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南宫琰就这样任由着璃瑶吻着自己,竟然有些失了神,璃瑶似是察觉到南宫琰的走神,略略不满的轻咬了他的唇,略略有些惩罚性的意味。
下一刻,南宫琰揽在她腰际的手却是猛地一紧,似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一般,很快的,他反客为主,在她的唇上辗转反侧,璃瑶只感觉自己的身子忽然间有些烫的厉害,自己的身子有多久没有这样要的温度了,她自己都说吓了一跳。
整个人都有些愣愣的,身子甚至是有些不自主的往后仰去,而南宫琰则就势压着她,两个人一并跌倒了软榻上。
------题外话------
咳咳,好吧,我承认我米有写完我想写的情节,今天宿舍好心的妹子帮我签了离校的单子,结果,结果宿舍的电就被宿管给悲催的断了,明天就回家了,就不去劳烦宿管阿姨了,电脑还剩那么一丢丢可怜的呃电量,亲们,原谅我吧,我不是故意要断在这里的o(》_
好啦,亲们,国庆快乐哈,谢谢一直看出的亲们的支持哇,璃国篇过几日进入高潮,梦梦的记忆正在努力恢复中→_→
03卷 追妻是必须 28 南宫琰,你是傻瓜么?
南宫琰高大的身躯整个压了上来,将璃瑶整个人都隐在了自己的身下,男性的阳刚气息比任何时候都要来的浓重,铺天盖地的袭来,竟然迫得璃瑶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他的吻霸道中却不失温柔,他的唇舌和她抵死的纠缠在一起,好像是在诉说着无尽的思念一般,好像他们很多年未见,炙热的气息、缠绵悱恻的吻,明明诉说着的是浓浓的轻易,但是璃瑶的心里却是酸涩的厉害。
为什么,她感觉自己的心里好像缺失了一块一样,对眼前这个人,她好像有些诉说不禁的愧疚一般,明明他们认识才这些天,她有什么好愧疚的,但是她却是感觉的很真实,心里隐隐泛着疼,说不清的心疼令她四肢百骸。
酸涩的眼眶再也容忍不下那些晶莹的泪珠,它们以自己认为的最美的弧度悄然的落下,从眼角一直滑到唇瓣处,直到咸涩的味道毫无征兆的滑入到口腔中,抵死的缠绵中,他们共同品尝着这酸涩的泪,是南宫琰心中的苦,还是璃瑶记不得却依旧沦陷的涩?
感情本来是极其美好的东西,但是退去甜蜜的糖衣,剩下的酸涩、痛苦,折磨的又何曾是身、心这般的简单?人人都说是先苦后甜,为何到了他们这里偏生就是反了过来?
咸涩的泪水究竟失了谁的双眸,打湿了谁的内心?这一刻,他们任由心中的情感蔓延,直到四肢百骸,逃不掉的是心中的不断滋长的痴念和情感。
明明是连个世间极其冷静的人,这一刻却都被心头的感情所支配,贪恋的汲取着各自口中的气息,苦涩的滋味在各自的口中辗转反侧,直到他们自己都感觉到苦不堪言,甚至是充满了腥甜的气息,不知道究竟是谁咬破了谁的唇,嫣红的血液将他们的唇瓣都染上了一层红红的晕色,好似要在他们的唇上开出一朵绚烂的红梅一般,却又无力、凄凉。
“黎儿,别哭!”
讳莫如深的眸子中,满满的都是璃瑶的影子,心疼、怜惜、爱恋,复杂而又深沉,这样深沉的爱,让璃瑶看着心疼,如他这般的人,他这般深沉的爱,她如何担的起?璃瑶心中猛地一颤,从来都是知道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必然是一个不简单的人,而自己,就算是贵为璃国的三公主,可是早在五年前,自己的贞洁就已经丢了。
不管是在哪里,这样的她都是不完整的,面对他眼中的情绪,她忽然间不敢去直视这个男人,他的爱太过深沉,那一眼好像就是一辈子那样的漫长,这样的一腔情谊,她似乎并没有办法在回应。
下一刻,他的唇温柔的拂过她的脸颊,细密滚烫的吻落了下来,一点一点,灼热的将她的泪水都给熨干了,一寸一寸,他的吻不断的下滑,热烫着的不止是她的肌肤,更多是她的心,没有比现在更加确定,她是爱这个男人的,她想要他,比任何时候都想。
“嗯~”情不自已的发出一声娇喘,一手已经有些不安分的在南宫琰的衣襟上游走,她的身子已经很是难耐,像是有一团火在烧着自己,身上的这个人好像知道自己所有的敏感所在,身上的那一团火,以及心中莫名的苦痛将她折磨的快要疯了。
南宫琰的心情并不比璃瑶要好过多少,他们本就是夫妻,本来应该是这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但是现在的他们更多的像是最亲近的陌生人,她的世界他似乎容不进入,而他不可能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前几天,李蒙已经将南宫辰的信件交到了他的手上,最多一个月,他必须要回到宸玥去,可是璃国这里是这样的水深火热,他怎么忍心放任她一个人去面对这样的事情,但是宸玥那里,有他的母妃、父皇,谁能来告诉他,他究竟该怎么办?
这些日子以来,他们的感情不断的有着新的进展,却像是昙花一现,烟花易冷,他们之间隔着太多,甚至南宫琰隐隐的感觉到璃瑶为了保住璃国,为了向沈逸风借兵会做出怎样的妥协。
同样身为皇室成员,他们之间有着太多的东西是身不由己的,他们的责任没有完,所以他们的爱情注定没有结果,其实他们这样倒是可能是最好的,她从来不曾记得过他们的过往,至于现在,找人再将她的记忆封起来便好,这样,这样,她就不会像他一般的痛苦,然后,他们就这样,爱了、散了,去做本该属于他们的事情。
“琰,对不起,对不起……”她的手忽然间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到自己的身前,整个人都贴在了他的胸膛上,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感觉到他内心的苦痛,她的泪再一次的蔓延,止不住的向他道歉,记忆中自己明明没有对不起他的地方,然而她却感觉自己对不起他,是她害的他这般的难过,是她,一切都是她,是她没有护住,没有护住什么?她记不得了,但是却止不住的想要向他说抱歉。
有些事情,即使是记忆失去了,但是有些东西却依旧存在于自己的心中,刻在自己的骨血中,只要你一日还活着,心一日还在跳动着,它就一直都存在着。
她的哭泣,她的愧疚,这些一切的一切都让南宫琰的理智在失控的边缘分崩离析,轻轻的一抬手,他们身上本就已经散乱的衣衫,如无根的浮萍一般,瑶瑶飘落在地上,她的衣裙、他的长袍,纠葛在了一切,然后飘落在了地上。
所有的理智,在彼此的情谊中彻底瓦解,化作一团无尽的火焰,燃烧着周遭的空气,更加在燃烧着彼此,十指紧紧的交缠在一起,暖阁中的火似乎是越烧越旺,一室的抵死的缠绵,娇喘声不断。
也不知这一夜究竟是拉近了彼此的距离,还是更加推远了彼此的距离,极尽的缠绵,明明是最亲近的举动,但是他们却似乎在用这样的举动来证明对方在彼此的身边,缠绵的动作,却硬生生的刺痛了彼此的心,乱了,理智乱了,心绪乱了,什么都乱了,再也分不清他们这究竟是在做什么,只是心却在不断的沉沦中,越来越痛,越来越痛!
夜半,璃瑶从睡梦中转醒的时候,自己是在一个很温暖的怀抱中醒来的,南宫琰的手还紧紧的拦着她的腰肢,深怕下一刻她就会离开似的,一手点上南宫琰的睡穴,璃瑶的手一点一点的婆娑在南宫琰的脸庞上,似是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但是她却知道有些事情她终究是要面对,有些决定她终究是要下。
一手轻轻的将南宫琰的手一根一根的掰离自己的身子,天知道璃瑶究竟是用了多大的气力,每一次,她都感觉到自己的心再不断的下沉,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心痛却是真真实实的,好像只要今天她松开了他的手,他们之间就是真的覆水难收一般。
等她终于掀开薄被,将自己的衣裳拾起来的时候,她全身的气力好像都被掏空了一般,甚至再难移动一分一毫,就连拿着衣裳的手都在不自觉的颤抖,等到她站在门口的时候,更加像是身上灌了铅一样,再难移动分毫。
抑制住心中的勃然痛楚,她将门推了开来,漫天的大雪趁着这个机会吹进了暖阁,直吹的她的身子从头凉到了脚,就连心都冷的没有了温度。
小心翼翼的将暖阁的门关上,璃瑶慢慢的往自己的书房走去,刚从暖阁走出来没有几步,璃瑶就看到了倾染带着流水在寻找什么,一见到她的身影,立刻迎了上来。
“殿下!”
“这么晚了,发生什么事了?”璃瑶有些奇怪,这么晚了,为什么这两个人会这么着急来,莫非是父皇那里出了什么问题?
正待她要问出口的时候,倾染却从流水手中拿过一个画卷,交到璃瑶的手中,璃瑶正是有些不明所以之际,一手将画卷展开,即便是没有灯火的照应,她依然可以看得很清楚。
那是她,却又不是她,画上的女子有着和她一样的面容,眉宇间却没有她那样的冷然与风华绝代。
“殿下,属下等查出,王炎其实是璃国的战王爷南宫琰,而他的正妃正是这名叫做苏梦黎的女子,只是不知何故,她竟然长得和殿下一模一样。”倾染不急不慢的说道,其实当她看到这画像的时候,她自己都是吓了一跳,从来没想到,这世上竟然会有这般相像的人,更甚至是一点都不差,如果不是知道璃瑶没有孪生的姐妹,她定然以为那女子是她的姐妹。
倾染瞧了瞧璃瑶的面色,她的面色亦如往常一样,甚至没有半点的情绪,倾染这才又开口道:“殿下,还有一件事情是关于战王爷的,不知……”
倾染有些犹豫,这些日子以来,殿下和这位战王爷打得火热,这些消息也是在查沈大将军的时候,不小心被人发现的,就连这位战王妃都是不经意间发现的,只是不知道殿下会不会生气,她最讨厌别人欺骗她了,这战王爷不知道来这里的意图是什么,但是她看得出来,他对主子的情谊不假,可是自己的正妃和殿下长得一模一样,他放着正妃不管,跑到离王府当谋士,这就有些奇怪了。
但是宸玥这种国家,在璃国是没有什么好图谋的,像他们这样的人,到璃国来,甚至还有生命的危险,那么是什么迫使他们来这里的?还有,那个小世子,好像对殿下很是依赖的样子,就好像带殿下是他亲娘一样,这着实是有些反常,但是想要细细的调查,却发现没什么不同,但是就是说不通,说有的事情,好像就在沈大将军回来的那一段日子里,慢慢的不对劲起来。
“讲!”璃瑶的声音一日往常的冷冽,甚至是比之前的还要冷上三分,捏在手中的画卷的一角,已经因为她过于捏紧的手而有些破损。
倾染有些惊呆的看着璃瑶,殿下的声音这么冷,果然是生气了么?但是她也不敢说什么,立刻答道:“殿下,这位战王爷不知道为什么要来璃国,但是宸玥朝中之事已经刻不容缓,二皇子和大皇子合谋逼宫,已经将萧贵妃软禁起来,再过不久,可能就要围攻皇城。”
“啪!”的一声,那是璃瑶手中画卷摔落到雪地上的声音,明明地上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雪,但是那画卷落地的时候,却将那一方地面上的雪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