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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宇升睁开眼睛看着莫深深,一双眼睛里像是藏了火苗,熊熊的燃烧着。
莫深深有些害怕,心底如同擂鼓。
楼宇升突然双手抓住莫深深的肩膀,接着一个猛的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莫深深瞪大眼睛,刚要叫喊,楼宇升就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嘴唇。
柔软的、青涩的,有点退缩,又有点期待。
莫深深的嘴唇就好像是上好的果冻,让人爱不释口。
楼宇升刚开始只是轻轻的吻着,接着慢慢加深了力道,加重了探索,将她完全卷入了粉色的海洋里。
他的手顺着她的曲线慢慢向下探索,不停地勾勒着她姣好的身体。感觉到她身体的战栗,就好像是期待中的樱花盛开一般,让他的心底踏实起来。
一点点的加重手上的力道,在她的身上不断的点着火。
在莫深深全身软成水的一瞬间,将手从她的衣服缝隙处探入,摸上她粉嫩又火热的皮肤。
“宇升,宇升……”
莫深深双手下意识的抱住楼宇升的脖子,从嘴角泻出她的呼喊。
楼宇升慢慢的停下嘴上的动作,双手支撑在她的耳边,撑住身体,“那么喜欢我吗?喜欢到愿意为了我牺牲自己吗?”
莫深深的视线有些迷茫,看着楼正勋,下意识的就“嗯”了一声。
“深深,深深……”楼宇升不停地啄着莫深深的嘴唇,“嫁给我,嫁给我好不好?”
莫深深点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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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是在床上完成的求婚?”莫深深洗了脸,穿着白溪的家居服坐在地上的羊毛毯上,看着楼宇升。
“准确来说,是的。”
楼宇升将带着血的绷带扔到地上,在被子里继续“偷偷摸摸”换绷带,“刚才求婚求的太努力,伤口裂开了。”
莫深深皱了皱眉,“为什么不让我看看?我给你换不是更好吗?”
楼宇升挑挑眉,“你确定先看?”
莫深深眨眨眼,“看什么?”
“……大鸟。”
莫深深的脸红了下来,双手捂住,“要不要脸,你还要不要脸!”
楼宇升哼了一声,“伤口就是在那儿啊。”
莫深深见他不再调戏自己了,这才把手拿下来,“你还买告诉我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楼宇升干咳一声,“其实……我是做雇佣兵团的。”
莫深深眨眨眼,“啊?”
楼宇升想了想,“这么说吧,你知道有商业间谍之类的吧?”
莫深深点点头,“这个不是很常见吗?”
“不是你说的那些什么猎头之类的,而是专业的商业间谍。他们游走在国际公司,为本国的企业服务,甚至有些时候会听命于ZF。”
莫深深想了想,“像是007那样的?”
“要更私人一些。”
莫深深点点头,“你是做那个的?”
“我是专门笼络那些人,成立了一个专门做常人难以做到的任务的组织。其实也不是我做的,是爷爷那辈就已经着手开始做的,只是后来被我专门的成立了一个部门而已。”
莫深深有些不明白,“那……你为什么说是不好的?还说的好像你做了什么大坏事似的。”
楼宇升叹了口气,“我能筛选任务,也能确定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尽量的合法,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我们持枪、走灰色地带、利用特殊身份关系等等,甚至会上真正的战场,做一些外人看起来非法的任务。而且我能保证做的对,但是我不能确定雇佣我们的人是绝对的正义一方的。”
莫深深有些明白了,“你们只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但是谁出的钱,你们不能控制。”
楼宇升点了点头,“可以这么说。”
“那现在楼家又不缺钱,你为什么还要做这个?”在莫深深看来,那都是亡命之徒才会做的事情,为的就是赚钱。
可是,楼家不缺钱啊?
楼宇升叹了口气,“我所招揽的人,都是全球各大雇佣兵团退役的人。他们年轻的时候就是做的这些,等退役了,回到家里根本就没有出路。刚开始的时候我是需要他们的力量,但是现在已经变成他们需要我了、”
莫深深点了点头,“那就是说,你不能摆脱他们,你还得让他们颐养天年?”
楼宇升点点头,“差不多是这样。”
莫深深叹了口气,“……感觉,好奇怪啊。”
楼宇升有些紧张的看着她,“有什么好奇怪的?”
莫深深抬头,“我觉得你做的事情,好像不是对的。但是……我竟然不觉得生气。”
楼宇升愣了愣,“啊?”
“我竟然还觉得你这样超级男人,”莫深深皱着眉,“怎么办,我是不是突然就跟你学坏了?”
楼宇升哭笑不得,“你这算什么话?”
“其实,只要你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就没关系的。”莫深深想了想,开口说道,“而且,你不能想办法让那些人也开始过正常人的生活吗?”
楼宇升看着莫深深,“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莫深深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是我总觉得,即使他们现在过的好,也不可能一直过的好。你能负担的只是他们的壮年期,等他们真的老了,你又能怎么样呢?不如给他们一份正经的工作,让他们过的平静一些,不要……不要那么危险。”
楼宇升看着莫深深,目光浅浅,里面满是温柔,“你愿意陪我一起做吗?”
莫深深惊讶的看着楼宇升,“我?我行吗?”
楼宇升轻笑,“为什么不行?你不是很能干吗?”
莫深深叹了口气,“其实,其实我除了打架,别的都不太好的。”
楼宇升“噗嗤”一笑,“没关系,我身边就缺一个长的漂亮又会打架的!”
莫深深嘿嘿一笑,“那就好。反正,你都向我求婚啦,我又不能甩了你。”
☆、167 倒戈的礼物?
楼宇升的伤比莫深深想象中要更严重。
两个人打闹的时候以为只是轻微的撕裂,并没有多想。但是等到晚上,楼宇升就发起烧来。莫深深心惊胆战,赶紧打电话给前宅那边,让人把医生给叫来。
章郁来的时候,身上穿着睡袍,脚上蹬着拖鞋,头发还乱翘着。
“怎么样怎么样?”章郁担心的看着楼宇升,“这家伙……”
“医生,快给宇升看看!”莫深深赶紧站起来,拉着楼宇升的手,“他发烧好厉害,你摸摸!铄”
章郁眉心跳了跳,“姑娘,我是西医,不号脉。”
莫深深一时情急,拿着楼宇升的胳膊就往章郁那儿送。听他说不号脉,又赶紧把他胸口的衣服扯开,“听诊器,听诊器!瑚”
章郁看的一阵好笑,也不管莫深深了,拿出体温计先给楼宇升塞到嘴里。接着又打开药箱,拿出消炎药和退烧药兑好。
等体温试好了,药也配全了。
“靠,你怎么不把自己弄成烤乳猪呢!”章郁一看温度计,眼睛都瞪大了。
这么大的人了,发烧烧到四十度,还当自己是烤箱呢!
二话不说,拿起针管,朝着楼宇升的屁股就扎了上去。
莫深深在一边急的想哭,瞪大眼睛看着章郁的一举一动。
“放心,他死不了。”章郁看莫深深那紧张的样子只觉得好笑,忍不住的开口说道,“半个小时以后肯定退烧,现在麻烦的是要给他把外伤处理好。”
莫深深点了点头,“他伤到……”
“伤到你不能看的地方了。”章郁掀开被子,看了一眼,嫌弃的“啧”了一声,“火烧小小鸟。”
莫深深这时候笑不出来,有些哀怨的看了章郁一眼,“医生,快,宇升难受。”
章郁挠了挠头发,“我说楼家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基因啊?怎么找的媳妇儿一个两个都把男人看的比自己还重要?我怎么就没这运气?”
莫深深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瞪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章郁。
章郁捂着胸口“哎哟哎哟”两声,提着药箱就要走。
“医生!你干什么!”
章郁头都没回,摆了摆手,“死不了!等他醒了就好了,我不能再待下去了,要不然非得糖尿病不行!”
莫深深听他说楼宇升没事了,心里松了口气。也不管他说的那是些什么莫名其妙的话,坐回床边,握着楼宇升的手,舒了口气。
刚才楼宇升自己换绷带的时候没让她看,刚才医生给他上药的时候,也没让她看来着。
莫深深有些担心,又有些好奇,就总是忍不住的那眼睛往哪儿瞟。
莫深深心想自己虽然没经过人事吧,但是好歹也在国外上了几年大学啊。
要知道国外的风气可是十分开化的,什么生理健康课,对于小学生来说都是十分寻常的。
她虽然没见过实物,但是心想那儿不就是那样嘛。
“两棵荔枝中间挂着一骨节香蕉”,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想到这里,莫深深就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
反正两个人都要结婚的,早晚都会看。而且又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看了也不会少块肉!
而且楼正勋正不舒服呢,她怎么也得看看伤口才安心。
想到这里,莫深深就忍不住的把手伸了进去。
轻轻掀开楼宇升的被子,露出下半身来。
楼宇升并没有穿睡裤,只在身上盖了一层毯子,又盖上了被子。
莫深深把被子掀开,就露出他迷彩的小毯子。
莫深深翻了个白眼,伸手又把毯子给拉开。
一拉开,莫深深就觉得自己的眼快被闪瞎了!
那哪是荔枝和香蕉,分明就是手雷和钢弹!
那大小,那尺寸,那颜色……
莫深深吸了吸鼻子,伸手一擦,槽,流鼻血了!
莫深深赶紧回头去擦鼻子,怕楼宇升会觉得冷,就赶紧又给盖上。
但是不管她做什么,看什么,脑子里满满当当都是自己刚才看见的那套家伙事儿。
心想美国人还没那么大呢,她刚才到底是看到了什么啊……
心急火燎的收拾好鼻子,她这才满脸通红的又回到了床边。
楼宇升还在那里睡着,她的脸色却怎么也变不回来了。像是稍微一闭眼就能感觉到那东西似的,让她忍不住的脸红心跳。
等她磨蹭了快一个小时,人都要昏昏欲睡了,她这才想起来自己正事还没干呢。
刚才掀开被子,不就是为了看看他的伤口吗?
怎么就……
莫深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胸口的心跳,又一次的将手伸到楼宇升的被角……
“差不多得了,”干哑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莫深深一转头就看见楼宇升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怎么,看一次不够,还想第二次?”
莫深深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赶紧站起来,连退几步,“你你你你你你你你别胡说!”
楼宇升咳嗽一声,“我胡说?刚才掀开我被子看大鸟的人不是你?”
“我只是,只是想看看伤口!”脸上的热意浓烈又明显,莫深深深吸了几口气,都没能将臊意压下。
“是吗?”楼宇升不怎么相信的看了莫深深一眼。
莫深深不再看他,走到旁边坐下,“你什么时候醒的!”
楼宇升轻笑,“刚才,你第一次拉开被子的时候。”
莫深深深深地将脑袋低下去,“不要再说了……”
*
楼宇升在家里养伤,楼正勋自然得接管他的部分“业务”。群龙不可无首,楼家不允许任何一部分力量出现岔子。
“我明天要跟你到塘口去?”白溪听了楼正勋的话,吓得瞪大眼睛。
塘口,那可是塘口啊!
这就好像是古代什么组织的总堂和分舵一样,塘口是他们内部的叫法,其实就是一个聚集地。
这样的地方往往都隐藏在一些看起来不太怎么样的建筑物理,比如危楼,比如……jiyuan。
白溪没去过那样的地方,只是在港台片里偶尔扫过几眼。
现在听楼正勋说要带自己去,白溪还有些不敢相信。
“放心,我会保护你的。”楼正勋以为白溪害怕,“要不然,你就在家等着我?”
白溪连连摇头,“我得去好好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