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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也不睁的笑道:“我要是能睡着,你该多……呵呵……”笑了两声后,上半身一凉,察觉到是肚兜被他给扯了,继而胸口有灼热的鼻息掠过,红缨被热热的含住。她伸手去摸他的脸颊,道:“锦麟,咱们别闹的太过,一热一冷,再病了,就糟了。”
锦麟松开那翘着的红缨,道:“那就热一晚上。”又想起白天逞强时说的话,此时又捡起来重复道:“叫你看看爷是虚是不虚?”暇玉听了,抬起小腿,往他身上蹭,笑道:“虚的话,我不怪你,病人么,要多担待。”
锦麟沉住气,将她小裤也褪了,伸手去揉她两腿间的柔软,细细摩挲一番。早年时,心里没他,而他凡事又压迫着她来,她深以此事为苦,冷情的很,每次把她捂热都要费一番工夫。但现在,欢…爱的对象是她心心念念的夫君,她又存了亲热的心思,没等他做什么,她就湿润的渴待他的进入。锦麟想了这么久,等的就是这一刻,本是不想忍的,可考虑到妻子的身体状况,又不敢太乱来,不上不下的吊着,甚是难受。
这时暇玉悠然道:“果然是虚弱。”这一说不要紧,只把锦麟气的哼道:“顾及你,你还不领情,看爷怎么治你!”按住她的腰,大力撞击,变着花样的搓弄她。他又了解她的身体,专门撩她敏…感的地方。没一会,暇玉就嗯嗯咿咿的撑不住了,锦麟偏挑这时问她:“是我虚,还是你弱?”暇玉被他搓弄的脑子都不转了,哪还有空回答他的问题。那里一阵痉挛,交缠住他,锦麟粗喘了几声,泄了春潮。
暇玉缓过神来,摸他的额头,关切的问:“你还好么?觉不觉得难受?”
锦麟抓过她的手,把她指尖含在嘴里,笑道:“怎么会难受,舒坦着呢。”
此话不假。锦麟这么闹了一场,出了火气,第二天起来顿感神清气爽。在家又待了一天后,就生龙活虎的去坐班了。若问他此次生病的感受,抛去喝汤药的部分,单论其他的地方,娇妻爱子床前绕,那感觉真是——好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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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嫡长子诞生后,皇帝对各地的藩王进行了赏赐,肉疼了一把。便等着嫡长子的周岁筵席让藩王进京进贡把这赏出去的赚回来。各地藩王一进京,前前后后要折腾几个月,锦衣卫们又清闲不得了。得派人盯着这些王爷来时的路上有没有不轨行为,进京后老不老实,去了哪里,见了谁,一一记载,不能马虎。
魏王上次来还是许多年前,那会锦麟的长子毓泽还在暇玉腹中怀着,而现在毓泽都满地跑了。那时魏王是只身进京,这一次则带着他五岁孙女灵犀。
锦麟对这个来串门的亲戚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想好好招待,然后把舅舅和其他王爷一并送走。
舅甥两人见了面,寒暄了几句后,话题就引到了孩子上。锦麟让暇玉把大儿子领来见他舅爷,毓泽平日里虽爱玩,但见了外人还是十分规矩的,按照先生和父母事先教习的礼仪,给舅爷见了礼。然后便规规矩矩的站到父亲旁边去了。
魏王顺着胡须,道:“真是和你小时候一模一样。”
锦麟心说,你怎么可能还记得我小时候是什么样子,大家一共也没见过几次面。这时魏王道:“本王上次送你的食铁兽,你养活了吗?本王后来跟蜀王打听,你好像很久没向他们那边要竹子了。”
那只小貘当初是为了让暇玉开心才讨回来的,可没多久,他和暇玉大吵了一架,他一怒离京,又在路上诈死,留下暇玉一个人在京师,那时候她自身尚且难保,哪有心思让人往京师运竹子,那年冬天又冷,小貘缺粮少用,又染了病,他回来之前就病死了。锦麟不想解释的这么复杂,就道:“那物不好养,到京师没多久就死了。”
魏王笑道:“水土不服啊,反正在蜀地时也不好养活。这一次,本王前来,再送你一物!可养也可吃!”
暇玉这个做媳妇的,在长辈面前要懂规矩,虽然心中万分好奇,但却不敢插嘴,静坐在一旁。上次送个熊猫,已超出人的想象,这一指不定又是什么。
锦麟问:“不知舅舅又送什么给外甥?”既然能吃,那肯定是动物,不是人了。幸好幸好,上一次他来,要送两个美女给自己,被自己利索的拒绝了,暇玉一直不知道这件事。
“哈哈,你们随本王来看吧。”说完,他就站了起来,对一旁站着的小女孩道:“灵犀啊,你要是害怕,就待在这儿,外公一会就回来。”
小姑娘怯生生的看了眼四周,最后还是点点头,道:“灵犀不去了,等您回来接灵犀。”
锦麟便对儿子道:“毓泽,你也别去了,陪你小表妹玩。”
毓泽脸色一苦,在看那个小姑娘就不那么顺眼了,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了。等锦麟和魏王出去了,暇玉看着自己的儿子撅着小嘴,而那小郡主则有些局促的站着,她便笑道:“咱们去后院看看小弟弟、小妹妹好不好?”
毓泽嘀咕道:“有什么好看的,天天看。”
暇玉眯着眼睛,微笑着看儿子,道:“泽儿,乖,别闹脾气,叫郡主笑话了去。”
灵犀郡主身份虽然高,但毕竟是个小孩,点头道:“就去看弟弟,妹妹们吧,祖父不知要什么时候回来。”
暇玉带着两个孩子去了后院。为了魏王到府中做客,她梳洗打扮,忙了一上午,还没倒出空来看龙凤胎。这会那对双胞胎已经醒了,女儿吮着白嫩嫩的小指头,笑呵呵的看着周遭的人。而二儿子毓琨显然对外界的环境没那么顺心,憋屈着一张脸,好像在酝酿哭声。
暇玉心中叹道,毓琨这般爱哭,倒是和毓泽小时候一个模样,老天保佑,长大了,千万别像他哥一样调皮捣蛋。
灵犀一双乌黑的眼睛圆溜溜的看着两个婴儿,道:“他们长大了,会长的一样吗?王府里的大小刘娘子,人家说是双生子,长的一模一样呢。”
同性双胞胎一般是同卵分裂的,所以外貌一样,而龙凤胎是异卵的,长相和普通兄妹一样。没等暇玉解释,就听毓泽道:“是毓瑶像男的,还是毓琨像女的?哎呀,这可不好。”使劲想了想:“还是毓琨像女的吧。书上说有个大将军长的‘面若好妇’。男的容貌像女的不碍事,照样能建功立业!要是妹妹像男的就完了,没人想娶她。”
“……”你小子才多大,就操心妹妹的婚姻嫁娶了。暇玉道:“他们长大了,容貌和正常人一样,不要担心了。”但毓泽眉头不展,看样子还在纠结,过了一会又问:“妹妹会长胡子吗?”
“……”暇玉低声叹道:“怎么会?!”
“他们是孪生子啊,弟弟如果长,妹妹也会的啊。”
对男女性别刚有模糊概念,又分不清具体差异的儿童,真令人头疼。
郡主被毓泽带的也看着两个小婴儿,蹙眉在想着什么。在这令暇玉哭笑不得的气氛中,就听门外魏王的贴身老太监道:“郡主殿下,王爷回来了,让老奴接您过去。”灵犀听了,朝暇玉告辞后,一溜烟的就跑了出去。
这时,锦麟迈步进来,暇玉问道:“你怎么回来了,不陪舅舅了吗?”
锦麟沉重的看了眼儿子,把他拽到一旁,低声叮嘱着什么。暇玉就见毓泽锁着眉头,好像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等丈夫交代完了,她便问;“你和他说什么?是毓泽无礼,让殿下不快了吗?”
“不是,是毓泽太好了。”他话说一半,没说完,就说开了别的:“你知道,刚才他给我看了什么?是鳄鱼。”
“……”
“我虽然喜欢吃鱼腥,但我可不是什么鱼都吃!”锦麟咂嘴:“又说鳄鱼的肉甜香,又说能治病的。还是舅舅自个留着吧。”
毓泽在一旁跳着问:“鳄鱼长什么样?吓人吗?”
锦麟道:“你先把我交代你的事做好,这些无关紧要的不许问。”
暇玉道:“你交代儿子做什么?”
锦麟挑挑眉,摸了下鼻尖:“没什么。”
他有个小毛病,不自在的时候,会下意识的摸鼻尖。暇玉越发奇怪了,可问锦麟,他只说她早晚会知道的。说完这些,他转身急匆匆的走了,说是去前厅陪舅舅说话。
他让她等,她就等着好了。晌午,魏王和小郡主本来是要在府中用饭的,结果还没开席就发生了一件事让暇玉目瞪口呆。
那就是自己的宝贝儿子和小郡主一言不合,就将人给推到在地。灵犀到底是个孩子,受了欺负,抽抽噎噎的一直掉眼泪。暇玉如芒在背,连忙给魏王赔罪,锦麟也假惺惺的代儿子道歉。魏王嘴上说什么,孩子之间闹着玩。但脸色却十分不好看,象征性的吃了几口菜,便借故带着哭着的眼睛都肿了的小孙女走人了。
锦麟在门口送走舅舅,松了一口气刚回到屋内,就对上妻子严厉的眼神:“……你,你叫毓泽去打郡主?”
锦麟清了清嗓子:“你听我说。”
“嗯,那你说。”她必须听听,究竟是什么理由,能让一个做爹的指使自己的儿子去欺负一个小姑娘。
“我们在看鳄鱼的时候,魏王一个劲的夸毓泽,还说年岁和灵犀十分合适,那意思不就是想结亲么。”锦麟咧嘴道:“咱们儿子要是娶郡主这辈子就毁了!我让毓泽给灵犀一个推搡,算是轻的!她要执意嫁进来,就给她落毒让她活不到出嫁。”
锦麟对和皇族结亲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不过暇玉也差不多,她可不想儿子小小年纪就被一门亲事给毁掉了,不管魏王是不是那个意思,还是矫枉过正的提防着的好:“魏王怎么会有这种念头,他们还这么小,再说了,以前发生过一件悲剧了,怎么还……难道觉得只要是青梅竹马,从小定亲,两人自小熟悉就能相亲相爱?”
“不是我说,藩王在封地里只知道吃喝玩乐,远离朝堂斗争,脑袋都僵了。越是在封地土生土长的王爷想的越是简单。”锦麟道:“皇族的人从不管别人怎么感受,他们想嫁就嫁,也不管别人受的了,受不了。”
暇玉被他‘土生土长的王爷’几个字逗的呵呵笑道:“有惊无险,这么轻松的就让魏王打消了念头也好。你怎么跟毓泽说的?他没问你为什么要推郡主?这俩孩子之前还挺好的。”
“我跟毓泽说,只要他按我的说做,就给他两天假期不用读书。”
“……”
锦麟摸着下巴道:“许诺的太多了,我觉得只许诺一天,他也会做的。”
“……”
这时丫鬟进来禀告说,前厅有锦衣卫指挥使司的人求见。锦麟便在妻子脸上吻了一下,出去见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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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的人来向锦麟禀告的消息,就是这文最后一件要写的事了。
☆、第九十四章
毓泽欢脱了;今天为了迎接舅爷魏王殿下,本就停了课;再加上明后两天,他可以连续逍遥两天多。方才把小郡主推搡了个跟头;换来难得的假期;在他看来实在是太划算了。
锦麟走后;暇玉正在由丫鬟伺候着往下换贵重的礼服,刚脱了外面的褙子;就见大儿子在拖着一只猫走了进来,她一瞧;就把眼睛眯了起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怎么一只猫;你还用绳拴上;牵着走呢?”
那是只很常见的虎皮猫,个头不小,这会被毓泽拿绳子拴在脖子上,拖着走,没走一步,那猫就不情愿的‘喵’一声,样子痛苦极了。毓泽瞅了那猫一眼,兴奋的说道:“原来可以不拴着吗?我要抱它,可是他们说它抓人,我只能这样拴着玩!娘,那我把它解开了!”
“慢!”暇玉立即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