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绊倒她的是一具尸体,就在这时,一把刀朝她砍来,忙着应付身后的萧遥一时不察,眼看君若就要命丧刀下。
她忽然一个前翻滚,滚出了老远,君若虽然不会武功,可是前世的她极爱体育,前翻滚,后翻滚,是她的强项。
这些人的目标本就不是君若,见她滚远了也不在意,继续围攻萧遥,萧遥见君若远远站在圈外,微微一笑,然后全力对付起周围的人来。
因为没有了累赘,对方很快便损失了好几人,萧遥平日里看似温润,原来发起狠来也是个狠角色,照此下去,用不了多久,这些人便可消灭干净了。
君若的心微微放了下来,看来以后要好好哄着萧遥,切不可得罪了他,否则自己就惨了。
然后又觉得自己刚刚的想法好笑,人家是太子,过几日就走,难不成自己还真想把他当哥哥赖着啊。
君若想得入神,并没意识到危险靠近,原来这些人看围攻萧遥没有胜算,便将主意打到君若身上,想挟持君若威胁萧遥。
“丫头小心!”萧遥焦急的喊。
君若这才回过神来,看着朝自己靠近的两人,思量着该如何做不被挟持。
逃跑自己肯定是跑不过的,如此想着她忽然蹲下抓了几个石子朝两人扔去。
一个灵巧躲过,另一个伸手抓住,然后嘿嘿冷笑几声。
“姑娘,你以为小孩子过家家吗?还是乖乖就擒吧。”
君若一时气恼。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
君若忽然灵机一动,她想起衣袖里放着一盒刚刚在街上给玉容买的香粉,味道淡雅,她当时喜欢就买了。
趁那两人走近,君若拿出粉盒,将盖子打开就扔了出去,香粉在空中撒了出来,尽数撒在两人脸上。
“阿嚏——”一人急急打着喷嚏,一人捂着眼睛叫疼。
君若正欲转身逃跑,却没发现一只飞镖朝她咽喉处飞来。君若移动的瞬间飞镖错过咽喉处,朝她衣领处没入。
君若只听一声轻微的“叮当”声,飞镖落地,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被一道强大的内力撞了出去。
原来被香粉撒中的两人极其愤怒,其中一人便用了五分的内力,想用暗器报复君若,谁知那暗器竟恰好打在君若衣服里的玉佩上面,君若生生躲过一劫,但还是被内力撞了出去。
就这么摔下去,不死也得内伤。
就在君若暗暗叫苦的时候,一双手轻盈的接住了她。
“姑娘,你没事吧。”熟悉而关切的声音。
“木泽,”君若一阵欣喜,“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顾着意外,没有发现就在木泽接住她的瞬间暗器出手,欲伤她的两个男子正中咽喉,就这么圆睁着眼睛,直愣愣的倒下去了。
木泽正要答话,目光忽然落在君若衣领里露出来的玉佩上面,万年不变的脸上忽然露出又惊又喜、又敬又畏的表情来。
君若正龇牙咧嘴用手轻抚着衣领处,刚刚那一下着实不轻,她都怀疑那里的骨头是不是被撞碎了。一时间没有觉察木泽的异样。
木泽颤抖着手,伸向玉佩,双月牙形的玉佩上刻着“清韵”二字。
“姑娘这玉佩是从哪里来的?”木泽强压住声音里的颤抖。
“从小带着的。嘶——”君若抚着锁骨,“好痛。”
木泽看着她,目光里多了些似怜惜,又似敬重的情愫来。
“姑娘先将玉佩藏好,这玉佩价值连城,可不要惹来杀身之祸了。”木泽意味深长的说。
“这玉佩这么值钱?”君若虽然疑惑,还是乖乖将它藏入衣服里,其实她刚穿来的时候也怀疑过,没钱的时候,想将它拿下来去卖掉,可是那细小的肉色丝线,竟然连剪刀也剪不断。
“你知道它的来历?”
“不知。”木泽垂下眼睑。
“丫头,你没事吧。”萧遥的声音远远传来。
木泽神情复杂的看了一眼急急走过来的萧遥,瞬间又恢复了冷漠,刚刚那一眼似乎只是幻觉。
君若看着朝自己走来的萧遥,左臂上一大块血迹特别的刺眼。
“你……你受伤了?”君若担心的问。承佑国太子耶,如今受伤可如何是好。
“不用担心,只是一点点小伤而已。”萧遥躲闪着。
君若看着他不自然的样子,忙过去查看。这一看倒抽了口冷气,伤口呈黑色,竟是中毒的迹象。
君若脸色瞬间泛白。
“丫头,不要担心,我没事。”
话刚说完,整个人便倒了下去。
因为萧遥受伤中毒,晚上的节目取消,整个清风唱晚笼罩在一片忧虑之中,慕容羽召集了整个无烟城的大夫为萧遥诊治,无一不是摇头叹息说神仙难救。
“大夫,你再看看,是不是误诊了,你再检查一遍看看。”君若拉着最后一位大夫的衣袖。
“姑娘,恕老朽无能。”老大夫无奈的摇摇头。
“姑娘,外面一位叫晨光的公子求见。”伙计来报。
晨光!君若眼睛一亮,放开老大夫跑了出去。
慕容羽盯着那抹消失在门口的身影,这女子看似普通却认识这么多不普通的人,先是天下首富鹤鸣公子,现在又来个神医晨光,她还有什么秘密是他不知道的?
门口的晨光,依旧一身白衣一尘不染,似是白衣精灵般那么圣洁,让人不敢亵渎。
“晨光。”君若看着他,微微有些哽咽。
“怎么哭了?”晨光温和的问。
“晨光,你快跟我去救个人!”君若说着拉起晨光的手朝里面飞奔而去。
晨光撇了一眼君若拉着的手,大步跟了进去。
慕容羽看到两人拉在一起的手目光一沉,可看到君若微含泪光的眼,什么也没说。
正在萧遥床边垂泪的侍女看到萧遥忽然眼睛一亮。
“公子——”她惊喜喊道。
“阿雅。”晨光朝她点点头。
“您快救救……”阿雅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晨光也不再说什么,径直走到床边。
君若和慕容羽则是惊讶的看着他们,原来晨光和萧遥是旧识,只是现在不是探究这些的时候,君若紧紧盯着晨光,就担心晨光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
“不用担心,这毒能解。”片刻之后,晨光如是说。
众人这才松了口气。
半个时辰之后,晨光从萧遥的房间出来。
“晨光,萧公子怎么样了?”见他出来,君若急忙迎上去。
晨光看着君若,眼角还带着泪痕,眼中带着焦急,脸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没有前几次的沉稳和运筹帷幄,这才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该有的模样。
他微微一笑,安慰道:“毒已经除去,他现在睡着了,明天便会醒来。”
“哇——”她忽然扑到他怀里哭了起来。
晨光微微一僵,随即拍拍她的肩膀。
“都已经没事了,你还哭什么?”
“我高兴!”她发着小孩子脾气。
晨光嘴角微抽,还是沉稳的时候好。
“这么担心他出事?”这话问出口他微微有些后悔。
“他就像哥哥一样护着我,要是他出事,君若会难过一辈子。”君若哽咽着。
“好了,他不是没事么,不要哭了,再哭就丑了。”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君若想起上官鹤鸣好像也这么说过她,两个不同型的帅哥都如是说她,她哭起来真有那么丑么?
她捋起他的袖子抹抹脸,然后狠狠瞪他一眼。
“本姑娘丑不丑关你什么事?”说完翻个白眼转身离去。
晨光愕然,片刻后看着她的背影,又看看自己被弄脏的衣服微微笑了,这丫头终于恢复正常了。
晨光转身便看到走廊的另一头,慕容羽正望着他,脸上不似平时的温和、优雅,那是一种探究、疑惑的目光,似乎还带了一点点没来得及收起的嫉妒。
晨光和慕容羽对视片刻,也不言语便进了隔壁的房间。
走廊上顿时空了下来,传说神医晨光,为人冷漠,性情怪异,行医完全凭个人心情,且向来独来独往,不喜与人相交。
慕容羽定定看着刚刚君若和晨光站的地方,传说中淡漠的男子,却任由君若扑入他怀中,还耐心的安慰她,他心中涌起一股连他自己都难以言喻的情绪。
第二日一早,晨光待萧遥醒来之后就离去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几国太子也不好再留,纷纷离去。
晨光不愧是神医,只过了一日,萧遥精神就大好了,第三日一早,萧遥一行也离去。
“萧公子,你身体能行吗,要不多养几日吧。”君若有些担忧。
“丫头,我没事,你不用担心。”说着从腰上解下一个玉佩交给君若,“以后若有机会到承佑来,只要凭这个玉佩便能找到我。”
君若接过,抬头看着萧遥,他眼中是一片了然的笑意,那么温暖,那么亲切。
“嗯。”她重重点头。
“丫头,照顾好自己,”萧遥犹豫片刻又道:“我看那鹤鸣公子是真心对你好,有他照顾你,我放心。”
君若愕然,看着启程而去的马车暗自咬牙,看来那厮演技太过了得,连萧遥都骗过了,还真心待好,是真心折磨她才对吧!
忿忿走回清风唱晚,刚入大厅,无为已经等在那里,说是慕容羽请君若过去。
清风唱晚三楼、四楼所有房间布局都一模一样,里面布置得清雅而温馨,进门就让人感觉舒适。可君若进入慕容羽的房间只觉得一阵迫人的压力迎面扑来,让人有一种想要后退的冲动。
“既然来了就过来,站在那里做什么?”慕容羽的声音里微带着不悦。
君若寻声望去,慕容羽站在书桌前,手里提笔,不悦的看着她。
君若忙走上前去行了礼,然后便规规矩矩站在一旁。
从君若走过去一直到她规规矩矩站在那,慕容羽只是看着她,一语不发却让君若感觉阵阵寒意。
不得不说,慕容羽藏得很深,人前总是一副温润无害的样子,其实现在这样高深莫测让人猜不透的神情才是他的真面目。
就在君若觉得头顶快被盯出两个洞来的时候,慕容羽终于开口。
“帮本皇子研墨吧。”
“是。”
君若上前研墨,暗暗庆幸当初在鹤鸣山庄的时候,被上官鹤鸣那厮训练出来了,否则现在不知该如何应对呢。
“你和他们很熟?”
君若正在神游,一时不知慕容羽问的什么意思,只是停手愣愣的看着他。
“本皇子看他们待你都很特别。”慕容羽提着的笔轻轻落下,浑圆有力的字写成,可惜不知他写的什么,君若懊恼的低下头。
“不过是认识罢了,算不得熟。”
君若低着头,没发现慕容羽落笔的手微微一顿,原本应是潇洒有力的一撇,变得有些拘谨。
慕容羽微微皱眉,他追求完美,有瑕疵的东西不该留着。
今日三更,稍后还有两更
彼岸花开开彼岸,三途河畔思忆长 第五十四章 鹤鸣公子的十位夫人
他将写了一半的纸拿起揉做一团扔在旁边,君若不解的抬头看他,明明写的好好的,这是做什么?
“本皇子给你作幅画像吧。”
君若愕然的看着他,怀疑自己出现幻听。
“怎么,不愿意?本皇子的皇妹可是求也求不来的。”慕容羽微微笑道。
“愿意,谢二皇子。”君若慌忙垂下头继续研墨,这男人,哪里不对劲了,叫她来就为给她画像吗?
慕容羽看着小心翼翼的君若,她能毫无芥蒂的扑入晨光怀中痛哭流涕,能和萧遥笑得灿烂开怀,能和上官鹤鸣聊得随意亲切,唯独和自己,永远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她的意气风发、她的自信嫣然、她的聪明伶俐、她的古灵精怪,在他这里统统变成规规矩矩,乖巧柔顺。
他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