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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好好照顾自己,有时间来找我,走了。”吻再长,还是要分别,这是使命始然。又在嘴角落下浅浅一吻,毅然转身。
凝望着伟岸的身影渐渐消失,迷乱的眼眸恢复清澈幽深,脸上一片安静淡然,唯一有红红的小嘴儿还提醒着刚刚发生过什么。
“痛吗?”淡漠的眼眸看向邵璐,她一定痛,而且痛得钻心刮骨。“痛就对了!”
多么简单的几个字,却那么狠,好像夺命飞刀,刀刀插进敌人胸膛。邵璐太痛了,跌在地上,没人去扶,也没人敢扶。此时的长孙凝,宛如一朵黑色曼陀罗,触碰到她便是不可预知的黑暗。她从来都知道,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他们的目的触碰了她的忌。没有人能阻止她得到幸福,若有,灭之。
“长孙凝,你下贱,不知羞耻!”冯琳琳回来时,正看到激情一幕。
微勾唇角,淡漠中透着妖魅,“下贱?羞耻?我跟自己的男人亲热合理合法更合乎道德伦理,倒是你们一个个不知道非礼勿视吗?窥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还打着天经地义的旗号,亏得都自诩名门望族之后,难道不知世上有种登堂入室的婊子叫小三?我习惯主宰,不喜欢被算计,通常让我不痛快的人,我向来会让他痛得后悔在世为人。”
话落,长孙凝走向自己休息的山洞。很多事情她选择无视,不代表她是任人拿捏的蠢货,邵璐、徐航他们不请自来她已是极不高兴,这算是对他们不请自来的正式回应,她的耐心并不多。
自从长孙淑雅知道了侄子领回这几个年轻人跟女儿女婿之间的纠葛,对他们便不再那么热情了。母亲是自私的,她希望女儿好,任何妄想破坏女儿幸福的人她都厌恶。华子昂走了,真心感慨,该走的赖着不走,不该走的却不得不走,唉……
幸好,这样的情况只持续到第二天早上,早饭之后,不请自来的几人都称有事离去。不管他们是真有事,假有事,长孙凝都不关心,反正她的耳边暂时安静了。
山顶的房子上完盖之后,就剩下沫墙面,处理地面,都是细致活。工头把工人一分为二,留下十几个好手继续处理房子的事,剩下的全部到山下,按长孙凝的规定盖牲口圈舍。因为啥都不差,工程进度很快,几天时间十多间圈舍平地而起,而且还在继续加盖。整个中轴线往东至刀峰岭全部围起三米多高的铁栅栏,成人胳膊粗细,再壮的牛也撞不出去。中间分成若干区域,也用铁栅栏隔开,把不同的圈舍围在内,有的高大宽敞,有的低矮密集,一看就是针对不同家禽家畜盖的。
已经到了六月底,雨也多起来。这不,中午刚过,又下起雨来,工人们难得休息,挤在窑洞里避雨聊天。长孙凝撑着雨伞站在洞口,一站就是一个小时,所有人都疑惑她怎么了。
“老秦,你看小东家在干啥,在雨里发什么呆?”一名工人说道。
“是啊,都站一个小时了,别凉着。”另一名工人附和着说。
秦伍又怎会不知长孙凝已经在雨里站了一个小时,但他了解她的脾气,必然是心情不好,或者有事想不开,而她讨厌这时被人打扰。她年纪小,可心里想什么,他却猜不透。总感觉她背负太多,心里有释然不了的东西,除了在华子昂面前,她从没有真正开心的时候。
近半年的相处,秦伍把长孙凝当自己的孩子疼,或者她会不高兴,还是走过去,“小凝,别着凉。”
沉默,眼神飘远,似乎没有焦距。
“小凝,到里面……你咋还哭了,怎么了这是,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儿跟秦叔说说,看秦叔能不能帮上忙?”秦伍慌了,他认识的长孙凝时时刻刻都浑身充满自信,两眼泪痕这是什么情况……。世上有能让她流泪的人吗?除非……,“是不是华家的小子欺负你了?”
沉默,流泪。
“哎呀,小凝你这是咋了,想急死秦叔啊?”秦伍双手都不知道往哪放好了,又不知道该怎么劝,半蹲的姿势一直盯着长孙凝看。
许久,她的睫毛动了下。
终于,抹了一把眼泪,慢慢收回视线。
“小凝,你怎么了,是不是华子昂出了什么事,还是他欺负你了,秦叔帮你欺负回来。”见长孙凝看向自己,秦伍的心定下来。
“不关他的事,是我自己想起些过去的事情。”很久前的事,久到前世的事,华子昂都不知道的事。
“你这傻丫头,过去的事都过去了,还有什么值得哭的,以后会越来越好的,开心点儿,你把工作大哥们都吓到了。”可不是吓到了吗,听秦伍说小东家哭了,他们全部吓得噤声,小东家要是出事,他们的工钱找谁算去?
“是啊,都过去了。”长孙凝说得语重心长,又望天边一眼,你在那儿还好吗?
“小凝啊,我看你最近是太累了,要不出去散散心,家里我跟你妈盯着没事儿。”秦伍心疼说道。
“秦叔,正要跟你说这事儿,我还真有也事情要去办,像你说的,顺便散散心。”
“行,啥时候动身?”
“现在。”
秦伍张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只是点点头。她决定的事,是没人能改变的,由着她,她高兴就好啊。
长孙凝收了伞,只带了随身背包,开车离去。
绿色的跃野在雨幕里穿梭,长孙凝一路开车到杨乐县,去了上次的酒店,要了同一间房,进门把自己埋在大床上。她确实有事要办,但现在的情绪不适宜开车远行,心情不好,可不代表她不要命了。
今天,对一般人而言,只是一年当中普通的一天,但对她而言,却是个特殊的日子。六月的最后一天,前世父亲的忌日,也是她特工生涯转折的纪念日。
前世,那年的这一天,冷血教官父亲把‘玉牌’交给她,就是现在脖子上戴的这块,然后再也没回来。从那天开始,她换了教官,比他更残酷狠辣冷血无情,但有一点她深深认同,训练场上流再多血泪都是为了以后活着,所以她昏天黑地的拼命训练。
五年后,世界上多了一位千面死神,那一战成名,恰恰也是六月的最后一天。同是在那天,她终于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被谁‘留下’,而未能与她再相聚。
&组织,那个传承百年的黑暗帝国,亦是她最后选择同归于尽的杀父仇敌。
------题外话------
亲爱的们,早上好!
这一章是为后文做铺垫的,呵呵!
虽然水烟的工作依然没有着落,但是一直在坚持存稿,不日就能恢复日更了,真的哦!
捂脸飘过…
092、唯美
依稀记得曾看过这样一段话:没有到过草原,你就不能明了,‘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的那份寂寥和悠远。没有到过草原,你就不知道,‘天穹压落,云欲擦肩’的那份豪迈与洒脱。没到过草原,你就永远不能体会在大自然的雄奇和伟大面前,你的灵魂是一种怎样的颤抖和震撼。
微风卷绿浪,草原暗花香,踏着青青的草原,看不到尽头,那似一条绿色的毯子铺到天边,迎接着贵宾的到来,而且草长得格外茂盛,成群的牛羊在草地上悠闲的吃草,散步,有些牧民一边骑马一边放羊,嘴里还哼着小曲。片片白云像鱼儿一样在湛蓝天空中自由游走,时不时,一只只叫不清名字的鸟从头顶飞过,高鸣啼啭,像在合唱一首草原赞歌,抬头注目,一会儿竟消失在天边的云层里。
长孙凝一身自由骑士的休闲迷彩套装,上衣随意系在腰间,墨绿色T恤修衬着魔鬼身材,‘玉牌’在胸前熠熠生辉。长发扎起马尾,露出光洁脸颊,大大的耳圈,粉黛不施,舒展双臂,迎风向阳而立,细细感受着自然的神奇美妙,周身萦绕着一股说不出的*洒脱,好像是邦德女郎,又好像未负武器的女兵王,淡然的桀骜劲儿直冲云霄。
天高云淡,绿草茵茵,草原的风是暖的,从脸庞拂过,带着悠悠草香,让人觉得舒服安逸。长孙凝也曾多次到过草原,但都有任务在身,没有一次心情像此刻这般安静、轻松,仿佛已和这片广阔的草原融为一体。
锡林郭勒草原是植被保护最好的大草原,长孙凝来的正是时候,高贵的芍药花姹紫嫣红,引得彩蝶飞舞,与红彤彤的山丹花竞相绽放,争奇斗艳,更有数不尽,叫不出名字的野花编织向天边,放眼望去花海如潮,美不胜收,令人心旷神怡,如痴心如醉。
咔嚓,咔嚓,咔嚓。
不停按动快门,长孙凝想让眼前的美景变为永恒。忽然,她停住动作,单手托着相机,微微蹙起眉头,心头蒙上一层失落情愫。如果他在身边,那该多好!不为别的,就为一起欣赏这份安静的美好。可惜,她知道这不可能,他是军人,是国家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肩上的担子太沉,太重。此刻,也许他在召开战略会议,也许在带兵挥汗训练,也许有更重要的任务,唯一没可能的就是,陪她。
低落的情绪只是一刹那,没关系,他不在,她便带回去给他看,待到他有时间的时候再一起携手共游山河。想着,释然一笑,低头翻看先前拍摄的照片,挑选删减,留下最美丽,最真实的。突然,一股力道围上腰间,毫无防备,身子猛的向后跌去。
好强的力道,好快的速度,好弱的气息,竟连她一点都没察觉到。长孙凝顿时警铃大作,但依旧觉着冷静,不荒不乱,以腰间力道为支点,借力使力,身体腾空而起,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弧线,欲要后发制人。她快,人家比她更快,身子迅捷回转,使得她招未至,自己已完全落入人家怀里,正对上胆敢偷袭她的‘色狼’的俊颜。
“是你!你怎么这么坏,吓死我了。”突然出现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如从天降的华子昂,长孙凝拍打着他的胸膛,那一瞬间她真的吓了一跳,感觉好像前世掉进了敌人设的陷阱。
华子昂哈哈朗笑,一身军装笔挺,肩章闪烁金光,更显神丰俊朗、义薄云天。把长孙凝放到地上,但依然搂在怀里,“凝儿身手不错,反应够快,吓到啦?”
“嗯嗯嗯。”长孙凝无比委屈又无辜的点头。
“那我负责压惊。”话落,唇落。
华子昂一手托住长孙凝后脑,一手箍在她腰间,让她紧紧贴着他的身子。他的灵SHE轻车熟路,长驱直入,很快俘获另条巧舌,XIRUI,掠夺,RAO共舞。长孙凝的美好好像山间甘泉,清冽香醇,华子昂好似刚刚走出沙漠的旅人,饥渴万分,怎样索取都不觉满足。蓝天白云下,绿草繁花间,相爱的恋人忘情拥吻,唯美得好像画家勾勒出的意境。
这一吻绵长,加深,加深,再加深。
久久之后,长孙凝软软的趴在华子昂胸前,气息不匀,“老公,你怎么会在这儿?”实在太意外了,想什么来什么。
“知道凝儿你想我一起欣赏草原美景,所以一个跟斗就来了。”华子昂摆弄着她的发丝,声音低沉说道,美人娇喘在怀,心头痒得很。
“骗人。”当自己是孙悟空啊!长孙凝不依,抬头看着他,樱红小嘴好像肉嘟嘟的果冻,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真的,难道凝儿没想我,嗯?”语气宠溺中带着威胁,敢说没想他可是会有惩罚的。
“当然想。”她可不是做作的人,想了就是想了,为了证明有多想,抱他抱得更紧,“那,老公你是怎么知道我在想你的?”
“因为我在想你,知道你跟我一样。”华子昂下巴抵在她头顶说道,天知道看到她的俏丽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