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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宫里,什么最诱人,无非就是官和钱,既然眼前有如此大手的机会,又有谁不想抓住呢!所以,一群人,很快,再无半点犹豫,就往祈琉月的身上攻击。
“住手!”
看着一群围攻上来的宫卫,祈琉月因失血过多的苍白俊颜,更加苍白,下意识的用手里的剑去迎击。可是,剑也刚挥上,随着一声娇喝,还没来得及反应,自己的身子,就被带入一具温暖芬香的怀抱中。
纤柔的身子,带着怀中受伤深重的男人,漂亮的转了个圈后,飘然落地,一手紧紧搂住身边他软的几乎站不住的身子,月舞怜一双黑眸里尽是冰冷的杀气,望向一群宫卫。
‘啪!’
该死的,自己来迟了,他居然受了这么重的伤!他,只有自己能欺负,就算是他祈琉月本人,也不能如此随意伤害身体,想到这儿,月舞怜狠狠地甩了怀中祈琉月一巴掌。
“怜儿?”
俊颜上,火辣辣的疼痛,被她充满怒气的眸色给吓到,祈琉月没敢捂着脸,声音也如蚊般的低喃,眼神里满满的疑惑;她为什么要打自己?
“你当你是不死身吗?明知道自己打不过,为什么不乖乖等我来救,而是在这里逞强?你是不是嫌命长了?我要是迟来一步,你还有命吗?”
看着他疑惑不解的眼神,月舞怜既是心疼,又是着恼的低吼,抱着他腰身的手,却十分的轻柔,怕弄痛他身上有伤的地方,
“我,对不起!”
被她凶的,明知道自己没错的祈琉月,还是忍不住道歉了。她是在关心自己吗?她很担心自己吗?她不是该气自己与夜风联合起来对她的欺骗吗?
“哼,现在说对不起,你不觉得迟了点!别忘了,你是我的人,要欺负,也只有我能欺负你,你居然敢私自弄得身上一下伤,你说,回去后,我该怎么惩罚你?我看,你是想三天不下床了!”
不依不饶,对于他不爱惜生命的鲁莽举动仍旧十分恼火的月舞怜,邪魅而低沉的轻问。看来他是忘了在床上自己对他的处罚了,还想再温习温习了!
“我,我,对不起!”
被她那两个人才能听懂的话语弄得,苍白俊颜染上了羞涩的红晕,祈琉月汗颜的猛地道歉。自己怎么能忘了,这女人,压根就有一个不是用常理能解释的脑袋,自然,思想也与众不同的诡异难测。
“你们闹够没有?二皇子,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或者,杀了你身边的女人,皇上还是会重用你的!”
眼看他们有没完没了调情的嫌疑,宫卫首领脸色阴沉的怒吼。眼看就要得手了,这女人就冒了出来,坏了自己的事情,哼,自己一定要他们不得好死。
“难怪只能做狗奴才,原来眼光这样不好!”
情调被打断,制止祈琉月想开口说话的唇,月舞怜冷冷的讥讽。面对祈琉月时温柔的眼神,看向宫卫时,却是冰寒刺骨的犀利与讥诮。
“贱女人,死到临头,还敢嘴硬!”
一句冷冷的‘狗奴才’,让人领头的宫卫首领立刻暴跳如雷,嘴里也不干不净的骂着。、在宫里,除了皇上,大皇子和四皇子,还有皇上身边的公公,谁看到自己,敢不给自己三分薄面,这个黄毛丫头,居然敢骂自己,看来自己要不使点狠手,他们是不知道自己的厉害了。
“我嘴一向不硬,很软,这点,琉月知道!至于我贱不贱,那就不劳你费心了,我的男人们知道就行了!不过,死到临头,的确,是有人要死到临头了,不过,不是我们,而是——你们!伤了他的人,都得死!”
身在月舞怜的怀中,祈琉月气的铁青了一张俊颜,只可惜,被骂的当事人,却如同无事一般,不仅不生气,还不让他说话,硬生生封住了他的哑穴!反驳不了的祈琉月,呆在月舞怜的怀里,听着她的话,由好笑,到浑身寒颤。她的语气,太骇人,也太肃杀了。
“哈哈哈,小黄毛丫头一个,口气倒不小,你身边的二皇子,可撑不了多久了,你一人,想对付我们这么多人,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被她骇人的语气吓的心里直打突,宫卫首领立刻以哈哈大笑来缓解心里说不清楚的寒意,嘴角扬起讥讽的弧度。
“那就试试看,我数到十,你们,全都会倒下!”
又是一个瞎了眼的人渣,既然如此,自己只不过是在除到废渣,也不算杀人了;冷残一笑,月舞怜也没有解释什么,傲气的说道。
“琉月,你给我老实的待在这里,看好了我的身手,眼睛不要乱转哦!”
将怀里的祈琉月,扶到一张椅子上坐定,月舞怜在他唇上轻轻一吻后,靠近他的耳边,邪魅的呢喃。
“狗眼看人低的狗奴才,听好数了,我开始数了!”
安排好了祈琉月,月舞怜在一群宫卫前悠闲地站定,连剑也不拿的娇笑着说道,话完,娇柔甜美却也冷涩异常的声音,开始轻数:
“十、九、八……”
令人骇怕而诡异的事情发现了,当一个数字被数出,她的身影就如同轻烟般,让人捉摸不了的快速移动,随着她移动再出现时候,便是一个,或是两个人悄无声息的倒下,死去,而且他们的眼神,都是充满了惊恐和不敢置信。
太快了,就算是努力用心注视着她的身形,祈琉月仍旧无法看清楚她的身影是怎么移动的。难怪她能跟在夜风的身后,发现他的秘密而不被发现,她的身手,别说夜风了,就是这当今江湖,最高的高手,恐怕都只能勉力及她的一半。她到底是什么人,从哪儿冒出来的?自己恋上的小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历,她那还是人能有的身手吗?
她,她那是什么身手,她,她不是人!如果是人,怎么会有这么高深的武功。看着在她娇声数数下,自己的手下,一个个带着惊恐万分的神情倒下,宫卫首领,再也不敢嚣张,而是满脸的惊惧和头皮的阵阵发麻。
“五、四、三……”
数字,一下,又一下的往后退着数着,眼看就快要到‘一’了,宫卫已经全都倒了下来。
“最后,该死了,既然你刚才那么关照我,关照我的人,这最后一声,就留给你来自己数吧!”
诡异莫测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宫卫首领的面前,月舞怜绝色无双的小脸上,漾着残忍的笑意,轻飘飘的说道。
“不,不!”
她的笑意,虽然绝美,看在宫卫首领的眼中,却如地狱而来的索命使者残虐笑,想逃跑,奈何一双腿早己软的不听使唤,惊恐之下,惊惧摇头呼叫。
“不要也不行,快点,我的耐性有限,若迟了,我可能会改变一刀杀了你、让你痛快死的想法,将它改成一刀一刀凌迟!”
看着他惊惧万分的模样,月舞怜笑的更加迷人,娇柔的说道。
“啊——”
被她骇人万分的话,吓得尖声大叫,下一刻,好好的宫卫首领眼圈发白,带着惊恐万分的神情,活活被吓死。
“这就死了?好没意思!”
看着眼前倒在地上的死人,月舞怜愣了半天,最后,确定他的确死了,极度无聊的转身去扶祈琉月。
“我们走吧,有人在等!”
正文 怜苑被围
搂着祈琉月的腰,月舞怜带着他一路小心的躲闪,遇到实在躲不了的,就直接除去。现在,时间,每一点都特别珍贵,不容得半点浪费;刚才自己还想了,若皇帝要杀自己的心这么坚决,那么,自己的怜苑不可能没有受到波及。所以,自己一定要快速出宫与南门的祈月麒会合,然后去怜苑!
“舞怜,我们现在去哪里?怜苑那些人呢,潇玉呢?”
看着她带着自己,一直往宫外的位置掠去,身在她怀里,根本帮不了她什么的祈琉月疑惑地问,她不用去救那些怜苑的人吗?还有潇玉,他没有危险吗?看着她抱着自己这个受伤的大男人,还能如此轻松的应对各方来的高手,心底不自禁的冷汗和惭愧。小小年纪,她到底是怎么练就这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的。
“我们去南门和祈月麒会合,怜苑的那些人,被祈月麒带到南门了;潇玉,他也帮我去找了!”
抱着他,没有丝毫的吃力,月舞怜轻快地解答他的疑问。不知道祈月麒他找没找到玉儿,若没找到,若玉儿他出事了,自己非掀了这座皇宫不可。在心里担心男人的安危,月舞怜的身上,不自主的散发出冰冷肃杀的气息。
祈月麒?自己的三弟?他居然真会放了怜苑那一众人,会帮怜儿做这些事情?不敢相信她嘴里的话,以为自己听错的琉月,在离南门越来越近,看到南门里那里的确有自己三弟的影子和怜苑众熟悉面孔时,再一次深深的震撼了!一向脾性残暴冷血的三弟,居然真的如传说一般转变了性格,此时,他的眼中,看着怜儿,清晰的满满的,都是爱意。
“舞怜,你们来了!潇玉被藏起来了,那地方,没有父皇的令牌,我进不了!而且,那里全是高手,我若硬进,不但救不了他,……”
看着到了自己面前的两人,祈月麒直接将月舞怜怀中的祈琉月给忽略掉,上上下下打量看她身上有无伤痕;待发现一切没事后,立刻又有些惭愧的说道。想想,自己堂堂一个皇子,明知道人在那儿看着,却无法将人给带出来!也幸好,自己将怜苑的其他人都安全的带来了。
“没事,你无须自责,我知道的,你尽力了!我们先将他们送到安全的地方再说!”
既然知道人是被看着,而非有生命危险,月舞怜也就没有太担心!看着祈月麒愧疚的神情,立刻安抚道。他没有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反而是帮自己将怜苑的人都给安全的带了出来,已经是让自己很感激了。更何况,他的做法也是对的;若他刚刚强硬的拼进去救人,恐怕现在他都会被抓住,反而会将事情更弄的无法收拾。
“好!我们先离开吧,这里毕竟也不是久留之地!”
她轻柔而善解人意的安抚,让祈月麒愧疚的心情,稍稍轻松了些许,点点头,吩咐手下保护好不会武功的众人,与月舞怜带着众人,快速离开。
…………
怜苑外,官兵重重包围,他们虽没有进到苑内,却不许外人进,也不许里面的人出去。
也幸好,现在这个时辰,还没有什么客人进门,所以,整个怜苑里面,虽然有些议论纷纷,倒也没有引起太多的慌张。
怜苑内,一众被留在苑内的男人们,全都聚集在一起。
半个时辰前,他们都还在苑里各自的房间里悠闲各做各的事情。可是,这种安静,并没有能持续太久,被便楼下一阵嘈杂的声音给扰了兴致。
大家都十分好奇的出去一看,才知道是官兵将整座怜苑给围了,可是,他们却拿不出任何理由来!本来,他们在这里,他们几人,也没有什么意见。只是,那个大皇子和四皇子的举动,却让他们改变了安静的心意。
封了怜苑,将进来的客人也强硬的留在里面,他们无法同意;更过份的是,那个色欲薰心的四皇子,居然还仗着身份,肆意调戏人,最后,竟然还大担的调戏到了夜风和其他众男人头上了,忍无可忍,也无须再忍,他们可不是什么断袖,就算是断袖,前提也必须是她月舞怜变成男人的情况下;更何况,他们个个也非善主,所以,很顺手的,就将那个四皇子给丢出了怜苑门外!对于再进来的人,也都进一个打飞出去一个!所以,不过飞出去了十几个人,就再也没有人敢私自进来了。
“怜儿她在宫里究竟惹了什么事了?为什么皇上会无缘无故派人来抓我们?”
坐在椅子上,虽然对月舞怜的安危不是太担忧。风绝尘仍旧有些不安的念道。一大早,她便带着水儿他们进了宫去表演,可是,这不过才下午,皇宫里却让大皇子和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