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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再次风中凌乱,谁能告诉他,他听到的这些究竟是什么?这没由来的提醒分明就是没话找话,而他家王爷还真的就应了。
正文 08 王爷,奴家还未出阁!
团子在雁门关上放着风筝,算计着苏梦黎一行人的动作行径,但是等了好久也不见这天上的纸鸢动一动,若是换做平时,他早就已经收工回去睡觉了,谁能告诉他发生了什么吗?
团子取来挂在司徒为身上的望远镜,使劲得瞅瞅,再瞅瞅,可是他看见的只有漆黑黑的一片,在哀怨得抬头看看天上的纸鸢,依旧没有信号传来。
这是从来没出现的状况,团子毕竟还是个小孩子,只道是一位苏梦黎出了什么事,连忙将手中的风筝线一扯,不远处的手下见势,立刻射出一枚带着火苗的羽箭。
“团子,你干嘛。”司徒汶方才一时没注意到团子就望见团子一个人牵动了风筝,急忙上前将风筝拽了回来。
“司徒叔叔,人家是担心梦梦。”团子不满得抗议,司徒汶看着团子水汽朦胧的大眼睛,纵然是心中有怨怪也说不出口,只得轻声哄着团子,心里却想着,苏梦黎那妖孽怎么可能会有事,到底团子还是个小孩子。
司徒汶虽然将风筝线拉了回来,但是却终是晚了一步,至少上百支带着火苗的羽箭飞了出去。
“你们看,有光。”
射出的羽箭,在空中点起了星星之火,王府里的人自方才就已经是乱作一团,见到由远及近的光源,自然是很兴奋的,但是待羽箭靠近,众人才发泄这些羽箭上都带着火,立刻又惊得大喊出声:“妈呀,是火,快跑啊,大家快跑。”
一时间王府的下人们推搡着往大营外面跑,但却又无法准确得找到入口处,黑暗中还互相踩伤了不少人。羽箭射出的地方,大都来自西南方向,而南宫琰的部队和王家虽一同前行,但却一个在左一个在右,所以羽箭最先入了然王家人的眼。
对比王家人,南宫琰这边显得很沉得住气,就连句话都没有,所有的人只是静静得在暗中呆着,好似南宫琰不发话,他们就一直守在黑暗中似的。
“王,王爷……”王府管家惊慌的声音忽然传来,苏梦黎闻声望去,只见王家营帐的上空皆是由远及近的羽箭,而那管家就要摸到这边之际,她头顶上方不远处也出现了这样的羽箭。
“靠,是哪个分堂没事不想要月钱了。”苏梦黎怒道,素手一样,一根银针飞出,顷刻间将快要到达的光火扼杀在摇篮里。不远处的手下皆听到苏梦黎千里传音,立刻心中打了个冷颤,处于东北方的手下随之赶紧打出自己手上的暗器,将那些星星之火打落。
一瞬间,整个大营的上方又是一片黑暗,苏梦黎趁着那王府管家还在摸索之际,一个飞身站到南宫琰的面前。
“尊主这是何意?”南宫琰问道,低沉的声音中带着惑人的磁性,黑暗中看不清他的容貌,却让人更加得恣意遐想这样一副嗓子的主人是怎样的蛊惑人心。
苏梦黎把玩着手上的一缕发丝,痞痞道:“没什么,本尊主只是觉得既然是合作,王爷不拿点诚意出来的话,让本尊主很想将五五换成九一什么的。”
说着,苏梦黎依照内息的判断,右手夹着一枚银针,方才他拿扇子砸她也好,让她在手下面前没面子也好,新仇旧恨她一起算,她可没空特地跑到战王府里去找他算账。
南宫琰一把抓住苏梦黎扬起的右手,大手一转将苏梦黎整个人都带到自己的怀中,苏梦黎身上淡淡的脂粉气立刻飘散到南宫琰的鼻尖,似有若无,别是一番的蛊惑人心。而唯一大煞风景的是那根还未来得及打出去的银针还闪着寒光。
“尊主这样,本王会以为尊主这是在投怀送抱的,若真是这样,本王不介意跟尊主九一分成。”南宫琰不紧不慢道,顺手将苏梦黎手中的银针取下,随手扔到一旁,道:“本王拿九尊主拿一好了。”
“为嘛?”苏梦黎一改面上的欣喜之色,一脸鄙夷道。
“尊主你看,你都主动给本王投怀送抱了,本王要是不接受尊主的好意,不是太对不起尊主了么?”南宫琰俯身在苏梦黎的耳边轻道,温热的唇瓣直贴到苏梦黎的耳垂,惹得苏梦黎立刻扬起一脚。
而南宫琰似早有防备一般,他微微后退,苏梦黎落了个空,而这空档之际,苏梦黎一个转身,左手打在自己右手的方向,终是脱了身。
“你,王爷你太过了,人家还是未出阁的姑娘家呢。”苏梦黎娇嗔道,眼里却一阵的鄙夷,丫的,她的情报系统一定是出了问题,战王为人正直,作风硬派,为人死板,这些究竟是哪个收集的情报?
如果这是真的,要么她今天见了鬼,要么这个南宫琰是假的,但他的武功自己都试探过了还假的了么,她要回去扣那帮家伙的月钱,这情报太假了。
南宫琰显然是被苏梦黎这突如其来的话语惊到了,而苏梦黎瞄着这个时机,将不到三步之遥的管家敲晕,直接往南宫琰身上推来,而管家手上则不知何时多了把匕首。
“王爷,您就演一出苦情的戏码吧,银子小女子会亲自送到您府上的。”
苏梦黎说着,立刻消失在了夜幕中,若不是这声音,真会让人怀疑这一切不过是闹剧,而那匕首的寒光直惊得叶青瞪大了眼睛。
“苦情戏,本王可有更好的戏码。”南宫琰一手打掉那管家手中的匕首,将昏迷的管家推给叶青,而此刻的大营霍地亮了起来,南宫琰拾起掉在地上的匕首。
灯光之下,那匕首闪着异样的光芒,而再望望天际,再没有一只纸鸢,方才射出的羽箭也没留下任何的痕迹,鬼域做事果然诡异,若不是方才自己亲身经历了先前的事,以及那匕首闪现出来的光芒,叶青自己都要怀疑这只是自己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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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9 本小姐怒了
适逢十二这一日,宸玥帝都的百姓们吃了早午饭,就一个个迫不及待得走上大街,在大道两边观望着。
要问原因,自然只有一个,今儿是战王爷南宫琰回京的日子,百姓们都希望看看这宸玥国传说中的战神是个什么样子。
有钱的王孙贵胄自然是坐到了沿途的酒家的包间之中,而次一级别的则坐在了下堂,一群人一道讨论着,倒也是好不热闹。至于再次一级别的,则只好站在了街道边,三伏天里的毒日头丝毫没有削减他们的热情。
苏梦黎正抱着团子,有一口没一口得吃着冰,她就不明白了这战王爷的魅力怎生得这般得大,她本来还想着在睡一会子,就被苏颜洛从黎络院给刨了出来。
要问苏颜洛怎么会冒着被苏梦黎虐死的风险都要把她拉来,那是因为整个帝都中,除了苏梦黎,没人有那本事搞到眺望的最佳位置。
三年前,据苏梦黎自己说是纤雅斋的老板和她打赌输了,便将这整个三楼的雅间交由苏梦黎一人使用,论他是什么王孙贵胄,只要苏大小姐不允,通通不让进三楼。
“梦梦,人家要吃冰。”团子扯了扯苏梦黎的衣服抗议道,苏梦黎整个人都无精打采的,拿着勺子的手在团子面前晃来晃去,就是不见有靠近团子之势。
苏梦黎这才缓缓得将冰塞进了团子嘴里,司徒刚一进门,苏梦黎就满眼哀怨得看着她,整个人跟蔫了似的,司徒汶叹了口气,没办法苏梦黎感兴趣的只有如何搞钱,外带拐些美男欣赏,对于战王回京这样的事,按她的话来说,还不如回去睡觉。
“干嘛?”苏梦黎两眼放空得看着司徒汶,阴森森道,看样子,被苏颜洛搅了好梦还没恢复过来。
“是靖安王说要上三楼来。”司徒汶往旁边挪了两步,五小姐是苏梦黎的妹妹,自然不会怎么样,但看着苏梦黎这样子,司徒汶很担心自己这个月已经被扣得差不多的月钱。
“靖安王?”苏梦黎挑眉,稍稍来了些精神,作为臣弟的他不跑去迎接,倒来她这里看风景来了。
“去,告诉靖安王,一千两一个座位。”苏梦黎摆摆手道,靖安王的面子,她一个小小的相府嫡女自然是不好驳的,不过她也不介意顺道赚点小钱。
苏梦黎说完,司徒汶却一动不动,只是吩咐手下人去通传,团子见司徒汶还呆在那里,又扯了扯苏梦黎的衣服道:“梦梦,司徒叔叔话还没说完呢。”
“你还有事?”苏梦黎转过身来,挑衅的问道,一脸的阴沉,显然还是没恢复过来。
“是战王爷昨日派人送了封信过来,说那一成会派人送到鬼域,至于我们说的那一成,就不要了。”司徒汶开口道,苏梦黎很不解得看着司徒汶,显然是在告诉他她没听明白。
“是这样的。”司徒汶深吸一口气,开口解释道:“战王爷好意同王家一起出行,可曾想到王家竟然向战王爷下毒,这件事听说已经被皇上知道了,只是秘而不宣,说是等战王爷回来,就将王家抄家。”
司徒汶尽量说的不咸不淡,说得简短一些,这比起手下说得绘声绘色版本的已经好多了,他瞥了一眼苏梦黎,还是刚才那样子,还好还好,司徒汶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长长吁了口气。
“信呢?”苏梦黎淡定得伸出手,司徒汶只好将那信递了上来,那信的内容实在是有些让人那什么。
苏梦黎接过信,面色从容得展开,苍劲有力的字迹跃然纸上,“从别后,心悦君兮,君曰九一,余曰一九,日日盼君一,奈何迟迟不见,君不守信,余却心有不忍,今日奉一与君,望君珍重。”
“靠,南宫琰,你这是挑衅。”苏梦黎一巴掌将手中的信纸拍在了桌子上,明明是他用计使得王家背上罪名,她不过是劫了王家的小钱,可是他要了整个王家,别说等到王家抄家的那天了,恐怕王家早就被他战王府的人搬空了。
写那么煽情的话干什么,不就是说自己劫的那些小钱他看不上眼,外带施舍自己那一成么。
“好,很好,南宫琰,本小姐就让你看看那一成是你给我,还是我给你。”苏梦黎拍着桌子怒道,司徒汶不由汗颜,果然不愧是战王爷,这样的信他也敢写来。
“姐,你怎么?”苏颜洛站在隔壁,闻着苏梦黎这声音,立刻就来了,苏梦黎为人虽然没个章法,但是真能让她这么生气的,倒还真是少见。
苏颜洛正要说什么,就听见楼下一阵喧闹的声音,立刻跑到窗边,果然是战王爷的部队经过,南宫琰身着一紫色便服,却依然掩不住一身的贵气以及浑然天成的霸气。
“姐,你快来看,战王爷生的可真俊呢。”苏颜洛一边痴痴得看着窗外,一边像苏梦黎招手。
苏梦黎此时正抱着团子斜倚在另一扇窗子边,冷倪了一眼,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可不就是那天自己救起的妖孽。
团子也是发现了这个问题,心里很气愤,这个叔叔可是胆敢挑衅梦梦的人呢,果然梦梦说的不假,男颜祸水,团子不满得撅嘴道:“不过就是个没风度的坏叔叔。”
苏颜洛此刻看得如痴如醉,压根就没听见团子说了什么,就连易尹进来她都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