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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细针刺入指尖,又轻轻一划,萱槿右手的无名指上,就多了一条划痕,伤口有点深,鲜红的血液顿时渗出来,十指连心啊,不得不说,还真的有点疼。
“你!”轩辕墨天着急,怎么刺得这么深,这么大个伤口,流了这么多血?
凌晓霜稍稍用了点功力,从萱槿指尖逼出更多血液,很专业地将血液挤出滴在药碗里,鄙视地瞥了一眼这外行的王爷,“手指上能有多少血啊,我不一次吧血取足,熙儿姐姐还要挨第二次,第三次,你不心疼啊?”
萱槿低头轻笑,这小姑娘真是可爱,“没事,一点点伤口,很快就好了。”
“就是,”凌晓霜的表情,好像是这个王爷太大惊小怪了,“熙儿姐姐,涂上这个药膏,你的手指会好的更快的。”取好了血,其实也不过小半碗,晓霜将怀里的药膏递给萱槿,这可是爷爷配的好药,一点点的小伤口,涂上去马上就不疼了。
轩辕墨天心疼地帮萱槿涂药,萱槿只觉得指尖凉丝丝的,一点都感觉不到疼了,这药膏果然神奇。
“这血参是三年前吃的了,现在我的血液里还有嘛?”突然想起了什么,萱槿还是有些担心低问到。
“啊?是三年前吃的?!”姐姐啊,你怎么不早说?百年血参虽是灵药,这会儿怕也留不下多少药力了吧?
“怎么,有问题吗?”看她惊讶的样子,萱槿的心被揪起。
而轩辕墨天也回过脸,怒气冲冲地看着她,似乎她没搞清楚就害得熙儿白白挨这一针,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了。
“没,没有。”凌晓霜抹了抹额头,似乎要掩去冷汗,灿笑着答道,这回,只能听天由命了。老天爷,好不容易过一次当“神医”的瘾,你不用这样捉弄我吧?
绝剑到脸上,也终于出现一丝担忧,不知道是担心王爷的伤治不好,还是担心这小丫头闯了祸。尤其是凌晓霜的眉头,居然皱了起来,绝剑只觉心里一顿,怎么?出问题了?
晓霜疑惑地抬头看着萱槿,“熙儿姐姐,你的血,怎么香香的?”
“嗯?”萱槿凑过来去闻一闻,莫名地看着她,心里还是有些紧张,难道她的血有问题吗?“没有啊,就是血腥味啊。”
“你最近吃什么特殊的东西了吗?”晓霜只是随意一问,将手里的药碗细心放置在一边,继续研磨着另外到药材。
“没有吃什么特殊的东西啊。哦,对了,”萱槿想起来,“吃了解药,但那是陈太医给我解毒用的。”要说有什么药性的东西,就是那个了吧。
“什么解药?”晓霜来了兴趣一般,如果是药的话,那就八九不离十了。
“我不知道,晓霜,有问题吗?”萱槿担心低看着她,心里七上八下的。
“不是不是,熙儿姐姐,你不用担心,”晓霜摆着手,安慰着萱槿,“我只是想问问那药里,是不是放了雪莲?”
“是雪莲!”门外响起一个男人洪亮的声音,众人循声看去,只见一白衣公子偏偏而来,丰神俊朗,满身的书卷气息,来人竟是陈否!
“陈否?你怎么来了?”萱槿压抑,他怎么知道他们在这里?
“是墨天修书叫我来的,他倒真会享受,选了这么一处好地方。”陈否带着温暖的笑意,看着南宫雨熙红润的气色,也就放了心。
“来啦。”说话当间,人已经到了殿里,一手拍上轩辕墨天的肩膀,人对视一笑,算是打了招呼了。
萱槿怀疑他们之前是不是联系过,不然多年不见得朋友,一个眼神,这就算了?难道这就叫君子之交之交淡如水?
“你是什么人,竟也认得雪莲?”晓霜诧异地看着来人,这个人长得这么好看,比之大黑炭也不差分毫了,又是满身的药味,不知道是什么来头。
“小丫头,这雪莲就是我给她吃的,我怎会不知?”陈否笑着在她身旁蹲下,伸手拿起一株草药,眼睛却直勾勾盯着俏丽的小姑娘看,果然是本性难改啊。
“晓霜,他就是陈太医,叫陈否,是我和王爷的朋友。”萱槿笑着解释,这个陈否啊。
“你叫他来,是不放心我喽?”凌晓霜不服气地站起来,跑到轩辕墨天身边,满身斗气地质问。
“不是不放心,怕你年纪小,一时记错了药名。”陈否调笑着站起,这丫头长的真是动人,生气时更是灵气逼人。其实闻着血的气味,就能知道南宫雨熙用过雪莲,这世上还真没几个人做得到。
“哼!你要是有本事,你怎么不帮你朋友治伤?”小姑娘一点不甘示弱,回过头挑衅地看着他。
“这个。。。这种小事,你一个小丫头就绰绰有余了,哪里需要我动手?”陈否俨然一副杀鸡用牛刀的表情,其实说实话,墨天修书给他告诉他这一切,他还真的没有把握能治好,只能先过来看看这小丫头有什么本事。方才看了一眼她准备的药材,虽说都是珍奇,但也不过是些他常用的药物罢了。
“反正王爷也不信任我,不如就你来吧?”她凌晓霜哪里是好惹的?
“呵呵,”陈否心里捏了一把冷汗,他还真的没这本事。赶紧转移话题,转身对选举调笑道,“雨熙啊,你这妹妹,长的真是貌美如花,我见犹怜啊,比起你来,也不逊色哦。”
“名花有主,你又来晚了。”选举无奈摇头轻笑。
“啊?”陈否惊讶地张大嘴巴,看到选举到眼神飘向绝剑的方向,心里自然什么都明白了,继而假装一副受伤的表情,“哎,真是天要亡我陈太医啊!”
选举低头嗤笑,这个陈否,正常的时候,还是蛮有趣的。倒是凌晓霜,几时受到男子这样外露的称赞,这样直白的调笑,竟也红了脸。
一旁的绝剑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脸上的神色僵了一僵,又恢复了冰冷的样子,只有海握紧的双手,昭示着他内心的不平。
“小丫头,你倒跟我说说,你准备用些什么药,怎么治?”陈否走到晓霜面前,和缓的语气,满带笑意的眼睛,风流不羁的本性,还是没有退去。
凌晓霜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不得不承认,他身上的药香,很好闻,很亲切,即便是个花花公子,也没有让她有一点讨厌。俯下身拿起一些备好的药材,仔细跟他说了起来,陈否也认真地听着,虽然还是略带笑意,却带上一些为人医者的专业,偶尔点一点头,眼睛里划过一丝赞赏的神色。
“姑娘果然医术了得,陈否佩服佩服。”他一向光明磊落,这小丫头年纪不大,居然真的有办法只好这么严重的刀痕,听完她的医理,他再也不掩饰,直直抱拳,甘拜下风。
凌晓霜终于得到认可,那人还是以个懂行的人,脸上自豪的笑意里多出一些快慰,仿佛人生得一知己,此生无憾了。
“陈否,你也相信她能治好?”轩辕墨天叫陈否来,多少也是要他验一验真假,没想到陈否也同意她。
“当然,这小姑娘,医术只怕在我之上哦。”陈否向来有什么说什么,怎么会怕技不如人,丢了面子。
萱槿听到陈否都这样说了,自然喜上眉梢,但还是有些不放心,“晓霜,你确定你可以帮啥子治好脸上的疤痕吗?”倒不是怕她治不好,只是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就不要再一次伤害傻子。毕竟希望落空的感觉,比完全没有希望还要让人受伤,她不能把傻子当初实验的小白鼠。
“放下吧,熙儿姐姐,本来我还没有十足的把握,但你的血液里还吸取了雪莲的奇效,我一定能把你家傻子治好的。”一向嘻嘻哈哈的凌晓霜信誓旦旦的样子,实在有些滑稽。
“不得无礼。”绝剑在一旁,一直没有吭声,在听到凌晓霜叫王爷“傻子”时,终于还是开口阻止了,他怎么也不能容别人对王爷不敬的,除非那个人是南宫雨熙,那他就没有办法了。
晓霜调皮地对他吐了吐舌头,心里却在暗喜,这下她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留下来了。大黑炭,你再也赶不走我了吧?总是被她娇羞的摸样惹得不能自持,邪魅一笑,又是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手却轻轻撑起,怕真的压倒他娇弱的妻子。
“不,不行。”意识到他接下来又要做的事,萱槿脸上更红了。但是今天不行,今天就是一个月了,她要赶紧帮他拆开纱布,看看他的脸到底有没有治好。
“怎么不行?”轩辕墨天轻笑,柔软的唇已经覆到她的耳边,暧昧地吐着气,大手邪恶地从纤细的腰肢滑上她胸前的浑圆,轻轻揉捏这。这女人的身子,也是那样美好,老是要不够似的,他都有点担心自己要纵欲过度了。
“嗯。。。”萱槿受不了他温热的气息在耳边的挑逗,另一只大手也早已悄悄抚上她光滑的大腿,全身都酥麻了,失去了力气一般,娇媚如丝,娇红的嘴角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竟会有这么。。。娇媚的样子。小手微微推拒着,这男人是怎么回事?连着一个多月,每天都这样的激情,一天都没有放过自己,难道是压抑太久了?突然心里慌张了一下,一个多月?
意识到她的走神,轩辕墨天有些挫败,难道他这样卖力的骚扰,还不足以占据她全部的思想?这小脑袋瓜里又在想酥麻呢?低下头苦笑一声,嘴唇一口含上她胸前的红梅,满意地听到她娇媚的惊呼,只属于他的娇媚。嘴角勾起,大手也不怀好意地向那神秘的大腿内侧探去。
“嗯。。。墨。。。”萱槿下意识夹起双腿,只觉得小腹下涌起一股热流,已为人妇的她,怎会不知道那是酥麻,脸上的红潮扩展到全身,浑圆光滑的肩膀染上一层细密的汗珠,“你。。。听我说。。。”在这种情况下,萱槿的脑子竟还有空闲想别的,真不知道该不该骂她太理性!
“嗯。。。不停。。。”低哑的嗓音闷闷出声,轩辕墨天专注于她美好的身体,本只想逗逗她,没想到现在自己也控制不住,哪里有功夫管她说酥麻,身下的巨大早已叫嚣着,想要完完全全拥有她。
“墨。。。”萱槿推拒着,用力一个翻身,压到了他的身上,腹上坚实的异物,还是让她有些走神,说实话,她现在,也很想要。。。
“嗯?娘子想在上面?”轩辕墨天故意调笑,停下了不规矩的大手,只轻轻捧着她带着细汗的翘臀,满眼狡猾的笑意。
“轩辕墨天!”萱槿嗔怒,脸上的红晕却始终没有退去,反而更是红的迷人了。小手捧着他还缠着纱布的脸,一时觉得他的样子有些好笑,但马上又恢复满脸的娇羞,墨天还病者(虽然这不是酥麻严重的病啦),她居然还每天与他。。。
“娘子?”轩辕墨天故意装出傻子稚嫩的声音,唤回她的失神,这女人真是,折磨人啊!
萱槿朕的很喜//。345wx。欢他叫自己“娘子”,轻轻一笑,一本正经地望进他的眼里:“墨,今天要拆纱布了。”
“那就拆吧。”现在还有酥麻事,比得上解决身下的叫嚣来得重要?这女人趴到自己身上,就是为了讲这件无用的事吗?
“啊!”那男人又是一个翻身,惩罚性地将她狠狠压下,拉起她的双腿,置身其间,大手已经向那最美好的地方探去。
“墨!”萱槿的思绪还停留在上一刻,却只感觉身下瞬间被填满,一如她的心,也是满满当当,微微的刺痛传来,紧接着就是羞人的快感,“嗯。。。纱布。。。”
“过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