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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没几天,他家里有事就先离开了,后来李科找过去了,口口声声求我原谅。可是我没答应,现在两个人正僵着呢。”
炸了眨眼,再炸了眨眼,蓝羽欣简直有点不敢相信,“就这样了?”
穆蔚西白了她一眼,“你还想怎么样,以为会发生多么轰轰烈烈的大事?为了感情要死要活不是我的作风,反正嘛,男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姐姐现在算是看开了。我倒是羡慕你,女人啊,其实有个孩子就够了,男人真他妈不是好东西。”
她现在说的是好听,之前黯然伤神每夜买醉可也不是假的;可这也说明了一个问题,在这个女人心中,李科还是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所以才会成也萧何败萧何。
哎,真是剪不断的孽缘啊。
不过穆蔚西的最后那句话倒是深深地触动了蓝羽欣,女人当了妈就会不一样了,一切都是以孩子的幸福为主,回想自己当初的婚姻,几乎可以说是被蓝家卖女求荣的呢。
之后,又将自己的事情跟穆蔚西大概说了一下,无论如何,至少在表面上看起来,她现在有圆满的家庭,幸福的生活。
两个人都不胜唏嘘,爱情这玩意,真是看不懂的东西。
快乐的时光总是要过得快一些,两个人又说笑了一会儿,就差不多到了四点钟,过一会儿,蓝羽欣就要去接洛洛了。她答应了小家伙,这几天都要接送他上下学,周末也陪着小家伙玩耍的。
穆蔚西说要跟她一起去接小家伙,蓝羽欣一愣,继而笑了,“好啊,你这个干妈,还很少对我儿子尽孝呢。”
“切,你扯淡,我对他尽孝?”
“没听说,现在都是二十四孝父母?走吧,洛洛的记性不错,虽然你们也只一起待过几天,他不会忘记你这位对他好的干妈的。”说着蓝羽欣就起身了,真准备和穆蔚西一起去接孩子。
反正,到时候会有人开车送她过去,多穆蔚西一个也坐得下。
岂料,穆蔚西那样说只是开玩笑罢了,“不行,我要走了,要去赶飞机。”
蓝羽欣傻眼,“不会吧,你这才回来没几天,就又要走?”
“哼,我就走,看李科打算怎么办。”穆蔚西说着,眼底闪过一丝狡猾的笑意。
于是蓝羽欣也明白了,下个月,就是李朱两家联姻的大好日子,看李科到时候该怎么办吧。
“也好,多试炼试炼,那你快点啊,别耽误了飞机。”
话是这么说,蓝羽欣心里还是有点难过的,失落感居多。
本以为好姐妹相见,今晚可以秉烛夜谈促膝长聊的,她还想好了,今晚可是要让总裁大人孤枕难眠了,哈,她要陪好友,实在是没有办法。
这也是蓝羽欣的鬼念头,实在是也想让自己休息一下了。总裁大人最近太清闲了,窝在家里养伤,一身的好体力没处发挥,每天晚上不把她折腾得求饶,是不肯放弃的。
还以为,今天晚上,可以休息一下了。结果呢,哎,蓝羽欣挎着一张脸,就跟中了大奖的彩票被她弄丢了一般的表情。
穆蔚西好笑的捏着蓝羽欣滑嫩的小脸蛋,“得,别给我摆出这幅苦瓜脸,去找你家的总裁寻求安慰吧。对了,你用的啥化妆品,都生了孩子的黄脸婆,皮肤还这么好?”
“去,别非礼我。”蓝羽欣拍开穆蔚西的小手,两个人一起下楼,正好李科和齐天聘还有老太爷他们也谈得差不多,他们是真的准备告辞离开了。
蓝羽欣不喜欢这种离别的凄惨场面,先走一步了,都快四点半了,接晚了小家伙该有意见了。
而在她走了之后,穆蔚西却没有马上离开,只是对着沙发上坐着的人,脸色凝重的说了一句:“大哥,羽欣姐跟其他女孩不一样,她是一个好女人,你应该珍惜的。”
齐天聘愣了一下,没有反应,他还不习惯在蓝羽欣以外的女人面前,明显的表露出自己的情绪。
穆蔚西也是习惯了他这张病人面孔,不理会那么多,继续说:“嫂子对你是真心的,为了你吃了许多的苦头,你应该要好好珍惜的。我有事先走了,你帮我跟干妈说一声,下次回来再找她玩啊。”
齐天聘脸上的表情凝固了,呆呆的坐在沙发上,一直到那两个人都走了,他还只是如同雕塑一般的坐在那里。
闲着无聊的老太爷亲自送两个人出门,李科受宠若惊,口中直呼:“齐老,您,您还是先回去吧。”
要不然,等一下他还要送老太爷进门去,来来回回的,多耽误时间啊。
本来是安排了齐家的司机送他们去飞机场的,两个人一起拒绝,穆蔚西说自己还有点事,于是就这么的走了,老太爷回去的时候,看见孙子还在沙发上呆坐着。
他走过去,拍了拍齐天聘的肩膀,“别想太多,珍惜你现在所拥有的,好好的过日子就行了。以后对她好一点就行了,再下个月洛洛生日的时候,你要慎重其事的,把这对母子给领出场,让众人知道,那是你最重要的人。”
然后,起身回房了,年纪大了,习惯了午睡,一到下午精气神就不好了。
今天也是因为高兴,说起一些往事,才在厅里多呆了一会儿呢。
剩下的那个人,还继续坐在那里,连眼皮子都没动一下。
眼眶,却不由自主的,湿润了起来。
六年之前蓝羽欣说爱他的时候,他是不相信,或者说是不屑的,她爱他什么,总裁的名头好听,还是爱齐家的权势?
两个人根本就不算熟悉,她爱他?说起来都觉得可笑。
后来逐渐的了解,知晓了许多她的过往还有那些他不明白的往事,才慢慢地相信她是真的爱他了。
却从来没有像这一刻,如此的有真实感,齐天聘突然产生了一个强烈的念头:好想,好想再听她说一声,爱他!
…………
星期天的时候了,阎世铎夫妇俩带着儿子到齐家做客,一方面是吴丽娟和蓝羽欣上次聊得很投机,早就约好了下次有机会再见面,洛洛一个人在这里也是很寂寞的,多一个朋友也好。
阎世铎是有许多话要和齐天聘说,虽然以后还可以是朋友,两个人同在一个城市见面还是很方便的,毕竟是赶不上以往的一同作战的情谊了。
上一次在医院,阎世铎探病,还不知道齐天聘要彻底离职了呢。这一次,两个人详谈,有一些细节遗留问题,齐天聘要向阎世铎交代清楚。
齐天聘已经开始复健了,经常是蓝羽欣陪着他,扶着墙慢慢的走上好一段路。
今天,陪伴的人换成了是阎世铎,两个人边走边聊着。
任由那几个女人孩子在花厅里打闹,阎世铎陪着齐天聘到了外面的园子,整天窝在屋子里烦透了,齐家的这位大少爷现在可是十分的渴望呼吸那自由的新鲜空气。
围着齐家的花园转了一大圈,公事聊完了,终于,两个人说到了核心关键问题了:“世铎,你那边的情况如何了?”
阎世铎苦笑,“进展不大。”
齐天聘挑眉,“怎么,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急着查清这个问题,也是为了蓝羽欣好,一直以来都知道,蓝羽欣对于蓝家人的心结,虽然知道齐家人都会对她好,可是他的小妻子心里还是没有安全感。
对于一个女人而言,娘家是十分重要的。
可是蓝夫人……蓝之成……算了吧,齐天聘不想让蓝羽欣跟他们有过多的接触。
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他知道了,阎世铎的父亲居然是认识蓝羽欣母亲的,二十多年前,他也到过H镇。
而且那段时间,恰好是蓝羽欣母亲怀孕之前,齐天聘查不出具体情况的的时候。
一开始看到阎世铎对于蓝羽欣的事情那么热心,蓝羽欣对他态度也十分的亲切,齐天聘真有几分吃醋的。
冷静下来之后却发现了,蓝羽欣的亲切,有点儿家人的那种意味。
而连老太爷都承认,蓝羽欣的外贸轮廓跟蓝开源没多大的相似,跟阎家老爷子的年轻时候的样子却是差不了几分。
老太爷有一次无意中笑呵呵地说:“我们家的羽欣,倒有几分小阎子年轻时候的风采。”
小阎子指的就是阎世铎的父亲,也只有老太爷敢这么叫他,而当时阎世铎的父亲生病了,医生都说是绝症,活不了多少时候了,让家里人尽量顺着老人家,凡事都以让他顺心为主。
阎家老爷子的病情已经很重了,人经常都是迷迷糊糊的,家里人唉声叹气的,都不知道如何才能让他的日子更加顺心。
时而清醒时而迷糊的老爷子,在嘴边经常呢喃着一个人的名字,后来才知道,居然是蓝羽欣的母亲,就算是同名同姓,也未免太过于巧合了。
更让人惊讶的是,有一回,难得清醒的老爷子居然告诉阎世铎,其实他这一生,最爱的人不是他的母亲,他和他的爱人,还曾经有过一个女儿,今生他没有别的心愿,只希望在临死之前,能见一见那个无缘的女儿。
之后,阎世铎再问的时候,老爷子的人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而怕刺激到阎母,家里人还都瞒着她,什么都不敢说呢。
于是,齐天聘才敢有这样的大胆猜测:蓝羽欣不是蓝开源的亲生女儿,其实她的父亲是……这种事却又不能只凭他的胡乱猜测,他大胆求证,将心里的疑惑告诉了阎世铎。
而急着要把那个所谓的妹妹找出来,安抚病重的父亲的阎世铎,也算是病急乱投医吧,居然觉得齐天聘的怀疑其实不无道理的。
上一次,吴丽娟在医院里问蓝羽欣的那些话,其实是阎世铎授意的。
他们现在必须要找到确切的证据,证明蓝羽欣跟阎家人的关系。
知道蓝羽欣的母亲是在H镇怀的她,也是在H镇生下蓝羽欣的,阎世铎曾派人去H镇查过,可惜时隔多年,根本就是毫无线索。
“其实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告诉蓝羽欣,然后让她和老爷子去做亲子鉴定。”齐天聘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扯淡。”阎世铎是坚决不同意。
这要是真的,蓝羽欣真是他父亲的女儿、他同父异母的妹妹还好说,总算是完成了老人家最后的心愿。
万一,只是他们胡思乱想的,根本就没这回事,害得父亲空欢喜一场不说,也是让母亲,伤心难过了。
在外人眼里,阎家的老爷子老太太可是绝对的模范夫妻,几十年来都很恩爱感情非常好,哪里想到还会有这么一出啊。
“我爸爸你也知道的,现在精神已经不算正常的,他胡说八道的我们不但信了,还真拉着人蓝羽欣去做什么奠定的。人家准都以为我们是神经病,谁不知道,蓝羽欣是蓝家的三小姐,就算她母亲不是蓝夫人,跟蓝开源的关系也是许多人都心知肚明的。我们突然整这么一出,没有确实的证据,根本就不会有人相信的。”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阎世铎坚持着,他们先去调查,找出确凿的证据再说。
齐天聘挑眉,“那你呢,你相信我的判断吗?或者,也是以为我胡说八道?”
“我不相信你,”阎世铎摇头,看得齐天聘的心是猛地一沉,他却接着说:“我相信的只是,自己的感觉,自从六年前见过蓝羽欣,我对她就有一种莫名的熟悉亲近感。”
血缘亲情是骗不了人的,所以阎世铎愿意相信,不但为了帮父亲完成心愿,也是为了自己。
上一代的感情纠葛他管不了,可如果蓝羽欣真是他们阎家的孩子、是他的妹妹,就没有流落在外的道理。
至于母亲那边,阎世铎相信母亲是一个深明大义的好女人,但是他却忽略了,女人在面对爱情的时候,是丝毫没有理智可言的。
当然了,这些都是后话,此刻,这两个人在一块琢磨研究着,当年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有哪些线索可以调查?
到最后,还是阎世铎先有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