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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件放在鼻上闻了一下,皱起眉头,“宝贝儿,你可真是浪骚,拉得我快脱肛了。”
嘿嘿一笑,将物件交给了施密德。施密德接过两人的物件后,躲在角落里不断摆弄着,一会儿后,居然是一把微型的消声手枪和开锁器。便唤二个过来,“现在最重要的,要知道目标在哪号房?”又到了一个月一次的探间日期,小三买了许多物品和书籍,早早地来探访室里。强哥从玻璃窗口,接过东西后,把烟分出一半,给了旁边的看守人员后,坐到窗口,与小三聊了起来。
“三啊,你最近有没打听到小安兄弟的音讯啊?”强哥关心地问道。小三知道谢居安成为通缉犯了,迟疑了会,摇摇头,“大哥啊,你在里面安心的过吧,小安哥,以他的身手,能伤害到他的人不多。”“如果是光明正大的来,或许对他没有威胁,可是社会人心险恶,如果用上阴谋诡计的话,我怕小安耍不了那么多心眼,容易中了别人的算计。”
强哥不无担忧地说。小三没有作答,赶紧转移话题,“大哥,你看转眼又过年了,天气冷了,我给你买了厚厚的纯棉内衣。阿倩的小弟读书很努力的,听说考得很好。”“三啊,有空回去将原来的一些资产变卖了吧,反正我们也不会回那地方了,原来的老兄弟们,你去打听打听他们的家境,如果困难的话,悄悄地送些钱给他们,算是尽点心意吧。”
第116章
强哥有些抑郁地说,“最近老是是精神不宁的,三啊,你在外面要小心些,没事的话,老老实实地给我呆在横沟村,如果有合适对象的话,可以找上一个。”“大哥,点快到了,我过年的前再来找您,不要想得太多了,我们大家都盼着您出来。”小三不舍地看着强哥,直到强哥从后门消失了。眼看平安夜即将到来,卡斯特没了刚进来时的轻松神情,站在墙边一直用脚尖戳着墙角,嘴中不断诅咒着。
施密德和迈克垂头丧气地坐在地铺上。“目标躲在哪儿呢?我们找了这么久,却没有发现,只有那个角落,看得太紧,没办法过去。”迈克泄气地说。施密德紧蹙着眉头,低沉地说:“现在只能等上头审批,明晚就是平安夜了。该死的办事程序,都上交申请快一个月,到现在还没消息。”卡斯特重重踢下墙角,骂道:“这该死的鬼地方,我受够了,我真受够了!”施密德转头瞪了卡斯特一眼,骂道:“你给我安静点,真是给我们刺刀组织丢脸。”
转过脸,不理卡斯特。卡斯特被骂得愣在当场,铁青着脸,正欲上前找施密德麻烦时,铁门外传来看守的声音,“你们的平安夜活动申请,上头已经批准了,不过,方式不能按照你们说的,你们三个可以离开牢间,在a区范围自由活动半个小时,不得随意打扰其他人。”三人受这个消息一激,兴奋地跳起来,“上帝啊,你的光终于照到这个鬼地方了么?还是您刚刚睡醒,听到我们的祷告。太棒了!”又靠到一起,商量着行动的细节。平安夜十一点三十分,a区灯光如昼,施密德三人如愿地走出狱间,直接走向他们所说的那个角落,口中装作念念有词,实际是在用暗语沟通着,后面跟着六名全付武装的狱警。这个角落总共八个狱间。“hi,平安夜,吃巧克力,我们的祝福!”三人一间间喊过去,有五间的人起来接过巧克力,三间的人却对他们置若罔闻。
三人对视一眼,决定分开,对着那三间猛地大喊,“吕强!”“妈的,三更半夜叫丧啊!”“滚!”“”六名狱警见到他们不守规矩,上前阻止,“你们违反约定,现在取消你们的活动,即时回到你们的狱间去!”刷刷地将手中的枪上膛,指着三人。卡斯特和迈克见状,相互指责,扭打在一起,往狱警方向扯去,施密特假装上前劝架,却偷偷地将小手枪握在手中,待靠近狱警身前时,施密德断喝:“行动,一人两个。”
就近扑上了狱警,只一瞬间,三人将防备不及的六名狱警格杀当场。外面动静太大了。强哥早在有人喊他的名字时,在监狱中都是喊代号的,已经知道危险逼近,索性放开了,在铁门窗口竭声大喊,“杀我的人,冯查理!”施密德快速闪身上前,对着窗口,卟卟卟连开三枪。喊声乍止,迈克熟练地打狱间门,看到强哥在地上扭曲地身体,膝盖对着强哥的颈部,狠狠地跪下去,直到停止身躯扭动为止。
卡斯特则把六名狱警拖进狱间里,剥下警服,三人迅速的配装了起来。有了警服的伪装和迈克的开门技术,三人毫无惊险地离开第二监狱。
一阵凄厉的警报声,划破山区宁静的夜空。“出事了。”秘书尽量用柔缓的语气向省委书记汇报,“刚才值班室接到省厅急件,说是二监里发生恶性越狱杀人案件,三个外国人杀了六名狱警,还有一个重要犯人。他是谭付部长原先批示要特级保护的人,叫吕强。”“吕强?”省委书记觉得这名字有点熟悉,一时记不起,倒了一句,见到秘书言而不决的样子,便责骂道,“有什么话全部讲出来,咋象猜谜语一样啊?”“书记,这个人是去年严打的导火索,与谢居安关系不一般。”
秘书还是谨慎地说。“什么?谢居安!”省委书记不禁脱口而呼,从书桌旁站了起来,“完了,h城的事又要在我省上演了,好不容易稳定了一段时间,又出了这档子事,我”心力交瘁地往后倒去。秘书眼敏手快地接住省委书记,急唤来人抢救。王代省长志得意满地坐在二把手的位置,打量着一个个还带着些睡意的常委们,眼里闪过一丝不满,抬手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了,就唤过会务人员,命他去询问省委书记的秘书到哪儿了,结果得到了是省委书记患急病的消息,双眼一亮,暗底里寻思着,“今晚要主导好这个会议了。”
便轻咳两声,高声说道:“同志们,刚刚得到消息,老书记患急病送去医院了,估计到不了今天的常委会议,鉴于事态紧急,个人建议今晚的常委会照开,现在请省厅同志将情况汇报。”只不过将“老”咬得很重。省厅的同志汇报后,王代省长又急着率先表态,“这件案子很特殊嘛,啊。一个案子牵涉到两个大案,二监袭警杀人案和我省级通缉在逃犯,这次争取一并解决了,以一劳永逸。我想大家也不愿意每天战战兢兢的吧,既要完成国家和人民付托的任务,又要防范某些人打击报复,我认为真正危害我省安定稳定的,实属谢居安这个在逃犯。大家该听说了h城的事吧,九个常委被折磨至死了八个,啧啧,不明白这个人,到底还把政府放在眼里!好了,我就讲这些。”坐下后,眼睛瞄了纪委王书记一眼。王书记会意地接下去说:“本人很赞同王省长的意见,这个人曾在省城里杀死了八个特警战士,掳走罪犯逍遥而去,又在hh城犯案,屡屡触摸我们的底线,视法律为无物,如此的社会不安定因素,理当坚决要给予清除。”
第117章
“大家也知道吕强是何许人也,生前做了不少的坏事,即使已经绳之以法,还是不能弥补其过错。这次致死,怎么说也要为其生前的错误进行弥补吧,我个人提议,以二监为牢笼,先个诱鱼上钩,再来个瓮中捉鳖,要在逃犯这次插翅也难飞了。”常委中有人低声嘀咕着:“人都死了还扯出来,如此对待,不人道吧?”声音虽低,但每人都清清楚楚地听得到,王书记老脸有些漂红。
王代省长故意嗯嗯了两声。常务付省长自然站在王代省长这边,接着发言,话虽不同,却表达同样的意见。省委这边几位常委因省委书记急病,对会议的定调,无法把握尺寸,都在衡量得失,迟疑着不说话。唯独原纪委书记忍受不了这种强压式的会议气氛,坦率地表明自己的反对意见,“我个人觉得二监案子更为紧迫。这三个外籍人员可是在监狱里袭警杀人,后伪装成狱警逍遥而去,当我们执法部门是泥塑的么,不趁现在加大力度追捕,每拖后一分钟,就更加大难度。
至于那在逃犯的案件,已经有部里牵头缉查,省里有配合的义务。我个人认为,以我们现有的警力,不宜眉毛、胡子一把抓,到时谁敢保证不出差池,还是押后再处理。”几个常委虽没发言,却纷纷地点头附和。王代省长见状,一阵地不痛快,却呵呵地笑道:“同志们有不同意见也属正常嘛,来来来,其他同志也来讲讲意见,兼听则明嘛,都是为了把工作做好。”
剩下几位也纷纷表达了对并案处理表达担忧的意思。王代省长却做出断然决诀的样子,“大家还有什么要补充的么?”见到众人均缄默不语,最后继续煽动发言,“首先我们要弄清楚,对二监的案子不是不做处理,而是并案处理,有现成的可利用资源,为什么要抛弃呢?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嘛,这方面,也不是没有这个案例的。既然大家都发表自己的看法,现在进行表决吧。”
在举手表决的时候,王代省长很巧妙转换议题,询问不同并案处理的?一票赞成,三票反对,那些迟疑的常委都弃权了。随后成立重案组,那原纪委书记表达了自己虽是主管政法这块,但对并案处理尺寸把握不准,怕影响了常委会的初衷,坚决不当这个组长后,拂袖而去,让王代省长当场下不了台。“这个同志也是位老现场了,怎么回事嘛,还有组织纪律性么,我看以后要加强干部纪律教育嘛。”
王代省长尖锐地批评说,“我们言归正传吧,这个组长由纪委王书记领衔吧,组员方面,由省厅和军区那边组成吧。重案组同志多辛苦,多研究准备几套方案,确保万无一失,功成之时,省委为你们请功了。”众人哼哼哈哈后,草草结束了这次看似寻常的常委会。会后,众人离去,王代省长约上了纪委王书记,在办公室长谈,虽是凌晨时分,依然精神十足。
“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把谢居安除去么?”王代省长坦诚地说。纪委王书记喝着浓茶,没有做声。“因为那些事的把柄被抓在他手里,随时都有东窗事发的可能。我可不能容忍自己面对着威胁的可能,即使是潜在的,也要及时地清除干净。这次事情一定要做得干脆利落,趁着那老头患病不在,好好地计划、落实。”王代省长面无表情地说。
王书记对于王代省长的坦诚布公有些感动,毕竟自己能上来,进常委,王代省长可出了不少力,隐隐间,自以王代省长马首是瞻,“咱哥俩甭提这么多,你说的,我照做着就是了。”王代省长冷着脸,眼里精光闪烁不停。于是,在王书记带领着,重案组的会议接连数天召开,议题完全围绕如何抓捕谢居安,而把二监的案件做为省厅的专案。众人在会议室里编织起一重又一重的圈套。
小三的年前探监申请没有批下来,却听到强哥遇害的传言,不由得左右徬徨无措,想来想去,只能向谢居安求救。
几个人包车到了省城后,谢居安把王希云和铁手寒等人强行赶下车,对着司机吩咐一声,“到省二监。”车子开动后,谢居安斜视着观后镜一会儿,才轻轻地闭上双眼,将头仰靠在椅背上。王希云怔怔地站在路旁,望着那车子绝尘而去,喟然长叹,落寞地说:“小安不愿我们掺合进去,我们也该去做好我们的事了。”省第二监狱离这个山区的地级市十多公里。
司机不愿再往里行进了,谢居安只好在市郊路口下车,随意拦下路旁的行人,询问了第二监狱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