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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一路静静地上升,总统套位于顶楼,整条走廊异常安静,厚厚的地毯更是吸走了脚下的声音,宁静却不由地越发放轻脚步。
站在房间门口,叶致远拿出房卡,正准备刷卡,宁静站在门口,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
叶致远挑眉,一副不解的样子。
“叶致远,你说过的只是出差?”她深吸了口气,酒店的楼层装饰的很灰暗,再加上酒店独有的味道,给人一种沉闷感。
“不然你以为呢?还是说你在期待着我们共处一室后我对你做什么?哦,我似乎想起来了,昨晚我没有对你。。。。。。”叶致远回过头,戏谑地盯着她。
被他灼。热的目光看着,宁静只觉得说不出的压抑,明明那么大的空间,似乎一下子变得狭小起来。
“叶致远。。。。。。”她咬牙,低斥他,他怎么可以这样。
“要不然,为何这般强调我,难道是贼喊抓贼?”他的戏谑,让宁静的两腮直接红到脖子跟。
她愤恨的瞪着他,这个男人,她五年前怎么会爱上的?
“滴”的一声。
房间的门打开,扑鼻而来的是酒店特有的花香,她皱了皱眉头,可叶致远却是悄然的从她掌心下收回手,走了进去。
深吸了口气,她还是缓步走了进去。
房间很大,视野很好,即使是角落里都彰显着豪华,宁静站在门边,偌大的房间,一时间却不知道该往哪儿走。
叶致远脱下外套,随手扔在宽大的沙发上,转身去一边的小吧台倒了杯红酒,慵懒的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悠闲的像是在自己家中一般,自始至终没跟宁静说一句话,仿佛她就是透明的。
宁静只觉得尴尬,紧了紧双手,开口问道:“叶总,请问你要住哪个房间?”
叶致远不动声色地晃着酒杯,深红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显得份外妖娆,他缓缓抿了一口,好一会儿才开口,“随便!”
宁静皱了下眉头,这厮绝对是故意的。
“那好吧,你睡南面的一间,我睡北面的。”宁静环视了下,发现这边的两个卧室是相对的,这样正好,眼不见为净。
“一南一北,果然是好地方!”叶致远将杯中剩下的小半杯红酒,一饮而尽,然后颀长的身子朝着宁静走来,宁静觉得周围的空气都被堵塞了,眼睁睁地看着叶致远欺身将她压在门板上。
灼。热的呼吸带着一丝淡淡的红酒甘甜扑面而来,他的呼吸直接喷在她的脸上,高大的身躯将她拢在身下,俊容逼近,鼻尖几乎贴上她的,“宁静,你在担心什么?”
“你心里很清楚!”既然这里没有别人,不如将话说开。
“呵呵,我清楚什么?”?叶致远不怒,反问道。
“你不能碰我!”宁静扬起头,看着他,一脸冷静。
“呵呵,我要是非要碰呢?”叶致远嘴角的弧度放大,笑的鬼魅极了。
“你要是。。。。。。要是。。。。。。”
宁静舌头开始打架,在他那么浓烈的红酒香气下,竟开始结巴起来。
许久后,宁静终于可以说出完整的话。
只是那句话,却让叶致远想直接作死她。
她说,“叶致远,你。。。。。。要是敢碰我。。。。。。我就废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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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送上门,给你废?
许久后,宁静终于可以说出完整的话。
只是那句话,却让叶致远想直接作死她。
她说,“叶致远,你。。。。。。要是敢碰我。。。。。。我就废了你。。。。。。”
“废了我,你以后的幸福怎么办?”他的头挨在她的肩膀上,呼吸一下一下喷在她颈间,痒的难受。
“要你管!”说完,宁静一个用力推开他,拉着行李箱便跑了。
深深地知道这个男人的危险性,一想到他不分截至的做着那样的事情,她就不由地打了个寒颤,可是在这里自己毕竟人生地不熟,她也不好贸然行动,万一有什么状况,她真的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她倒是不在意,可自己还有儿子要养,为了辰辰,她也得保护好自己。
她还是进了北面的房间,把行李箱放了下来,并随手关了门。
直到这一刻,她才微微松了口气,没有叶致远的空间,让她不会觉得那么压抑。
“笃笃……”
只是,她刚刚才放松的心情被敲门声再一次提起,“宁静,出来一下!”
“什么事?我很累,想休息了!”宁静站在门口,她才不会开门。
“先把门打开,我有事!”叶致远在门外命令。
“明天再说吧,我困了。”说完,她还极为配合的趴在门后连续打了几个哈欠。
“宁静,这份合同有几个地方你打错了,需要修改,明天就要签约了,今天必须弄,不然明天你要是耽误了签约,该如何解释?”叶致远假模假样的拿着份合同对着那紧闭的房门上课,那样子真的让人不得不信啊。
果然,话音刚落,门利落的被打开,“什么,哪里错了?”
只是,某人就一股大力推开门,接着高大的身躯挤了进来……
“啊?”宁静戒备地连连后退,下意识地看着他。
结果,他连做戏都不会,手上根本没有合同。
叶致远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她,脸上闪过一丝莫测的神情,却开口说道:“我要下楼去吃晚饭,你要不要一起?”
“我不去!”宁静马上拒绝,这个死男人,居然骗她,她方才还真的以为是合同出现问题了,心里紧张的要命。
“确定不去,不要到时候叫夜宵,吵醒我?”叶致远双手插在口袋里,老神在在的看着她。
“不去,要吃你自己吃去,骗子!”宁静愤然,她才不会和骗子一起去吃完饭呢,她脑子又没病,刚刚摆脱的他,怎么可能倒贴上去。
“好!”叶致远也不坚持,转身走了出去。
他一离开,宁静立刻将房门关上,随即反锁。
吃了一次亏,她才不会再吃第二次亏。
坐飞机确实是很累的活,便拿了睡衣走进浴室,他不在这里,她终于可以安心好好地泡个热水澡了。
放好了热水,宁静脱下衣服,舒服地躺下去。
满满的泡沫包围着她,温温的热水从她的肌肤上划过,心情也跟着放松起来。
酒店的浴缸是循环用水,所以在水还未凉之际便会注入新的热水,这样一来,宁静洗的时间便长了一些。
等宁静洗好澡,已经过去四十分钟了,想到方才反锁上的房门,因此安心地裹上浴巾,将头发用毛巾盘好,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玻璃门被推开,浴室内的热气和香气便随着那越来越大的门缝隙窜了出来,片刻间便熏染了半个卧室。
热气间,宁静似乎看见了什么,全身一僵,本能地想要躲,可已经来不及了。
方才那个口口声声说要下去吃晚饭的男人,一身白色的浴袍出现在她朦胧的视线里。
叶致远老神在在的坐在*尾,盯着浴室的门,他知道会看到令他满意的,却不知道会是如此香。艳的一幕。
宁静香。肩半。裸,长。腿匀。称白。皙,除了围在胸。口和腰。间的那条浴巾外,其他地方均一览无遗。
“呵。”嘴角勾起浅弧,笑的危险,真的没有想到她竟是这般迷人。
晕黄的灯光下,头发被高高的盘起,露出修长的脖颈和小巧的双肩,皮。肤盈。亮光。泽,眼睛因为惊吓而睁得大大的,粉。嫩的唇。瓣亦是半张,整个人像被施了魔法般定住了,那静止的画面却是充满了诱。惑。
四目相对,宁静紧张地几乎不能呼吸了,她没想到她反锁了房门他依然能进来,一想到浴巾下,自己真空着,她就紧张的手心冒汗,双手死死地攥着胸口的位置,生怕浴巾就掉下来。
她看着他向自己走近,明明该转身就逃的,可不知怎么的,双腿就像灌了铅,怎么也动弹不得。
一眨眼,叶致远就来到她的面前,他强势的气场逼得她连连后退了几步,直接背抵在墙上。
冰冷的感觉顺着肌肤扩散开来,宁静不由地打了个寒颤,抬起头,他目光灼灼,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那黝黑的眸子,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吸进去,她不由地呼吸一滞。
“你……你怎么进来的?”宁静吸了口气,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个字,带着颤音。
叶致远的目光在宁静的身上流连,薄。唇勾着一抹好看的弧度,开口的嗓音带着一丝迷人的沙哑,“哦,我跟侍应生说我老婆洗澡洗的时间太长了,我怕我老婆做傻事,所以他们就给我开了门,让我来………救你。”
“你……出去!”宁静低着头,她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怕一眼就会溺毙,令她万劫不复。
“呵呵……老婆,你在说笑吗?”他的目光落在她盈。白的肩膀,下一秒,大手一勾,抬起她的下颔,一张俊脸霎时在她面前放大,柔声道:“你这个样子,我这个样子,怎么出去?”
“……”宁静倒吸了口气,只觉得力气似被什么吸走了一般,出口的声音也是羸弱的,“叶……叶致远,我说过的你要是碰我……我就废了你!”
“呵呵……”叶致远眯着眼睛微微一笑,“好啊,我送上门来,给你废。。。。。。”
“谁要废你了?”宁静立刻反驳,完全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说出口的话语。
“哦?到底是废还是不废啊?”叶致远不以为意地浅浅一笑,长指落在她的肩膀,沿着她光滑的肌肤轻轻油走,戏谑道:“你们女人讲话总是喜欢自我颠覆吗?老婆,到底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啊?”
他似乎也刚洗过澡,有着淡淡的薄荷香气,身上穿着酒店的浴袍,简单的只在腰间扎了个带子,方才的挣扎间已露出那小麦色的胸膛,坚硬,炙热。
他的手更是带着电流一般,划过宁静的肩膀,下颚,手臂。。。。。。
“我。。。。。。”宁静支吾着,舌头开始打结,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废?还是不废?”叶致远似乎早就猜到她要说什么,直接打断,还不忘邪气的对着她的颈间吹着热气。
“叶致远,你给我滚出去!”宁静有些激动,再次重逢后,她应该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人,却为何每次都被他捏住三寸。
“……”叶致远挑了下眉,嘴角的笑意更甚,“老婆,出不去了,门被反锁了!”
叶致远靠近她,炙。热的呼吸将她包。围,那浓。烈的男。性气息,几乎让她一阵眩晕,看着她紧张无助的样子,叶致远却心情大好,高大的身躯贴了上去,“老婆,保证让您满意!”
“叶致远,不……唔……”不等宁静反抗,他已经吻了下来……
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一下子夺取了她的呼吸。
宁静刚挣扎了一下就不敢动了,她感觉到浴巾正在从身上缓缓下滑,她紧紧地抓着一角,不敢放松,可下一秒,叶致远却已拉着她的手向头顶举高。
浴巾直接从身上滑落,宁静想要惊呼,可嘴巴却被堵得严严实实,所有的呜咽声尽数被他吞没。
下一秒,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被叶致远打横抱起,接着便被甩在了大*上……
激。情褪去,空气里似乎还残存着一丝旖旎的味道。
叶致远紧拥着怀里累极了而熟睡的人儿,大手轻抚着她滑腻的肩膀,目光落在她恬静的小脸上。
她的眉头微蹙,长长的羽睫微湿,眼角似乎还沾着泪滴,小嘴泛红还有一些微肿,都是他刚刚的杰作。
他本想温柔以待,可五年的空缺,多少个日日夜夜,他哪里控制得住,直逼得她呜。咽出声,流泪不止。
可他停不下来,亦不想停下来,五年的想念,岂是这样短短的拥有就能够满。足的,他只想一辈子醉死在她的温柔里,如此,才是他想要的。
低下头,薄唇落在她的眼角,轻轻地吮干她眼角的泪,自言自语道:“老婆,五年前的事情都过去了,一切都是我的错,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