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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景天的寝宫已经搬到之前他父皇住的宫殿里,芮清颜身子不便,也没有正式封后,就没有大动干戈,这时依旧住在太子宫里。
此刻,刚生完孩子的芮清颜还虚弱地躺在床上,产婆抱着孩子出来恭喜道,“祝贺皇上,娘娘生了个小公主!”
轩辕景天小心翼翼抱过产婆手里的小不点,怀里的孩子小得让人怜惜,粉嫩的小手本能的挥舞着,眼睛还没有睁开,一张小嘴吧唧吧唧不知道在品着什么?
轩辕景天看得痴痴一笑,这就是一个新的生命吗?一个人的一生,就是从这么一个小小起点开始的吗?
“皇上,娘娘还没见小公主呢,您报过去让她看看吧?”产婆微笑着提醒道,都说他们的皇上笑起来能比太阳都温暖,谁知道他在看自己的女儿时,也会笑得这么孩子气呢?
“对了!该抱去给雨熙看看!”这句话倒真的提醒他了,没来由的,他就是想跟她一起分享自己的喜悦。
所以,当皇上抱着小公主匆匆往西院走去时,一大屋子的人都不知所措,皇上这时要去哪儿?来不及疑惑,产婆、乳娘、宫女,一大帮人赶忙跟着追上去。
“雨熙,雨熙!”轩辕景天大呼小叫地奔进了墨云阁,萱槿原来在拿着剪刀修剪院里的柏枝,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她一跳,等她顺着声音的来源回过头,就看见笑得一脸灿烂的轩辕景天朝她走过来,从心里溢出的幸福感,明晃晃地写在脸上。没有忽视他手里抱着的一个什么东西,是孩子吗?芮清颜生了?
每个男人都会有这么天真孩童一般的笑脸吗?还是,这时你们轩辕家的特质?
“雨熙,你看,这是我的孩子,是个小公主呢!”此时的轩辕景天,是欣喜的,从来没有过的欣喜。
萱槿瞥了他和他怀里的孩子一眼,有襁褓包着,看得不是很清楚,但眉清目秀的样子倒是和轩辕景天很像,想必长大了,又是美人一个。
萱槿不悦地皱起眉,这是又来炫耀吗?
轩辕景天还沉浸在自己的喜悦里,逗弄着怀里的孩子,好像他也在这一刻变成了孩子一样,“雨熙,我的小公主长得漂亮吗?你说该给她取什么名字好呢?”
萱槿烦闷,什么名字?跟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的孩子。
要不是你,我和墨天这会儿,也该有自己的孩子了吧?还记得他霸道地要她生个“小墨天”的情景,想来都要让人心碎的。
“你说她叫小槿好不好?就是你的那个槿。”轩辕景天是有私心的,如果他叫小槿,或许,萱槿也会疼爱她的。
“不行!”萱槿冷声拒绝,你的孩子,凭什么叫小槿?
轩辕景天被她突然的一声惊得愣住,抬头看她,却只看见一脸阴森,“皇上,他怎么还没死呢?”
死?谁?
“我听说,宰相还好好的活着?皇上准备什么时候让他死呢?”萱槿自觉现在她的样子,面目可憎,但她就是阻止不了自己报复的念头,不管是南宫烈,还是轩辕景天。
“雨熙。。。”你,你在说什么?
“怎么,你不记得答应我什么事了?”她有那个功夫分享你的喜悦吗?难道,她还应该说句“恭喜皇上”?
轩辕景天直直看着她的眼里,那里没有了清冷,没有了淡漠,却更让人害怕,因为她的眼睛里,充满了狡黠的奚落与故意的狠厉。
故意。。。?你何时变得这样残忍?在一个刚刚出生的孩子面前,说出这样的话?
“如果你还没有准备好,我可以自己去。”根本不顾他还抱着个孩子,不顾他是来跟她分享喜讯的,萱槿只按照自己的思维说话,似乎她的脑子里,只有杀死宰相这一件事。
“够了。”轩辕景天冷声喝住,怀里的孩子“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搅得他皱起了眉。
“你歇着吧。”轩辕景天不是圣人,他也有被惹怒的一天。
将孩子送到乳娘手里,大手一挥,轩辕景天大步流星离开了墨云阁,回身散发的怒气,让下人们不敢多说一句话,乳娘抱着小公主,战战兢兢地跟上皇上。
萱槿冷然看着离去的人马,自讽一笑,原来,她也可以这样恶毒的。
芮清颜在床上听说皇上抱着小公主去了墨云阁,原本喜悦的心一下子彻底冰冷,他,竟然在第一时间抱着她的孩子,去看另一个女人,甚至连她的亲生母亲还没来得及看上一眼?
冰冷的眼睛里燃烧起一丝怒火,南宫雨熙,你真的要把一切都夺走吗?连我的孩子也不放过?
第十二章 挑起争斗
过不过年对萱槿来说,从来都不算什么问题,过年又怎样,不过又怎样?这样与家人团聚的日子,与亲朋好友相会的日子,在萱槿这里,没有一点意义。她除了孤儿院的院长,再也没有需要去拜访的人,一项的冷冷清清,一贯是躲在家里,。。至少不用去外面看别人有多么幸福啊!
轩辕景天的孩子终究是有了属于她自己的名字。。雪舞。宫女们怜爱地称她为雪公主,墨云阁里伺候的几个宫女,时不时凑到一起,议论着这位可爱的小公主。萱槿自然也是听见了的,小小的女孩儿,一生下来就可以受到这么多人的关爱,是幸福的啊!
年二十八的黄昏时刻,新登基的皇上轩辕景天,手中抱着心爱的小公主,领着刚封的皇后。。芮尚书家的女儿,雪公主的亲生母亲,在御九国皇城的城楼上与民同庆,将皇室的幸福生活昭告天下,场面之热闹,远比登基大典更胜一筹。
萱槿依旧过着一个人的日子,她不是没有这样生活过,但之前是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幸福,也不知道失去的痛苦,现在,什么都尝过了,才知道平淡,最是恼人。没想到,经历了这和傻子在一起的几个月,竟似一场梦一般,那个人真的存在吗?她真的来过这里了?萱槿看着屋外飘落的雪花,是真的吧?她所在的城市,从来不下雪的。
这会儿已经放晴了,地上的雪积了很厚,萱槿似乎是受了宫里喜庆气氛的影响,心情并没有那么糟糕的。不过是写写字,看看书,赏赏景,原来,古代的官宦人家,确实过得颓靡。
但日子对于南宫烈来说,好像没那么顺畅了。一派祥和的气氛中,兵部尚书突然站出来上奏皇上,七王爷的死,是宰相南宫里暗中加害,证据是在苍露峰上搜出了宰相卫兵的箭头。
这箭头不知是从何而来,也没有人授命他去追查七王爷的死因。但这样荒谬的理由并不是重点,重点是,轩辕景天的目的达到了。在新年过后的第一个早朝,在王公大臣顶礼膜拜的时候,这个消息就像一个炸弹一般,丢在了御九国的朝堂之上。这一天,皇上龙颜大怒,要将宰相正法以谢天下。
“皇上,会不会搞错了,宰相怎么会谋害七王爷呢?”
“请皇上明察!”
“宰相大人为朝廷鞠躬尽瘁,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一定是兵部尚书栽赃!”
除了宰相的亲部,谁也没有多说一句,只是一味愤恨地瞪着宰相,这个嚣张跋扈的老狐狸,终于有报应了!
轩辕景天并不在乎有没有人为宰相辩驳,他在意的是,不论是谁,就连宰相自己,也没有办法反咬他一口,最生气的那个人,明明就是他,还有谁会相信他是主谋呢?就算相信,谁敢表露一丝怀疑?何况宰相本人都没有说一句话。
“宰相南宫烈,谋害亲王,罪连九族,念在多年陪伴先皇左右,劳苦功高,赐其一死,年后处斩。”
反是这个消息发布之后,朝里迎来了许多争议,不仅仅是宰相的亲部极力劝阻,甚至递上隐隐透着威胁的奏折,就连平时反对宰相的人,也颇有异议。。小公主刚刚诞生,在这个时候斩杀朝廷重臣,恐怕会影响小公主的运程。
轩辕景天没有顾得一切阻扰,硬是吧南宫烈收押了。南宫烈只稍稍皱了一下眉,并没有多说什么,奉命的宫中侍卫就进来押送。却被他狠狠一瞪,止住了手脚,他自己面无表情地走进了天牢。
萱槿听到这个消息,似乎朝廷里掀起了轩然大波,在听到宰相的罪名之后,就只剩下一抹冷笑。而宰相乖乖就擒,也出乎她的意料,原以为他会就此奋起,与轩辕景天争锋相对的。既然宰相被关,她是不是该去探望一下她的“父亲”呢?
“我自己进去。”天牢的大门口,萱槿站住脚步,淡漠地对轩辕景天说,能有什么秘密?一人进去,只不过就是不愿跟他一起罢了。
“里面。。。”看到他眼里的坚持与排斥,轩辕景天终究是随了她的心意,“那你小心点。”
两个狱卒跟上,昏暗的牢房由于光线不足而显得阴森恐怖,空气中传来酸腐的气味,奇//。345wx。怪的是萱槿并没有作呕,连一丝不舒服都没有,反倒有些兴奋。难道她骨子里就是这么邪恶的人吗?
两遍的牢房多是几人关在一起,见到来人,并不知地狱的鬼神搬扑上来呐喊,只是用冷冷的目光直射来人,包含恨意,是出于对自由的嫉妒吗?还是天生就藐视皇权的脾性?
走到最里面,倒是一件宽敞干净的牢房,说是宽敞,不过是比其他的大了一些,而且只有一个人住罢了。这人,当然就是宰相南宫烈。
听到脚步声,南宫烈抬头,冷然看着来人,不得不说,熙儿长得美,也多少承继了些南宫烈的因质,眼角的几道皱纹虽然略显岁月,但可以辨得出他年轻时,也该是个英武的男子。沦为阶下囚,却没有意思落魄,精瘦的脸上虽有疲态,但也看不出多少艰难,让萱槿颇为遗憾。一双眼角也透着凶光,只是比外面那些人更可怖了。
“宰相大人,您过得可好?”怎么也不是真心的慰问的,萱槿远远离他的牢房有段距离,提高了些声音。
南宫烈冷哼一声,“我当是什么理由,让轩辕景天这样大动干戈,果然是你。”
“大动干戈?”萱槿讽刺一笑,“有吗?我看,很轻松呢。”可不是很轻松。为自己找个替死鬼罢了。
“你以为就这么一间牢房,就可以困得住我?”未免也太幼稚!
萱槿隐约知道他要出去,应该是轻而易举,就是他要夺皇位,也会有多少人不计代价来帮他吧?到时候,就连发生暴乱的可能,也不是没有。而他什么也没做,说不泄气,是骗人的,但萱槿也不会因此而丧失了斗志。
“你要出去,自是不难,可是,以什么名以出去,却是要为难一下的吧?”她不知道南宫烈为什么心甘情愿被收押,但是进来了,要出去的话,总要有个理由。在他宣布那个理由之前,她倒是可以先做些事情。
“南宫雨熙,你倒是隐藏得很好?”他从来不知道这个女儿,何时变得这么聪明,她不是那个只会花钱发脾气的草包吗?
“南宫雨熙?你不叫我熙儿啊?”居然有父亲连名带姓,直呼其女儿名字的,萱槿挑眉,“你肯定我就是南宫雨熙吗?”
“你。。。”这倒是要让南宫烈吃惊的,他居然没有想过,或者这个人不是南宫雨熙呢?那她又是谁?
略带疑惑的眼神看向萱槿的脸,确实是美的出奇,不沾人间烟火一般的纯净的脸,却配上明显透露着恨意的眼睛,为什么总觉得她身上有一股妖冶之气,是天上的仙女堕落到了妖界吗?说起来,他似乎从来没有正视过这个女儿,或者其他几个女儿,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