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管小安变成什么样子,我尚凝香一生一世只爱着小安。”尚凝香庄严地对大海宣告着。
谢小敏却已无往日嘻笑的心情,只是默默地看着尚凝香。王代省长最近可是风光无限,不仅官升一级,还成功招商引资,引进in国华侨一亿美元的投资款,还有谢居安一事,也有了报复的痛快感。“王书记,你现在可是正牌的了,哈哈。那个煞星你不用再担心,到时看看他是怎么死的,哈哈。”王代省长夸张地笑道。“嘿嘿,王省长大人,你现在可是风头无俩哈。
俗话说,小心驶得万年船,人家舍得一身剐,敢把你这省长拉下马。还是叫政法部门多加强些力度。”纪委王书记可没那么乐观地说道。“嗯,老王啊,到时常委会,你可得站在我这边,我准备把这事在常委会上再做强调,叫公安部门好好研究捕杀方案。”王代省长提议说。“好,到时再说吧。”纪委王书记回答道。一张张大网正在全国各地撒开,正等着谢居安!
寒冬腊月,稀拉的爆竹声清晰可闻,预示着年关将近。谢居安避开人烟稠密的城镇,不紧不慢地赶路,舒展出踏雪无痕的功夫,大步跨行,似缓实快。原来寸长的劲发已经长成垂耳的长发,随凛冽的寒风,而无序地飘舞着。回家过年,是一种执念。离开的时候,仅带走那个方盒,封得密密实实的,塞在背包中,谢居安背上行禳,偶尔停下来,叩开家舍的门,打听去最近的火车停靠站方向。
一路步行到这个无名的小镇,四处是破落的房屋。小镇已经非常热闹了,街道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人人在忙着购年货。小孩们放寒假了,趁机玩个痛快,在雪地里嘻闹不停。谢居安在人群中穿梭,注定是特立独行一个,单薄的衣裳,飘逸的长发,有些少女停下了聊天,侧目相望,仿佛有了新奇的发现。火车站门口挤满了人,有叫卖的,有接人的,还有要返乡的。
第112章
谢居安走到车站门口,无意间看到了通缉自己的通缉公告,虽然在思想上早有这样的准备,但看到通缉的悬赏公告,都在这偏僻的车站张贴着,仍不免呼吸一顿,连忙用眼睛余光扫视着进进出出出的人群,见到别人没有特别注意到他,就佯做闲逛的样子,低着头,尽量避开人群来到车站外边偏僻的地方。“呜!”火车头拖长长的黑烟,缓缓地停靠下来,从车站一下子涌出大量的人群,乱哄哄一阵。
谢居安靠在一根方柱后,默默地注视着返乡的人们,那些人虽有疲惫的样子,但个个眼里透出喜悦之情。“阿妈和二姐,你们也在忙着过年么?香姐还有小艳儿是不是长高了。”心,早已飘往了谢家村,而列车鸣笛声打断了谢居安的思绪。谢居安赶紧收拾起思绪,人影一闪,轻松地进到车厢里。只见车厢里堆满人,座位上的,过道上的,厕所门口的。
谢居安好不容易挤进这拥挤的过道,找了个车厢的角落,背靠着厢壁,用长发挡住自己的面目,随着列车晃悠晃悠地开动,头也晃悠起来,正假装着困睡呢。火车开动后,不时地有人过往挤着,想要寻找一个自己理想的位置。火车走走停停,谢居安不知道到了哪儿,只感到自己有些饿了,摸摸口袋,终于在袋角中仅找到五分钱,不由得苦笑,只够买个馒头应付过去。
两天两夜,塞在这拥挤嘈杂的车厢中,就是凭着深厚的内功,谢居安也感到了疲倦,当一听到带着南腔的普通话,终于回来了。下车后,选了个无人的角落,跃出围墙,匆匆地离开车站。站在那十字路口,谢居安感到为难,“袋中已空空如也,怎么才能回到谢家村呀?”这个时候才真真切切地体会到,没钱寸步难行。步行吧,回到谢家村不就是一百多公里!常霞是唯一一位向部里自我推荐到专案组的地方警员,针对抓捕谢居安之事,以从事多年刑侦工作的职责理性,终于战胜了一丝丝感性,主动向部里申请个人进驻山镇,常守在谢家村,表面上在谢家村开了个小店,总隔三差五地往村供销社跑,常向尚凝云和谢小敏请教经营之道,与二女倒混得熟络起来,偶尔旁敲侧击打听些谢居安的事。
可自从供销系统正式被外资收购后,商业局强制解除承包合同,全家人就搬往新家,常霞就趁机找上门,说和二女共同经营小店。可惜,二女已没了心思。常霞回到小店中,猛喝了口水,大发着牢骚:“这些人,难道不知打草惊蛇么,个个都是猪脑,真奇怪这样的猪怎么会爬上高位,总有事没事地泼什么口水,知不知道这样会增加我们办案的难度”闹得旁边的便衣们,说不是,不说也不是,任由其发泄。
苦守数月,却不见人影,眼看着年关将近。常霞咬咬牙,决定留守了下来,“按国人的传统思想,我就不信你这个年关不回来”。王希云在父母的病痊愈后,一家子也搬到谢家村来,准备在原先两栋的房子边上,来年再建一栋,现暂居在谢小英的家。要过年了,铁手寒夫妻今年也到了谢家村,家里热闹多了,但大家总觉得缺少了什么。这片熟悉的海滩,王希云和铁手寒正在海里练功。
岸边坐着尚凝香、谢小敏,王希瑜则带着徐娅蕾在沙滩逛着。“小敏,我真的好想好担心他,这几个晚上总梦到他,可我无论怎么抓,总抓不住他的手。”尚凝香叨叨絮絮地说,已没了几个月前的开朗神情,眉头紧锁着担忧。“香姐,你不要太担心,要相信小安他不会有事的。记得听你说过,他不是会认识部长什么的。要不,过完年后,我们去京城探探他们的口风。”
谢小敏开解道。尚凝香摇摇头,差点哭了出来。谢小敏也沉默了下来。除夕团圆饭,围了一大桌人。小游艳成了大家的开心果,王希瑜硬逼着小游艳叫她姑姑,可小游艳却总姐姐地叫,逗得大家哈哈大笑。王希云一改几日来沉默寡言,找起铁手寒拼酒,倒把团圆饭衬得热热闹闹的。不知何时,浠浠沥沥下起雨来。常霞紧了紧雨衣,正啃着冷面包,潜伏在供销社的围墙里。
昨天就把其他人打发回家过年,自己反正是孤家寡人的,留守了下来。谢居安在刚刚入夜的时候,正踏入村口一刹那,看着村里灯火通明,耳边传来一阵阵的爆竹声,不禁地视线模糊,机械地向前跨了一步,又想起自己的现在身份,如果被人发现的话,对家人意味着什么,便迟疑地停了下来,在原地来回走着,不时回头望向村供销社方向。猛地一咬牙,想掉头而去。
“不!我只想远远地见她们一面,就是一个背影也可以。”谢居安又站住了,一掠身,接连地飞上树顶、屋顶,飘落供销社的后院。只见后院那盏灯正孤独地亮着,宿舍楼一片漆黑,谢居安的心往下沉,难道连她们也没放过么?一闪身,悄然无声地摸到宿舍楼,附在各个房门,凝神地听闻着是否有人在?“阿妈、二姐、香姐你们去哪儿呢?”谢居安微带着哭声颤道,边扯着自己长发。
“你们可不要出事啊!”毫无知觉,有人在快速而轻盈地靠近。
在谢居安失神的时候,一根硬物直顶住背部,感到了那物的惊人杀气,被顶部位的周围肌肉,不由得微微地痉挛,冷吸了口气,没有转头镇静地说:“你们把我的家人怎么样呢?”背后的常霞,哗啦一声,左手扯下盖在头上的雨衣衣,甩甩被湿粘在额头的发梢,正琢磨着如何行动。谢居安闻到了一种女人的香味,这种体香似曾相识,只是记不起来了,不由得在脑海里搜索着。
第113章
常霞终于想好了办法,冷酷地说:“双手往背后慢慢地伸过来,只要听话,自会告诉你,你的家人在哪儿?”“是你?”谢居安惊呼了一声,“难道你就这么阴魂不散,揪着我不放么?你应该知道,侵犯我家人的人,如今都死了!”常霞哼哼了一声,轻喝道:“你还这么倔,我要是怕死,今晚也不会在这啃着冷面包。少废话,把手慢慢地伸往背后来。”
左手从腰边摸出手铐。谢居安只得依言,双手伸往背后,喀嚓两声,反手被铐住了,才缓缓地转过身。“现在该告诉我,我的家人在哪儿吧?你不会也学古时候,诛连九族吧?”常霞咬了咬牙,恁是不管谢居安的话语讽刺,右手摆了下手枪,“走吧,先离开这儿。”“敢拿我的家人来威胁,真不愧是h省公安系统鼎鼎大名的铁血玫瑰,我总算又一次见识到你们说一套,做一套的作风,虚伪啊!”谢居安继续揪着常霞的手柄,感叹地说。
常霞闻言,硬是咬牙不吭声,只是示意谢居安走,象赶牛一样,把谢居安赶到小店。“真不知道今晚如何渡过,只能等天亮后再说。”常霞在路上边想着,突然抓着了谢居安,还真的不知如何处理。一前一后进入小店后,谢居安打量着小店里的四周,打了一张板凳坐了下来,倒是放松了神情,有些戏谑地盯着常霞。常霞对视一会儿,实在无法忍受谢居安的目光,脸上发烫,低下了头,看着脚尖,仿佛是怀春少女的羞样,轻轻地说:“其实我们没把你家人怎么样,我在这里就是防着那些其他做出这档子事,以免你杀得人越多。”
谢居安惊呼一声,从板凳站起来,“什么?你刚才是在骗我?”就要运劲挣断手铐。常霞动势不好,情急地扑过来,忘记了拿起桌上的枪,施展出擒拿手法,与谢居安扭作一团。两人以暧昧的姿式,从外屋扭打到里屋,黑暗的里屋,只听到床板嗝吱嗝吱地不断响着,突然床板响声停住了,只见谢居安反背着双手,仰躺在床上;常霞压在谢居安上面,双手抱着谢居安颈部,整个人都正面地贴着谢居安。
鼻顶靠着鼻顶。一个青春朦动的少年,一个空守闺房的少妇,这时已没有善恶对错之分了。常霞主动地吻上谢居安的唇,仿佛在头脑里演练了无数遍,轻车熟路地吻着。谢居安接触到滚烫而柔软的双唇,早在扭打中,被常霞缠得有些意乱情迷,生涩地回应着常霞。屋里的温度仿佛越来越高。喀嚓!喀嚓!谢居安挣断了手铐,双手在常霞身上游动着。
这样的隔靴搜痒,已不是两人所需求的,于是两人身上的衣裳越来越少,直到身无寸缕。常霞则象一位启蒙老师,耐心地引导着谢居安。里屋的床板又响起来了,伴随着是常霞的呻吟声和夸张的惊呼声。两个要强的人,都被世俗伤害得伤痕累累,内心依然渴望着热情,在彼此安慰着床板声歇。一阵哭泣声传来。“坏蛋!大坏蛋!不但杀人,还”“霞霞姐,是我错了,我我反正是a级通缉犯,不怕多加一条罪名,只是怕影响了你的名声。”
“坏蛋,你难道到现在还不明白我的心么?我才不在乎你是通缉犯。小安啊!要不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一起好好生活下去好吗?”“这”谢居安搂着常霞,为她盖上被子,“我放不下她们!要不,明天我带你回家,介绍给我阿妈。”常霞重重地咬了谢居安一口,谢居安疼得惊呼一声。“就知道你放下,我看放不下的是你的香姐吧?你这大坏蛋!”常霞毫不讲理地说。
“唉!”谢居安的肚子这时叽哩咕噜地抗议着,“霞姐,这儿有东西吃么?我可三天才啃上一个馒头。”“嗯,活该!我去煮面条了,我也没吃呢。”常霞温柔地说,从谢居安挣出来,边窸窣地摸着床上自己的衣裳。谢居安却按下常霞的身子,和声地说:“你在躺着,别着凉了。我去煮了,尝尝我的手艺。”也不穿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