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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叔,姥爷,你们写字好看,你们写吧,该请的都别落下,村里的人通知下就行,不用麻烦。”长孙凝手里转着笔,一时半全儿并没要下笔的打算。她心里有几位必请之人,都打算亲自上门邀请,请柬是其次。
“别忘了叫小默回来,都快一年没见这孩子了,也不知道胖了还是瘦了。”长孙淑雅急忙提醒,虽说经常通电话,但见不着总不踏实,家里这么大的事儿绝对不能少他。
长孙凝拍拍她手背,“放心吧,他铁定回来,而且我保证你儿子自有比走时出息,绝对不会差。”家境再不是压力,有吃有喝有人陪伴保护,又学习又工作充实无比,起码心境飞上一个新高度。
“怎么个出息法儿?”
139、长孙默回家,牧羊拦路
“这房子还不能说明问题么,可是你儿子设计的。”长孙凝眨巴眨巴眼,好像在说‘是吧是吧’,这不就是最好证明么,熊孩子谁能设计‘城堡’。
长孙淑雅环视客厅一圈儿,点头,“也是,可是……。”
“妈,别可是了,反正他明后天就能回来,你要看他瘦了,或者少了汗毛都从我身上补。”说完,打了个哈欠,拍拍嘴,伸伸懒腰,“我得去睡了,记得给我留几张空白的。”
“快去睡吧,盖好被,别着凉了。”长孙淑雅不忘叮嘱。
长孙凝一边往自己的院子走,背对着挥手,“知道了,你们也早点睡,写不完明儿再写,别一激动把自己大名写……。”
还没等长孙凝说完,长孙秋‘哦哟’一声,几人伸脖子一看,可不就把自己在名写上头了。长孙凝回头笑笑,捂着嘴跑开,她啥也没说,睡觉去,是他自己写错的。
长孙凝喜欢安静,当初长孙默设计图纸的时候她就说要最后一重院子,围墙不高不低,既能阻隔外面嘈杂,又不影响欣赏四季景色。院里子,除一条青石涌路,各处是形状不一的花圃,以鹅卵石从中分隔。虽然此时一朵花都没有,光秃秃的,但苗圃本身就如一副大师随性之作,雅致又舒服,看着它,不难想象繁花似锦,彩蝶飞舞的盛世美色。
二层小楼线条粗犷大气,内部装修都是极简风,黑白色为主,其它浅色零星点缀,既不显单调,又不失格调。家具陈设,电器等一应俱全,甚至有些物件还出自她手,比如书房桌上战舰模型和飞机模型,做工之精细,如果与真家伙同比例,绝对会迷惑不少人。
劳累一天,长孙凝回到房间,冲了个澡就倒到大床上,很快熟睡。睡之前,她如往常一样盯着电话看半天,他还是没有消息,从那天之后。白天的时候,莫浩东告诉她演习能如期结束,既然很顺利,她就好好忙自己的事,安心等着他回来吧。他说过,等这次回来,他们就结婚,要办一个怎样的婚礼好呢?
想着美好的问题,一夜美梦。
第 140 章 奏感,长孙凝连缰绳都懒得抓,双手抱在脑后往马背上一躺,悠闲惬意得很。天色未浓,山庄各处已灯火通明,把大半个乌兰山都照亮了,再不是一片漆黑。看着初具规模的农庄,长孙凝不由感慨万分,时间飞逝,仿佛转瞬的功夫自己重生已近一年,真如做梦一般。
汪汪汪!
忽然一阵犬吠从村子那边,长孙凝坐起身,寻声望去,只模糊看见一辆车的轮廓在山庄大门口。虽说是大门,但并没有门,仅是宽大的用水泥钢筋砌成的横亘古树型门洞儿,顶端蒙着一块红绸。这么晚谁会来?要是熟悉的人牧羊犬们不会叫,赶紧催马上前。
到近前,长孙凝下马,车上的人下车,牧羊犬们自动退到两侧,“小默!艺哥!怎么是你们,回来怎么不打声音招呼?”长孙凝有些惊讶,昨儿晚上还念叨,今儿就不声不响的回来了,赶上有顺风耳了都。
“还说,本来想给你们一个惊喜,现在泡汤了。”长孙默坐在轮椅上,双手抱着肩膀,一副计划被打乱很不爽的表情。“姐,你哪儿找来这些货,还拦我的路,惊喜没送成,倒把我吓一跳。”
“谁叫它们不认识你,要是不拦就是失职,它们可都是训练有素的牧羊犬,是咱们庄里的流动警卫兼管家助理,我花老大心思才‘请’到的。”说着,长孙凝招招手,大宝不在,二宝上前,蹲坐在她右手边,蹭蹭裤腿像在说‘主人,您有何吩咐?偶们可是非常尽职尽责滴,求肉骨头。’“这是二宝,是它们的‘二当家’,机敏懂事。”长孙凝又给二宝‘介绍’长孙默和刘艺,它听完竟要主动‘握手’,两人很是不可思议。乖乖!懂人话,成精了吧?
友好会晤结束,二宝领着兄弟撤离。“嫂子,你们家真霸气,你要不出来,我开车都不知道该往哪开了。”坐拥青山秀水,良田千亩,牧场大棚都规模不小,都赶上土豪了。
“别说那么夸张,凑合事吧。”大是大点,但布局一目了然,迷路的除非是路痴。长孙凝不谦虚也不虚夸,照人家真正牛叉的她还差一大节,不过,她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她会是华夏最富最闲的女人。
“姐你咋还骑上马了?”够复古的,长孙默笑道。
“那是,这是潮流,没有尾气无污染,而且人家送的白骑白不骑,日后咱们这里车辆禁行。”小红听着真想一个响鼻喷死这女人,要不是因为她,它怎么可能会被送着破山沟里来,扬不开蹄,根本就没它用武之地,反而她还不搭情,气死马爷了。
看着四肢健硕,威风潇洒的小红,长孙默也有些坐不住,要是自己也能骑该多好,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了?一丝遗憾从他眼角浮起又滑落,很快,可能连他自己也没意识到情绪外泄,却没逃过长孙凝的感官,身体本尊心口有点憋闷。年底将至,白老差不多快回国了,是该找个适当时机跟他谈治腿的事了。
“走吧,妈看你回来估计得乐疯。”长孙凝骑马走在前头,惊喜对她没用,相信长孙淑雅绝对受用。
三人进屋,长孙淑雅看见宝贝儿子一把抱住,上下左右认真打量,眼里泪花打转儿,摸着他的脸,“好儿子,你可回来了,都瘦了。”就猜到会是这样,长孙凝自顾自招呼刘艺。
“妈,我整天坐着,再胖不得丑死啦。”长孙默故意打趣说道。差不多一年没见面,他心里也想的荒,但他必须得为家里做点事,不能把担子都压在姐姐身上。
“丑啥丑,我儿子最帅了。”长孙淑雅一边抹着喜极而泣的泪花,一边说。
“咳咳!差不多得了,再帅也是一张正太脸。”长孙凝打击道,伸出条手臂,捋起袖子。
“姐你干吗?”长孙默眨巴眨巴眼睛。
“就是啊?”长孙淑雅也不解。
长孙凝一脸大义凛然,“妈,我说过,要是小默瘦了,肉就从我身上补。”不可否认,长孙默照以前确实瘦了,但仅是一点点。他精神状态极好,娃娃脸还是娃娃脸,但浑身沉稳自信的气质都是以前欠缺的。
长孙淑雅自然也看得出,拍掉长孙凝胳膊,笑怪道:“挺大丫头也没正形,把袖子放下。”虽不是封建年代,但大姑娘捋袖子动作实在不雅,以前觉着女儿还有点儿淑女样,现在整个就随心所欲,不练成女汉子她就烧香拜佛了。
“不用我‘赔偿’就算了,过这村可没这店儿告诉你们。”长孙凝整理好袖子,长孙默不自觉嘴角一抽一抽的,虽然知道是玩笑话,但还是借他十个胆儿也不敢要姐姐的‘赔偿’,上头还个‘小心眼儿’姐夫呢,还不得拿枪突突了他啊。
因为长孙默回来,也带来客人,长孙淑雅重新准备一桌丰盛大餐,长孙秋老两口儿也忙前忙后围着他转。显然他一时很不适应他们的热情,回应都淡淡的,像当初长孙凝一样。
秦伍留在县里没回来,饭桌上,身为长辈,又算小半个主人,长孙秋自然而然陪客人喝酒。知道一直都是刘艺陪伴保护外孙,感谢的话说了一遍又一遍。不过,长孙秋年纪大了,刘艺平日有保护长孙默的任务,已经养成不饮酒的习惯,所以他们只是浅酌几杯。当晚,刘艺被安排在长孙默的院子休息,而‘院主’楞被长孙淑雅拉去自己院子,非说得好好聊聊天。长孙凝很无语,聊天啥时不能聊,她儿子已经是大小伙子了,难不成还要抱着枕席夜话?
隔天,长孙凝到大棚里安排指导一番,然后亲自带着长孙默逛自家‘一亩三分地’,近一年的变化简直天翻地覆。牧场禽畜满圈,粮仓五谷丰登,大棚应有尽有,道路整齐,名木成林,果树满山,层层叠叠,特别是看着‘城堡’长孙默满面自豪。
大棚离不开懂行的人,有长孙默在家,长孙凝才放心去请她想请的贵客,顺便置办一些需要的东西,一来一回五天多时间。
眨眼,很快到了仪式前一天,长孙凝家越发忙碌起来。村里不少人主动前来帮忙,他们都清楚,跟上长孙家的步子以后都能发家致富,二牛也从县里回来,由他带领着。请屠夫宰了两头猪,四只羊,几十只肉食鸡,洗刷杯盏碗碟,摆放桌椅板凳。长孙淑雅一众算聊得来的妇人打扫院落,布置屋里,长孙凝和秦伍巡查各处细节,长孙默和刘艺则负责仪式流程确定。农村人很少见这么大阵仗,而且听说还是商业性质的,一个个心里好奇,不自觉手脚更加麻利,恨不能马上到明天。
一进村,长孙怀安就发现,今天村里格外安静,几乎家家关门闭户,连以往最爱打闹的孩子也没见几个,父母家更是铁将军把门儿。他接到请柬很高兴,一看日历,正好赶上是周末,好说歹说劝动媳妇调班,跟他一起回来祝贺妹妹家乔迁之喜。
方玲玲本来说死不愿意,长孙凝打她女儿的账还没算,还贺乔迁之喜,她又不傻不疯。不过后来长孙如歌和长孙依依听到消息说也要回来,她就默许了。本身她也好奇,想看个究竟,近一年来时不时就能听些传言,说永安村的俏寡妇长孙淑雅苦尽甘来,儿女能干又孝顺,日子过得如何红火之类的。以前家里老头,老太太一打电话就抱怨女儿如何没用,现在恨不能把夸人的好词都用她身上,连电话都不主动打了,这让方玲玲很不服气,所以跟来,倒要看看咸鱼翻身什么样?
“爸,应该都在姑姑家,咱们也过去吧,看看能帮忙干点儿什么。”长孙如歌很懂人情事故,这些年对长孙淑雅一家仅是冷漠,没像其他人一样逮到就狠狠欺负。他已早认清形势,长孙凝早已脱胎换骨,只要她想,就没有做不成的事,这也是他力挺父亲劝母亲回来的原因。以前他们做的不对,如今是改善关系很好的时机,亲兄妹,打断骨头连着筋,如果言归于好的话,日后对他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嗯,说的对,你们娘俩儿多跟着学学。”长孙怀安边说,开车直往北走,他开的是单位配的车。
印象中,好多年前去过妹妹家一次,在山窝里,道路崎岖非常难走,一不小心就会钻进死沟同儿。本还有点担心,怕找不到,可出村子往北拐,眼前豁然开朗,一马平川,道路宽阔笔直,哪里还有半点儿荒凉的影子。
汪汪汪!
眼看陌生车辆逼近,大宝带一众兄弟杀出。家里有喜事,它们连巡山工作都暂停了。主子吩咐过,文臣武将到此下马,公候王孙至此下桥,闲杂人等一经发现,果断拦截。
长孙怀安不得不停车,“哪来这么些狗啊!?”牧羊犬们在大门口一字排开,个个精神抖擞,眼光决绝,狠而不恶,拦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