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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明明想念陆婉清了,可是,又担心她会不高兴。好一会儿,苏凉微微笑了笑,说道:“小圆子,你不用这么急着否认,其实,就算是你想她了也很正常,她始终都是你的妈妈,母子之间的那种感情是天生的。”
“可是,她不喜欢我。”小圆子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有些低落。
“或许她只是有些不习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情,所以才会让你误会了。小圆子,你要是想她的话,等一会儿爸爸回来了,你告诉爸爸。”
“爸爸会带我去见她吗?”
“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会尽力帮你的。”
“妈妈,你真好!”
……
开餐之前,大家都在饭桌前坐好,唯独缺了沈南辰一个人,沈天佑和陈雪兰的脸色立刻有些不好看,他们直接把目光望向苏凉,谁让她是某人的媳妇儿呢!这老公不见人影了,自然得问她要。
“苏苏,阿辰呢?怎么到吃饭时间了,也没见他人。”沈天佑以长辈的语气问道,言语之间对沈南辰这种迟到的行为颇有些不满。
苏凉尴尬扯了扯嘴角,她直接把求助的目光望向老爷子。偏偏,老爷子一点都不配合她,直接将脸别到一旁,就好像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求助无门,苏凉只好瞎编,把责任直接推到沈南辰自己的身上。
“半个小时之前,他在书房接了一个电话,然后跟我和爷爷打了一声招呼就离开了,我还以为他已经跟你们说过了,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言外之意,这件事情老爷子也是知道的,她毫不犹豫地将老爷子拉下水。
沈老爷子望天,挑了挑眉梢,语气认真地说道:“苏苏说的没错,那臭小子走之前就说有急事要办,吃饭的时候不用等他,等他办完事就会立刻回来。我说天佑、雪兰,阿辰又不是三岁小孩了,他丢不了了的,我们先吃饭吧!等他回来你再好好拷问他。”
有老爷子出马,沈天佑自然是没什么可说的,立刻谦卑地应道:“爸,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阿辰他……算了!由他去吧!我们先吃饭。”
“这就对了嘛!他回来要是饿了,就把剩菜剩饭给他热一下,谁让他赶不上饭点的。”老爷子毫不在意地说道。
苏凉敛了敛眸色,又抬头瞅了一眼窗外,也不知道医院那边怎么样了?
因为一直在等沈南辰的消息,吃饭的时候,苏凉也没什么胃口,偏偏,婆婆沈雪兰一直给她夹菜,生怕她会吃不饱,幸好坐在主位上的老爷子替她解了围,笑呵呵地说道:“雪兰,苏苏
现在是孕妇,有些东西爱吃,有些东西不爱吃,就让她自己来。”
苏凉连忙朝老爷子投去感激的眼神,她是真的一点胃口也没有。
陈雪兰也算是一个开明的婆婆,自从知道苏凉怀孕,刚开始的时候郁闷了好几天,生怕他们两口子会亏待了小圆子,后来见着他们对小圆子的爱护一如当初,一颗悬着的心也总算是落了下来,也就算是默认了苏凉肚子的孩子,毕竟,那也是沈家的血脉。
这一顿晚餐,因为没有沈南辰的在场,好像少了一点什么。
……
因为是冬天,这个时间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大片大片的黑暗将这个城市笼罩起来,与此同时,一盏盏灯光亮了起来,如无数落入大地的星光,将这个朦胧的夜色衬托得奢华而神秘。
离开沈家祖宅之后,沈南辰立刻朝着那家医院的方向飞疾驰而去,他也想着早去早回,尽快把陆婉清在医院的事情安排妥当,然后他得回来陪苏凉和孩子,这是他跟苏凉在一起的第一个新年,当然要在一起度过。
他赶到医院的时候,陆婉清还在手术室里急救,医院的大门口还站了两个穿着制服的民警,似是专程在等他,那两个民警见到他,立刻就迎了上去。
“你是沈南辰?”其中一个高瘦的民警皱眉问道。
“是的,警察同志,我叫沈南辰,是陆婉清的朋友。请问,陆婉清她人呢?”沈南辰强压下心里深处的疑惑,淡淡地说道。
那民警眉梢微挑,对他的回答显然不是很满意,又问了一遍:“你跟他只是朋友?”
沈南辰眸色一沉,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不动声色地问道:“警察同志,我想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陆婉清现在在哪里?给我打电话的那位护士又在哪里?”
那民警见他不回答,也没有勉强他,而是一脸严肃地回答了他的问题:“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我们派出所接到路人的报警,有人朝你的朋友破了硫酸,她现在正在手术室里抢救,至于给你打电话的护士,现在应该已经下班了。对了,这是你朋友的手机,你自己看看……”
沈南辰拿过手机,那手机确实是陆婉清的,上次带小院子跟她见面的时候,他看到她拿出来过。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陆婉清会以这样的昵称来保存他是的手机号码,怪不得这些警察谁都不找,却给他打了电话。
对于他的镇定,那两位民警颇有些微词。
“有人朝陆婉清泼硫酸?警察同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我们暂时也不太清楚,不过,嫌疑人已经抓到了,还在审问中,应该很快就能知道实情的原委真相。”
“那就辛苦警察同志了。”
……
大致跟他了解了一下情况,那两位民警就离开了医院。他们离开之前,让沈南辰以受害人家属的身份后天上午去一趟派出所,原本他是想拒绝的,可是那两位警察那里给他拒绝的机会。
送走了那两位民警,沈南辰立刻就赶去了手术室,路上,他给苏凉打了一个电话,让她不用担心,具体的事情在电话里说不清,等他回去之后再详细告诉她……苏凉没有催他,因为听他的语气,事情似乎很严重。
沈南辰又在手术室门口等了大概一个多小时的样子,手术室的门这才从里面缓缓推开,几个一脸疲惫之色的医生和护士走了出来。
“你是病人的家属还是朋友?”走在最前面的医生问了他一句。
沈南辰终究是有些担心,连忙回道:“我是病人的朋友,请问她现在怎么样了?”
卢医生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一边脱白大褂,一边疲倦地说道:“病人的伤势很严重,现在还在昏迷当中,她的整张脸几乎全都遭到了浓硫酸的腐蚀,暂时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需要在隔离病房观察一段时间,而且她的容貌怕是难以恢复了……”
这样严重的结果,是沈南辰怎么也没有想到的。
见他有些发愣,一旁的护士连忙出声:“这位先生,麻烦您跟我去办理住院手续,还有补交手术的费用。”
沈南辰愣了一下,掩去眼底深处的那一抹异样,随即跟着护士离开了。
办完各项手续之后,沈南辰站在隔离病房外看着躺在病床上、整个脸部都包裹着白色纱布、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的陆婉清,心
里莫名地有些悲哀,也有些感叹,不过才半个多月没有消息,再见面的时候,她竟然就躺在隔离病房的病床上了?
☆、其实,这手感也过得去
沈家祖宅。
用过晚餐之后没多久,沈南辰的姐姐沈南亭跟她丈夫冯森与也过来了,紧接着就是陆斯年,他身后跟着已经怀孕几个月的杨乐汐,一时之间,家里就格外的热闹。
一个月前,陆斯年在她母亲沈秀云的逼迫威胁下,已经跟杨乐汐已经订了婚,至于婚礼,一致打算等孩子生下来之后再举办沮。
陆斯年一走进客厅,就四处寻找沈南辰的身影,却还没有看到沈南辰的影子,他连忙跑去苏凉那里,笑呵呵地问道:“嫂子,我哥呢?他怎么没有跟你在一起?孜”
“他有事出去了,可能要晚一点才能回来。”苏凉敛眸一笑,其实,从她接到沈南辰打给她的电话之后,心里却莫名地有些不安。
“我哥也真是的,这都大年三十晚上了,他还能有什么事情啊!”陆斯年没好气地抱怨了一句,“嫂子,那你知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苏凉抬起头,朝他微微一笑,说道:“他没跟我说过,你要是想知道的话,等他回来之后你自己问他好了。”
沈南辰给她打电话的时候,明确地跟她说了,陆婉清的事情暂时跟家里的人保密,不管是谁问,都说不知道……
见苏凉把话说到这份上了,陆斯年也就没有再问什么,悻悻地在苏凉旁边坐了下来。只是,他的屁股还没有挨到沙发垫,杨乐汐就已经朝他走了过来,嘴角微微微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当然,她脸上的笑容是格外喜庆的。
杨乐汐还没有傻到让所有人都知道,陆斯年曾经喜欢过苏凉,说不定他现在还有些贼心不死呢!而且他们曾经还是大学同学,
“斯年,你的位子让给我,我要挨着嫂子坐。”
陆斯年抬眸,淡淡地睨了一眼杨乐汐,什么也没有说,就往旁边挪了挪,将原本的那个挨着苏凉的位子让给了杨乐汐。
杨乐汐嫣然一笑,径直在苏凉的身边坐了下来,立刻亲昵地挽住她的手臂,笑吟吟地说道:“嫂子,我都好久没跟你一起聊天了。对了,我听斯年说你也怀宝宝了,恭喜哦!我们两家的孩子应该差不多大,倒时候就可以有个伴儿了。”
苏凉有些不习惯杨乐汐突如其来的热情,因为自从那次之后,杨乐汐再也没有联系过她。苏凉不着痕迹将手臂抽了出来,嘴角微微扬起,浮现出一抹应有的很得体的笑容。
“是啊!是挺久没见了。”
“苏苏姐,你是不是还因为上次的事情生我的气?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杨乐汐抿着唇,一脸祈求地望着她,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刻意把声音放低了。
只是,她没有想到苏凉对她的话没有任何反应,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发生过那样的事情。其实,没有人知道她现在过得并不如意,虽然她如愿以偿地嫁给了陆斯年,但是陆斯年对她的态度就像是陌生人一样冷漠,除非是在人前。
苏凉莞尔一笑,她只当是杨乐汐误会了刚才她跟陆斯年的交谈。
“乐汐,你先坐着休息,我去看看小圆子。”
“苏苏姐……”
杨乐汐微不可见地皱眉,她想叫住苏凉,想让她劝劝陆斯年,因为她心里很清楚,对于苏凉说的话,陆斯年还是会听一些的,至少比她的话好使很多,要不然的话,也不至于他们结婚这么久了,还一直都是分房睡。
苏凉没有停下脚步,只当作没有听到,径直朝着楼上走去。
吃过晚饭没多久,老爷子就带着小圆子去院子里放烟花了,晚上的天气有些冷,苏凉担心小圆子会冻着,就打算出去看看。
她刚走到门口,就听到“砰”地一声炮响,紧接着,又听到小圆子欢快的小声。苏凉站在门口没有走过去打扰他们,她的目光一直落在小圆子的身上,眸色有些暗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苏苏,你在这里站着做什么?等阿辰?”
身后传来沈南亭的声音,苏凉转过身,朝着她微微一笑,说道:“没有啊!我在看小圆子和爷爷放烟花呢!”
沈南亭也没有走过去,跟苏凉并排站在一起,就像是聊家常一样,淡淡地说道:“你真的不知道阿辰做什么去了吗?”
苏凉微微一愣,下意识地抬眸望过去,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地瑶瑶头,“不,我知道,只是这件事情应该由他自己来说,而且这关系到……”想了
tang想,她还是没有往下说。
“是因为陆婉清,对吗?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沈南亭的目光一片幽深,她对自己唯一的弟弟很了解,这个时候除了陆婉清的事情,而且应该还是不小的事情,要不然,根本没有人叫得动他。这无关于爱情,只是心生怜悯和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