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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无双,我早就想见识见识了。刚刚幕二公子用的就是天阴剑法吧,看似得到了幕盟主的真传,不如让小女子领教一下如何?”砰的一声,楚凉音手中的剑杵在地面,她正对面的看着他,十分之诚挚的想要领教一下。
幕成枭暗咬牙关,硬扯出一丝笑来,道:“楚女侠,恕今日不能奉陪,待得在下解决了此魔女之后在下必当领教楚女侠高招。”他反手提剑,冲着楚凉音一拱手,礼数做足。
楚凉音却不见得领情,慢慢摇摇头,脸上的笑渐渐消失,“不,非得现在不可!”
☆ 025。悬殊之战
“公子,您不下去阻止吗?”晋城主街的一家二层的茶楼里,二楼的一扇窗子半开着,隐约的露出半张焦急的小脸来,在这张小脸的上方也有一个脑袋时隐时现,似乎也急于的想要看到外面的情况。
尔蒋在这里看了半天了,从宁昭然和幕成枭对峙开始,他就一直焦急的在这里看,本以为会看到满地血腥,但是出奇的居然只是打了个平手,连尔蒋都惊叹于幕成枭急速而成的内力,真不知这短短的时间里,他是如何练就的,明明在云妄山的时候,他可是武功平平的。
衡贺踮脚站在尔蒋身后,透过半开的窗子往外看,下面声势浩大,一群人将整条街都占住了,现在更大发了,看来七师叔也要参合进去了,真是个能惹麻烦的主,哪儿都少不了她。
衡贺摇头叹气,表示无奈。
然而,这俩人在窗子那里急的火烧火燎的,坐在雅间里悠然品茶的月离风却是一动不动,对于外面发生的事情他没有一点好奇,似乎也不想知道事情发展到哪一步了,对于谁生谁死也和他无半点关系,他只不过是来品茶悠闲的。
尔蒋的半个身子都要探出去了,衡贺的双手还支在他肩上,这俩人几乎都要从窗子掉出去了。
“哎呀,别推我,要掉下去了。”尔蒋站直了身子将后面的衡贺推开,眼睛却一直未离开下面,看着楚凉音朝着幕成枭走过去,尔蒋低声的轻呼了一声,衡贺赶紧踮脚往下看,一边关心道:“怎么了怎么了?”
“哎呀,别吵!”尔蒋烦躁的反手推了一把衡贺,衡贺后退一步,之后又不死心的踮脚,继续巴在尔蒋的身后观看窗外的事情进展!
“如何了?”月离风终于开口,轻柔的声音像是落地的羽毛,让人如沐春风。
“七师叔要动手了。”尔蒋据实回答,可是却有些微的紧张,“公子,您不下去拦着点七师叔啊,会出人命的。”尔蒋是笃定了楚凉音出手必定伤人,他十分担心楚凉音在这里闹出人命来,毕竟是松雾门的人,出了人命就会算在松雾门的头上。
月离风轻淡的眼眸中浮过一缕讥讽,“她是师叔,我又能如何管?”
尔蒋虽然看着窗外,可是月离风的话一字不落的听进耳朵,他皱皱眉,“可是会影响松雾门的声誉的。”
月离风淡淡的转头扫了一眼尔蒋,尽管尔蒋注视着窗外,仍旧感觉颈后一凉。
“如果尔蒋关心,你可以出去阻拦。”他的音调带着一丝凉意。
尔蒋脸色一僵,随后从窗子与衡贺之间钻出来,向前几步站在月离风面前,神色有几分踌躇,“公子,尔蒋不是这个意思。”
月离风面色淡然,看不出他的喜怒来,指节分明的手自桌上滑下,随意的落在膝盖上,那清润的长袍质地光滑,如同温和的暖玉,月白的颜色与他肌肤的颜色融合在一起,乍看之下,竟分不出主次。
“今早从外捧进房间的那盆黑牡丹可照顾好了?”月离风开口,说的话却是让人摸不清头脑,明明在说眼下的事,他却偏偏提到今早的事,让尔蒋满脸疑惑。
点点头,尔蒋答道:“照顾好了,临出门时浇的水。”他不知道公子问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因为那盆花是七师叔赠的?可今早他说的时候公子明明没什么表情的。
月离风微微颌首,几不见动作,“那就照顾好了,免得日后有人找你麻烦!”他如是说到,更让尔蒋摸不着头脑了。
说罢,月离风起身,动作流畅如水,举手投足间优雅淡然自有一股迷人气韵,让人移不开眼,无论动或静,此人都风雅的如同一幅画!
走到窗边,衡贺听到身后动静赶紧让开,月离风随手拨开半敞的窗子,此时能够清楚的看到窗外大街上的情况,可,此时大街上已经成了战场了!
然而,说是战场,却不见有腥风血雨,唯独可见的便是翻飞的残影以及冲面而来的气压,压得人喘不过气,衡贺本来是站在窗边往外瞧的,却是硬生生的被窗外冲进来的气流打回去,差点一屁股坐地上!
窗子在吱嘎作响,月离风的长衫也随风摆动,但他一直静静的站在那里,平稳如山。
细长的双眸注视着一点随之移动,那翩飞的人只见残影,可是他的目力却是能跟得上,随着那冲面而来的气流愈发的强烈,他细长的双眸也微眯起来,脸色是平静的,眼底却不乏几分冷意。
蓦地,一声闷哼自半空响起,接着砰地一声,幕成枭的身子自半空重重坠地,激起地面一阵烟尘。
“咳咳…”坠地的幕成枭身体佝偻起来,手中的剑已然脱手,他咳嗽着,胸腔的震动犹如敲鼓。
七八人围上去,几人将幕成枭围住,另外几人则一致对外,警戒着自半空翩然落地的楚凉音,她一身清爽,神色悠然,更重要的是,她手中的剑依旧是反手拿着的,剑未出鞘,姿势未变,她竟然用一只手和幕成枭比试的。
四周议论声起,而后刚刚那一群誓要与幕成枭并肩作战的武林同道们开始小心的后退,前一刻如此激昂,下一刻偃旗息鼓!
“七师叔赢了!”窗子不再乱颤,尔蒋精致的小脸上绽出一抹笑来,眼睛亮晶晶,他早就猜到了结局!
衡贺点点头,“肯定的,这都不用说!”连公子都避让三分的人,那幕成枭怎么能是对手!
任凭俩人在后议论,站在窗边的月离风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窗外,恍若置身画面之外。
“怎么?幕二公子败了,你们这帮龟孙子要替他出出气?好啊,老娘正好没过瘾呢,你们是打算群殴呢?还是群殴呢?”楚凉音的声音自窗外传来,衡贺做了一个无语的表情,没见过哪个女人那么爱动手的,一次不过瘾还要来!
“楚凉音,你莫要欺人太甚,我们幕府可不是好欺负的。”不知是谁在说话,不过肯定是幕府的人,或许是幕成枭的手下。
“哎呦,说的我这个怕,简直吓破胆。”楚凉音风凉的声音再起,“幕府的狗听清楚了,莫要以为你们幕府势力大就能吓着老娘,放眼整个江湖武林,打听打听老娘将谁放在眼里过?你们也放聪明点,老娘也懒得动手,日后见了老娘最好当做不认识,否则,有你们好看的。”一字一句抑扬顿挫,配着清魅的声音如同佳酿醍醐灌顶。
“你…楚凉音,我幕成枭会记住你的,日后幕府与你不共戴天,咳咳…”幕成枭好似被抽走了肾似的,一嘴的水味儿!
衡贺翻翻白眼,暗咒一声,“好嘛,这下子松雾门又多了一家仇人了!”
尔蒋闻言蹙眉,推了一把衡贺,“莫要瞎说,被七师叔听到,你就死定了!”
衡贺耸耸肩,却闭上了嘴!
此时,站在窗边的月离风却发出一声轻笑,不知何意,也听不出喜怒来,不过低浅一声,远处难以听到,衡贺和尔蒋却是听得清楚,俩人看向月离风的背影,却只有平淡风雅。
就在这时,自大街尽头传来一声低沉男音,恍若深谷重石跌宕,听的人耳膜一震,“哪里来的狗杂种,如此蔑视我松雾门?我松雾门无人了吗?”
这一声传来,众人迷茫,楚凉音眉梢一挑,宁昭然一诧,诸葛无梵淡然转头,楼上月离风脸色一变,随后自窗子翩然飞下,无声落地,神态悠然,突兀出现却又适宜万分,好似他本来就站在那里!
☆ 026。云烈召
一个人自人群中昂首阔步而来,他一身蓝色劲装已看不出本色,上面附着着一层厚厚的灰尘,黑色的靴子磨损出破洞无数,魁梧的身子恍若一座山,一头黑发随意拢在脑后,额前有一缕散落开来,随着他大步走来的大幅度动作,那一缕长发也随之摆动。
他有着刀削斧刻般的脸,好看则以却冷硬异常,就像是一块坚硬的花岗岩;一双眼眸冷峻坚定,更有几分孤傲隐在其中;他背上负着一把大刀,粗略一看重量不轻,而他却步履如飞一般,看他是一步步走来,却是不过片刻便到达了众人眼前。
楚凉音挑起的一边眉梢使得她的表情看起来有几分怪异,瞅着那突然出现的人,视线慢慢移动,由下至上又由上至下,楚凉音的眉峰渐渐拧起来,脸上生出几分嫌弃来。
“云烈召,你这又是打哪儿跑出来的?”
楚凉音一言即出,四下又有议论声起,原来这人就是松雾门的云六侠,如果有了解的,必定听过云烈召与楚凉音以前在松雾门的外号,‘混世魔王’说的就是他们俩!
云烈召也拧眉看着楚凉音,冷硬的脸因着他的动作看起来更是有点吓人,那魁梧的身材,整条大街上最彪悍的汉子都不敌他,不用谈武功,单单只是着块头气势,就能吓死几个!
“嘴总是不干不净的,也怪不得到处有人找你麻烦!”云烈召哼了一声,随后转身看向那边已然被忽略的幕府一行人。
一看到他们云烈召的脸色更不好了,“刚刚哪个鸟人说与我松雾门势不两立来着?”他冷峻的视线扫了一圈,对方气势瞬间全无,不是对方如何,而实在是他气场太强,魁梧的身体就好像强力发电厂,周身五米开外一切皆尘埃!
“云六侠。”幕成枭自护卫的守卫圈走出来,面色黄中带绿,好似涂了胆汁一般。
云烈召皱眉,那斜飞入鬓的眉毛因着他的动作使得他冷硬的脸生出几分惊悚来,“你是谁?”
幕成枭立即一哽,他幕成枭堂堂幕千绝的二公子,走到哪里不是左右逢源,没想到居然还有人会问出这种问题来,而且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噗!”冷场之时,一声笑打破寂静,宁昭然实在忍不住了,看着幕成枭那菜色的脸她觉得好笑极了。
云烈召听到声音回头看了一眼宁昭然,上下打量一番,又看了看她手里的软鞭,“你就是魔教那妖女?”低沉如鼓的嗓音,纯粹的问句,不包含任何的贬义。
宁昭然也没生气,下巴微微一扬,“正是!”
云烈召点点头,“嗯,哪天领教你下你的鞭子!”说罢他又转过头,干脆利落,没对宁昭然的美艳有任何表示,只是对她鞭子挺感兴趣。
宁昭然挑了挑眉梢,似乎也颇为意外。
一场十分正经的对话被宁昭然打断,幕成枭都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云烈召看着幕成枭也不开口,不耐烦一冷哼,“我也不管你是谁,干什么的,家里有何势力,武功不济是你的问题,打不过楚凉音那是你不行,抬出家里的势力未免太挫。你也是个汉子,说出这话来也不怕笑话?哼,我师妹是毛躁了点,没什么优点,满身的毛病,但她是我云烈召的师妹,还轮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