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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把话摊在桌面上讲明白,有钱一起赚,不要整天斗来斗去的,有几个屁钱,然后,我就先回去,你留守在这边,把控局面。
哦,多余的话不说了,叫林诚打电话给那个阿拐吧。”小黑听完吩咐,就出去找老二了。fu县山青帮总堂,一阵电话铃响起,阿拐直觉感到好消息来了,快速走过接起电话。“是fu县拐哥么?我是冯先生手下的林诚,听冯先生吩咐,我把一些情况告诉你,事后有待你们去证实。那吕强近年来最常接触的是拳手,其中有一位你们那儿人,叫谢居安,深得吕强看重;还有一位是小三比较熟悉的,有一个在cy办过砖厂,那人好像叫谢在天的,去年刚把砖厂转卖了。
嗯,不用道谢,你们只要把事情办妥了,冯先生自会重奖的,那就这样吧,以后再联系。”阿拐放下电话后,哈哈大笑,“立刻命令各堂口的负责兄弟,来总堂会议室开会,不论在做什么的,都放下手中的事情,马上来。”会议里,阿拐早早地坐在中间位置,啜饮着茶,待到帮众到齐后,站了起来说:“今晚,是我帮即将腾飞的时刻,我们经过大家的努力,证实了那辆车在山镇的谢家村出现过,还和谢家村的人有过关系,所以今晚,我先派二十个兄弟把守住谢家村的各个路口,明天再亲自去一趟。”
第41章
会议室里嗡嗡地交谈议论着,阿拐有些不满地皱皱眉头,大声骂道:“你看看你们都什么样子,开会的时候候,我话还没讲完,就大声交谈,你们以为这是菜市场啊,都给我他娘的静一静。”会议应声变了清静,“下面,我宣布,小兵三人提供有用的讯息立功,所以要奖励他们。从明日起,把山镇划给小兵三人管理,小兵来负责吧。我帮历来是赏罚分明,只要把这件事办好了,在座的都有功有奖,谁要是出了纰漏的,我就把他废了。
今晚派出的二十个人给我守好了,由小兵带队吧。散会!”众人走后,阿拐交待保镖声,叫小丽现在过来。两人在卧室一番**后,小丽正慵懒地躺在阿拐怀里。阿拐有所感触地说:“哎,你说我身边都是些土包子,整天只知喊打喊杀的,遇到事情还要我思前想后的,难啦。”“拐哥,帮里又碰到什么事呢?”阿拐犹豫了一下,说:“不就是前几天那事儿,现在已经确定地方和人,只是有二个人,不能确定是哪一位,如今也不好明目涨胆地拿刀上前向人家逼问,一怕风声搞得太大了,二怕对方闻讯逃跑,我们可就竹蓝打水一场空。
我头痛就在这里。”“拐哥,您可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您不是供着几位大佛,现在应该拿出来用了吧。”阿拐晃然地说:“对啊,我怎么把这碴给忘了。小宝贝,真不愧是我阿拐的女人。”就亲着小丽,小丽反过来缠着阿拐,于是俩人又开始了新一轮征战。
第二天,阿拐一大早就起床,分别与政法委林付书记、公安局庞局长通了电话,约好在老地方会个面。在一个偏僻的角落,外表看过去非常旁通的茶馆,这里也是山青帮的产业之一,阿拐早早地来到这里,开了个至尊包厢,在泡好茶具等他们。果然,没过十分钟,林付书记、庞局长先后到来。“阿拐,这急找我们不会出什么事吧?”庞局长抿了口茶说,林付书记望着阿拐,眼里也有询问之意。
“两位老哥,我现在可是安份守已,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阿拐回答说。林付书记只是淡淡一笑,庞局长毕竟是部队转业来的,性格比较直些,笑骂道:“你小子给我们添的麻烦还少么?不是我说你,阿拐,别再整天喊打喊杀的,终有一天,我们也保不住你呀。”阿拐尴尬地笑道:“老哥,这次找你们可是正经事。道上有人卷了帮里的款跑到我们这儿,对方悬赏五十万找到人,而且这两人有案在身,我觉得这是个机会,想找两位老哥商量商量,事成之后我们仨把钱均分了。”
林付书记眼光一闪,说:“有这种好事?你不会挂羊头卖狗肉,蒙我们吧?”庞局长也问:“阿拐,这事确切么?”阿拐有些不满地说:“我说两位老哥,这事千真万确,要不我先拿出一万给你们当做定金。我就是遵从吩咐,才来请教,换成以前的话,我早杀上门了。更何况,有钱一起赚,我可没有忘记两位老哥啊。”庞局长看到林付书记点头了,就问:“你想我们怎么帮你啊?”阿拐一本正经地说:“是这样的,这人跑到山镇谢家村躲着,但我们也不好光天化日去搜去捕啊,所以要麻烦庞老哥了。
我只是想把道上的悬赏给领回来,大家一齐享福。”庞局长也许是利令智昏,陪着谭震天去的事早忘了,爽快地说:“我叫山镇的余付所长配合你,给你们二张搜查证,这总行了吧。”阿拐从包里拿出二万钱,一人一万递给他们,说:“庞老哥,还需要你亲自打电话给那个余付所,我可指挥不动他们。”俩人收下了钱,想也没想地回答:“没问题,我会亲自打电话布署的,主要配合你嘛。”
阿拐跟他们走,从庞局长拿到搜查证后,就亲点了帮众,带着近二百人往谢家村去了。谢家村供销社,铁手寒接到了小甲报告后,到现在一直没合过眼,抽了一大堆烟,看来昨晚的布署要有所改动一下。“锁腿,你一人现在马上去镇上,向上级报告这里情况有变,请示上级的意见。”铁手寒看到锁腿有些不愿意,柔声地说:“这里有我们四个呢,这些小兵小蟹的,还不放在我眼里,你不要担心了,要尽快地把情况汇报上去。”
锁腿不得不走了。林香早上找他们吃饭的时候,发现少了一人,郑手寒推搪说锁腿去其他村检查工作,一大早就走了。谢居安从昨晚开始就有些心神不安,心里颇为郁闷,想前次也是这样的,结果是受到师傅的处罚,这次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儿,所以一大早出来练拳了,也许只有在练拳的时候,心里才会平静下来。练完拳后,处理了诸般事宜,谢居安自己坐车到总队找郑开重。
郑开重一见到谢居安说:“哎,小安,怎么脸色有些不好,昨晚没睡好么?”谢居安担忧地说:“让我一直在省城等,家里我可是一直放心不下。”郑开重开导他说:“去去去,有什么好当心的,铁手寒他们的功夫虽然不如你,但他们身上都配着枪哦,哎,你不会是连枪都不怕的怪物吧?”谢居安没好气说道:“你才怪物,谭叔叔回来了么?”郑开重边把倒好水的杯子递给谢居安,边说:“你谭叔叔打算昨晚赶回,谁京城在昨天下午下起了雪,航班也被延迟到今天上午。
第42章
哎呀,你小子,我这几天可是陪你吃陪你喝的,还要陪你聊天,差点都成了三陪,也不见你叨念几句。”谢居安无言以对,只得得摇头苦笑。阿拐租了两辆大公交,在山镇汇合了派出所的干警们,声势浩大地聚集在村委会前面。当余付所长拿出介绍证给村里的支书、村长看,他们连忙叫来治保主任全力配合,按他们的要求分别带到了谢在天的家和供销社。
阿拐把人马分成二组,交代他不在现场,只围着,不急着动手。他们先去了谢在天的家。谢在天到外省承包工程,连过年的时候都没回来,家里只剩年迈的父母,在听到村治保主任介绍后,早已被惊吓得全身发抖,阿拐有问必答。而余付所长则带人把谢在天的家翻个底朝天,也没查出蛛丝马迹,然后对着阿拐摇头示意。阿拐温和地说:“老人家,你们明儿给你儿子传个信,只要和这事有关连的,就逃不掉政府的追捕,包括你们家的所有人,都有窝藏的嫌疑哦。”
余付所长会意地说:“你们俩个等下先跟我到派里一趟,只要证明是清白的,我们就不会冤枉。”接着转头对治保主任说:“谢主任,我们是老相识了,你村里早些通知他们的儿子吧。走吧,我们去另一家。”供销社早被山青帮围了起来,想进去买东西的人都被挡在外面,不让进去,里面在买东西的人被赶出来,这样在外面围集的村民越来越多。
在供销社卖场里,干警小冷带着十多个人进去,把顾客赶得鸡飞狗跳的逐出卖场,谢小英见状,大喊着:“喂,喂,你们干什么的,怎么赶买东西的人啊?”一个二流胚子走过去,照着谢小英一个巴掌过去,满口脏话,“赶走顾客又怎么样,老子还打你。”打了个谢小英一个跄踉,嘴角流血,游富才见妻子被打,连忙扶住妻子,叫大吼大骂与那二流胚子撕打,旁边几位山青帮的正要围上来时,铁手寒大喝“住手”,拉开游富才,对着他们说道:“你们是哪个单位的,我是省商业厅的检查小组,对于刚才无故驱逐顾客和殴打我们员工,希望你们给个解释,不然我们将会上报公安部门。”
然后示意小甲,把谢小英等护到他们身后。小冷见对方有来头的,解释说:“我们是山镇派出所的,据报这里窝藏通缉犯,刚才你们有人抗拒阻挠我们执法,说打还是小事,被我们搜到罪犯,枪毙不过寻常的。”阿拐几个人来到供销社时,见外面已经围着数百村民,不禁地皱起眉头,转头交代余付所长几句话,余付所长从旁边的警员接过喇叭,说:“村民们,我们是山镇派出所的,经过县城批准的,要搜查村供销社。
据我们线报,这里窝藏里通缉犯,请大家配合我们的工作,不要聚集在这里,妨碍我们的工作,谢谢各位!拜托各位了!”村民们闻言,议论纷纷,只不过主动让出一条道来,并没有离去,毕竟他们也想看看到底出什么事儿。小冷见到余付所长带人来了,迎上去在他耳边嘀咕几句,余付所长会意地点点头。余付所长有意无意地盯着铁手寒说:“各位,我们是山镇派出所的,这是我们是的介绍信和搜查证。”
叫人把它递给了铁手寒,铁手寒知道这声势估计不会假的,稍微瞄了一下,还了回去。余付所长还是盯着铁手寒说:“我们已经把手续给你们看了,你们是不是也把介绍信和暂住证给我们看呢。”铁手寒把介绍信给了余付所长,阿拐看到这种情形,一咬牙唤来一位山青帮员,私语了几句,那帮员走上前道:“领导,也让我看看这介绍信是什么样子?”一把夺过介绍信,然后撕了放到嘴里,边啧啧地说:“这味道还不错。”
铁手寒指着说:“你们”阿拐却打断地说:“我们什么,你一没有介绍信,二没暂住证,我们也可以说你是案犯的同伙,来人!先把这几个人圈起来。给我搜!”余付所长有点头大,只好带着人搜查去了,留下阿拐带着十多个人,守着铁手寒等人。商场楼上楼下一阵阵乒乒乓乓和唏哩哗啦的声音,谢小英听到这种声音,不禁地抱住谢小敏痛哭了起来,铁手寒等人直握紧双手,冰冷的直看着阿拐,仿佛周围的温度凝固了一般。
阿拐见惯了这种场面,无所谓地玩起袋子里的枪,想和我山青做对就是这个下场,偶尔望向铁手寒他们,只见那双因怒火过度而冰冷的眼神,又仿佛是杀过成千上百人后凝结成淡漠的眼神,心底不自然地一惊。忽然后门外传来林香的声音,“你们不能抢走他爸留下的东西,天啦,你们这帮强盗。”“老东西,还不放手,找死来。”咚地一声。
“阿妈!”谢小敏等三人,奔向后门口,左手抱着外甥女,小孩子正哇哇地哭着,右手捂着胸口,脸色苍白昏倒在地,口鼻都流出血来。“阿妈!艳儿!”“阿妈!你怎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