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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陈否心里捏了一把冷汗,他还真的没这本事。赶紧转移话题,转身对选举调笑道,“雨熙啊,你这妹妹,长的真是貌美如花,我见犹怜啊,比起你来,也不逊色哦。”
“名花有主,你又来晚了。”选举无奈摇头轻笑。
“啊?”陈否惊讶地张大嘴巴,看到选举到眼神飘向绝剑的方向,心里自然什么都明白了,继而假装一副受伤的表情,“哎,真是天要亡我陈太医啊!”
选举低头嗤笑,这个陈否,正常的时候,还是蛮有趣的。倒是凌晓霜,几时受到男子这样外露的称赞,这样直白的调笑,竟也红了脸。
一旁的绝剑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脸上的神色僵了一僵,又恢复了冰冷的样子,只有海握紧的双手,昭示着他内心的不平。
“小丫头,你倒跟我说说,你准备用些什么药,怎么治?”陈否走到晓霜面前,和缓的语气,满带笑意的眼睛,风流不羁的本性,还是没有退去。
凌晓霜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不得不承认,他身上的药香,很好闻,很亲切,即便是个花花公子,也没有让她有一点讨厌。俯下身拿起一些备好的药材,仔细跟他说了起来,陈否也认真地听着,虽然还是略带笑意,却带上一些为人医者的专业,偶尔点一点头,眼睛里划过一丝赞赏的神色。
“姑娘果然医术了得,陈否佩服佩服。”他一向光明磊落,这小丫头年纪不大,居然真的有办法只好这么严重的刀痕,听完她的医理,他再也不掩饰,直直抱拳,甘拜下风。
凌晓霜终于得到认可,那人还是以个懂行的人,脸上自豪的笑意里多出一些快慰,仿佛人生得一知己,此生无憾了。
“陈否,你也相信她能治好?”轩辕墨天叫陈否来,多少也是要他验一验真假,没想到陈否也同意她。
“当然,这小姑娘,医术只怕在我之上哦。”陈否向来有什么说什么,怎么会怕技不如人,丢了面子。
萱槿听到陈否都这样说了,自然喜上眉梢,但还是有些不放心,“晓霜,你确定你可以帮啥子治好脸上的疤痕吗?”倒不是怕她治不好,只是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就不要再一次伤害傻子。毕竟希望落空的感觉,比完全没有希望还要让人受伤,她不能把傻子当初实验的小白鼠。
“放下吧,熙儿姐姐,本来我还没有十足的把握,但你的血液里还吸取了雪莲的奇效,我一定能把你家傻子治好的。”一向嘻嘻哈哈的凌晓霜信誓旦旦的样子,实在有些滑稽。
“不得无礼。”绝剑在一旁,一直没有吭声,在听到凌晓霜叫王爷“傻子”时,终于还是开口阻止了,他怎么也不能容别人对王爷不敬的,除非那个人是南宫雨熙,那他就没有办法了。
晓霜调皮地对他吐了吐舌头,心里却在暗喜,这下她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留下来了。大黑炭,你再也赶不走我了吧?
第四章 敷药
“王爷,您请坐下吧。”凌晓霜配好了药,就要给轩辕墨天敷上,摊出一只手,弯腰做了个“请”的动作。
陈否悠闲地在一边喝茶,小姑娘跟他说清了药理,后面到事,他自然不用担心了。不过,这个细雨楼倒真是不错,有山有楼,有花有水,还有美人,他有点想赖在这里不走了。
绝剑依旧冷冷站在一边,如果不是身上的黑色太过浓重,估计没人会注意到他。
轩辕墨天有些迟疑,他不希望他们看到自己现在这张脸,敷药这样的小事,或许他可以自己来。萱槿见他站着不动,自然明白他在想什么,走到凌晓霜身边,结果她手里的药碗和药具,轻声说到:“你们先出去吧,我来给他敷药。”
“熙儿,不用,我自己来救可以,你们都出去吧。”说实话,他竟有些紧张,不知道是紧张脸会不会好,还是紧张不愿让任何人看见这张骇人的脸。
“你自己怎么敷?”萱槿嗔怪看他一眼,连自己也要防着吗?
轩辕墨天还想说什么,被她一手捂住嘴巴,她不喜//。345wx。欢听到他嘴巴里说出让她走的话。
陈否站起身,眼里带着暧昧的笑意,“哗”地一声甩开手里的扇子,偏偏贵公子的气质显露无疑,走到凌晓霜身边说到,“小姑娘,我们先出去,别妨碍了他们夫妻。”
凌晓霜的脸又红了一下,心里暗骂,这人怎地这样放荡?
看了一眼毫无表情的绝剑,陈否邪邪一笑,“走吧。”说完伸出手,原本想习惯性地揽上那小丫头的纤腰,终于只是拍了一拍她的肩膀,示意她跟上,自己就先闲庭漫步似的出了大殿,美人抱不到,这细雨楼的景致,倒是可以好好欣赏一番。
凌晓霜被他潇洒飘逸的背影吸引,一时愣住了神,鼻子里还是那人身上好闻的药香。
“绝剑,你也出去吧。”萱槿唤过绝剑的神思,他只直直地看着前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木头人呢。
绝剑回头,看了一眼王爷,抱拳一点头,兀自从凌晓霜身边经过,出了门去。
晓霜被这个黑黑的身影拉过神,脸上有些尴尬,转头对萱槿交代:“你只要把这些药都抹在他到伤口,用纱布包好,就可以了。”
“好,我知道。你先去吧。”萱槿淡淡一笑,这小丫头倒是真的贴心,陈否要是真的看上她,绝剑会不会吃醋了?
“嗯。”晓霜点头,拿起自己的药包,乖巧地望门外走去。
萱槿还看着她的背影,怎料手心一阵湿滑,惊讶地回过头,却对上一双恶作剧的眼。萱槿脸上一红,他又,舔她的手心!没好气的说道:“坐好,我帮你敷药。”
“熙儿,我真的可以自己来的。”轩辕墨天还不死心,虽然希望不大,他还是要挣扎一下。
“你再说,在说我就叫晓霜给你开副哑药,陈否也解不了。”萱槿狠狠瞪着他威胁道。
“你舍不得。”语气里的自信与得意,毫无掩饰。
萱槿哪有心情管他的玩笑,敛起笑容,伸手去摘他的面具。
没想到轩辕墨天本能地往后一躲,萱槿恼怒地抱着他到脑袋,正色道:“听话!”
轩辕墨天苦笑,这女人,吧自己当傻子了,还是当小孩子?
轻轻摘下他脸上的面具,萱槿虽然做足了心里准备,真正再次看到那张不满疤痕的脸,萱槿的心还是被狠狠揪起,鼻子一酸,眼里很不听话地染上水汽。
“熙儿。。。”将这样可怖的脸暴露在空气中,尤其还被她紧紧盯着看,轩辕墨天始终有些不适应。
“傻子,”萱槿带着浓浓的鼻音,眼神里满是怜惜,“疼吗?”柔柔的小手抚上他的疤痕,那一条条伤痕,似乎都刻在了她的心上。
“小笨蛋,早就不疼了。”轩辕墨天闭上眼,脸也不自觉地贴上她的手掌,似乎在享受着温润的触感。
“傻子,我帮你敷药。”萱槿止住眼泪,想起了正事。
轩辕墨天嘴角轻轻扯起一个弧度,没有了面具的遮挡,这张脸确实让人害怕,但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表情的变化,就让人忘记了那恐怖的疤痕,就让萱槿觉得即使这张脸治不好,也是她爱的,她熟悉的,很温暖的一张脸呀。
轻轻地将碗里捣烂的药材抹在一条一条疤痕上,专注地看着他脸上的每一条疤痕,想象着当时,他自己划下这些伤痕时,是怎样的痛苦啊!萱槿强烈地压制着泪水,才费劲心力一般,将整张脸都抹上了药,又拿起一旁的纱布,细心地帮他包扎起来。
轩辕墨天也专注地看着她,这么美的一张脸,这么美的一颗心,竟都聚集在一个人的身上,而这个人,竟还是属于他的。上天待他,真是不薄啊!
终于全部弄好,萱槿却“扑哧”一笑,紧接着,就抱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 轩辕墨天莫名其妙,这女人笑得这么东倒西歪到时候,倒是少见。
“你。。。:萱槿指着他的头,笑得肆无忌惮,上气不接下气,因为他的脑袋,被自己包的,跟个小熊一样,又胖又肿的。
“熙儿!”轩辕墨天叫住她,在她水灵灵的研究里,看到自己的影子,满头到白纱,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到样子,应该是很滑稽,眼神一闪,计上心来,“好啊,你作弄为夫!看我怎么罚你!”说着大手一把将她捞回怀里,脸都凑上去,直往她脖子里面砖。
自从上次离开木槿轩时,早上用特殊的方法叫醒他后,他才知道,他家娘子最怕人家痒她的脖子,只要他在那里呼一口气,就足够她打好几个冷战的了。
“啊!救命啊!”意识到他到动机,萱槿惊叫着往后躲闪,“不要啊!”
谁知道绝剑就再殿外守着,听到呼声,一个飞身冲来进来。看到屋内到状况,身形瞬时顿住,只见王爷的头被包的严严实实,造型还很是怪异,偏偏还紧紧抱着南宫雨熙。而那个女人,绝美的脸上娇笑着,身子奋力往后躲着,手抵在王爷的胸口。这。。。
绝剑到出现,让那两人也同时顿住。
“绝剑!”萱槿气极,反应过来现在的状况,脸上红得跟番茄一样。该死的黑炭,总是在不该出现到时候,瞎出现!
绝剑被她叫回神,一张冰山一样的脸,染上可疑的红色,赶紧低下头,“属下告退。”逃一般地往门外飞去。
“啊!”又是一声尖叫,轩辕墨天趁她不注意,吻上她白皙幼嫩的脖子,还不忘伸出手邪恶的舌头,轻轻一舔,萱槿浑身战栗,连腿上的骨头,都酥麻了。
“娘子,你可让我丢脸了,怎么补偿我呢?”某人还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要求“赔偿”。
“我。。。”我还没让你赔呢!一句话只说出一个字,樱唇就被结结实实堵住,只留下“呜呜咽咽”的声音,舌头趁机长驱直入,攫取她的甜蜜。
萱槿懊恼地悲叹,早知道把他的眼睛、嘴巴,都包扎起来了!
那一边,走出大殿的陈否和凌晓霜,又在外面碰上了。说是碰上,倒不如说陈否在等这小丫头来得确切。
“陈太医。”晓霜原本想回房休息了,找了这么多天药,她还真的有点累,那个大黑炭非要留下,不肯陪着她玩了。却没想到这个陈太医还没走,站在这里是要等谁吗?
“晓霜姑娘。”陈否和上扇子,双手合掌行了个“小生”礼,“陈某初到细雨楼,美景在前,实在不好暴殄天物,晓霜姑娘愿不愿与陈否一起游赏呢?”
凌晓霜一愣一愣的,这陈太医刚才还一口一个“小丫头”,现在怎么又是“晓霜姑娘”前,“晓霜姑娘”后了?她怎么觉得,这么,迂腐?凌晓霜本就是爽快之人,对于他也没有什么特别,“你叫我晓霜就好。”
“哈哈哈哈!”陈否爽朗地笑起来,这丫头不但是个美人,连性格都这样讨人喜//。345wx。欢,“你这丫头果然爽快,不如你带我四处转转?”
“又叫我丫头?!”她又不小了,只不过长年和爷爷生活在深山老林里,没经历过什么风霜罢了,这才会看着更为年轻吧?
“叫丫头亲切。”陈否已经走来过来,毫不客气地搭上她的肩膀,这美人他是要不得了,绝剑那块冰山,他可惹不起。但交个朋友,最好当他妹妹,还是赏心乐事啊!
凌晓霜低头一笑,原来刚才他是故意的,这人她也真是觉得很亲,就跟她哥哥似的。可她明明是家中独女不是,可能这就叫缘分呢。“那我们走吧。”她也不是拘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