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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静宁不由的皱紧了眉,脸上那双幽深的黑眸不停的打量,即使她现在狼狈不堪,但不得不说,周静宁比一般的女人更多了几分的自持。
这样的表现,应该归功于她这些年周家对她的培养。
不管何时,都不能表现自己的脆弱,就算她出了上次酒店招牛郎的事情后,她依然可以冷静的活下去。
要是换做其它女人的话,恐怕那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但周静宁不会,好死不如赖活着,与其说她坚强,还不如说她怕死。
她确实怕死,死亡对她来说就意味着结束,她周静宁的生命还没有开始,她不允许自己就这么快的结束。
“朋友?为什么这么说。”
周静宁的这份冷静,到是让柳叶有些意外,脸上的表情不由的怔了怔,便很快明艳的脸上便笑了开来。
“因为我救了你。”
救了她?把她关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窖里?让她受这种不像是人能过下去的生活,连日来看不到光,半夜还会有老鼠经过。
周静宁脸上满是冷笑,一个女人连尊严都没有了,她有的只有这条命,只要是能活下去,她周静宁什么事恐怕现在都能做。
“周小姐不用误会,把你带到这里也是逼不得已,你得罪了安江两大集团,现在江景城满燕城的在搜索你,不把你藏的隐秘点,恐怕你现在早就被江景城找到了。”
而被江景城找到的结果,周静宁不用想也知道。
柳叶的解释,周静宁自然也不可能全信,只不过眼下,她不得不说自己不想被江景城抓到的话,就要依靠眼前的柳叶。
“你和江景城有过节?”
“不,和你一样,喜欢他。”
柳叶淡淡的笑道,在周静宁瞬间变的冷凝的视线中,缓缓的蹲下身,和她平行的对视着。
嘴角依旧是淡淡的笑,却没有任何的温度,甚至说,那笑里是彻骨的冰冷了。
她不但但是喜欢,是爱,是迷恋,是执念。
从她在法国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开始,这样的执念就已经深入到她的心底。
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优秀的男人,让她的心跳都会为他的存在而疯狂,可是她如此一心一意想要对待的男人,到头来却连一个眼神都不曾给她。
最让柳叶不能的忍受的是,这个男人不但三番四次拒绝她,就算她最后只想留在他身边看着他的希望都给泯灭了。
江景城竟然把她调离了总公司,她不但不能见他,最后连距离都把她给拉远了。
“喜欢……呵呵呵呵!”
周静宁忍不住冷冷的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竟然最后连眼泪也流了出来。
流到她满是泥土脏乱的脸上,竟然多了几分的凄凉。
世间最凉薄的不过是一个男人的心,他爱你时,可以把你捧到心尖,让众人羡慕膜拜,不爱你时,便
tang也可以把你贬入地狱,万劫不复。
柳叶看着周静宁笑的一脸癫狂的样子,忍不住皱起眉心,人总是这样,不能见别人对她半分的意见不同,尤其是周静宁的笑声里,多了几分的嘲讽。
纤手伸了过去,一把扯住那头杂乱的头发,将周静宁那张脏的不堪的脸扯了过来。
“你笑什么?”
柳叶的脸上多了几分的狠辣,没有了刚刚的得意,竟然还夹杂了几分的焦急。
被人这样笑着,是谁心里都会发毛,尤其是还在这样一个暗沉潮湿的地窖里。
这样的笑容在空旷的地窖回荡,让人心底里生出几分的异样。
再狠的人,也会有自己怕的东西,就像有的人会怕鬼神,有的人怕的却是这个世间让人捉摸不定的人。
“我笑你真傻,江景城那样的男人你也想,他不会喜欢,也不会爱上你,更何况……”
周静宁的视线在柳叶身上扫过,像是感觉不到自己头皮上传来的刺疼,嘴角依旧笑的讽刺:“你的身份不怎么样吧!江景城那样的男人,怎么会娶你……”
周静宁说完,忍不住大声的笑了起来,那笑容在这个安静的地窖里显得格外的清淅。
每每回荡起来,都让人心底里多了几分的寒意。
太张狂,太讽刺,仿佛在嘲笑她的自不量力。
“不许笑,你给我闭嘴。”
柳叶愤恨的吼道,原本娇艳的脸上,竟然变的狰狞恐怖,手上的动作也紧跟着收紧,像是要把那把头发从头皮上扯下来一样。
任何人,一旦心底里美好的希望被人打破,都会变的心慌而害怕。
就算是柳叶也一样。
因为她深知周静宁说的话是事实,这样的她,根本和江景城不可能,就算是没有安灵然,江景城也不会看她一样。
她一直都怨恨嫉妒安灵然比自己早认识了江景城,能得到这个男人的爱,可是她心底里更清楚,她和江景城的距离,就好比天上的月亮和地上的湖水,永远都不可能相遇。
湖水仰慕月亮的光辉,却只能将影子藏在湖面上,想要真正的得到这个月亮,简直就是做梦。
周静宁刺疼了柳叶的心,揭露了她心底里最可怕的事实。
她一直都在用没有安灵然她就会和江景城在一起这样的想法来安慰自己,可是当事实被摆出来的时候,还真是让人害怕。
“笑,我为什么不笑,江景城连我都看不上,他会看上你?你觉得我周静宁那一点比你差?家世还是长相,可是他还是喜欢安灵然,别做梦了,这个男人根本不会爱上你。”
周静宁笑道,越笑越大声,越笑眼底就越干,明明开始她还能笑出眼泪,可是现在,她已经没有眼泪的能力了。
原本以为,这个世界上最傻的女人不过就是她了,可是现在看来,还有更傻的女人,比她傻的更彻底。
去想一份根本不可能的感情,并且这么用心良苦。
“你闭嘴。”
“我闭嘴又能怎么样?他会爱你吗?傻子,真是个傻子,真是笑死我了。”
周静宁说着,继续笑的张狂,和这样的女人,她竟然还说跟她是朋友?
什么朋友,都是一样犯傻的朋友吗?她周静宁怎么可能还会傻到如此地步。
合不合作都已经一样了,在她听到柳叶这种蠢到至极的话时,就已经放弃了所有的希望。
一个比她还笨的女人,真能说结果会比她更惨。
“我的下场你看不到吗?江景城除了安灵然那个女人,对任何女人都没有心,他没有心,你怎么得到他,看看他对我的下场,如果他知道你做的事情后,你觉得你有可能比我的结果还好吗?”
周静宁说完,脸上满是落寞,可是却依旧不停的笑,像是停都停不下来,最后越笑越大声,像是疯了一般。
再加上她那一头糟乱的头发,此时更像是一个外面那些流浪汉。
“你胡说,你胡说,你闭嘴才不是你说的那样,我不会,我不会的。”
柳叶狰狞的瞪着眼,可是不管她怎么用力扯周静宁的头发,周静宁仿佛像是不知道疼一般,依旧在笑,气极的柳叶,扯过身旁的被子,死死的捂在周静宁的脸上。
一边用力的捂着,一边瞪大了眼睛,狰狞的呢喃道:“我不会,我是不会的,他最后一定会喜欢我,一定会。”
手上的动作,越加的用力,即使周静宁反射的伸手想要扯掉挡在自己脸上的手,可是此时的柳叶,已经近乎疯狂,周静宁越是挣扎,她便捂的越加的用力。
“你这个骗子,他是不会这么对我的。我一定才是最后的赢家,我才是。”
柳叶吼着,任由柳叶污秽的指甲扣住自己的指甲和手背,在自己的胳膊和手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柳叶像是不知道疼,看着周静宁逐渐放大的瞳孔,突然疯狂的
大声笑了起来。
“你的结果只会比我更惨,更惨,我才是赢家,我才是。”
扣住手腕上的双手开始越来越紧,最后却是慢慢的送了下来。
周静宁像是脱了线一般,不过几分钟便瘫软到了地上,没有了任何动作,那一双拼命瞪大的眸子,竟然在最后一刻都没有闭上,依旧狠狠的瞪着,倒影着一个狰狞恐怖的女人脸。
“哈哈哈,你才是最惨的,他不会杀我,可你死了,我不会,哈哈哈……”
柳叶笑的猖狂,指着地上已经身影扭曲瘫软的周静宁,身影有几分的跄踉。
最惨的永远都是别人,永远都不会是她,就像此时,地上躺着的周静宁一样。
她死了,可她还活着,只要她活着,她就不是最惨的。
最惨的永远都是那些看不起她的那些人。
柳叶一边笑着,一边身影不稳的走出地窖,嘴里不停的呢喃着,“你死了,我没有,你才是最惨的一个。”
潮湿阴暗的地窖里,只留下一具还未冷却的尸体,那双瞪大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地窖的门口,微微勾勒的嘴角,仿佛是在嘲笑那个从这扇门口走出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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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嫌犯--江景城
“周静宁找到了!”
办公室内,季城宇直接撞进了江景城的办公室里,连门都没敲。
突如其来的开门声,让正埋首在文件夹里的男人一怔,江景城抬起头,眉宇间带着微皱,视线冷冷的落到门口的季城宇身上,眼底一暗。
“人呢?”
“人你是见不到了,想见的话你可以去太平间。漤”
季城宇说着,随意的拉开江景城对面的椅子,一屁股坐了下来。
一双桃花眼顾盼生辉,看着江景城微微一亮桀。
“死了!”
江景城平静道,却不难看出,他声音里的诧异,好看的黑眸微闪,瞬间沉了下去。
“你猜是谁杀的。”
还是谋杀,江景城挑眉,脸上多了几分的兴味,他都没有想过要害死周静宁,只不过是想给她一个教训,可是没想到竟然会有人比自己更看周静宁不顺眼。
“有话就说。”
江景城冷冷的开口,就差后面加一句‘有屁快放’。
知道季城宇故弄玄虚,却又不得不耐下性子听他说。
季城宇到是一点都不嫌弃江景城的冷淡,反而俊脸再次笑了开来,桃花眸微微的弯了起来。
“听说在发现周静宁的地窖里,还发现了一条男人的领带!”
季城宇说着,视线落到江景城的脸上,再次笑开。
这次江景城可是滩上大事情了。
“而且那条领带有人还看到某些人带过。”
连证人都有了。
江景城挑眉,一幅继续听下去的样子:“江总您现在可是杀害周静宁的第一嫌疑人,一会儿就会有人请你去警察局里喝茶了,真幸福。”
季城宇一笑,仿佛江景城是摊上了天大的喜事,他可是羡慕的很。
“这么说,那条领带是我的了。”
江景城平静的开口,丝毫没有被人指证成为杀人犯的烦躁感,反而这份谈定,让季城宇觉得很无聊。
身影向前一趴,凑到了江景城的面前。
一双桃花眸子扑闪扑闪的盯着面前的江景城,那叫一个单独无害。
“你不想承认都不行,我都见你带过,别说我没提醒你,带着别的女人送的领带去做案,最后还留下下个这么大的物证,你说说你做男人对多失败,偷腥都擦不干净嘴。”
季城宇愤愤的指责道,要是他,他才不会呢,他是个好男人,不结婚则已,结婚就一定要好好对自己的老婆,偷腥这种事情,他在心底里想想就好了。
“别的女人送的……”
江景城像是抓到了一个重点,顿时黑眸凝聚,眉心开始淡淡的收紧起来。
物证不物证的江景城到是没有放在放上,就是说的这个领带是别的女人送的,他有收过除了自己老婆以外,其它女人的东西吗?而且还是个领带。
“你别不想承认啊!那领带我可是亲眼看到你套在脖子上的,我就说看着不配你嘛,快说说是那个女人送你的?这么没眼光。”
季城宇挤了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