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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昭然一直看着她的动作,心下里有些难过,想她楚凉音何时这样过,看她的模样很适应一点都不难受,可是她看着她却分外难过。
“交待一下吧,你们到底瞒着我干了什么好事儿?”楚凉音眯起眼睛,像是审问犯人似地。
宁昭然轻哼了哼,“你们家的月离风没和你说?”
楚凉音扯了扯唇角,“他说的又不详细,老娘要听详细的。”
宁昭然顿时冷叱,“怎么?你还想听点带色的?”
楚凉音轻笑,笑声有点猥琐,“你要愿意说,我就愿意听。”
宁昭然翻白眼,“就那点事儿呗,反正发生了,你六师哥现在是本小姐的人了。”她相当豪爽,直言不讳,但是却总是在碰到云烈召的时候不争气的不敢看他。
楚凉音啧啧惊叹,“你把他掳回去压寨吧。”
“哼,说的轻巧,这两天你那六师哥看到我像是看到陌生人一样,看都不看我一眼。”宁昭然抱怨。
楚凉音摇摇头,“先别说他,你不也是躲着他?你们俩人都这样那怎么行,得有个主动的。既然你宁小姐这么豪爽,那就主动的钻进他被窝里,这事儿就解决了。”她给出了个好主意。
“去你的,那我成什么了。我倒是想看看他能坚持多久,哼。”要说有些时候某些事情就是那么奇'。。org:'怪,明明她的脑子里还有那抹云淡风轻的身影在飘荡着,可是她却不觉得心痛了,就像看到了擦肩而过的陌生人一样。
楚凉音撇嘴赞叹,“行,很好,你继续保持着。不过说真的,用不了两日,我师门的师哥可就都来了,还有那个一心要给云烈召找老婆的大师哥。”她警告道。
一说到这儿,宁昭然不免皱眉,“行啊,你放心吧,我自有打算。”翘着二郎腿,宁昭然心里有了计算。
太阳渐渐的落下了西山,晒了一天太阳的楚凉音也无奈的返回房间,房间里,几个暖炉放置在个个角落里,这是月离风给她准备的,怕她晚上会冷。
可是他根本不知道,这暖炉的热气根本和阳光没法比,一天一地,估摸着,她就算站在火焰里,也不会有那在太阳底下的感觉。
坐在窗边的软榻上,半开的窗户吹进来一股风,其实这风很温暖很轻柔,但是她却打从骨子里一哆嗦。
待得那冷意过去,她长长地吐口气,这种感觉真的让人难以忍受。
“七师叔。”尔蒋从外走过来,在窗子那里看到了楚凉音,他几步迈上来,手里端着一壶茶。
楚凉音挑了挑眉,“月离风呢?”
尔蒋眨眨眼,“公子在书房和天威公子谈事情,七师叔找公子么?”
楚凉音慢慢的摇摇头,“不找。你进来,我有话问你。”
尔蒋应声,然后快步的绕过窗子走进房间。
“七师叔要问什么?尔蒋知道的会全部都告诉七师叔的。”尔蒋变了一点,不会像以前那样在楚凉音面前说话总是支支吾吾的,现在倒是话很多。
楚凉音挑起眉梢,“老娘想问问,幕成枭那伙人怎么样了?”
尔蒋眨了眨眼睛,然后说道:“听说已经回到江波城了。”
“那就是说,找到幕千绝了?”楚凉音心里有了计算。
尔蒋点头,“是的,找到了。”
“那鞑巫族,是不是被月离风…”楚凉音盯着尔蒋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尔蒋的眼睛躲闪了下,而后又看着楚凉音凌厉的眼神,让他有些汗毛倒竖,“据说是的,天威公子现在应该就在汇报鞑巫族那件事。”虽然具体的情况他也不知道,但是应该没错。
楚凉音撇了撇嘴,身子向后靠在软榻上,虽然早就知道月离风这人手段阴狠,但是如今却没觉得不顺眼,相反她心里倒是很痛快。害的她成了如今这模样,付出代价是必须的。
“七师叔,他们是罪有应得,你别埋怨公子。你都不知道,当时你生死未卜,公子有多害怕。”尔蒋为月离风说好话,他看着楚凉音阴晴不定的脸,以为她不高兴了。
楚凉音勾唇笑了笑,“尔蒋,你这小脑瓜里想什么呢?我没觉得月离风做的不对,相反很不错,有老娘的风范。”这话说得,好像月离风有她的遗传基因似地。
尔蒋放心,长舒口气点点头,“现在七师叔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好好的养病就行了。对了,七师叔觉得这屋子够不够暖和?如果还是冷的话,尔蒋再添几个暖炉来。”其实这屋子很热,热的尔蒋鼻尖上都是汗珠。
“行了,够了,不用再添了。”楚凉音在心里叹口气,就算满屋子都堆满了暖炉,半夜里她还是觉得冷,根本无济于事。
“那尔蒋先退下了,七师叔,你有事就喊我。”尔蒋说完之后转身离开房间,楚凉音看着他走远,摇摇头,长叹了一口气。
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下来,楚凉音离开窗子那里,走到床边坐下,脱下鞋子盘膝坐在床上,然后将被子拿过来缠住自己。有一股冷气自五脏六腑间开始往外窜,使得她不禁哆嗦起来。
屋子里琉灯明亮,楚凉音瞧着那一跳一跳的火焰,倒是很向往那火光,不过,那火光于她根本没有一点作用,因为她试过。
昨夜她把手放在那火焰上方,火焰几乎都烧到了她的手,可是她不觉得暖和,仅仅是肌肤有点疼痛感罢了。
不禁叹口气,她这是作的什么孽啊。
蓦地,紧闭的门被从外打开,楚凉音抬眼看过去,月离风的身影出现在视野当中,她挑起眉毛,“谈完了?”
月离风在开门的瞬间身体不禁向后退了下,屋子里热浪翻滚,让他喘不过气来。
“嗯,又冷了?”月离风反手关上门,被热气笼罩,衣服下的肌肤开始冒汗。
“还好。”楚凉音耸耸肩,看着他走过来,霍的将一端的被子掀开,示意他过来。
月离风稍显意外,在她身边坐下,然后熟练的搂过她的身体,随后再拿被子将两个人同时裹住,这样一来,楚凉音等同于抱着一个永远不会退温的暖炉。
紧紧地抱着她,隔着几层布料他也能感觉的到她身体内散发出来的凉气,下颌贴着她的脸颊,低声道:“今晚我留下来?”
楚凉音拧眉,歪头看着他,“你要给我暖被窝?”
月离风低声轻笑,“有何不可?”
楚凉音抿唇忍笑,“不正经。不过,也成,但是你不要乱动,惹火了老娘,你贞操难保。”她威胁着,惹得月离风想笑。
“行,为了我的贞操,我也会听话的。”月离风连连保证,好似真的怕失了贞操一样。
抱着她躺下,用被子将两个人紧紧地裹住,外面暖炉散发的热气将整个屋子熏蒸着,用被子缠上之后几乎密不透风,月离风已然汗湿涔涔,但楚凉音却依旧那个样子。不过她倒是感觉好了些,月离风的体温比暖炉火焰一类的要有用,虽然比不上阳光,但好在她不再感觉那么冷。
“月离风,听说你又做心狠手辣的事了。”枕着他的手臂,鼻端萦绕的都是他身上独有的味道,清爽好闻。
月离风睁开眼,看着她的发顶淡淡的回应了一声。
“你这算什么?当真把人灭族了,官府不会找你麻烦么?”都是大齐的百姓,让她很难不担心。
“你想多了,没人会管。”他安慰道,可见很有自信。
“老娘只是为你担心罢了,不过想你手段高超,估摸着挥一挥手指,就能摆平。”不由得往月离风的颈窝处拱了拱,他的身体散发出的温度还是很让她着迷的。
“这是在夸奖我么?如果是的,那么谢谢夸奖。”他抬起下颌,让她整个人钻进自己的颈窝,下巴搁置在她的头顶,任凭她怎样的蹂搓自己。
“哼,厚脸皮。”楚凉音轻哼,唇瓣贴着月离风脖颈上的肌肤,她能很清楚的感受到从他的身体里散发出来的热度温暖着自己的唇瓣。
翌日太阳初升,楚凉音便很准时的从房间里出来,金色的阳光照在脸上,她顿感全身舒畅,好像慢腾腾流动的血液突然开始狂奔,她整个人都为之一振,爽!
只要有太阳,她这一天都不会回房间。
太阳还没升到半空,楚凉音正坐在那人工湖边的亭子里晒太阳,长廊一角闪现宁昭然的身影,只见她行走如风,身后随行着五个人,其中三个人穿着黑色的拖地披风,随意束在脑后的长发隐现红色,大约四十几岁的模样,这就是摩耶神教的那几个术士。
“楚凉音,我的人到了,赶紧准备好,让他们给你瞧瞧。”他们日夜不停,两天的时间就到了这里,这让宁昭然很满意。
楚凉音挑起了眉梢,然后慢悠悠的点点头,“都听你宁大小姐的。”
宁昭然在她身边停下,挥挥手,“快点快点,本事都拿出来,不许私藏。”她急忙的指挥着,对楚凉音她从来不私藏。
三个中年男人五官轮廓深刻,一看就不是大齐人,楚凉音也没觉得奇'。。org:'怪,伸出手递给他们,万分配合。
两只手都被擒住,两个术士分别托着楚凉音的左右手诊脉,另一人则是盯着楚凉音的脸,眼睛一眨不眨。
楚凉音挑挑眉,那盯着她看的术士也随着她挑眉,如不是俩人长得不一样,还以为是在照镜子。
过了一会儿,两个诊脉的人同时放下了楚凉音的手,其中一人将视线转向宁昭然,说道:“寒毒侵体,又有邪术,普通驱邪化寒方法不行。或者可以试试用至阳的内功将楚小姐体内的寒毒逼出,但那一股邪气,却是没有办法。”因为他们也没见过。
宁昭然转头看向楚凉音,楚凉音也挑眉看着她,“就是说我没救了?”
宁昭然眨眨眼,然后摇摇头,“至阳内功,没听到么?这就是方法。”
楚凉音撇撇嘴,她的内功就是至阳,都没能将体内的寒邪祛除,更别说别人了。
“除了那至阳内功,就没别的方法了?像你们给长老做的那种药浴针灸什么的。”宁昭然微微拧着眉头,狭长的眼睛看起来有些阴冷。
那一直盯着楚凉音脸的中年男人摇摇头,“唯一有效的方法那就是晒太阳了。”那股邪气很惧怕阳光,只要一直晒着,就不会有问题。
楚凉音哼了哼,要是日夜都有太阳,还找他们来看病干嘛?
宁昭然显然很不满意,但是又没招,想了想,猛的看向楚凉音,“你不是认识谷子先生吗?把他找来吧,他最擅长这些东西,应该有办法。”
楚凉音看着她微微点头,“月离风已经派人去找了,那老头子估摸着不会愿意来,不过应该会被绑架来,但是得费些时日。”
宁昭然不禁撇嘴,“绑架是绑架,别把那老头弄死了,我的人没有有效的方法,眼前只能指望那老头子了。”
“放心吧,他若是顽固抵抗,天威或许会把他弄昏,但不会把他弄死的。”楚凉音的语气充满了良善,但是在别人眼里这俩女人看起来却很像魔鬼,轻轻松松的谈论着怎样对付不听话的人。
宁昭然挥挥手,那几个术士与一直站在外的两个摩耶神教弟子便退了出去,宁昭然一屁股坐在楚凉音对面,说道:“我哥已经出关了,估摸着他这两日就会来。不然让他试试用内功给你逼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