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段,千军无论从任何角度想,都想不出罂粟沙华有拒绝自己的理由。所以他用肯定的态度要罂粟沙华尽快
准备接待事宜。
但罂粟沙华拒绝了!
而且拒绝的理由让千军有些无可奈何:
“没兴趣!”
没兴趣?仅仅是没兴趣就把尊贵的皇帝陛下打发了?!
如果不是相隔着电话,如果不是因为想到即将出生的小家伙们,千军非气得发疯不可。千军有些愤怒
的质问:“尊敬的女皇陛下,请注意你说话的语气。我新近登基,以皇帝之尊访问帝波罗,你怎么可以这
么无礼?更何况,我认为伊斯坦目前的局势值得我去访问。以帝波罗强大的国力,定然会给予伊斯坦必要
的帮助。”
“我说了没兴趣。伊斯坦的国运,我会负责的……”
罂粟沙华的声音提高了许多,在医护人员目瞪口呆的表情下居然讥讽起千军来:“更何况,谁知道尊
敬的皇帝陛下访问伊斯坦,是不是刚驱走了豺狼,又走进了虎豹?”
这话,等于是明显不信任千军,把帝波罗大军比喻成等同国内反对派的虎豹饿狼。
千军的语调便明显的不高兴起来:“女皇陛下,请注意你的言辞。以帝波罗和伊斯坦自建国以来的友
谊,我没必要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来。”
事实上是,千军已经在打算这么做了,只是嘴里没说而已。当然,打死千军都不会承认他打算把伊斯
坦整个国家都一口吞并的阴谋。
必要的情况下,千军的脸皮通常比犀牛皮还要厚。
“哼!有没有自己心里最清楚。我话已经说得很明白,最近我很忙,有印度斯坦的访问团访问我国,
我必须亲自出去接见。”
罂粟沙华倒也未曾撒谎,如今反对派在西方势力的支持下日益壮大,罂粟沙华如果再不能有所行动只
能坐以待毙。她并不傻,她必须在绝境中挽回一切,在把帝波罗排除在外的情况下,她选择泛印度洋这片
辽阔的海洋彼岸强大的印度斯坦。作为印度洋周边最为强大的国家,只要印度斯坦愿意,就能够帮助伊斯
坦度过困境。
“你的意思是,你不需要帝波罗的帮助?”
千军语气明显开始愤怒。这个女人居然舍近求远宁愿不要世代友好的帝波罗的援助而跑老远去找印度
斯坦?这简直是不把帝波罗放在眼里!
千军愤怒得抓狂,他在吃印度斯坦的醋。
“对!伊斯坦不欢迎你。”罂粟沙华回答得分外坚决:“我要休息。如果没别的事,挂了电话吧!”
“该死!”
千军从未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敢对自己如此强硬。她居然敢说伊斯坦不欢迎自己?看来这女人宁愿死,
也不愿意接受自己。此刻谈判无法进行下去,千军不得不转移话题:
“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快要生了?”
罂粟沙华立刻警觉起来:“这关你什么事?”
千军便有些莫名其妙:“关我什么事?姓罂粟的,你可别忘了,你肚子里的孩子可有一半是我出的粮
。我莫非连探望的权力都没有?农夫种一粒花生米到秋天都能收获一箩筐花生的。”
罂粟沙华的声音瞬间变冷:“没有。”
千军气坏了:“我告你绑架。绑架帝波罗的皇太子。”
罂粟沙华顿时被千军气笑了:“你告到哪去?告到国际法庭?国际法庭有权力宣判两国元首?姓付的
,在孕育孩子的那一刻起我就说了,孩子没有父亲,他(她)的父亲在他(她)出生的那一刻已经死了,
杀死其父亲的,是一个叫付千军的男人。”
罂粟沙华语气坚决,透出绝不容谈判的架势。千军有些无奈,他突然感觉自己就像在用拳头击打一堆
棉花,纵使用再大的力气也毫无用处。千军不得不强压住心头的愤怒,第一次在罂粟沙华面前放低姿态:
“即使你不承认,我是孩子的父亲这亦是不争的事实。对了……孩子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如果是男的
,就取名叫付蛋蛋,如果是女的,就取名叫付宝宝。我觉得这名字很好听,而且通俗易懂,你不觉得这名
字很好听吗?”
罂粟沙华不得不佩服千军此刻的厚脸皮,在自己明确拒绝他后他居然还死皮赖脸的给孩子取名字?简
直不知所谓。
但听到这个凶残的男人居然给孩子取名叫蛋蛋和宝宝,罂粟沙华仍忍不住扑哧一笑,至少这男人还是
回关心孩子,证明他并没有泯灭良知。但随即想起对面与自己对话的,可是自己的生死大敌,赶紧把笑容
收起来,满脸冰霜:
“你还真是好笑,别说你取的名字实在难听,就算孩子叫什么,与你半点关系没有,取名那是我的事
,你就别瞎操心了!有这闲工夫先把你帝波罗事务处理好。如果没事的话,挂了电话吧!”
“该死,你难道不觉得这几个名字很好听吗?!”千军脸上挂不住了,他觉得罂粟沙华在嘲笑自己。
罂粟沙华懒得再理会千军,直接把电话挂了。
直到电话里传来盲音,千军才愤愤的放下电话。想起罂粟沙华刚才的语气与态度,心中又冒起一团无
名之火。
好歹,罂粟沙华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开的枪,孩子属于大家的。她没有权力剥夺自己探望的权力吧?
好!既然她不给自己探视是吧?!那千军就亲自带人到伊斯坦去,以私人名义探望总行了吧?!
想绑架帝波罗的皇子?门都没有。
第四百九七章孩子的父亲是皇帝
罂粟沙华挂断电话,抚摸自己隆起的肚子发呆。┝,,
医护人员一直在旁边服伺女皇陛下。对政治一窍不通的她并不懂得元首通电话的时候要进行避让。因
为这将有可能把国家最高机密泄露出去。
只要罂粟沙华一句话,或许这位年约四十、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的女医护人员便要在监狱里度过余
生,更有可能某一天出门买菜的时候被人一枪爆头或者被人下毒毒死,以上死法皆有可能。
而且保证没人敢进行调查。
幸而,罂粟沙华并不打算追究这位对政治一窍不通的女人的责任。她抚摸自己的肚子,又拿起身边的
儿童读物看起来。她打算在宝贝出世之前尽量多阅读一些相关书籍,以便教育小宝贝。
医护人员瞧着满脸柔情的罂粟沙华,嘴巴动了动,终于忍不住问道:“陛下,怨我多嘴。刚才的电话
是帝波罗皇帝陛下打来的?”
“唔?!”罂粟沙华一愣,抬起头来瞧了瞧这位医护人员纠结的脸,还是点点头:“是的,刘阿姨。
”
做为医护人员,这话显然是多嘴,胆敢向女皇陛下如此无礼的提问足以让她万劫不复。而且问的还是
两国元首通电话这种大事。幸而罂粟沙华了解这个医护人员的背景,值得自己放心,罂粟沙华才会回答。
这医护人员,自祖辈行医,背景绝对干净。而且在接生方面拥有极其丰富的经验,自进宫开始给罂粟
沙华提的许多关于保护胎儿的建议都卓有成效,并让罂粟沙华成功规避一起后果极其严重的事故。罂粟沙
华才会把她调遣到身边来并给予足够尊重,不但不用她行君臣之礼,甚至被罂粟沙华亲切的称呼为“刘阿
姨”。
刘阿姨的脸色便有些扭曲了:
“那……如果我没听错的话,这……陛下这肚子里的孩子,会是……会是……”
话虽然没再往下说,但刘阿姨的话已经很明白。她隐约听见二人的谈话了,女皇陛下肚子里的孩子居
然会是帝波罗皇帝的?!如此而言,这皇子或者公主竟是两国至尊共同孕育出来的天之骄子?!
“是的。”罂粟沙华虽然玩政治的手段不高明,却极为聪明。她猜到了刘阿姨的话,并没有回避答案
。
“啊!”
罂粟沙华回答得坦然,刘阿姨却是吓得手中给陛下削的水果掉地上,满脸震惊的表情。
原来这肚子里的孩子,果然是女皇与皇帝陛下共同孕育的结晶啊?!那这是何等的尊贵?!即便刘阿
姨也有些惊心动魄的感觉。
曾经传言,女皇陛下肚子里的皇子,可是与上不了台面的孽障孕育的,这在带有宗教色彩的伊斯坦律
法中绝不被承认,因为这被看成是玷污神权与皇座,是要被打下十八层地狱的。这传言早已在伊斯坦民间
广泛流传,也成为民众抗议罂粟皇族政权的最根本原因。
伊斯坦的子民认为,帝皇的血脉绝不容许被玷污,那是对神明的亵渎。为此他们不惜与皇室一战,不
惜把美丽尊贵的女皇陛下推下神坛。用神圣的烈火焚烧女皇的肉身和她肚子里孕育出来的孽障。只有神圣
烈火的沐浴才能洗尽女皇陛下沾染的罪恶,才能回归天国。
作为伊斯坦皇权与神权最坚定的拥护者,刘阿姨也对女皇陛下颇有微词。然而现在,当她听到电话里
的内容,知道陛下肚子里的孩子竟会是无比尊贵的帝波罗皇帝陛下的孩子后,一丁点的微词顿时烟消云散
。
不是吗?!原来,皇子殿下的父亲,竟会是比女皇陛下更为尊贵的皇帝陛下的儿子,这怎么可能是玷
污了皇权?这是为伊斯坦的皇室寻找到更高贵更强大的血脉啊,是皇室的血液得到了升华,伊斯坦的子民
应该高兴才对,怎么可以对女皇陛下大不敬?!
自帝波罗建国以来两国便世代交好,更曾并肩作战抵御外敌。无论帝波罗亦或伊斯坦国民,都把对方
当成可以绝对信任的伙伴。帝波罗就像兄长保护妹妹一样保护伊斯坦。如果帝波罗皇帝与伊斯坦女皇共同
孕育出爱的结晶,绝对是所有百姓喜闻乐见的。
当下,便看见刘阿姨脸上露出抑制不住的惊喜:“真的?!”
仿佛困扰心中多年的顽疾瞬间被化解,情难自禁。
罂粟沙华只淡淡点头,不言不语,脸色并不如常一样高兴。
见状,刘阿姨喜悦过后,也很快清醒过来。这才想起刚才皇帝陛下给女皇电话时,女皇的脸色很不好
看,不但对皇帝冷嘲热讽,居然……居然还公然不承认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莫非……两人之间闹别扭了?!
这可不行!刘阿姨踌躇一会,柔声道:“莫非……你们俩闹了别扭?”
“你不知道。我绝不可能承认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我与他不共戴天,这一生都不会来往。”
“可是……”见罂粟沙华满脸寒霜,刘阿姨顿时乱了方寸。即便再傻,也知道倘若两国元首不和绝不
是件好事。于是刘阿姨赶紧道:“可是陛下……哪个孩子出世,都不能缺少父爱的……孩子需要有个完整
的家。”
刘阿姨还想劝劝女皇陛下。
“我能抚养好他(她)。”罂粟沙华说得极为强硬。刘阿姨见她语气坚决,只能诺诺不敢出声。
罂粟沙华凸起的小腹愈发的明显,满脸温柔。
现在她都不敢再穿太紧身的衣服,只能穿宽松的针织毛衣或者大衣。伊斯坦内阁上下及众多臣民都对
她极有意见。全国上下抗议此起彼伏,都强烈要求她下台。
但罂粟沙华清楚,她不能下台,她下台了,整个罂粟皇室便要倒台,所有皇室都不会有好下场。人民
更会因为内部分裂而饱受兵刃之灾。
第四百九八章一切为了孩子
目前,罂粟沙华的情况及其被动,不但内阁公然反叛,各州各市军队也开始脱离中央掌控投向反对派
。罂粟沙华唯一仰仗的只有伊斯坦陆军大元帅镇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