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花戈玥的眸光一黯,深邃的眸子里酝酿令人心神俱裂的凛冽。“你……”才说了一个字,南宫烟琴便拔腿往瞄准的一个方向跑去。她忘了,她身上穿的不是东启的服饰。又或许是因为害怕,她并没有留意到,她身上穿的是离皇命人特意为她量身定做的长裙,裙摆后面拖曳着旖旎的长长裙尾。
她竟然敢跑?
花戈玥心中涌起无法平息的滔天怒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过邪恶的笑。上前,一脚踩在她的裙摆上。他倒要看看,现在,她还如何逃?
想要逃离他,这一辈子,她休想。
裙摆被踩住,无法动弹。南宫烟琴疑惑的回眸,愤懑的看着花戈玥。心中有些恐惧,面上却尽量保持着镇定。“放开。”卑鄙,竟敢踩住她的裙摆!
咦?她身上的衣服怎么换了?南宫烟琴有些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换了,不再是在金玉时穿的那件白色云烟裙。
眸中露出惊恐,“我……我身上的衣服……是……是谁换的?”优美的唇,哆嗦着说完这一句话。
“皇贵妃以为呢?”花戈玥嘲弄的勾起嘴角,玩味的道。
真是有趣,她怎么会问出这么有趣的问题?除了他,还有谁敢碰她,给她换衣?
她以为,她是每个人都可以碰的么?若不是忌惮墨香,害怕她被墨香蛊惑,他怎会千方百计撇开一向贴身侍候他的墨香呢?连皇妹那样自诩这一生不会喜(霸…提供下载)欢男子的人都会被墨香迷住,为以防万一,他又怎会让任何一个可能蛊惑她的人给隔离开呢?
不是他不自信,也不是他害怕自己比不过墨香,而是,他不会让那样的事发生。
“难道……”南宫烟琴琢磨着说道:“是你……”剩下的话,就那样断在那里。南宫烟琴无法再接着说下去,眸子里露出惊骇愤怒。
他怎么可以那样做?他知不知道,她是东启皇贵妃?他怎么可以对她做不不敬的事来?下意识的咬住下唇,愤愤的盯着花戈玥。
“皇贵妃以为,在这离皇宫里,除了朕,还有谁可以接近你,还有谁可以碰你?哈哈哈!”优美的唇里,逸出让人心惊胆颤,心神俱裂的低笑。
花戈玥他虽未直接承认,却也是间接的承认了。南宫烟琴身上这衣裳,就是他花戈玥亲自换的。
“你,你,你……”一连说了三个你,最终却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南宫烟琴手指轻颤,恨恨的指着花戈玥。粉嫩的脸颊上染上两朵红霞,不知是羞的,亦或是气的。又或许是又气又羞,各占一半。脸,红的仿佛能滴出血来。
绯红的小脸,水光艳潋,诱人采撷的红唇,含羞带怒的水眸……这一切的一切,在花戈玥看来,仿佛似在邀请他前去采撷品偿。
漂亮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上前,铁臂一勾,将南宫烟琴带入怀里。低头,毫不客气的擒住她水光艳潋的红唇,霸道的吮吻,汲取她口中的蜜汁,抽取她胸腔里的空气。
脑中,闪过那一晚的情景,胸腔里燃起的怒火几乎快把他给燃烧殆尽。
于是,越发的加深这个吻。
南宫烟琴震惊的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花戈玥。他,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吻他?除了慕容亦痕,没有人可以吻她。
拼命的挣扎,扭动,想要推开他。手,却被花戈玥紧紧的抓住,扭到身后,举到头顶。这个动作,痛的南宫烟琴倒抽一口冷气,眼中泛起晶莹的泪光。
这副楚楚可怜,泫言欲泣的模样,若是看在慕容亦痕眼里,还不知会心疼成什么样子。但是,在花戈玥看来,却只会引起他更加强烈的占有欲,蹂躏欲罢了!
第199章
更新时间:2011…12…23 19:24:29 本章字数:4386
梧枫轩,某一处风景优美的凉亭里,慕容月泽与无恨相对而坐,中间石桌上是一盘零落残不忍睹的棋局。
凉亭里的气氛有些诡谲的沉默,相对而坐的两人,谁也没有说话。
沉默了良久,慕容月泽终是率先开口,打破了这诡异的沉默。“王子是想以此棋局来迷惑本王么?这一局棋,就算这样继续下去,也分不出胜负。莫非,王子是想借此棋局来告诉本王,东启与金玉开战,只会两败俱伤,伯仲难分么?难道,王子真以为金玉可以与东启相对横?”话说间,他甚至连瞥都没的瞥一眼被他一手弄乱的残局,迷人的桃眼里,迸射出冷冽的寒意。
就算这局棋分不下胜负,他也一样,能够弄乱棋局。若是将东启与金玉比作棋盘,东启将士和金玉将士比作黑白棋子,东启是黑棋,金玉是白棋,而皇兄和金玉王则是那两个下棋的人。而,这盘黑白分明,表面平和完好的棋局,已经被无恨王子率先破坏。那么,就算皇兄不在,他也会代替皇兄将这一盘棋下完。
而,这盘棋的赢家,最终只会是他——泽宇王慕容月泽。而这场最终的胜利,只会属于他,而绝不会属于金玉任何一个人!不论是金玉王,亦或是面前的无恨王子。
无恨抿唇,静默不语。那双看似多情,美丽漂亮的冰蓝眸子,此时却流露出明媚的忧伤,静默的看着桌上那一局残棋,似是在思考着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有想。
“若是皇贵妃在,她是不会希望东启与金玉交战的。”好半天好半天,就在慕容月泽以为他不会说话时,无恨优美的唇张了张,轻轻的,似是感叹一般,淡淡的说道。
他的声音,无论在何时听来,都是那么优雅迷人。不管当时是在说什么话,哪怕,是愤怒,是怨恨,亦或是心中存有杀气时,他说话时,说出的话,声音仍是那么优雅动听。
水晶般的声音,音质那么清晰。
只是这样一句话,他便轻轻的低咳起来。高贵优雅的脸,布满淡淡潮红。
见此,慕容月泽心中一动,“你,真的生病了?是因为我皇嫂么?”这句话,问出来,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又好像是明知故问一样,听上去,似乎有些讽刺嘲弄的意味。虽然,他心中并没有这种想法。
无恨轻轻的笑了笑,笑容明媚而优雅。“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此生此世,我得不到她,不是吗?既然无法得到,我又为何要纠结在那样无休无止的痛苦中?”
话虽这样说,心却抑制不住的颤抖。他,真的可以做到不去想么?他真的可以忘记她么?
如此反复这样一遍一遍的问着自己,答案,却每一次都是一样的。答是否定的,他这一生,恐怕永远也忘不了她,放不下她。至今,吻过她的唇上,仿佛仍残留着属于她的香甜气息。
无恨下意识的,抚上自己优美的唇。
那一天密室里的记忆,是他此生此世,最美最美最难以忘怀的记忆。
她的娇俏,她的容颜,她的冷漠,哪怕是对他的嘲弄……这一切的一切,都深深刻入他的脑中,印在他的心间。再也——无法拔除。甚至,就连她打他的那一巴掌,也成为他最美最难忘的美丽回忆。
脸上,仿佛还能感受到她手心的温度。颊畔,仿佛还带着她那一巴掌带给他的痛。但是,此时此刻,就连当时的那种痛,想起,都成了他想念她的一种甜蜜而忧伤的回忆。
到了这时,他才知道,他错的有多离谱。他怎么可以想要将她送回去,送回给东启皇呢?更而且,他的决定,不但没有将她送回东启皇身边,反而将她弄丢了。
当时,若是他果断点,带着她离开金玉,远远的逃离这一切,脱离这红尘世俗,去一个别人永远找不到的地方,带着她,只和她,相守一生。过完这短暂的一生!
而现在,他不仅没有得到她。反而,还会因此连累了整个金玉。连累了父王,母后。还有……眼前浮现风铃稚嫩可爱的笑脸,那个爱笑的,可爱的王妹。
那,可是他无恨唯一的,同父同母的王妹啊!她还那么小,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你怎么了?”见他久久不语,慕容月泽忍不住再次问道。
“我没事!让泽宇王担忧了,真是抱歉。”无恨拉回思绪,微微笑了笑,声音平缓的说。纵然如此,眉宇间那抹淡淡的忧伤,愁思,却是怎么也抹之不去。
就算,笑的再优雅,就算,笑的再高贵。那抹忧伤,就算表面上看不到了,也仍然横亘在他的心间。
“没事就好!”慕容月泽满不在意的道。他有没有事,他其实并不关心。他最关心的是皇嫂现在在哪里?还有皇兄,如今身处何处?“现在,我们是否可以回到正题。王子为何找本王来这里?到底有什么话想要和本王说?”
慕容鹰,他又何时会醒来?是不是,从此,再也无法醒来?
只要想到慕容鹰可能从此长睡不起,无法醒来,慕容月泽的心就堵的慌。若是他无法醒来,又还有谁知晓皇兄皇嫂的下落?皇兄皇嫂失踪之前,最后是和谁在一起?
当时,和皇兄皇嫂在一起的,活着回去的,只有慕容鹰。不!慕容鹰至今昏迷不醒,还不知,他是否能熬过这一关,是否能醒过来?
“如今,就算我说再多也没有用。只要交不出皇贵妃,泽宇王就一定会攻打金玉,不是吗?”只要有战争,就有死亡。只要有战争,就有掠夺,流血。他,到底该怎么办?
是带兵迎战?亦或是,说服父王,将金玉拱手相让,归顺东启?
战争,真正受苦的,是那些无辜的百姓啊!他,到底该怎么做?
若是她在,怕是,也不希望看到两国交战罢?她虽然一心想要助东启皇赢得天下,统一天下,但是,他看得出来,她心里,其实是不愿意看到战争的,不愿意看到那些血腥,杀戮。
慕容月泽挑了挑眉,“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还要叫本王过来?若是手上没有一点把握,王子怎会就这样自信的叫本王过来?”
是的!就算你们交出皇嫂,本王也会向金玉开战。不是本王想这样做,而是,若要统一天下,本王就必须攻下金玉。就算本王不这么做,他日,离皇也一定会这么做的。即如此,本王为何不趁机攻下金玉呢?
“有没有办法,让泽宇王打消这个念头,停止向金玉开战?皆竟,战争,最无辜的是两国百姓,受到伤害最大的,也是两国百姓。”明知这样没有可能,无语说服慕容月泽,但,无恨仍是这样说道。
“哈哈哈!”慕容月泽好笑的看着他,嘲弄的道:“王子真是仁慈,天真。自古以来,两国开战,哪会没有死亡,没有流血。本王心里当然也清楚,一旦开战,受伤害最大的就是两国手无缚鸡之力的无辜百姓。但是,你们交不出皇嫂,又有什么理由,让本王不向金玉开战?”
若不是你从东启掳走皇嫂,皇兄又怎么会失踪,下落不明?若不是你从东启掳走皇嫂,慕容鹰又怎会身受重伤,至今昏迷不醒,生死未卜?
当然,这些,慕容月泽不会傻傻地说出来。但是,以他的性格,他却将这一笔笔的账,都记在了无恨王子的头上。
他又怎会不向金玉,讨回这个公道呢?
“泽宇王怎么就没有想想,皇贵妃有可能就是东启皇从金玉王宫带走了呢?”无恨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淡淡的道。
慕容月泽挑眉:“哦?王子此话怎讲?可有根据?若是没有,还请王子不要胡乱猜测,这是污蔑。单凭这一条,本王就有理由向金玉开战。”
东启的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