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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苍天不负有心人,你果然来了。”她的语气很欣慰,好似她能来这里,是为了月离风而来。
月离风笑笑,“奉师父之命不得不来。”他并没有问白怜影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表明自己也是不情愿的。
白怜影的表情有些诧异,似乎觉得月离风现今的态度与上一次差很多,“月公子仁义无双,怜影很是敬佩。我与爹爹暂住幕府的梨香斋,不知今晚月公子可有空闲,能来梨香斋一聚?爹爹很是想与月公子把酒言欢。”
月离风笑的温和而又有距离,摇摇头,“恐怕要辜负白小姐好意了,除非有师父之言,今后的路如何走离风不敢自作主张。”他拱手一礼,而后转身离去,背影颀长而又罩着一层凉薄,拒人于千里之外。
尔蒋与十三少随行离去,他们一行人不过瞬间便消失在视线当中,直至他们走了很远,白怜影才回过神来,许是真的没料到,这第二次相见会是这样的场面是这样的结果。
楚凉音与修志回到了松雾门暂住的松香园,或许是幕府特意为之,因着松雾门与松香园都有个松字,所以把他们安排在了这里。
松雾门的弟子都在院子里,楚凉音走进院子之后诸多弟子鞠躬行礼,“七师叔。”
楚凉音摆摆手,便大步的走进那开着门的正厅,蒋竟岩、邹玉、钟隐、庄景宜、柯贸山、云烈召都在这里,一个不缺一个不少,居然在这里聚齐了。
“大师哥。”楚凉音很简单的与蒋竟岩打招呼,然后便坐到了一个空出的椅子上,把剑放在一边,“怎么样,幕府都人满为患了,到底有没有查到点值钱的线索啊。”在她看来大部分人都是来看热闹的,还有心怀不轨的,怀抱着寻找幕千绝的心意而来的人只占少数。
“没有,不过这几日幕二公子倒是来过几次,次次都提你,我说师妹啊,你和那幕二公子是什么关系啊?”邹玉翘着二郎腿,别有意味的问道。
楚凉音翻翻眼皮,“我还想知道他找我干嘛呢?居然给我写信求我帮他找幕千绝,我哪有那本事。”她还觉得迷惑呢,倒是想知道幕成枭到底打得什么主意。
“呦,居然还特意给你写信?那这事儿大发了,师妹就动动头脑,帮帮人家吧。”邹玉的眼睛几乎笑成了一条缝,虽然他不待见幕府的人,但是能够真的有一人痴心对待楚凉音,也是一件好事嘛。
“把你那嘴给我闭上。大师哥,你到底怎么打算的?说实话,我不想参合这件事,与松雾门也没有直接的利益关系。那幕成枭与我根本八竿子打不着,以前每次见我都是恨不得杀了我一样,我为什么要帮他?我还考虑过这事儿是幕千绝他自己做的孽,这么多年肯定仇人不少,有人来报仇也不足为奇。”楚凉音面无表情,叙述着自己的意见。
蒋竟岩叹口气,“虽然我也不赞成过多的参与进这件事当中,但是我们临下山时,师父有言,若是能帮,一定要尽力。师妹,师父之言必定有其道理,我们不能违背。”在蒋竟岩心中,松山道人的话那绝对是圣旨,赴汤蹈火死而后已绝不敢怠慢。
楚凉音皱眉,又看向其他人,似乎好像都已经商量过了,也或许是都被蒋竟岩那句师父之言压的没话说,都没有反对的意思。
云烈召看模样不在状态,他扶着大刀正襟危坐,微微垂着眼眸看着地面,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也没意见了。估摸着幕成枭知道我今天来会过来找我,我倒是想看看他到底要求我做什么。”楚凉音站起身,拿着剑走出去。
走到门口时,月离风正好走过来,楚凉音看了他一眼,依旧保持着面无表情的模样,然后与他擦肩而过。
在这松香园的一个房间里落脚,楚凉音琢磨着这些事,幕成龙根本不知道幕千绝的过去,或者招惹过什么人,有过什么仇人,要想知道真切情况,还得问问幕成枭才行。
猛的想到刚刚来的时候,碰到的白怜影。看她瞅着月离风那模样,估摸着是芳心暗许了。楚凉音冷笑了一声,真是朵招蜜蜂的花,见过一次就能让人家一直惦记,月离风的风采魅力的确不能小觑。
不过楚凉音并没放在心上,月离风那个人,还真就不是那种见过一两次就会看上谁谁的人。再说,那吹毛求疵的性子,要说他与白怜影有什么,她会笑掉大牙。
叩叩叩,外面响起敲门声,楚凉音瞄了一眼,“进来。”
门自外推开,松雾门的小弟子站在外面,“七师叔,幕二公子来了。”
楚凉音点点头,刚想站起身,复又坐下,“让他过来吧。”
小弟子愣了愣,然后点点头转身离去,不过一分钟,幕成枭出现在门前,两个随从守在外面,幕成枭进来之后直接关上了门。
他的脸色很疲惫,下巴上一层青色的胡茬,黑眼圈也浮现出来,看起来很这段日子他着实很疲累。
“楚女侠。”他一改之前次次嚣张不屑轻蔑的神态,反倒满眼诚恳。
楚凉音点点头,“你为什么偏偏找我帮你?说实话,我不觉得我与你幕二公子有什么特别的交情。”
幕成枭叹口气,站在楚凉音面前有些不知说什么好,“楚女侠,我知道以前我某些事情做得使你很生气,我今天为我以前所做的事情道歉。但是父亲失踪,不知生死,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希望楚女侠大人不计小人过,帮幕成枭一次。”说着,他忽的撩袍跪地,态度十分之诚恳,做戏的可能性很小。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人,楚凉音有些不自在,这段日子跪自己的人太多了,或许真是撞邪了。
“你先起来吧,到底想说什么,今儿一次说清楚。大师哥有言在先,若是能帮必定尽全力。我虽不能保证一定能帮得到你,但是我会考虑尽全力。”她微微蹙眉,言尽于此。
幕成枭站起身,“多谢楚女侠。”说着,他坐到一旁,然后开口说道:“父亲在失踪前一天收到了一封信,我不知那封信是谁送来的,但是父亲看到了之后情绪一直很不稳定。我问他,但是他也不说。我没看到那封信的内容,但是却看到了信封,信封上没有字,却画着一个看起来很像一朵花的图案。具体什么花我也说不明白,总之很漂亮很独特。后来当晚父亲就一直在书房中没出来,书房外也有人把守,没听到书房中有任何的动静。但是第二天父亲就不见了,而且书桌上还有血迹。”
楚凉音认真的听着,心里有大概的估算,有七成的可能性是幕千绝私仇。
“后来我翻找过那封信,但是不见了踪影。不过在放那封信的位置留有一点很特殊的味道,闻起来像是干燥的蛇皮,有点腥但是又有点浓郁的花香味儿。后来过了几天,那味道就不见了,其他人在来到幕府之后也查看过那里,均没有再闻到那种味道。”幕成枭的表情很痛苦,幕千绝之于他是天一样的存在,幕千绝不见了,他的天也等于塌了。
“你父亲到底与什么人有过节?”楚凉音直奔主题。
幕成枭摇头,“我不知道。”
“那找他就难了。”楚凉音叹口气,她也没招了。
“父亲在我心中一直都是顶天立地的,所以,他有没有仇人我真的不知道。或许有,或许没有,但是我不知道。”果然,幕千绝就是幕成枭的天,谁会觉得自己的天有不洁净的地方呢。
“那你还记得那信封上的花朵图案是什么模样么?若是能画下来,或许我能帮你。”楚凉音看着他,微蹙眉心。
幕成枭想了想,“我试试吧。”
起身,他走到房间另一侧的书桌后,提笔在纸上勾勾画画,楚凉音坐在原位看着他,虽然这人心高气傲又看起来白痴的很,但是现在看来,成长了不少。
大约过去了一个时辰,幕成枭才放下笔,楚凉音眼睛动动,看着他拿着那张纸走过来。
“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幕成枭将纸递给楚凉音,说道。
楚凉音接过看了看,摇摇头,“我还真没见过。”你要说它是花吧,可是长得挺奇'。。org:'怪的,花瓣没有一点规律性可言。差不多一枚叶子那么大,不过看起来却是菱形的,但是边角有许多的小刺,最下方还有个蔓延下去的藤蔓形状,也可能是幕成枭画的不像。不过这模样的花,她还真没见过。
“是啊,所以,我想请楚女侠能够动用一下在江湖上的关系。江湖之中奇人无数,或许有见过的。”原来,他是觉得楚凉音的人脉能够帮得上。
楚凉音斜睨了他一眼,“我尽力而为。”
幕成枭点点头,“多谢楚女侠帮忙,我若是想起了什么,一定第一时间来告诉你。”虽然幕府的势力很大,但是江湖上有一些奇人异士真不是用势力或者钱财就能摆平的。诸如楚凉音的那些朋友,幕府之于他们或许一文钱不值,所以,幕成枭觉得楚凉音能够帮得上他。
“好。”楚凉音点点头,答应了幕成枭。
得到了楚凉音的承诺,幕成枭好像得到了希望一般,“楚女侠,对于以前的事幕成枭多有抱歉。”
“行了,幕二公子先回去吧。我试着打听打听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楚凉音觉得烦躁,挥挥手让幕成枭离开。
“那好,劳烦楚女侠了。”他拱手离开,出门之后不忘把房门关上。
“楚凉音?”幕成枭离开了一阵之后,门外响起低沉的声音,楚凉音眉梢一挑,“干嘛?”
她刚回应完,门自外推开,背着大刀的云烈召大步走进来,不忘反手关上门,行色匆匆的。
楚凉音翘着二郎腿一手支着下巴看着他,“要干嘛?说。”
云烈召在楚凉音旁边一屁股坐下,看了看楚凉音不耐烦的脸,说道:“我决定今晚要放了慕容子齐。”
“啊?你有病啊?放了他干嘛?你不会是接受了人家一片情意了吧。”楚凉音皮笑肉不笑,恶意讥讽他。
云烈召不耐烦,“少说废话。慕容子齐这几天变正常了。慕容子均看过他几次,已经完全是以前的慕容子齐了。他不想死,慕容子均也不想让他死。我与慕容子均朋友一场,我决定帮他。”
“那你和我说干嘛?”楚凉音极力的撇清自己与这件事的关系,和她半毛钱关系没有。
云烈召拧眉,“慕容子齐就关在幕府的地牢里,现在整个幕府都是武林中的人。各门各派都聚齐了,有一点动静都会引起他们注意。帮帮忙。”他可是没有一点求人的自觉,反倒像是在命令。
楚凉音挑眉冷哼,“不管。”
“楚凉音,你别见死不救行不行?”云烈召也很不耐烦,像是要拍桌子。
“哼,你今儿才知道我有见死不救这个特点的?”楚凉音翻翻眼睛,冷嘲道。
“楚凉音,我也不想事情闹大。你要是不帮忙,我就去找幕成枭。我就告诉他是你委托他办的,要是想找他爹,就把慕容子齐和慕容子均都放了,让他们俩离开这儿。”他打算用这招威胁,反正现在幕成枭在求着楚凉音办事。
楚凉音冷叱一声,挥挥手,“那您老就去,云先生,别怪我没提醒你,没准你这样一说,人家还会怀疑幕千绝失踪是慕容家那两兄弟做得。”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