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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肯接受媒体的采访和报道,在众人的好奇眼光和羡慕称赞声中,我们的这位总裁大人,却是一直守在医院,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他们家的夫人呢。
“喂,你这个混球、混蛋,我就是不吃,你能把我怎么样?”蓝羽欣呆在市立医院的外科高级VIP病房的病床上,眼睛却是一动不动的望着窗外的绿色,充满了渴望。
事情已经是过去好几天了,她的身体也恢复了许多,接下来的,只要是好好的养伤即可。
因为她的伤是在腰部,需要好好的休养,于是被人以此为借口,限制了一切的人身自由。
甚至连上厕所,都要某人抱着去,就连洛洛来看她,也只被允许一天不超过半个小时,理由是孩子太吵太闹腾了,不利于她伤口的复原。
蓝羽欣那个怒啊,你这会儿怎么不去守着你那个好不容易回来的女儿,发挥你满满的迟来的父爱了?还来理会我这个不讲道理的妻子干什么?
“那好,混蛋混球现在命令你张嘴,不然我就亲自喂你,二选一,蓝羽欣,你自己决定吧。”齐天聘好整以暇的挖起一勺子李嫂一大早就去买新鲜食材,熬了六个小时的滋补鸡汤,放在他和她的嘴巴中间。
他的嘴,离她的,很近,近到不自觉的,蓝羽欣居然又脸红了。
她当然知道他所说的亲自喂是如何喂了,又不是没体验过,这个家伙,时时刻刻,都脱离不了色狼本质。
其实她的腰伤,轻不轻说重也没那么重,子弹取出来之后,好好地休养就没事了。偏偏这个家伙大惊小怪的,甚至动用全部力量,联系了本市乃至全省的这方面的专家,汇集了相关方面的权威精英,联合起来给她诊治,就差没把人家医院给折腾的屋顶都闹腾开了。
齐天聘一直自责于没能亲自保护蓝羽欣,外加之前因为保密原则让她伤心难过了,这会儿是放下一切,当一个二十四孝的老妈子全天候伺候着。
现在又过上了比坐月子时还要枯燥无聊的日子,蓝羽欣真是欲哭无泪啊。
就说这鸡汤吧,一日三顿外加下午茶和宵夜,再好喝的东西也会腻味不是吗?更何况她是一个病人耶,其实更加喜欢清淡的口味。
“就冲着李嫂为你担惊受怕的,每天五点不到就起床给你买菜,你也该把她费心费力熬好的鸡汤喝完的。”硬的不行,齐天聘就来软的。
心软的蓝羽欣果然马上就不反抗了,一下下的,她喝光了齐天聘喂的一整碗的鸡汤。
鸡汤的热气都扑腾在蓝羽欣的脸上,她长长的眼睫毛卷翘着扑闪扑闪地遮住了漆黑的瞳孔,白白的牙齿露在外面,在喝汤的时候与汤匙相碰撞放出悦耳动听的声音,齐天聘的心,顷刻间就软的跟一汪春水似的。
“我喝饱了。”蓝羽欣推开大勺子,用纸巾擦了擦嘴巴,同时摸了摸圆鼓鼓的大肚子。
心中忍不住的在哀嚎,天啊,她这好不容易减下来的小肚子又长回去了。
辛辛苦苦三十年,一下回到解放前,哎!!!
保温桶中还剩下一些炖的很烂的鸡肉和汤汁,也不嫌弃的,齐天聘就着蓝羽欣用过的勺子和瓷碗,呼啦呼啦几大口就解决了。
每天都是以伺候这个小祖宗为主,他也没能正经吃上几口饭呢。
明白个中原因,蓝羽欣当然是心疼的,嘴巴上却还是不饶人:“没搞错吧你,穷得就跟一个叫花子似的。”
哼,她还没能原谅他呢,袁念雨的事情,始终梗在她的心中。她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好女人,对于丈夫和前妻的孩子居然还这么计较的。
可是对于那个袁念雨,她是真的喜欢不起来,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逼她啊?
“我本来就是一个叫花子啊,夫人,小的以后就跟着你了,还要请你施舍一口饭给小的吃啊。”突然地一双有力的手臂揽住了床上正在生闷气的小女人。
齐天聘不允许她拒绝,只是想把她圈身固定在自己宽广厚实的怀抱里罢了,但是他也注意了,用的力道是小心轻柔的。
耳畔传来阵阵的热潮,蓝羽欣伸手去推,自然是抵不过他的力气,被他牢牢地圈禁在那一方小天地之中了,“齐……天聘,你这是什么意思?
“欣欣,你不是总怕有坏女人打我的主意,而我把持不住吗?你放心吧,以后不会了,我只是一个穷小子,还要靠你养活,哪个女人不长眼会看上我?”齐天聘皮皮的笑着,却没有对她说出全部的真话。
这次的事情之后,他突然警觉了,蓝羽欣在他身边,其实是有着浓重的不安全感的。
再加上袁念雨、蓝洛尘,这一切的一切,乱七八糟的,让他也很头痛。
在开了家庭会议、取得父母的同意之后,他做了一个很慎重的决定:将他名下的所有齐氏集团的股份、以及其他的动产不动产全部转让到蓝羽欣的名下。
这样子,她总能放心了吧?当然了,也会有人不放心,这不是对袁念雨很不公平?以后蓝羽欣自然会把一切给自己的孩子,别人的孩子哪里还能分得一杯羹?
齐天聘自然是不怕了,一则他们都不相信蓝羽欣是这样狠心的女人,她只是嘴硬心软容易口是心非罢了;二来,齐家不是一向提倡艰苦持家吗?贫贱能养好孩子,而富贵……
人生的路是袁念雨自己在走,以后的一切,都要靠她自己努力去争取,靠着父母祖辈的萌荫是无法一辈子过好日子的。
“你胡说什么,你堂堂的齐总——”蓝羽欣从齐天聘怀里仰头蹬他,不料触碰到的却是一双深情热烈的眼眸,他的眸光带着能点燃一切的燎原火苗、带着不可阻挡的热情,向她铺天盖地的袭来。
突然地,她就有所感悟了,“你——你是说——”
齐天聘不置可否的点头。
“谁让你这么做了?这样一来,别人都会以为我是贪图你的钱财,还要做恶女人、坏继母,说不定要害死袁念雨。你这个家伙,我的一世英名都要被你给害惨了。”
“好了,欣欣,你也别多想了,这是我的心意,是我给你的,你心安理得的接受就可以了。”
“可是——可是爸妈——”
“是他们同意的,其实最开始,也是他们叫我这么做的。”
说起来,齐天聘还是很感谢母亲大人的,她是一个深明大义的好女人,而且绝对不贪恋身外之物。
要知道,齐氏集团可是他们二老的心血,突然地送给另外一各人,不是他们的儿子而是儿媳妇,这要搁在其他女人身上,谁能做得出来?
所以说,这绝对是一个好女人,也难怪,当年齐世强在离开温夫人之后,又会重新爱上自己的母亲。
这也是齐天聘和父亲谈过之后才知道的,没想到,他们老一辈的,居然还有这样的恩怨。
感慨之后,也就明白了,自己更应该珍惜现在的家庭幸福。
蓝羽欣的心砰砰跳着,不可否认的,齐天聘的话语,给了她极大的信心和诱惑。最近,她几乎是要心力交瘁了,甚至开始对整个婚姻对他们之间的爱情产生了怀疑和危机感。
可是抛却这段时间不好的情绪,她却不能否认,现在的齐天聘和以往的那个,不讲道理的总裁大人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而且整个齐家人都是支持她、关心鼓舞她的,给了她极大的信心和勇气。
这几天她无所事事的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脑海中经常浮现的却是与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在面临巨大危险的时候,他的奋不顾身,在那生死一瞬间,直接考验了他们的感情,和对彼此之间的信任。
可是——袁若嫣——袁念雨——特别是一想到赵智刚的死,蓝羽欣的心里又有了极大的压力,竟然感觉到这平静的病房中阴风阵阵的,全身泛起了冷意,终于,她还是使出吃奶的劲,将齐天聘推到了一边。
“天聘,我现在心情还没稳定,我——”
齐天聘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黯然,这几天他也越来越明白蓝羽欣的想法了。
虽然他也很讨厌那个男人,但毕竟他是为了救自己的妻子而死,他一个大男人心里都是极不舒坦的。
更何况是蓝羽欣,在当时,赵智刚可以说是拼死维护着她,而最终,也是死在了她的怀里,心中能不有一个疙瘩吗?
他不急,有的是耐心等待和守候,曾经,他是最好的侦察员,可以一动不动的潜伏在原地二十四个小时。现在等她心情平复,等她重新接受自己,他有的是时间和精力!
不动声色的将蓝羽欣放回枕头上躺好,让她好好地午休一下。
齐天聘站起来,冲蓝羽欣笑了笑:“我去把饭盒洗一下,你困了就先眯一会儿吧。”
捏着鼻子,蓝羽欣瓮声瓮气的说道:“最好是连你自己也清洗一下,臭死了,污染了我干净美好的空气。”
这个高级VIP病房可是非常的豪华,配备齐全的有专门的洗浴房和卫生间,可是这几天齐天聘都是专心致志的伺候着他家的小妻子,还要应付外界的一应琐事,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更别谈是洗澡换衣服了。
可是就在齐天聘刚刚把衣服脱掉,全是光溜溜的处于一种最原始的状态的时候,“啊——”
病房里面,突然传来的蓝羽欣的大叫声,紧接着,有闷哼声传来。
情急之下,齐天聘马上就冲了出去,只看到蓝羽欣居然是趴在床边的地板上的,一脸痛苦的表情。
他赶紧的跑到她身边,焦急的问着:“怎么了,怎么了,你怎么会摔下去呢?
蓝羽欣抬头望他,正准备说话的时候,却是呆住了。
浑身挂满了晶莹剔透的水珠,腰间围着的巴掌大的毛巾欲遮还羞,眼前这副诱人景象刺激着她的眼睛和五官感知,蓝羽欣一脸窘迫的样子,对上的却是一双戏谑的眼睛。
“欣欣,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你还没看够吗?
“啊——”又是一声尖叫,蓝羽欣猛地一下转身,却是用力过猛,拉扯到腰上的伤口,当下就疼得咧开了小嘴。
结果一阵湿意传来,她被他从身后给抱住了,一个使力,就被他给凌空抱了起来,直挺挺却是非常温柔的送回到床上了。
“你——”刚一睁开眼睛,却被入目所及的“美景”给吓到了,伸手推搡着,却是一不小心,一下子就摸到了——“色狼,你怎么都不穿衣服的?”
“你叫我去洗澡的,你会在洗澡的时候穿衣服吗?”齐天聘觉得自己真无辜,怎么样都不能讨妻子的欢心,看来男人还真不能做错事,一次错了,以后做什么都是错的呢。
“我——”
正在这时,病房里,却响起了几声刺耳的尖叫:“啊——”
“哦——”
“哦也,小子,你真厉害,这种时候也能提枪上阵!”
很像是咏叹调加上公鸭嗓子的和声,只是这声音怎么听起来就这么的耳熟?特别是,紧接着响起来的,那清脆悦耳的童音。
只听得蓝洛尘小朋友很是困惑的问着:“爸爸妈妈,你们在干什么?爸爸,你不穿衣服不冷吗?”
病房中的两个人顿时就僵化为石头了,特别是蓝羽欣,她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把自己给埋起来,又想要仰头长啸。
老天爷啊,这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出现在病房中的自然是齐世强孙慧茹还有老太爷,以及跟着他们一起前来探病的蓝洛尘小朋友。
尤其是,洛洛还一脸天真的问着:“妈妈,是不是爸爸冷,所以抱着你取暖?”
蓝羽欣的血压猛地飙升,一下子升至两百,极有可能成为市立医院第一个因为不好意思而羞愤至死的女病人。
一阵慌乱的场面之后,齐天聘赶紧去浴室洗澡换衣服,蓝羽欣也跟他们解释了:“刚才是我想喝水不小心跌倒了,齐天聘担心,就冲出来看我了。结果他却忘了自己刚脱了衣服,就是这样,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