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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委屈的。”
齐天聘一挑眉,脸上的表情却是淡淡的,只是问道:“按照你的意思,是我们齐家人让念雨受委屈了?当年就是我们对不起她,如今,又是我们做错了,是吗?”
他故意的提起当年,其实,是想试探一下袁若嫣的反应。
“我没这么说,我——”袁若嫣显然是着急了,犹豫了好半天才说道:“其实,同样是女人,我有点明白蓝姐姐的心思,我也理解她,真的。”
“只是换个身份易地而处,站在念雨的角度,我当然不赞同她这么做了。”
狐狸尾巴还是露出来了?袁若嫣,你还是太过于急切了,居然现在就开始挑拨我和蓝羽欣之间的关系了。
不过齐天聘也明白,只怕是,事情已经到了迫在眉睫的地步,有些人,等不得吧?
早日结束也好,他可不想再每天背着妻子“与其他女人”幽会,这种感觉,真他妈的糟糕透了。
于是,齐天聘就很配合的作出一脸吃惊的表情,“蓝姐姐,你是说蓝羽欣,她怎么了,她对念雨不好吗?”
刚好这个时候,袁念雨洗完澡出来了,袁若嫣就不再说话了,换过了一双拖鞋之后,默默地拿起吹风机帮袁念雨吹起头发了。
小丫头头发很长又总喜欢晚上洗头,要是不吹干了再睡觉,以后容易偏头痛的。
袁若嫣疼爱袁念雨是真心的,不管她最开始,是出于什么目的。
自从去年开始,小丫头就没有剪过头发,现在一头长发已经快要及腰了。长得真快,也许是是时间过了很久吧,这一年之间,真的是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爸爸,明天是周末,你休息对不对?可以带我去游乐场玩吗?我一直都很盼望着爸爸能带我去游乐场玩呢,小姨是一个胆小鬼,都不敢陪我坐云霄飞车。爸爸,我一直盼着你能带我去坐一次呢。”乖乖地坐在小凳子上面,任由袁若嫣帮她吹干头发,一双大眼睛却是眼巴巴望着齐天聘。
那眼神里的孺慕和渴盼是那么的明显,齐天聘又怎么可能拒绝呢,想也不想的,直接就答应了:“好!”
虽然,他之前已经答应了蓝羽欣和洛洛,明天要带她们去看电影的。
看电影的时间是在晚上,正好下午的时候可以先带念雨去欢乐谷玩一下。
当然了,带着洛洛和袁念雨一起去玩,还有蓝羽欣一起,他们一家四口一起在游乐场里快快乐乐的度过周末。
这个美好的念头,只是一闪而逝罢了。
虽然,洛洛和袁念雨都是他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按道理说是不应该也不能偏心的。可是按照目前的情况,不知道为什么(其实齐天聘心里有数,怕是袁若嫣教得好,只是有些话,不好明说出来啊),似乎念雨和蓝羽欣之间相处的不如表面那么融洽。
要是带着他们一起去玩耍,要是最后又闹出不好的局面,一个两个孩子都哭了起来,他不好收场不说,还连带的,让蓝羽欣也跟着心里难受、受委屈。
这,又是何必呢?
这一点齐天聘心里是分得很清楚,虽然说袁念雨这个迟到的女儿很重要,是他亏欠了她的;可毕竟现在,蓝羽欣才是他的妻子。
妻子和儿子,也是,他很重要的家人。
看见爸爸答应了,袁念雨当然是十分高兴了,乖乖地马上就爬到床上去准备睡觉了,于是齐天聘就起身离开,袁若嫣却是说要送他。
齐天聘心里有数,没有走得太远,就在房门口等着。
袁若嫣先是朝屋里看了一眼,袁念雨已经躺在床上,眼睛微闭着,似乎已经睡着了的样子。她不放心的走回去,帮小丫头把被角掖好,然后又将床头灯调暗了一点,才重新走出房门。
“念雨,谢谢你,你将念雨照顾得很好。”
这句话是由衷的,不管此次袁若嫣回来的目的是什么,对于她照顾了念雨好几年,齐天聘是打从内心的表示感谢着。
袁若嫣也没邀功,淡然一笑,“应该的,在我心里,念雨跟我自己的孩子差不了多少。”
齐天聘没有矫情的多说什么,只是微笑的望着袁若嫣,知道她既然跟出了房间,肯定是有话要对他说的。
果然,袁若嫣一副痛下决心的样子,冲着齐天聘摇头笑道:“虽然我不赞同蓝姐姐的行为,可其实,我也是能够理解她的。
本来,以为齐家只有洛洛这么一个孩子,想当然了,你们把他当成天之骄子的那样疼爱着。可是念雨突然回来了,要分走原本是完全属于洛洛一个人的家人的疼爱,她心里当然会不高兴了。其实我知道,蓝姐姐也不是故意的,可能有时候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
停顿了好一会儿,袁若嫣才又接着说:“可是,念雨是我捧在手心里的宝贝,任何人让她受委屈都是不行的,姐夫,要不,我带念雨回美国吧。反正你们已经有了洛洛,不在乎有没有她这个女儿了。”
动作配合着表情,说完之后,袁若嫣拿眼偷瞄着齐天聘,知道自己这一番话肯定起了作用,要不然,她何必浪费功夫做这唱念俱佳的表演?
齐天聘虽然还是一句话都没说,可是他的表情,很明显的,是在鼓励她说下去,也就是说,他有把她的话听进去。
说完之后,袁若嫣也就一动不动的,笑看着齐天聘,耐心的等待着他的反应。
果然,不出她所料的,齐天聘脸上的淡然不见了,出现了一丝紧张,“你要带念雨回美国?真的假的?袁若嫣,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的话,对我对孩子,都是很残忍的。”
哎,跟一个不是自己女人的女的说这种话,齐天聘还真他妈的觉得恶心。
可是没有办法,事已至此,他是不可能抽身而退的,再不乐意也要将戏演完。
解决了袁若嫣,把袁念雨带回家,孩子现在还小,许多观念还来得及纠正,他相信蓝羽欣绝对会是一个好母亲。
没有人在一旁教唆,小丫头思想不再偏激的话,肯定也会对蓝羽欣改观的。
这个袁若嫣还真以为自己是笨蛋呢,可是被她耍得团团转,念雨再聪明再怎么会演戏,毕竟也只是一个孩子。有些地方,会做得不到位,很容易就能被人瞧出破绽的。
像是前一天在家里吃晚饭的时候,念雨可是人小志气大,吃过一碗之后,非得自己去添饭。她坚持着,要向大人展现她的独立自主,觉得好玩,于是也就都由着她去了。
正好蓝羽欣也要去添饭,两个人就一起去了,具体发生了什么事,谁也不清楚,约莫过了两分钟之后,砰地一声碎响,大家都很吃惊,这个时候,却只见小念雨一个人冲出了厨房,眼睛红红的,嘴里还小小声的咕哝了一句:为什么不让她吃饭了?
声音虽小,但是大家也都听到了。
问她出了什么事,却是再也不肯多说一句话了,而且推说自己饱了再也不想吃了,就让张天伟送她回酒店了。
而蓝羽欣呢,却是一个人在厨房里打扫地上摔破的碗的碎片,同样的也是,问她发生什么事了,却是不肯说。
齐天聘有眼睛,自己会去看的,摔破的是蓝羽欣的碗,拣地上碎片的时候不小心,还让手指头割了一下,流了一点点的血。
蓝羽欣一向的理念都是,做人,填饱肚子才是最重要的,不可能轻易地浪费米饭。
说句好笑的话,认识她也有好几年了,这女人,就算吵架,也不会跟你在电饭锅前吵闹呢,她觉得是对米饭的极大亵渎。
第二天洛洛也说,妈妈昨晚哭了,好像是很不高兴,而且齐天聘其实昨晚就发现了,袁念雨嘴角噙着一丝自以为别人都没有发现的笑意。
他搂着蓝羽欣睡觉的时候,感觉到她的身体僵硬,浑身冰冷;他很想搂着她安慰,我什么都知道,我知道你的委屈。
可是他不能,只能在心里陪着她,一起哭着。
袁念雨是有很多奇怪的地方,很有可能就是袁若嫣……教会的,可是目前……哎……
再比方说,有时候,在家里说了什么话,大家一起笑笑闹闹的,本来还挺好的,甚至乎,她还会冲蓝羽欣微笑,也答应了说,第二天要跟蓝阿姨学着做点心呢,她自己爱吃,也想做给爸爸吃。
等她晚上回酒店睡了一觉,第二天再过来的时候,说话之间,那口气却是完全的改变了,只说自己不爱吃点心,甚至很冲的来了一句:“蓝阿姨有那个本事吗?我一直还以为,她就只会在那里等着吃喝呢。”
别看念雨小小年纪的,其实,花样还真不少。
齐天聘当然知道,蓝羽欣是受了很多委屈的,可是他却不能,把她抱在怀里搂着哄着,柔声细语的安慰着,一切都还需要等待,时机并未成熟。
“我也知道,可是如果因为我们在这里,使得你和蓝姐姐之间的感情不和,那就是我的罪过了,我心里会愧疚不安的。”低垂着小脑袋瓜子,袁若嫣貌似忐忑不安的说着。
却是偷偷地斜睨偷睨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看他的反应。
才不会呢,你快点滚蛋就没事了,只让念雨一个人呆在这里,我敢保证,她会过得比现在好很多,跟蓝羽欣之间也能相处的很好。
双手紧握成拳才能克制心头的怒气,努力地让自己的脸色好看一点,齐天聘冲袁若嫣挤出了一个难得的笑容:“念雨,你可千万别这么说,念雨是我的孩子,比起洛洛,我不会少疼爱她一点的。你放心,有我在,没人敢欺负她的。”
宾果,袁若嫣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此刻见目的已经达成了,又假意推辞了几句,这才心满意足的和齐天聘道别,放他离开。
出了酒店之后,齐天聘心情是真的很不好,他想随意的走走,权当散心。
以他目前的心情状态回家,很容易就被蓝羽欣看出个所以然来,届时,她必然会追问到底。
他不想再欺瞒她的,可是目前实话不能说,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了。
本来想打个电话回去跟蓝羽欣说一下,她要晚一点回去,掏出手机一看,才发现,居然早就因为没电关机了。
算了,还是回去吧,太晚了,那个小女人更是会胡思乱想的。正犹豫不决的想开车回去的时候,一个让他有些意想不到的人,却出现在他的面前了。
“走,一起去喝一杯吧。”
齐天聘看着面前一张欠揍的斯文英俊面孔上挂着白面书生般笑容的温世炜,心情越发的不好了。
据他所知,这个男人对蓝羽欣可是一直都没有死心,而且前一段时间,他又和刘家的那位大小姐解除了婚约,现在来找他,能有什么好事?
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没有直接拒绝也没答应,齐天聘只是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他不觉得自己和眼前的这个男人,交情有好到能随便的凑到一起喝一杯的地步。
“走吧!”温世炜仿佛没有看到,齐天聘眼神里面的拒绝,却是直接过来拉住他的手臂,“走吧,我早就想和你喝一杯了,难得有这个好时机,你就别摆出一副生人勿近的冰山面孔。我告诉你啊,这酒啊,可不是白喝的,我有话要对你说。”
这三更半夜的,两个大男人,也没多好的交情,齐天聘实在是看不出自己哪里值得去和他鬼混着喝酒了。
只是听他这话中之意,是有事要和他谈,于是也就同意了!
却是没有去酒吧,温世炜带着齐天聘,回到了他自己的家,所谓的家,也只是在外面单独买的一套房子,两居室,收拾的颇为干净整洁,很像这个男人形于外给人的感觉。
他家的酒店,真可谓是豪华,一眼望过去,尽是名酒,而且,还有许多是不多见的。
“你要喝点什么?”温世炜问着。
“随便!”齐天聘低垂着眼眸,让人看不清他的情绪。
他本来就不嗜酒,对于身外之物也不算挑剔,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