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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还在吹,吹得我更加清醒了。
我疯狂得更换身边的人,还以为他会吃醋,他会愤怒,但他没有。他只是心心念念得守着他心上的花儿,也是他最初爱上的花儿。
其实他真的是爱我吗?他打篮球受伤了,躺在病床上,我和一大堆同学同去看他。然后跟着同学走出了病房,他突然从病房冲出来,手上还缠着石膏,他冲到我面前,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声说:“我爱你。”
可是,当我看到女孩那张和我有五分相似的脸我就该明白,不是因为她像我他才爱她,而是我像她他才说的爱我。的69
是我真的不明白吗?是我不想明白!他看我眼神分明透过了我,望着另一个遥远的灵魂,但我看不明白,我不想明白啊。
如果可以回去,回去又怎么样?我早就退出了,或者说,我从来没有进入过,进入过那个温柔的人的心。
我想,是的,我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清醒得我好痛……
我睁开眼,已是繁星漫天,我睁眼的时候,四下看去,我身后的那片天上,有三颗互成犄角之势力的星斗刹那见发出夺目的光芒,似乎在预告着什么……
之后一直风平浪静,只有我心若死灰。天验的结果不言而喻,第二天易扬就正式宣布,按照教规,我将在百日之后正式登冕,我也接过了从四大护法手中递来的那部《天降大典》,开始修炼。
《天降大典》共分四卷,四大长老一人一卷。我现在手中拿的是当菲琳雪的第一卷,共有三篇。书很古旧,封面上四个大字写的一笔一画,天降大典。翻看书,第一页只有一行字,“心怀天下,润泽四方——诫后来人。”
第一篇不是练功之法而是说的这部天降大典的由来,说的是在乱世之中,某夜,天边星辰坠落就是这部天降大典,落在一股亡命的逃军之中,此时刚好有逃亡之人同时产下一女婴,众人自然认为这天降大典是给这女孩,责令其他人不得翻阅。女婴长大后也顺理成章得修炼这上面的所传之法,在身边扶植起了自己的力量,最终创立了天主教,规定只有品行端正,心宽仁厚的女子才能得圣女之位,修炼这天降大典。后来圣女要切记《天降大典》不是要恩泽天主教,而是在赐福全天下。
第二篇才是开始,叫做积气。是为自身修炼天降大典调息身体的方法。我一口气看完,有点失望,和我想象的不一样,大体是说的如何静心养性,呼吸打坐,凝神运气。最后一句话是,“顺行,月盈则止,入次篇。”
从天台上下来后,易扬以我大病未愈为由说我不用每日都去天颜殿,我也乐得自在,每日从早到晚都按《天降大典》上记的专心积气。
易扬每日从天颜殿下来都会来告知我今天殿上都商榷些什么,年护法新出师的几批弟子有几人安啊哪些旗下,多少人又归啊当菲的麾下,礼护法清的月帐如何,水护法对归附的几个小门派的争斗做了哪些处罚,哪个门派求粮,……我都点头听着,根本不想操心那些。
就这样过了几日。
这一日,我坐在那颗柳树下打坐,心下一片清明,无恨无喜,我就会这么度过我在这一界的一生吧……
按大典上记录的行气走过全身后,我睁开眼,易扬站在我旁边,风清云淡,不知来了多久。
他微微躬了下身子,“圣女。”
我点了下头,他直了身子,向我说着今天天颜殿上的事。说完,他行了个礼,转身要走。
“天师,”我在他身后说,“我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你急于圣女登冕?”
他停住身子,慢慢转过来,平静得看着我。
我继续说:“第一次我天验是不合格的,你就力排众意要我登冕,甚至愿意扛住四大护法的压力让我天验第二次。你完全可以再去寻个合天意的圣女人选。”
“教中空置圣女位置18年,这其中,天下三分,如今暗门、竣邺山庄崛起,已经隐隐有赶超之势,我教又企能坐以待毙。圣女又企是随便寻个人来就可以的?”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我这个圣女有这么大的能耐?”我直视着他的眼,“天师不是不想空置圣女,而是不像空置圣女手中的圣明牌吧?”
圣明牌是圣女控制天主教的凭证,我在汀兰的口中旁敲侧击了一些消息,知道圣明牌是调遣四大护法的唯一令牌。加上平时易扬说的一些零星的琐事和那日天颜殿的见闻,我心中大体猜了个七分。易扬控制了五旗,但是没法干涉四大护法,因为四大护法是听命于圣女的。这也是为什么那日在天颜殿上五旗旗主都不说话而只有四大护法可以和天师争议。天主教的最高战斗力和财力都在四大护法手上,虽然五旗的力量也很庞大,但是要受四大护法中司罚的水匕銎和育人的年殇的约束和影响。只是握兵的当菲琳雪为何助我,我就一点边也摸不到了。
他的眼中有一丝诧异闪过。
我心中更有八分肯定。“这些天天师肯定为了我,少不了和四大护法明争暗斗,我先谢过了,”我细细叹了口气,“以后天主教的事情还要天师多为我费心了。”我知道,这是他最想听到的承诺。
当个傀儡有什么不好,我只想平静了却此生,当个米虫正好如了我的愿望。
易扬眼中有丝丝缕缕的探究,还有些怀疑。他说:“圣女你多心了,我自当做好我份内的事。”
我又闭上了眼,没听到任何响动,我知道,他已离去。
“出来吧,”我张开眼,易扬果然已经走了,“你以为你躲在那儿天师不知道吗!”
老柳树后转出一个月白色上衣的少女,正是汀兰。
听得我出声,她红着脸出来了。
“我看这几次天师都没赶你,你也不用每次都躲着了,下次天师来你就在旁边伺候吧。”我说。
汀兰被我说中心事,脸更红了。
我带了一丝笑容说:“汀兰你也是适嫁的年龄了,你若真的有心,我就和天师求个情,让他取了你过门,只不过……估计你只能做小,被一大堆女人欺负。你可要想好哦!”
汀兰已经笈开,正是嫁人时候,易扬则美地模糊了年龄,就那姿态,那风骨,我想用妻妾成群应该很贴切。
汀兰的脸成了个小苹果:“主子是说什么呢,汀兰没那个想法,汀兰注定是要一身跟着主子的。”
“哦,是吗?”我笑了,“别说你在柳树后面捉蛐蛐呢。”
“主子!”小苹果熟透了,“您就别老取笑我了,这天主教内对天师暗寄芳心的女子多了去了,您怎么不去取笑她们!”
我无奈得笑了笑,闭上了眼,开始打坐。脑中电光一闪!难道当菲琳雪也……想想又觉得好象不是,当菲琳雪那么魁梧有气势的女人怎么会像汀兰一样有小女生情节,就算有,怎么又会看上比自己还瘦弱,比自己还像女人的易扬?
过了一小会儿耳边传来汀兰微小的声音:“天师还未取妻,哪里又来的一大堆女人……”
加勒比海月光2007…11…23 12:33
第 6 章
无奈得笑了笑,闭上了眼,开始打坐。脑中电光一闪!难道当菲琳雪也……想想又觉得好象不是,当菲琳雪那么魁梧有气势的女人怎么会像汀兰一样有小女生情节,就算有,怎么又会看上比自己还瘦弱,比自己还像女人的易扬?
过了一小会儿耳边传来汀兰微小的声音:“天师还未取妻,哪里又来的一大堆女人……”
傍晚的时候,易扬差人来传了话,明天开始我要每天上天颜殿。
他……就这么相信我了?为了我一句话而相信我?
还是那顶红色的纱轿,只是旁边没了那个白色的身影,一路过去,觉得旁边的风景似乎逊色了一分。
我迈进天颜殿,易扬和众人已经在殿内静侯了,我迎着易扬的目光走过去,还是在那个最高的位置上做了下来,底下的人行了礼,倒没有梵唱了。
今天倒出了个不大不小的事,这些日子东边出现粮灾,主要是开春的时候发过几场洪水,民家的屯粮基本都给毁了个差不多。原本礼书泉已经通知了当地灵旗和念旗不再对百姓征税,又调了非灾区的屯粮运了些去。但是在最东边的民众出现了集体迁往大泽平原的现象,大泽平原是峻邺山庄的领地。原本各大门派的主要收入就是来自》……对百姓的人头税,当年峻邺山庄崛起的时候就没少和天主教因为领地和百姓打过或明或暗的仗。峻邺山庄的领地没有天主教这么大,但全是富饶之地,民众最多,所以是最富有的门派。现在出现这等大规模乔迁的现象绝对不是天主教愿意看到的。
“迁徙过去的也就算了,怕就怕其他地方的灾民也纷纷效仿,那整个鸣河河畔只怕就要这么荒废了。”礼书泉说。鸣河?有点印象,好象我就在那个河边被他们捡到的。
水匕銎皱了下眉说:“愚民无知,让念旗封了去大泽平原的路就是了。”
年殇摇了摇头,“若是封了路就可以,礼护法也不用这么担心了。”
礼书泉点了点头,“路好封,人难封啊。”
当菲琳雪明显比较聪明,她直接看向易扬。
易扬想了一会儿,说:“再调些西边的屯粮过去,五旗的粮食也匀出些来。这一次百姓的屯粮被毁,再买些种子耕牛发放出去,这些可以向旁边的小门派或者峻邺山庄收购。”
当菲琳雪点点头,“恩,我圣明军的军粮也可以先匀些出来。”
易扬回过头来对我说:“圣女认为如何呢?”
“天师考虑果然很周到。”我说。
易扬的嘴边有一个了然的笑。
“只是,这调粮的法子固然可以稳住百姓,但是军粮又企能随意挪用?不用军粮,在西边征粮太多又会有民怨。况且,今年灾荒还尚可拆西墙补东墙,以后若再有天难又该如何?”
易扬收起了笑容,“那依圣女看,又该如何?”
“山不在高,有仙则明;水不在深,有龙则灵。粮不在多,有情则行。”我顺口胡掐了几句。
“如何有情?”年殇问。
“与其派大批粮食去,不如派一个人去,只要在天主教地位够高;身亲去为灾民办置粥场,与民同苦,重在显出我们对百姓的重视,让这天下的百姓都知道我们天主教以民为本;再亲自带领教众去修葺河堤,根治洪灾,百姓当然能明白天主教的好,不用散粮也可以万众归心。”一席话说的四大护法加上个天师,全都傻了。
我心里刮了自己个大嘴巴子,不是说当傀儡吗!我在这里当什么神棍啊,把电视上某某官员赈灾的段子都端出来了。
易扬最先反应过来,他说,“圣女的法子固然是很好,只是这人选……”
水匕銎这时像突然灵光了似的说:“天主教地位最高的自然是圣女了。”
此话一出,我和易扬都楞住了,易扬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自然:“圣女的身子……”
“我去!”我脱口而出完全没经过大脑,说完又在心里狠狠打了自己一个打嘴巴子。
我坐在归途的轿中,旁边跟着不着痕迹的易扬,心里更加不安。
圣女发话说去了,自然是最好的人选了。定在明日起程。之后就说了些很一般的事务,无论易扬说什么我都说好。的84
易扬还可平时一样,可是我直觉他生气了,很生气。
轿子在我住的院子前停了下来,我虽然万分不想面对易扬的脸可还是被汀兰扶下了轿。我站在易扬面前,十分歉然得看着他。他也看着我,很平静,可我觉得他下了秒就要爆发了,易火山。
半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