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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觉得理亏,齐家人也就没有追究,任由他们处置了。
“袁家只有两个女儿,二老本就对她们十分宠爱,就只当那孩子是他们家的骨血,不肯还给我们。这些年也都过去了,只怕孩子早已不认得我们,只当自己是袁家人了。”
搞了半天,关于齐天聘过去的那个女人,还有那个孩子,居然还有一段这么狗血的历史。
洛洛居然不是他的第一个孩子?难怪呢,齐家人肯放任孩子跟着她姓蓝,原来,是早就有过这样的先例了。
是该说齐家人太冷血对孩子不是太过在意,还是称赞他们大方开明,舍得让自家的孩子跟别人姓?
蓝羽欣无语,心里觉得很是别扭奇怪。
知道他曾经有过其他女人是一回事,毕竟那都是过去式了,可是忽然蹦出来的孩子。
就算现在不在身边,如果有一天回来了,齐天聘会如何做呢?
算起来,该有六七岁了吧?洛洛会接受自己有一个这么大的姐姐,而她,能给那么大的孩子做后妈吗?蓝羽欣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不过也许,就像齐天聘自己所说的,那个孩子,也早就忘了这一切,袁家人把这些都隐瞒住了。
反正都是未来还没发生的事情,现在担忧也没有用啊。
蓝羽欣静默着,而齐天聘呢,他的话语还没全部说完。
歇了一口气,吃了两小块苹果,休息一下之后,他又接着往下说。
“我偷偷量了你手指的粗细,尔后买了戒指,兴匆匆的回来想重新跟你求一次婚,甚至找老阎求教准备了盛大的求婚仪式。却没想到会看到那样的场景,欣欣,对不起,当时我是气昏了头,你能原谅我吗?”
蓝羽欣在齐天聘面前晃了晃她的右手,“天聘,那枚戒指,我看到了,很喜欢,大小样式也合适,谢谢。”
那个问题,她暂时性的逃避,说要原谅太过于简单,可是不原谅呢,也不应该,人家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头呢。
齐天聘的身子还很虚,不适合长时间的说话,两个人谈得差不多了。
其实意思也很明白了,既然蓝羽欣肯戴上那枚戒指,那就是表明,原谅齐天聘了。
所以两个人暂时的保持沉默,对外一致声调:这俩口子感情好着呢。
要不是她的极力阻止,齐天聘甚至打算着,等他出院之后,要重新举办一次盛大隆重的婚礼呢。
蓝羽欣不同意,不过对于他所说的盛大的求婚仪式倒是觉得好奇。
性情古板又别扭的总裁大人,能想出什么样盛大的求婚仪式啊?蓝羽欣倒是很好奇,只可惜,不知道是不是害羞了,齐天聘却怎么也不肯说,以自己累了要休息,装睡逃过一劫。
虽然齐天聘一心想要低调的养伤,大家也都有意要隐瞒消息,齐家第三代的继承人齐天聘受伤住院的消息,还是不胫而走了。
报纸杂志、电台电视台纷纷进行报道,在A市凑成的轰动热闹程度,一点也不亚于国际热点新闻的声势。
就连温世炜,从报纸上看到消息之火,居然也在第二天中午,到医院里探望了。
虽然因为蓝羽欣的原因,他们的关系不算很好,毕竟也认识许多年来,交情也不是玩假的。
一向对着齐天聘横眉以对的温世炜,在看到如今躺在病床上的男人时,居然也红了眼眶。
可是他的嘴巴,却一点都不讨喜,说出来的话没有一句好听的:“哟,还真是福大命大,这样都没死呢。姓齐的,是不是不敢去死啊?哼,你要是死了,我绝对有办法让蓝羽欣带着你儿子改嫁。”
“嫁给你?做梦,就是知道有人在觊觎我的老婆儿子,所以我到了阎王爷那里,又想办法爬了回来。”虽然只是虚弱的躺在病床上,总裁大人依然是气度不减,凛然大义的反驳着温世炜的话。
蓝羽欣只是笑笑,没说什么,知道这两个男人是用这种特殊的方式表达他们之间的感情。
她拿着汤匙,细心地喂汤水给齐天聘喝。
喝过汤水之后,齐天聘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好多了。
温世炜是一脸的不屑,故意唉声叹气的说着:“我真有些怀疑,你是不是故意的,躺在这里当大爷,感觉是自在吧?哼,不仅吃喝有羽欣的悉心照料,就连小便,都有一根破管子的帮忙。哎,就算是古代的皇帝,也没有你这个待遇啊。”
瞧瞧这个家伙,明明伤的是腿,却还要蓝羽欣给他端茶倒水的,还要喂给他吃,他怀疑他是故意折磨人。
无法动弹的齐天聘,只能用眼神狠狠地瞪着他,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只怕现在,温世炜已经死了一百次不止。
“死小子,你躺到这里来试试。”
男人最忌讳的是别人提到他命根子的事情,大小便都不能自如,要一个女人帮忙,本来就很郁闷了。
还被人拿出来说笑,齐天聘现在是尴尬的要死,恨不得马上就把那个管子拿掉。
“别动怒,看到你可以生气,我也就放心了。”这句话倒是发自肺腑的。
当温世炜听到消息的时候,差一点,就流泪了,只不过他掩饰得好,没人发现他的情绪。
就算在情感上是竞争对手,齐天聘也绝对是一个可以让人尊敬的对手,从小到大,虽然他们经常斗嘴打打闹闹的,特殊的感情也非常人可以理解的。
探望之后,温世炜却要求,蓝羽欣送他出去。
看得出来,他是有话要单独跟蓝羽欣说,打翻了醋坛子的总裁大人当然是大喊大叫着不同意了。
温世炜瞪了他一眼,语带讥讽,“怎么,看得这么紧,连和我说句话都不成?你躺在这里叫什么叫的,有本事自己站起来保护老婆啊。”
“你——”齐天聘双手紧握成拳,额上的青筋暴露。
“好了,天聘,别这样,他只是跟你开玩笑呢。”蓝羽欣先是走到齐天聘身边,给他擦拭了一下头上的汗水,柔声安抚着。
转而面对温世炜的时候,声音却严厉了许多:“世炜,天聘现在正在养伤,你就别跟他说这样的话了。”
“重色轻友,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温世炜故意的大声嘀咕着,存心似的,要病房里的人都听见。
不过,他能这样说,齐天聘也就放心了,说明那个家伙是真的放下了。
正好孙慧茹过来了,有她照顾着,蓝羽欣也就放心的,送温世炜出去了。
☆、043 以美色贿赂
两个人并排往外走着,却都不说话,蓝羽欣是不知道说什么好,谢谢之类的太矫情太见外了,而其他的,她不知道跟他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
而温世炜呢,是在酝酿情绪,他要说的这件事,有点难以启齿。
“对了,你和刘依云怎么样了,上次就听说你们快要结婚了,恭喜。”老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眼见着,电梯快上来了,蓝羽欣是没话找话说。
得到的答案,却十分的令人吃惊:“我和刘依云,我们,已经解除婚约了。”
“啊?”蓝羽欣瞪大了眼睛,“怎么会这样,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听说过?”
要知道,温家在A市可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刘家也不容小觑,这么重大的消息,她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也才刚刚发生不久的,还没对外宣布。”
温世炜苦笑,感情这东西,永远的一厢情愿是不成立的,他们都是生意人,不会做这种亏本的生意。
他都能放下对蓝羽欣的感情,而刘依云选择不再合作抽身而出,也是对的。
这个时候的温家,已经是一片混乱,自顾不暇了。
就连他自己都没想到,看着光鲜亮丽的一个大家族,真要垮台出问题,却也是一瞬间的事情。
其实不然吧,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温世炜也早就发现了,温家可能只剩下一个空壳子了,处于责任感,他才会慢慢的收敛自己,想要继承家族大业,重新振兴温家。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和刘家的婚约,其实功利的目的居多,无奈之下他才会顺着父母的意愿答应了。
刘依云是一个聪明美丽的女人,也是一个骄傲的女子,一开始答应婚事,是出于她的私心,现在温家已经出问题,而且据说她爱的那个男人,与她之间也有希望和前途了,自然是不屑于再和他合作了。
刘家长辈不愿意做亏本生意,找到温世炜要求解除婚约。他自然是无法拒绝,又怎么好意思拖累一个女孩子的青春?
这些话,却是无法对着蓝羽欣是说出口的。
犹豫了半响,温世炜也只是斟酌着说了一句:“要是以后温家和齐家之间有什么纷争,你不要觉得为难,要是我妈找你干什么,千万记得,要拒绝。”
然后就走了,扬长而去,只剩下蓝羽欣呆呆愣愣的站在原地,回去之后齐天聘问她温世炜找她说了些什么,支支吾吾的半天不知道怎么回答。
害得总裁大人还用那种狐疑的目光,看着她好半天呢。
齐天聘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摆明了是得罪了犯罪集团,而且据说是跨国的大集团,对方军火势力强势。
随时都有可能再次进行打击报复,齐家的人都很危险,没看到,孙慧茹最近容颜都憔悴了许多。
因为这样的流言,加上公司里最近确实遇到了一些麻烦事,使得齐氏集团股票的股价,一路狂跌。股票市场就是这样,有一点的风吹草动,股民们草木皆兵,都会引得该股的大跌或者是,大涨。
而一些散户股民是怨声载天的,直接影响到了齐氏集团各个领域的业绩。集团内部有野心的股东,更是趁这个机会,在集团内部兴风作浪。
有些老股东,早就看孙慧茹一个女人不顺眼了,老早就想把那个比自己年轻漂亮的女人赶下台,挤下头把交椅,换成是自己坐上那个位置。
孙慧茹束手无策,一夜之间多了许多白发,而公司的各个高层管理人员,对业绩的直线下滑,也只有感叹的份,却无法想出相对应的好的办法。
没想到这个时候,勇于站出帮她分担责任的,却是之前为了追求穆蔚西,放弃了自己的工作、放弃那一大片大好前程的张亚迪。
他主动要求到齐氏工作,担任孙慧茹的副手,没日没夜的努力工作,帮她减轻负担和压力。
在病房里,孙慧茹是对张亚迪赞不绝口,不断地夸赞那个聪明果断能干却不居功的年轻人,齐天聘却是偷偷的撇嘴,嗤之以鼻。
哼,张亚迪不就是为了穆蔚西嘛,这个时候站出来抢功,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
小西算是他的妹妹,最近发生了什么事齐天聘可是了解的一清二楚,也就知道,本来他们都给了他机会的,张亚迪却因为家里有事,先独自一人回来,将小西留在那个地方。
人性都是自私的,作为小西的家人,哪怕张亚迪只是出于孝心,齐天聘也是对他十分不满意了。
对于他孩子气的表情,蓝羽欣只能是无奈的苦笑,也就是最近才知道,受了伤的总裁大人,跟洛洛差不多,打针吃药都要人哄着,让医生复查,就跟要了他的命似的。
“天聘小时候就是如此,很怕打针,还比不上我们洛洛勇敢呢。”孙慧茹打趣道,趁此机会取笑没有一点童趣的冷情儿子。
连洛洛也在一旁,冲着老爸扮鬼脸,嘲笑他比不过自己勇敢。
结果,爷爷齐世强都跟着笑了起来,就连在一边忙着盛汤要喂给齐天聘的蓝羽欣也忍不住笑了。
一家人堆在一起说说笑笑的好不热闹,市场上的风云变化丝毫没有影响齐家人的心情,除了为齐天聘的身体担忧,其他的他们也在乎不到哪里去。
这辈子,吃过苦受过罪,却也享受过各种各样的荣华富贵,都一大把年纪了,对于钱财之类的身外物都看得很淡。
齐天聘的伤势说严重也严重,可也不算太严重,主要是大腿上的枪伤,还有,身上脸上擦伤的痕迹,其实现在最主要剩下的,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