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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一路南去。”
“恩。”美男哼了一声,算回答。
“再往南走,可是要去暗门的地界?”
他张开眼睛瞥了我一眼,“是啊。”
“把天主教的圣女拐到暗门地界,对暗门可不太好吧。”
“哎,没办法啊,”他叹了口气,“为了向暗门门主表我投奔的诚意,只有把你当贡礼了。”
我信你……我就是个瓜,还是个没长熟的大南瓜,昨天什么都不肯说,今天就知无不言了?
我也不好把话说破,就顺着他说:“那暗门门主可要谢谢你,送了他个大麻烦。”
“哦?如何麻烦?”
“天主教圣女都来了,过几天那四大护法还不都要来暗门做客了?”
“他们现在还不知道圣女在哪儿呢,又不敢大张旗鼓的昭告天下去找,这会儿正乱着呢。”
“他们早晚会找到我的。”
“这倒是啊,”他半真半假的蹙着好看的眉,“被天主教盯上了可不好受呢!”然后又)恍)然(网)大悟似的说:“那在那之前把你杀了不就没人知道了吗。”说完又冲着我扯了个他的招牌笑容。
我也装了张愁苦的脸,“我这圣女可当的真不讨好呢。”
他伸手在我脸上很轻薄的掐了一下:“你装的一点都不像。”说完便哈哈笑了起来。
我想侧头躲开他的手,可他像料到我会侧头,我一侧正好转到他手里,他就很不客气的掐了一下。
我想他肯定是想看我恼羞成怒或怒极反笑的样子。或许是以前那个圣女的话,他真的可以如愿,但是在我这里可不行。
我扯了个很娇媚的笑容:“你可真不会怜香惜玉呢。”
他眼中有一丝好玩的神情,笑道:“这话你该留到在我床上说。”
我呆了呆,没想到他会这么说,随即很快反应过来:“那暗门门主肯定很高兴,他的新手下是天主教的女婿。”
他哈哈哈的笑了:“那可不一定,说不定暗门门主是个男的,自己想当呢。”
“门主是个男的?”
“恩?不知道。是个半兽人也有可能啊!”
“那你好端端一个美男子何必去投靠一个半兽人?”
“为求自保啊。”他眼珠一转,看着我说,“你认为我是个美男子?”
我点点头。
“和你们那个惊为天人的天师比起来如何?”他眯着眼睛凑近我的脸。
我往边上挪了挪,“我可以认为你在为我争风吃醋吗?”我似笑非笑的说。他凑近了,我才发现,他的瞳仁是黑色的,格外纯净的黑色。一般人黑色眼睛都是深棕色的瞳仁,只有刚出生的婴儿才会是黑色,随着婴儿成长,眼中的晶体变的浑浊,就成了深棕色。可他的瞳仁却是干净的黑色,难怪眼睛看起来黑白分明。不过他纯黑的眼睛一点和不符合他佞妄的性子。
他又笑了,缩了回去,“天主教连面镜子都没有吗?”
“你自保些什么?”
“自保,因为我劫了圣女啊。”
看来什么也套不出来,我也就放弃和他说话了,他也闭上眼睛假寐。
这样走了两日,晚上投宿在附近的城镇。夜里我推开门就有他随行的人出现在我门口。白天就在马车中想方设法套他的话,他就一直和我打太极。
“你和暗门有仇吗?”
“当然没有啊,我这不赶去暗门当个兵卒吗。”
“那你干嘛挑拨暗门和天主教?”
他瞥我一眼,似笑非笑,“姑娘你明明不是这么想的,何必这么说呢,说到暗门门主耳朵里我可要掉脑袋的。”
“那这世上可就又干净了一分。”
“看来姑娘对我颇有成见啊。”
“不敢,是非常的厌恶!”
“还好不是所有人都如姑娘一般啊。”
“比如暗门门主?”
“不知道,所以我送份大礼给他啊?”
“他未必会喜欢!”
“哈哈,”他又笑了,“那姑娘你定要使出浑身解数让他喜欢才行啊。”
“那你把娇娘送去或者效果更好。”
“好法子,姑娘果然冰雪聪明。”他做出一个扼腕叹息的样子来,“可惜是送给门主的,不然定愿与姑娘多相处几日。”
果然,太极好的和我爷爷有一拼。
第二日晚上,到晚上也没看到城镇。天黑透的时候,美男掀开帘子说,“停了,今天就在这里歇了,去打些野味来。”
随行的人很快打了些飞禽来,生火烤熟。
我吃了点,就吃不下了,转回了马车内。刚进来,就看见这两天一直面对的脸也出现在车内。
我做在角落里,不理他。他也没说话,坐了个舒服却很放浪的姿势假寐。
一个时辰后我有些耐不住了,我说:“你晚上睡哪里?”
他眼睛都不睁一下,“睡这里。”
我有些恼,起身想出马车。
“去哪里?”他拉住我的胳膊。
“去睡觉。”我生硬的说。
“我还以为你很乐意和我睡呢。”他说着,手上一用劲,我跌在他的怀里。
“你可看清楚了?我不是娇娘。”
“哎呀,你可是在吃娇娘的醋?”他邪妄地笑道,低头吻上了我正欲开口的唇。
我很气,可我知道我若挣扎只会让他更不给我开口的机会,所以我选择当个木头。吻个木头肯定不是什么很带劲的事情。果然,他了然无趣的时候就停了下来。
我直视他的眼睛,很认真的说:“你可别用你的下半身思考,若要强扭我与你在此苟合,我定无力反抗你。你完事后最好再给我一刀送我一程,不然我天主教定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他眼神一亮,像猎人发现了有趣的猎物。“没想到啊,事到如今你还有胆色来威胁我?那好,不如让我们来做对亡命的鸳鸯吧。”他丝毫没放松箍住我的手。另一支手毫不含糊的扯开我的衣领。
这下我可没能再压下我的惊慌,我男朋友是很多,可哪儿经历过这个阵仗,他们接吻都要得我允许才可以。
我色厉内荏的说,“你个禽兽,不要碰我!”
他笑,一边说一边扯断我的腰带:“这才是正常反应啊,不然我还以为我带错人了呢。”
“我不是要送给暗门门主的吗!”
“没听说暗门门主是个男的啊。”
“你滚开!”的a8
“你叫吧,看你的天主教会不会来拯救他们圣洁的圣女。”
他狠狠吻上我的唇,我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的舌不顾我的阻拦,往更深的地方扫荡去,一路翻云覆雨,我试图推开他,却像螳螂挡车。手,他的手,伸进衣衫内游走,或轻抚,或挤捏,或掐陷,全在遵循我身上敏感的触觉,我不自主的全身战栗。他的手从颈部,锁骨,胸脯,小腹,一路向下,在花庭前徘徊,挑逗,却不深入。如此反复。我感到,他靠在我大腿的内侧燎人的热度在反复磨蹭着,越来越热。
他离开我的唇,伸手去解裤腰带,我恶狠狠的盯着他:“放开我,不然你肯定会后悔!”
他轻蔑的笑了:“听你这么说,我倒真想后悔看看了。”
他用一支手把我双手禁锢在头顶上,修长的身子压住我,他在我耳边轻声说:“天主教的圣女呢,后悔也要尝个鲜啊。”耳边,充满情欲的声音伴随着微热的气流划过。
我最后的镇定被打破,开始挣扎,呼喊。他却像是很满意我的表现一样,吻上我的脖子,我的肩膀。
我只感到浑身乏力,全身痉挛,连声音都是苍白无力的。
强奸这么恶俗的情节倒真是出现在我身上了,这个时候那个很花哨的天主教跑到哪里去了。
加勒比海月光2007…11…26 21:59
“第 10 章
“呦,中了焚香木还玩这一出?公子果然不同寻常啊!”
车帘突然被挑起来,一个声音传了进来。
压在我身上的人坐了起来,脸上的表情更加狂佞:“我是说这小妮子怎么这么难对付,原来是我不行了啊。焚香木?是我大意了。”
我一边把散落的衣服往身上挂,一边转头看向来人:一个穿黑衣的人,身材高挑,宽肩窄腰,手持一把三尺长剑,剑身有手掌宽,半蒙面,只有眉眼在外,“剑眉星目”我暗赞,“世上果然有这样的眉眼!”
由于半蒙面,他的声音有点模糊:“的确是啊,死前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恩,我……”美男子话只出了一半,只见空中有暗光闪过。那蒙面人侧身躲了过去。乘着空隙,美男子从靴子中抽出一把匕首,欺身上去。蒙面人仓促中向后一闪,还是被匕首划伤,脖子上立刻现血。
美男子是短兵刃,立刻跟了上去。车帘又放了下来。
我隐约听到兵刃相交的撞击声,伸手挑起车帘看。之前一起随行的人都伏在地上,位置还是原来围着火堆的样子,不知是死是活。一旁相斗的二人身影错乱,美男子似乎步子浮而不稳,但依然动作灵活,挥着匕首逼近蒙面的男子,不给对手空间挥舞长剑。而蒙面男子胜在精力充沛,几招下来,堪堪是个平手。
蒙面人格开美男子的匕首,反身一掌击出,美男子滑出匕首的势头还在,无法躲避,伸出左手来硬接了一掌。一掌过后,两人身影分来,美男子稳住身子,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染在前襟斑斑点点,在火光下格外诡异。蒙面人分开来后刚刚落在马车车夫发位置上,长剑一过,两匹马的后腿上都划出一道伤口,马匹吃痛,扬蹄狂奔。
车上,我早就头重脚轻,感觉脑中一片空白。虽然我不太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那个什么焚香木定不是什么善物。
我咬着牙,强撑着清醒,对在驾车的人说:“解药!”
蒙面人惊奇的看着扶在门边的我,一边加鞭子一边道:“没有解药,睡一觉就好了。”
我听了,再也撑不住,眼前一黑就一头栽倒在马车内。
醒来时,马车已停。我只觉得头痛欲裂,四肢还是一阵麻木,我勉强坐起半个身子,挑起车帘,天已大亮,车停在一处山泉旁边,泉水边蹲着一个黑色的身影,长发散开,披落在肩上,丝丝分明。
我忍着嗓子的涩痛,发出一个嘶哑的声音:“你是谁?”
他听闻我的声音,站了起身。“姑娘你醒了?”他走了过来,递过一只水袋,“喝点水吧,会好受点。”他蒙面的黑布撤了下去,在日光下他的容貌也更可看的清楚些。皮肤光滑,面容俊美,一身阳刚之气,丰神俊朗,更显得他的眼,好似明星般耀眼。
我实在是渴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接过来一阵牛饮。
喝了个半饱,我边用袖子擦嘴边盘算着该如何是好,我还没开口,黑衣人已经向我问道:“姑娘是暗门的人吗?”他的声音很恭谨。
我摇了摇头,“我不是。”心里暗暗喊糟糕,难道此人也是想投靠暗门的?
“那姑娘和暗门颇有渊源?”
我愕然,虽然眼前的人态度恭敬,但是我隐隐觉得他似乎应该不是暗门的一边。我搪塞的说:“没什么渊源。”我稳了稳神,“现在在何处?”
“天黑逃命,无法择路,现在大体该在稽山一带吧。姑娘也醒了,我们还是赶路吧。”
“赶路?”
“没想到那人中了焚香木依然如此了得,我和他对拼一掌已知我非他敌手,不过这样有一来,留了活口,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啊!”
我万分不想再待在那个变态美男跟前,虽然眼前这人也不像吃素的。说不得,只好依仗他了:“若被找到,你肯定有苦头吃。”
“不会,”他笃定的说。
“为什么?”的b5
“因为有姑娘在啊。”他笑,很舒畅,“不知姑娘在那人心中有多重呢?居然随车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