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是,为什么这十多年来,陆正宇没有把那一段视频放到网上呢?只是用来给陆景重爱的人看?
我不禁在心里打上了这么一个问号。
不过,也许是陆景重和陆正宇做过什么交易,不让陆正宇把视频流出去。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了,我应了一声,把U盘收在口袋里,拎着包才出了门。
Kitty是高明最近几天选拔的一个新的助理,刚刚大学毕业的一个清纯女生,人长得清秀,个子不算高,见到谁都特别热情,超级喜欢helloKitty,所以就给自己起了个英文名字是Kitty。
因为我驾照还没有拿到,所以就Kitty开着车。
路上又堵车,虽然不是那种像是疏通下水道一样半天长龙一点都不动,就这样走走停停也真是醉了,还有点头晕,估计是晕车。
Kitty看出来我有点累了,就说:“你要不然先睡会儿,估计到体育场还要四十分钟。”
我点了点头,头靠在一边的车窗上,闭上了眼睛。
因为确实是累了,所以闭上眼睛就困的想睡了,车座有点颠簸,我也不太分得清是梦境还是现实,总之这段场景很奇怪,
在一片黑茫茫的场景中,等黑色的雾气散去之后,我就看到了一个房间,这个房间我在仔细辨认过后,认出来就是在陆正宇给的那个视频的房间。
面前的门推开了一条缝隙,能够露出来里面的一丝丝光线,我双手覆上门把,正打算要推门进入的时候,听见了一个声音,我就没有继续推门了,好像就算在梦境中,我的思维也可以主宰着梦境中人的思维一样,我的害怕,我的喜怒哀乐都可以影响到一样。
我靠在墙上,听到陆正宇的声音。
陆正宇说:“你以为,有人知道了你这事情,还有人人喜欢你吗?!你信不信,知道了你的事情,永远都不会有人真心对你。”
我凑过去,看着门缝中露出的一线,正好可以照到一个角落,陆景重就坐在那个沙发上,身上穿着一件干净的白衬衫黑色西裤。
他的眼睛是血红的,盯着就站在不远处的陆正宇,咬着牙说:“我不信。”
陆正宇呵呵的笑了两声:“认命吧,你一辈子都翻不了身,你一辈子要困死在这里。”
陆景重眯起眼睛,手指已经握成了拳头,他说:“我不认!”
这一次,陆正宇摇了摇头:“外面的人一直说你是一只鹰,但是现在,哈哈,就算你是一只鹰,也被折断了翅膀,飞不起来了。”
陆景重咬牙,双目赤红地看着他,扶着墙站了起来,但是,双腿在以我肉眼能够看得到的幅度颤抖着,手指甲扣进墙里,“我不信。只要是你,只要你陆正宇说的话,我全都不信。”
他倒是要这个世界看看,看看他陆景重,是不是有人生死不计的爱,究竟能不能飞的起来。
…………
我一下子惊醒了,盯着前面的挡风玻璃,大口地喘着粗气。
Kitty似乎是被我这样的动作吓了一跳:“佳茵怎么了?”
我抚了两下胸口,等到这口气慢慢缓过来,才说:“没事儿,刚才一口气没上来,有点憋着了……”
Kitty就开始兴致勃勃地给我分析我这种行为是不是鬼压床,说什么老一辈讲过巴拉巴拉一大堆,真是一个话唠。
我自动把Kitty的话屏蔽成背景音,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也就才过去了不到二十分钟,但是,我却实实在在好像是度过了一个小时那样漫长。
我不禁回想起这个梦,这算是一个梦么?
虽然眼眶还是很酸,但是我却不敢再闭上眼睛了,我觉得闭上眼睛,看到黑暗里的陆景重就会无端地感到心疼。女每池血。
到了体育场,前期工作都已经准备好了,包括台上的一些配置,我和Kitty只是检查了一下音响,话筒之类的基本设置,在做这些检查的时候明显的有点心不在焉,下台阶的时候走空了一个台阶,Kitty急忙扶了我一把。
“佳茵,你是不是累了?”Kitty问我。
我点了点头:“昨天晚上没睡好。”
Kitty看了一眼时间,一把把车钥匙递给我:“你先去车里休息一会儿吧,等到Vincent来了我叫你。”
“好。”
其实我根本不想去私家车那种逼仄的车厢里,感觉太压抑,心里憋的难受,想哭,又有一种泪腺都堵塞了,眼泪就全都倒流回了肚子里,涩涩的,苦苦的。
走到路边,我也没顾得上地上干不干净,直接坐下来坐到马路牙子上,拿起手机想要给陆景重打电话。
我没有翻通讯录,电话号码我是一个数字一个数字输进去的,等到“陆毛毛”这三个字跳出来,我深呼了一口气,才按下了接通键。
接通了以后,电话那边是陆景重万年不变的冷漠声音,这种声音我从三年前在我的家乡,甚至在阳城,就已经知道了。
但是,现在就算是听见了这个声音,我都觉得心里暖,觉得这样冷冷的声音里,携着一丝丝温柔。
我语气特别轻松:“陆毛毛,你走到哪儿了?”
电话那头,陆景重还没有说话,却传来了高明大呼小叫的声音:“刚刚才睡了五分钟啊!杜佳茵你真是不挑时候!Vincent刚刚才……”
电话那边忽然隔绝了高明气急败坏的声音,估计是陆景重把高明扫地出门了。
“那你先去休息会儿吧,我……”
“没有睡,我在等你电话。”陆景重的声音很轻,轻轻地落在耳膜上。
☆、第九十章 我男人
在听到陆景重的声音的这一刻,我忽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我抿了抿嘴唇,扬了扬下巴。把眼泪倒回肚子里去。
我说:“没事儿,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一会你演唱会,我又站不到你跟前。”
陆景重轻笑了一声:“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偶像么?”
我嘴硬地说:“我什么时候说过啊?”
其实,除了没有亲口对陆景重说过,不管是薇薇还是高明,甚至是对好朋友,我都是说的陆景重是我偶像,我是铁杆粉。
陆景重好像心情不错,就这种开开回回抬杠的话,反复说了几次都没有腻歪,到最后还开始说情话了。
我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不过嘴角还是挂着笑:“陆毛毛。你是不是今天吃错药了啊?”
陆景重说:“我根本就没吃药。”
电话里,我听见了高明的声音,好像是在催促他要换衣服出门了,我就说:“我在体育场这儿等你啊,你路上小心。”
挂断了陆景重的电话,我蹲下来抱住我自己,开始哭。
已经有多长时间没哭过了,记不太清了,不过我记得,这是我在三年前,陆景重深夜离开之后,哭的最厉害的一次,那一次,我是趴在雪地上哭。现在,我坐在马路牙子上哭。
我哭的好像是一个傻逼,路人纷纷侧目。
我也不在意他们的目光,从小到大我已经练就了这种钢筋不坏之身,谁在意我我就在意谁,不认识我的我也不认识你。
我现在满脑子都是陆毛毛,陆毛毛的笑,陆毛毛的隐忍,陆毛毛的决心。
哭了一会儿,我看了一眼时间,估计陆景重堵车也快到了,就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到体育场后台的洗手间去洗了洗脚。化了一个淡妆,把哭肿的眼睛好好处理了一下,看不出来哭过了。
不过,出去见了Kitty,她还是看出来我红了眼圈,吃惊地问:“佳茵,你哭过了?”
我抿了抿嘴唇:“这还能看出来?”
Kitty随便拉了一个身边的工作人员,指着我:“来小哥儿。你看看这姐姐眼睛。”
一句话说了一半,小哥就接道:“哭了,很明显。”
Kitty对这个小哥竖了竖大拇指,让他走了。
我心里就有点慌了。既然这种不相关的人都能看出来,那就别提陆景重了,要是万一被看出来就糟糕了。
正好Kitty接到了高明的电话,说已经到体育场门口了,粉丝简直太疯狂,请求支援。
我就直接跟Kitty说,我去洗手间了,跟陆景重说我肚子疼。
先躲一躲吧,宁可让陆景重问我怎么肚子疼,也不想让他问我怎么哭了。
反正两个都要说谎话,还不如说一个比较好说的。
只不过,我没想到,在后台的洗手间里,竟然会碰到耿雨霏。
她正在洗手间里打电话,情绪听起来有点激动了,嘴里什么不干不净的话都冒了出来,旁边有人还在说小小姑娘家的,怎么嘴里这么不干净。
耿雨霏听见了,直接转过来,恶狠狠地说:“看什么看?!”
不过,她在看见我的那一秒钟就直接愣了,她完全没想到我会在这里。
她扭过头,又对着话筒里说了两句话,挂了电话转过卡看着我:“杜小姐,能不能谈谈。”
我问:“谈什么?”
耿雨霏说:“谈谈我们。”
这句话说的真实蹊跷,谈谈我们怎样?
我笑了笑:“我跟你没什么可谈的。”
说着,我就绕过耿雨霏出了洗手间,耿雨霏伸出手来拦了我一下:“杜小姐,如果说的是陆景重妈妈的事情呢?”
我顿住了脚步,回头看了耿雨霏一眼。
她眯了眯眼睛:“咱们出去说吧。”
我和耿雨霏从后门绕到了体育场外面,这个时候,就算演唱会还没有开始,场内也已经开始震耳欲聋了,翻腾着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
耿雨霏说:“我和陆景重是小时候就认识的,小学,之后到初三升高中那一年,我们两个在一起了。”
我一听耿雨霏这么说,掉头就走,耿雨霏拉着我的胳膊:“你等等。”
我盯着她,语气冰冷:“直接说正题。”
见我不走了,耿雨霏才松开我的胳膊,问我:“你见过陆景重的妈妈是吧?不是现在陆家的当家主母,是他亲生妈妈。”
我点了点头。
一想到陆景重的妈妈,就联想到那个中午,那个因为歇斯底里,披散着头发,硬是把仇人当成是自己的儿子,想到这儿我就心里狠狠地揪着,如果我这样想着都心里发疼难受,那陆景重呢?
我问:“他妈妈是什么时候成那个样子的?”
耿雨霏说:“大概是上高三的时候,还是高考前,陆景重去参加X大的提前自主招生考试,不在C市,他托我多照看一下他妈妈,我就买了点东西去了,但是进去之后阴森森的,屋子里没开灯,我本来以为是家里没人,刚要转身的时候,后面就冲出来一个人,一下子掐住了我的脖子,她力气不是太大的,我一甩就甩开了,一看竟然是陆景重的妈妈,她脸色苍白的好像是个女鬼,嘴里一直说什么把儿子还给我……”
说到这儿,耿雨霏忽然顿了顿,停顿片刻,忽然转向我,问:“陆正宇是不是也给你看了?”
“看什么?”我明知故问。
“……看那个视频。”
我故意问:“什么视频?”
“就是……”耿雨霏转眼看着我,终于看出来我是在故意问的,就说,“你知道是不是?那你怎么能这么淡定?”
“怎么才算是淡定?”我笑了笑,站定了看着耿雨霏,“像你那样看了一眼就吐了的吗?!你根本就没有资格跟我在这里说这些话!”
耿雨霏说:“我没有资格?你有资格吗?如果当时,你换成是我,你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陆正宇是个疯子,你不说分手,他有的是方法让你说分手!”
“耿小姐,耿雨霏,你听清楚了,第一点,当时是你,不是我,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什么如果,”我站直了脊背,指着体育场里面,“第二,现在在里面开演唱会的,那是我男人!你说我没有资格谁有资格?!再说了,分手不分手是我自己的事情,我的嘴是长在我身上的,我的心是长在陆景重身上的,跟他陆正宇有什么关系?!”
说完,我就转身,大踏步向前走去。
“杜佳茵!”
耿雨霏忽然叫了我一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