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碧琳?错愕地望向进屋之人,宝儿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群夜叉居然是被她所驱使的,她的伤好了?她如此做有何目的?这一切就像纠缠在一起的乱麻,扑朔迷离。
只见夜叉首领贴于碧琳耳边呓语,神色平静听完他的话,她抬首面对众人。“最后给你们一个机会,和氏璧,交出来。”
眼前这个女人绝不普通,她的气势让人折服,大家知道,她肯定比周围这些怪物更加可怕,继续保有和氏璧他们将会面临灭顶之灾,于是众人一致认为,退一步海阔天空。
接过师妃暄递来的和氏璧,碧琳嘴角扬起许久不见的微笑,低头转身,她的视线里仿佛只有碧玉。“杀了他们。”迈出房门的刹那传来她冰冷的声音。
“你太毒辣了。”抵抗住夜叉们如潮水的攻击,宝儿长鞭袭向碧琳,擒贼先擒王,她企图控制住碧琳来威胁夜叉们。
“宝儿?”左手护住锦盒,身体轻盈飞退,单从兵器上,碧琳就认出了来者。搪开攻击,她面色尽显诧异并四周张望,想来宝儿在这,圣王应该也不远了吧。
见到东海公主遭受攻击。夜叉们争先恐后上前帮忙。一掌击中宝儿右肩,碧琳侥幸占得先机。“不要多做纠缠,咱们走。”
他们的出现与离开同样迅速,面对一行人匆忙离开的背影,留给宝儿的只有满心疑惑。
“宝儿姑娘,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抢夺和氏璧?”待人群散尽,各个门阀围在宝儿周围打探情报,毕竟她看样子是知道对方底细的。“会不会是魔门中人?难道他们也有争霸天下的野心?”众人将对方肢体再生等异状理解为魔门的旁支左道。
“仲儿、子陵,我累了,咱们回去吧。”宝儿眼睑低垂并未理会他们。
“哎?宝儿姑娘,别走啊,他们到底是何人?”众人依然喋喋不休,但却没有一人敢正面阻拦。
……
“子骞,子骞,你知道今天我遇到谁了吗?”回到双龙帮大本营,宝儿提起纱裙,迫不及待想告诉蛟龙刚才发生的事,但推门而入的场景却让她惊愕。
坐于床边,子骞正在疗伤,嘴角的猩红血迹极为明显,身上黑色锦帛多处破损,正向外浸着血迹。
是谁能伤到圣王子骞?而且凭他的功力居然无法愈合伤口?这样的人物,三界之下也数不出几个吧,一瞬间,宝儿脑中闪过数个念头。
抬头,他向她招手并安抚地牵动嘴角。“不碍事,只是出现一些意外。”他的话就此打住,显然不想多谈。任由宝儿狠瞪也不再开口。
“算了,小时候的倔脾气又上来了。”不再坚持,见到浑身伤痕的他,宝儿已顾不得其他,由腰带中抽出丝帕轻轻擦拭他唇边的血迹,凝视狼狈的他,她满心满眼写着心疼。
“宝儿……”看到她如此,尾随入内的子陵唐突开口,或是有意打断他们相惜相怜的场面?总之,看到他们亲密地坐在同一张床上,他心中酸涩不已。
“漂亮干娘,我和子陵先出去了。”迅速地,在子骞那双冷漠阴鸷的眸光扫来前,寇仲迅速捂住子陵口鼻,硬将自己不识趣的兄弟架出房间。
关上门,徐子陵的愤怒溢于言表,对从小玩到大的兄弟第一次翻脸。
“你没长眼吗?干娘与那男人的关系你又不是看不出来,她为他疗伤,哪有咱们的位置。”寇仲亦大怒。
“他们怎么可以那么亲……”
“算了吧,子陵。”寇仲苦口婆心道,“你的心思我明白,从小到大你有什么能瞒过我?不过,这是我第一次不支持你。干娘不是普通人你也看得出来,与他一同前来的男子更是高深莫测,我们完全不在同一个世界,你还是死心吧,我不想看到我最好的兄弟痛苦。”比起宝儿,他甚至认为子陵与师妃暄更容易走到一起。
倔强地在门外,隔着单薄的木质门板,子陵甚至能听到屋中宝儿心疼地喃喃之语,心为什么那么痛,就像被上千把利剑刺穿一样。谁能告诉他要如何放弃,如何放弃他自小就认定的唯一?拳头攥得死紧。青筋暴突,他强迫自己闭眼,忘记,忘记……
子陵在门外思绪万千,屋中宝儿却全然不知自己曾拨乱过某人的心弦,也无从注意旁人的感情,因为现在她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为子骞疗伤上。从须弥口袋中取出三四个五彩瓷瓶及白色棉条,宝儿挽起袖子叹口气,“把衣服脱了。”
“?”蓦然睁大双眼,棱角分明的俊脸上扬45度角,子骞无辜兼错愕的表情着实好笑。
他的表情成功取悦了宝儿,本来怒其不知自爱的她破功笑出声,“什么嘛,我只是要给你上药而已,干嘛一副男女授受不亲的模样。”让她感觉自己像女色魔一样。
“上药?”子骞简直成了学舌的鹦鹉。
“是啊,再不包扎你就快变成风干的木乃伊了。”真怕他流血过多而亡,性子急的宝儿终于受不了他的‘蹉’,伸出一双羊脂白玉般的小手摸索向子骞的衣襟。
她接触到他身体的刹那,子骞像过电般,当她小脑袋逐渐靠近,一股诱人馨香由她身上散发开来,扰乱他的神经,迷惑他的思绪,呼吸变得急促,他僵坐在床上任她施为。
柔嫩的青葱玉手轻解开子骞的黑色锦帛,当衣衫缓缓褪下,露出他古铜色精壮的上身,宽阔的肩膀,刀削般的肌肉棱角分明,却并不显夸张,看起来性感而诱人,窄臂以下由衣衫遮掩,隐约显露六块腹肌。这是一具能让所有女人尖叫的胴体,但此刻的宝儿却全然不曾注意,因为她全部的思绪都被肌肤上那密集的伤口所吸引。
倒吸口冷气,她颤巍巍的小手抚上胸口上一抹较大的伤口,“痛吗?”即使看到都会觉得疼痛难忍。可他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不痛。”倒是她冰凉玉指的轻触让他肌肉急速收缩。
“骗人。”怎么可能不痛,她仅仅看着就牙根泛酸,“以你的实力,就算打不过也跑得掉啊,为什么要硬撑,就不知道爱惜身体吗?下次不要如此莽撞了,我相信天下间绝不会有人能伤你分毫,不要让关心你的人伤心好吗?”宝儿心疼地叨念着。
用药水为他清洗伤口,然后细心地洒上一些白色粉末,她专注地处理着他所有的伤口,轻柔的动作罕怕让他感到一丝疼痛。最后拾起白布条,宝儿半跪在床上,在他背后努力伸长胳膊,努力让白布条缠绕地过他的胸膛。
“宝儿……”背对着她,他脸上炙热的表情是宝儿从未见过的,这也是子骞第一次如此明显,迫切,毫不掩饰地显露内心情绪。
“嗯?”漫不经心地回应,她的心思依然全部放在包扎之上。
抿紧薄唇,“……”她给了回应,他却不知如何说出口,他的心意她究竟明白多少?
第125章 杨戬、哪吒、四条龙
“不许再前进一步。否则杀无赦。”双龙帮大本营里,两方人马对峙中,其实说两方人马未免有些牵强,因为其中一方只有区区五人数,而且带头之人还是位性感尤物。
这女人和她身后几位奇装异服的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能轻易进入双龙帮内部,将在外的守兵杀得屁滚尿流。他们的手段在寇仲、子陵看来甚为离奇,但毕竟才在凝水阁经历过一场更诡异的厮杀,所以两人虽然惊异,但也能接受现实。
“你们谁是寇仲?谁是徐子陵?”见到他们,妖艳美女眼中华光一闪而过,无视对峙的僵凝气氛,她笑眯眯地注视两人。
“你知道我们?”兄弟俩对视一眼,心中暗道:“果然妖孽。”
“当然。”女人像观赏珍奇异兽般来来回回打量两人,奇异的目光让寇仲、子陵忍不住浑身打颤,此女美则美矣,然妖气甚重,让人无福消受哩。“虽然对你们很感兴趣,但今天却不是来找你们的,我是……”
“悠悠?”女子的话赫然被阻,而打断她的人正是从子骞房间走出的宝儿。刚给蛟龙包扎完毕她就听到外面一阵嘈杂纷乱,本以为双龙帮有外敌攻入。没想到却瞧见了被她偷偷丢下的悠醉。
“哇,悠悠,真的是你。”步履轻盈地来个乳燕投林,偎入她怀中的宝儿将小脑袋枕在对方波涛汹涌的丰盈之中,看得旁人直吞口水。
“别以为你表现得若无其事、亲密无间就可以将事情带过,说,你们出来玩为什么不告诉我,亏我第二天还兴高采烈去找你。”天知道她当时扑空后表情是多么的囧,简直欲哭无泪。
磨蹭~磨蹭~抬起小鹿斑比似的水汪汪大眼,宝儿可怜兮兮地说着对不起,这可爱无敌的招数对男人好使,对女人似乎同样好用。
“你……好了,算我服你。”眼前这可恶的女人当影后都绰绰有余。“你们怎么住他们这里?”突然想起双龙,悠醉小小声问。
“啊,他们是我十几年前收的干儿子,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他是寇仲,他是徐子陵,这位是干娘我的好朋友,你们管她叫……叫悠悠阿姨就行。”宝儿介绍道。
“别,阿姨这个称呼我可承受不起,叫悠悠就好。”就外表来看,双龙比悠醉还年长,如果真被他们叫做阿姨,悠醉非得呕死不可,她可不像宝儿。被两个大男人一口一个干娘叫,还很享受似的。
“介绍完毕,对了,你又为什么出来了,你们不在青莽山没有关系吗?”好奇地望了望她身后的几位妖王,宝儿觉得他们的出现过于蹊跷。
“啊?这事先不说,圣王回来了吗?”悠醉突然想起重要之事。
皱眉,宝儿心里忐忑不安。“他回来了,可居然受了伤,他那么厉害,天底下也没有多少人能接他十招,怎么还会如此狼狈?”盯着悠醉的一双秀目,她觉得他们知道她想要的答案。
“什么?圣王受伤了,我就说不能单独留圣王面对他们两人,二对一,对圣王殿下太不利了。”性子暴躁的熊王横眉怒目,显得极为愤慨。“天界果然都是些卑鄙无耻之徒。”
“笨熊,胡说什么?”他的话隐约让宝儿察觉到什么,所以悠醉及时打断,既然圣王没有告诉宝儿真实情况,他们私自透露消息给她岂不是自找没趣。
“你们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他不说。你们也不说,到底怎么了?悠悠,告诉我吧。”悠醉的喝止更加证明他们有事再瞒她。
“对不起,宝儿,如果你真想知道就自己问圣王吧,或者得到圣王的允许,我也可以告诉你。现在,先带我们去见圣王,我们有事要禀报。”悠醉亦显得十分为难。
宝儿撅嘴,“……”
“啪啪……”房门外传来纷杂的脚步声,赤露着上身躺于床榻,棉被半遮,闭目小憩
的子骞第一时间警觉地睁开眼睛,眸子里精光毕露,耳朵不可察觉地颤动下,他的双眼又再度闭合。
“吱嘎。”不久,房门被推开,宝儿先是探入小脑袋瞧瞧屋内情况,后小小声问道:“子骞,睡了吗?”
“没呢,进来吧。”
听到他的回答,一行人如鱼贯从而进。“圣王……”除了宝儿,其他人就像做错事的孩子般站成一排立于床边。
“事情办成了吗?”依旧没有睁开,子骞全身散发着属于高位者的冷冽气息。
“是,已经办好。”悠醉利落回答,几个大男人还不如一个小女人有胆识。
睁开眼,子骞唇边终于有了一丝笑意。“宝儿,帮我沏杯茶好吗?好渴。”望着丝毫没有离开意思的宝儿,他儒雅礼貌地请求着。
“口渴?”是想支开我吧?他们到底在做什么。神秘兮兮的,宝儿腹诽道,不过,自己在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