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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溪是真没想到,自己还有被人拉着跑龙套的一天。换上一件不怎么合身的演出服,把脸摸的跟得了白化病似的,哭丧着脸站在费济杰面前,“学长,你怎么也不帮帮我……”
白溪的妆化的很可笑,浓浓的烟熏妆配上白白的粉底,实在是没什么美感。但是白溪说话的时候不自觉的撅着嘴,有些撒娇的样子。配上湿漉漉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一动一动,看上去就十分的惹人喜欢。
费济杰刚开始是觉得好笑,但是看着她撒娇的样子,忍不住的就心头一颤。
她的眼睛就好像是洗了水的黑葡萄,让他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长长密密的睫毛就好像是蝴蝶的翅膀,又仿佛就是两把小刷子,刷着他的心窝。
又痒又疼,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
费济杰一时僵硬,接着又尴尬的咧了咧嘴,“那是花骨朵,绯色最有才的舞美师。虽然看起来不太正常,但是人很好的。就当是帮我个忙,忍忍吧。”
白溪叹了口气,“就一次。”
费济杰好笑的掰住她伸出来的手指头,“还能几次?”
白溪哼哼一声,“我出门没看黄历,今天肯定是不宜出门!”
“对,你确实是不宜出门。”一个声音从门口传过来,冷冷的,像是带了刀。
☆、17 她是我侄女
白溪愣了一下,转头向门口看去。
楼正勋黑着脸站在门口,双手环胸,不知道看了多久了。
白溪下意识的一缩,莫名觉得有些心虚。但是又一想自己也没做什么,再说楼二叔也管不着自己,就又抬起头来,“二叔,你怎么来了?”
费济杰看了看楼正勋,又看了看白溪,这才拉了拉她的手,“谁啊?长辈?”
楼正勋眼皮子一条,“长辈”两个字就把他们两个人划到一个阵营里了,自己到成了个外人。
楼正勋的脸色更是不虞,看着白溪的目光里更是冷了几分。
白溪也觉得莫名其妙的,点了点头,“我准姐夫的叔叔。”低声的跟费济杰解释了一下,又赶紧看向楼正勋,“二叔也来绯色嘛?这里是后台,如果你是来玩的,应该到前边去。”
楼正勋哼了一声,“我怎么不知道,到绯色的后台来,我还需要问过你了?你是常客,还是主人?”
白溪没想到楼正勋会这么说,脸上一时白了一下。
“这里是我们准备的地方,现在还没开始上班。二叔你既然是客人,就最好不要到这里来,以免给大家添麻烦,”费济杰笑了笑,看似无意的看向楼正勋,“老板我还是挺熟的,我知道他不乐意客人随便到后台来。”
楼正勋哼了一声,“白溪,跟我出来。”
白溪往后一退,缩到费济杰身边,“我不!我一会儿还有演出!”
楼正勋脸色更难看,狠狠地捶了一下门,“你知道你穿的是什么衣服嘛,知道你一会儿要跳什么舞嘛!”
白溪愣了一下,没人告诉她,她还真是不知道。不过看着衣服里三层外三层的,也没怎么暴露,能跳什么舞?忍不住的就觉得楼正勋在吓唬她,她更不愿意往前走。
看白溪的样子,楼正勋都气笑了。他也不再大声说话,无视已经被他吓得躲在一边不吭声的人,直接看向花骨朵,“老花,你倒是给她讲讲,一会儿你准备让她跳什么!”
花骨朵被他这一句话吓得腿都软了,他刚才就是病急乱投医,见有人被带过来了,就想着凑个数。反正现在姑娘们胆子大,跳个不怎么过分的脱yi舞也没什么。再说最底下穿了一层肉色的底衣,外边还有夹层的演出服,脱到底也还剩下两层呢,他就寻思着不过分。
但是看见楼正勋的样子,是真的生气了。
“二爷,小的错了,错了……”花骨朵赶紧上去,笑嘻嘻的陪着,“我就是寻摸着这姑娘漂亮,正好又差了个人……”
“所以就让她跳yan舞?”楼正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可知道,那是我侄女?”
花骨朵愣了一下,“啊,啊?!”
楼正勋笑了下,看向白溪,“是啊,我侄女啊……”
☆、18 我以为我之前说的已经很明显了
花骨朵颤颤巍巍的,“二爷,我是真,真的不知道……”
楼正勋摆了摆手,走向白溪,“你这是要做什么?”伸手摸向白溪的脸,轻轻一擦,手指上就是一层白色的粉末,“不是跟你说了,不要化这么丑的妆。”
白溪悄悄往后退了退,“二叔,你出去吧,这里是后台,不,不方便。”
楼正勋一笑,“我怎么不知道,在自己的店里还有什么不合适的?”说着扭头看向花骨朵,“老花,我不能进来?”
花骨朵早就吓得全身抖了起来,“二爷,哪里的话。绯色都是楼家的,哪里是您不能来的?”说完看了费济杰一眼,“济杰,还不赶紧跟二爷问好!”
费济杰皱了皱眉,还是站起来,不过却是走到了白溪身边,点了点头,“二叔。”
“白溪,这位是你同学?”
“是学长,高年级学长。”
楼正勋“嗯”了一声,“怎么,你喜欢?”
白溪的脸一下红了起来,接着又是一白。攥了攥手指,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费济杰的照片是楼正勋帮着拿回来的,他应该知道自己的心思。他现在突然这么说,是想做什么?
费济杰眼皮一跳,下意识的看了白溪一眼,却看见她脸色发白,顿时皱了皱眉。又抬头看向楼正勋,“二叔,不要开玩笑,对白溪不好。”
楼正勋笑了笑,伸手拉过白溪,脱下西装盖到她身上,捏了捏她的鼻子,“傻瓜,我随便开个玩笑你就吓成这样,胆子怎么这么小?”
亲昵的语气,温柔的话语,让白溪一愣。
“走吧,我带你回去。”
“二叔!”白溪一把推开楼正勋,目露恳求的看着他,“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就回学校。”
楼正勋轻轻一笑,伸手拢了拢她耳边的碎发,“去什么学校?我现在是要带你回家。”说着打量了她一下,“穿成这样,去学校不怕同学笑话?跟我回去,给你收拾收拾再说。”说着又用余光看了费济杰一眼,“我的人,怎么能这么丑。”
“我的人”三个字让白溪和费济杰的眼皮都是一跳,白溪伸手就要甩开楼正勋的手,却听见他一句“照片”而愣了下来。
接着就温顺的走到他身边,不再挣扎。
她不知道楼正勋今天是发了什么疯,感觉到背上灼灼的目光,她知道费济杰一定在看着她。只是现在她也不能解释,如果让费济杰知道她的照片是从楼正勋的手上拿来的,那……
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心想等下次再跟他解释好了。
一出绯色的大门,白溪就挥开楼正勋的手,“二叔,你这是要做什么!”
楼正勋双手环胸,目光坚定的看向白溪,“我以为我之前已经说的很明显了。”
☆、19 生日快乐
白溪心里一慌,有些不敢看楼正勋的眼睛,“二叔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不懂?”楼正勋直接一手捣在墙上,一手将她圈起来,“那次酒店……”
“二叔!”白溪慌乱的看着他,“之前的事情是个误会,不要再说了!”
“你当是误会,我可不觉得。”楼正勋轻笑,“我年纪也不小了,可没时间开玩笑,玩误会。”
“二叔,我是你侄媳妇的妹妹,我们一共见过不过三次,我们……”白溪说话的时候声音里都带了颤,“我害怕,二叔,你这样我害怕……”
“害怕什么?”楼正勋伸手撩了撩她的头发,“我说的都是真话,怎么样,结婚吧。”
白溪疯狂摇头,“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为什么?”
“二叔,”白溪有些害怕的看着楼正勋,“不要这样好不好?不要这样……”
楼正勋又一笑,只是这次笑意未达眼底,“白溪,你怎么就看不上我呢?比起那个小学长,难道不是我更优秀?”
“二叔,你误会了,我不是喜欢他,我对他……”白溪攥紧自己的衣角,咬着嘴唇,“二叔,我有什么资格喜欢谁呢?我怎么能结婚呢?我只要好好活着就可以了,不会结婚的。你别逼我好吗?别玩我了……”
楼正勋看着她的眼睛,目光里深沉而悠远,“白溪,记住,我之前说的话不是假的。再说,嫁给我有什么不好的呢?嫁给我,我会护着你,你就不用再受舒家的掣肘。我虽然辈分上比你高一些,但是好歹年纪也不过是你比大个七八岁,算不上老男人。难道我钱不够多,人不够帅?白溪,为什么你看不上我呢?”
白溪又开始摇头,不停的呜咽着。
楼正勋看了看,最后还是忍不住的叹了口气,把人抱在怀里,“你这是要让我心疼死吗?”
白溪下意识的伸出双手,拽住了楼正勋的衣服,“二叔,不要逼我,不要逼我……”
楼正勋轻轻拍着她的背,像是小时候哄着她似的,让她放声哭了出来。直到最后白溪停住了哭声,却不停的打着嗝。
楼正勋牵着她的手,到了车上,拿出湿巾给她擦擦脸,“别哭了,我也没做什么,你怎么就哭成这样了。”
白溪还在抽抽搭搭,双眼肿成了核桃。
“行了,我今晚上也是中邪了。”从后座上拿出一个方形的蛋糕,放到她面前,“买给你的。”
白溪愣了一下,“给我的?”
楼正勋叹了口气,伸手将人揽到身边,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生日快乐。”
白溪的眼睛接着就红了起来,抽了抽鼻子,“谢谢。”
“怎么又哭了呢?”楼正勋皱了皱眉,接着凑近她,几乎鼻子顶着鼻子,“难道还得我吻你,才能停下来吗?”
☆、20 不会是谁暗恋你吧?
白溪捧着蛋糕手足无措,楼正勋只是笑了笑,也不会真的去亲她。
“行了,我带你回学校吧。生日不在宿舍跟舍友过,乱跑什么?”
白溪点点头,她一直没把自己生日当一回事的,更没想过会有人记得。
“这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回宿舍再看。”到了宿舍楼下,楼正勋交给白溪一个文件袋,接着又揉了揉她的头发,“你年纪不小了,可以出去玩。但是记得不要胡来,绯色不是你能去的地方。”
白溪一直低着头,也不回话。
楼正勋叹了口气,“今天早上是个意外,我也没想到舒玫会带你去。我也是为了给你减少麻烦,所以才不理你的,别多想。”
白溪连忙摇头,“我没有多想,我只是,只是……”
“我知道,你根本没什么想法,”楼正勋苦笑了一下,“上去吧,时间也不早了。”
白溪站在那里愣了一会儿,最后低声的说了句谢谢,就转身跑了。
楼正勋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楼道里,这才上了车,回了家。
*
舒玫回家以后又在房间里发了一通脾气,在房间里砸了半天,等舒成浩进来的时候,就只看见满地的碎片。
“你这是什么样子!”狠狠一拍桌子,“这就是舒家的家教,我从小到大就是这么教你的嘛!”
舒玫眼眶发红,“爸,今天我听你的话去了,结果呢?不还是自讨没趣!人家楼宇升根本就不见我!约了咖啡厅不去,找去酒吧人家跑了!这一趟,我除了丢尽了脸,还有什么好处!”
舒成浩拧眉,他也没想到这样,但是……
他叹了口气,“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该回来到处撒气!今天还是白溪的生日,我听说你竟然带她去见楼宇升?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舒玫哼了一声,“爸,你眼里就只有白溪是不是?既然如此,干嘛不让白溪嫁进楼家?又能帮你的事业,又能给你的乖女儿讨个好婆家,干嘛还要强迫我?”
舒成浩看了她半天,最后还是什么话都没说,摆摆手就出去了。舒玫觉得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