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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你是我的劫-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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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舔舔嘴唇,哑着嗓子开口:“华楠,你把我手……攥疼了……”

狐狸扭头看我,眼中带了什么神色我不知道,因为我没在看他。我抽了抽手,低道:“疼……”手腕处已现青白,狐狸似才发现,忙松开了我。

我揉揉腕子,抱拳对九难道:“给师太赔个不是,请师太勿怪我之前冲撞。”

九难鼻中哼了一声。

我又道:“师太门下事务,外人不便插手,我就不打扰师太清修了,这就起程下山。”

九难脸色略有缓和,微微颔了颔首,眼中微露赞赏之意。

狐狸猛抓住我胳膊:“三毛,你听我说。”

心脏依然麻痹,我缩缩肩膀,微笑着看山风吹起狐狸的长发黑衣,看他带着急切带着自责的目光,我道:“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不愿意承担责任的男人。”

伸手拨掉他僵硬的手臂,又道:“师太应该还有话要对你说,我先下山去了。”

说罢掉头就走,身后传来脚步错杂纷乱的声音,拳臂相碰的声音和狐狸的高喊:“三毛!”

他被挡住了,我可以安静的下山去。走过阿琪身边,她轻碰了碰我的胳膊,低道:“那时年少……”

我目不斜视,任那身后呼号不断,脚步急速向来时路走去。走了不多远,一粒沙子就被猛烈的山风吹进了我的眼睛,我一揉再揉,终于还是被它硌出了眼泪。我不是一天到晚哭个不停的,是沙子让我流泪。

我不怪任何人,只怪我自己,一份纯真的爱情送到我跟前,被我弃如蔽履,一个满口谎言的妖孽说爱我,我就甘愿沉沦,我是这块料吗?我是能征服妖孽的这块料吗?我早该拿出镜子好好照照自己,我到底有何魅力能让一个妖孽为我折腰?我到底有何能耐能让一个妖孽拿我当他的唯一?可恨我资质太差,做不成妖孽,我只是他眼里的傻女人,正如他说的那样,什么婚约也束不住他,他招惹了一个又一个,未来的几十年,我又怎有把握束住他一辈子?也许在他的心里,我这样一个傻女人……根本不配让他坦诚。

跌撞着冲下山,速度竟比上山时快了几倍,腿丝毫不累,只觉得全身冰冷,只想快些钻进被子里。失魂落魄进了客栈,小二又将我带到昨天住过的房间里,马车还在这儿,房间还没退掉。他转身欲走,我一把拉住他:“小二哥,我能否求你个事?”

“姑娘请说。”

“若有人来此房间寻我,你只管说这里没住人就好。”

小二有些奇怪,见我说的坚决,还是答应了,因为我是客人。

披着被子钻进了床底,我蜷在那处一动不动,包袱在马车里,银子在狐狸身上,男人……我不要了。此刻,我什么也没有了,我能去哪里?

门开了,灯亮了,脚步进来了,有人说了几句话,小二顽强的打着掩护,脚步又出去了,门关了。说话的声音,是阿琪的。

糊里糊涂在黑暗的床底缩着做了一夜的梦,我梦见我回了现代,我梦见我披了白纱嫁了人,男人的面貌模糊,可我很高兴,我终于嫁出去了,妈妈终于能放下一块大石头了。我梦见我开心的回到我的新家,发现家里多了一个女人,她骄纵的对我说,男人早就和她结婚了,我是第三者,要么就快离开,要么就报警抓我。我抱着脑袋跑了出来,碰见了老弟,他要上去拼命我死活拉住不让,他大骂我是个没出息的女人,于是我没出息的哭肿了眼睛。

肿着眼睛从床底爬出,就着冰凉的水洗了把脸,梳梳头发,到后院去拿包袱。心里还在转着是去京城等杰森,还是去云南找小沐帮忙的主意。

一到后院,发现人挺多。廊下摆了十几个黑色镶金边的大箱子,箱子面上印着一个明黄图案,七八个灰衣男子正一个接一个把箱子往排好的马车架子上抬去。我溜边挪到熟悉的马车那里,爬上去抓了自己的包袱,正想下来时,忽然又觉得不妥,靠自己两条腿哪一年才能走到目的地?不如……将马车赶走好了。

抓着马鞭,我轻抽了马屁股两下,道:“驾。”声音和蚊子哼差不多大小。马甩着尾巴没甩我。

“驾!”我声音提高了些,鞭子又抽了一下,马喷着气,后蹄刨着地,还是没甩我。

“哈哈哈哈!”一侧忽然响起爽朗大笑。我扭头瞄去,那些装箱子的人中有一个约六十岁上下的短须长者正看着我笑。

我继续抽马屁股,越抽越急,嘴中念叨:“走啊,快走!”马不为所动,那年长者走到马车旁,笑道:“姑娘,你使这么小的力气,马怎么会听话呢?”

我尴尬的点点头,丧气扔掉鞭子抓起包袱,跳下马车,冲那人施了一礼,便向院外走去。只听身后有人道:“严大人,货物全数装齐,你们可以上路了,到了西安府托人报个平安信。”

我脚步一顿,去西安的?又听那长者道:“将两侧多加一道捆绳,这是皇上要的东西,到时必要亲自查看,万不可出一点纰漏。”

这下我脚步彻底停住了,皇上要的东西,这些人是运官镖的?这么说皇上定是去了西安。回身奔到那人面前,急道:“您好,请问您是要去西安吗?”

那长者笑眯眯地道:“不错,姑娘莫非也去那处?”

我点头:“您说的对,我是预备去那儿,可我不认识路,不知道能否与你们一起走?”

那人道:“这并非不可,但姑娘不能坐我们的官车,不如自行驾车,跟在后面罢。”

我忙不迭道:“好的好的,太谢谢您了。”

在那人的指导下,我掌握了抽马的力道,顺利的将马赶出了院子,看着官镖马车一辆接一辆鱼贯而出,那长者坐在最后一辆车上,对着我一招手,我迅速跟上。绕过后巷,通过客栈正门向西南方向行进,我心里踏实了,那位姓严的大人看起来很和蔼,不似想象中官差凶神恶煞的模样。孤身上路不管驾车还是走路都是很危 3ǔ。cōm险的,跟在这批官车的后面就放心多了。

刚刚起程,行车速度很慢,晃悠过客栈正门不过半里,车身侧面突然闪出一道紫影,腾地落座我身边,骇得我险些跌下车去。

紫影一把薅住我,气道:“你想跑了,可把我害惨了!”

我拍拍胸口,顺了顺气定下神来,无奈招呼道:“阿琪姑娘。”

她杏眼一瞪:“你昨夜到哪儿去了?我在客栈找了你一晚上,若不是看见你过店门还揪不到你呢。”

我摊摊手:“就在这儿,哪也没去。”

她放开我的衣服,叹口气道:“阿楠被师傅锁起来了。”

我心里一跳,锁……锁得好!

“他让我来找你,把事情跟你说清楚,免得你误会负气。”

我苦笑:“这有什么好说的?你师傅不是都说的很清楚了么?”

阿琪不接我的话,只顾道:“他和我那时候都年少不懂事,又都是没爹没娘的野孩子,他肯听我说说小时候的伤心事,我自然就喜欢他了,师傅说的那事是……是事实,当时我们都受了责罚,不过都过去好&书&网久了,我后来特别讨厌他,他也特别讨厌我,我们现在什么也没有。”

我道:“这是他让你来说的。”

阿琪又瞪眼:“这就是事实!都是过去的事了,哪个男人没些个少年风流,你若气这个,可就不对了。”

我叹气:“你不会明白的,我在意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我看她一眼:“你觉得华楠是个好男人么?”

她张张嘴,半晌道:“除了脾气大些,说话恶毒些,还不错啊。”

我摇头,点点自己的脑门:“他太聪明了,我这个笨脑子应付不来。”

阿琪急了:“你说道我时一套一套的,怎么你自己不能宽容一点?”

我转了头望向远天,严肃道:“有些事宽容不得。请你回去转告华楠,我与他缘尽于此,原因是,我想要的东西,他给不了。”

“你想要什么?”

“真诚,信任和专一的爱。”

阿琪呆呆看着我,若有所思。

战机的透底'VIP'

阿琪问我:“你去哪?”

我道:“也许去云南,也许去京城。”

“去云南便往南,去京城便往北,什么叫‘也许’?”

“我还没想好。”

阿琪默默看我甩了一气鞭子又道:“你这样走了,阿楠会很伤心。”

我笑:“我也很伤心,没盘缠没干粮,如果你能借我点银子,说不定我会好过些。”

阿琪侧目:“你说话怎么和阿楠一样讨厌?”说着从腰里摸出两张银票递给我:“说好了是借啊,下次见了面你得还我!”

我连连推道:“不要不要,我开玩笑的。”

她一撇嘴,将银票塞进我手里:“别装模作样了,无论你去哪,没有银子寸步难行,拿着吧,要还的!”

我不好意思了半晌,还是接了,低道:“谢谢你。”民生问题要解决,不用银子买难道去喝西北风?她一再提醒我要还的,恐怕是为了不让我难堪,阿琪心肠也不错。

看看日头,我道:“回去吧,马上要进官道了。”

阿琪拍拍我的背:“我该说的话都说过了,你要走我也不强留,总之你自己小心点。”

我点点头,看着她纵身翻下车去,回头向她挥挥手,又听得她道:“这路官镖是去哪儿的?”

我转身坐好,大声答道:“云南!”

远远听见她放声笑道:“你想骗我!”

上了官道后,行车速度快起来,几乎可称的上是快马加鞭,不知运送了何等紧要之物,总觉得他们赶的很急。那位严大人想必是经常做这押送官镖的差事,他对路很熟,几次撇开官道走了小路,从鱼山到西安行了约十天的路程,一路歇马换车,吃饭住店我都与他们在一起,但并未有过太多的交谈,我不说话,默默跟在最后,吃喝都离得老远,存在感很淡,也甚少让那队人注意到我,这样最好,我只求不引人注意的被他们庇护到陕西就万事大吉。

临近西安府,与兰州城外所见景象一般模样,大批灾民正在迁徙,陕甘边界战火已起,西安府还能有平安吗?

第三次来到这里,城外的野水秋泓依然荡在那处,荷塘边的秋景再入眼中只凭添几分惆怅,看萧瑟枯枝七零八落的横在水中,看消夏凉亭空无一人衰漆败色,那玩世不恭的调侃话语仿佛还在耳边,那撩动我耳垂的不老实的手仿佛还搭在颈侧,怔怔看着,恍如做了南柯一梦。

“谢姑娘。”严大人唤我。

我忙跳下车,冲他施礼道:“大人。”

他对我抱了一拳:“西安府已到,姑娘可自行进城,我们还要赶往别处。”

我思忖半晌道:“严大人,请问皇上是否也来了陕西?”

他一愣:“姑娘何出此问?”

我道:“哦,我的一位友人在皇上身边当差,据说此次跟了皇上亲征,若是皇上在这里,那我想来能见那友人一面。”

“嗯。”严大人略一停顿,道:“这就恕在下无能为力了,皇上去了何处在下不知晓,只是负责将官镖运到指定地点便罢。”

我心里明白,即使他知晓也不会告诉我,他方才那一愣,已露了些怀疑神色,这是个忠心耿耿的好官,我就不能强求了。于是我又施了礼:“那我就不再麻烦大人了,谢谢大人对我一路的照顾。”

他微笑道:“你一女子孤身寻友,胆子倒也很大啊。”

与好心的严大人告了别,我并未进西安府,将马车停在城门处,坐在车架上看人群络绎不绝的涌动,出的多,进的少,又是一副举城大迁徙的景象,这是战争来临的前兆,可据我所知,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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