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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这天音庄,就当我送给你与华奇的礼物吧!”阎火儿不待青凤开口又道:“这霁雾楼,是金叔仿自谷内我居住的地方所造。就连这池子,也是造的一模一样。这楼就做我的居所吧。哪日我累了,还有个可以休息的地方。这庄内还有两座主楼,不用空着。一处给雪师姐和浩玉,一处你与华奇用吧。”
“火儿,你要去哪儿?”
“现在的天音庄,对莲媚儿而言如同蚂蚁。若不是对金叔有所忌惮,这儿,早被夷为平地了。”
“火儿。”青凤没来由的一阵心慌,火儿到底要做什么?“师姐。记住我今天对你说的话。保持中立。师父与师伯虽是江湖中人,但却从未涉及江湖中事。这种态度才得以让山上和圣火岭安稳无波。江湖多变,身为弟子,就要为师父们多想想将来。”
第二十五章
“华奇。”青凤找到还在与李堰议事的华奇,拉过他低道:“火儿走了。”
华奇转身就往庄外走去。青凤追在他身后喊:“是带着玄扈走的!”华奇闻言狂奔而出,庄外,杨柳依旧,哪来火儿的影子?
“火儿!”他暴怒的喊,走也不说一声。就这么把这一大摊子扔给他,她倒真敢!青凤看着他,一股苦涩的笑浮现嘴角。
“华奇。”他不再唤她玎铛,而是喊“火儿”。为了小师妹,他什么都能妥协么?记得当时他第一次见到火儿时,他同浩玉指着火儿身上的铃铛说:“哇,身上这么多铃铛,走起路来玎铛响,我们就叫她小玎铛吧!”雪凤当时觉得好玩儿,也唤她“玎铛”,却被他和浩玉放狠话道:“玎铛是我们的,你快回山上吧!还有,不许叫她小玎铛,小玎铛是我们圣火岭的!”十七八岁的两个大男孩,恶形恶状的威胁一个女孩子却丝毫不觉害臊。为这事,门师伯罚他们两个跪了一天一夜,这二人却梗着脖子坚持不许圣火岭之外的人喊火儿为“玎铛”。
如今……
华奇恼的转身回庄,全然不知青凤对他此番表现的误解。心内还在暗暗气恼:仗着对这丫头的疼宠把他们几个利用的可真彻底啊!让他逮到了,非要好好算账不可!哼!
“雪师姐。”
正在客栈内与浩玉商谈的雪凤听到这个声音激动的回头:“火儿!”阎火儿嘴角噙笑,看着雪凤道:“师姐。你这做生意的本事比你那医术还高明啊!”
“没有。浩玉才是真正的决策者,我只是在一旁辅助而已。”说着羞涩的看了一直不吭声的浩玉一眼。
阎火儿见状,挑眉道:“浩玉,长本事了。我师姐什么时候让你拐跑的?”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你想干嘛?”商人嘴脸立时出现在浩玉身上,精明的盯着阎火儿不放。
“没什么。就是想知道你怎么把我温柔的师姐拐到手的。”慢腾腾的坐在椅子上,慢腾腾的伸手倒茶,慢腾腾的抬眼看着面前的浩玉。
浩玉面皮一抽,忍了忍:“你怎么突然冒出来了?不是失踪了么?”害得他和雪凤着实担心了一阵子。要不是华奇差人送信说火儿时不时的会报个平安,他和雪凤都要放下这边的事情去寻人了。
“怎么样?白家的生意接的如何了?”
“之前白府纵人杀人一事已经让青城百姓反感。我们在那时进驻青城,效果立竿见影。目前已经有多户商家与我们联手。”雪凤接口道。真是服了火儿,一举两得。既让韩拓与莲媚儿翻脸,又不动声色暗地收了白家名下的多家商铺。虽说此事是与韩拓在暗中秘密进行,但不得不佩服火儿的计策。如果没有白家公子先前那一闹,要想在莲媚儿眼皮子底下搞动作只怕难如登天。
“可有让人知道是谁做的?”
“按你交待的,全以龙悔的名义做的。”浩玉嫌弃的看了她一眼,死丫头!心眼儿那么多,一点都不可爱了!还是以前的小玎铛可爱啊!怀念下!
“韩拓在商铺遭恶意购买后前去找莲媚儿理论。指她过河拆桥,还称会与龙悔起冲突也是为相思楼办事而引起的,现在龙悔挟怨报复而来莲媚儿应该出头。”
“呵,莲媚儿必会不予理睬。”阎火儿手指轻扣桌面,轻声道。
“没错。她不只没有理睬,反而说韩拓办事不利导致龙悔把予头直指相思楼。碍于莲媚儿,龙悔只是收了白府的产业已属手下留情。”雪凤一笑,又道:“莲媚儿把事情全推在韩拓身上的举动着实让韩拓恼火。如果说在那之前,韩拓凡事还留有余地话。现在已经是毫无顾忌。他作出全力挽救白府的样子,不去打理相思楼的产业。而这,更让莲媚儿放心的任由‘龙悔’去并购白府名下的产业。”
“龙悔收了,就等于金叔收了,金叔收了也就等于她莲媚儿收了。而韩拓没了白家,只有死心踏地的为她做事。这桩买卖不管怎么说都是她莲媚儿得利。”阎火儿摇摇手,表示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我也有出面与其他商家接触,但都被拒绝了。”浩玉笑嘻嘻的。
“呵,浩玉就是浩玉。做事滴水不漏,不愧是奸商啊。”懒懒的斜他一眼,阎火儿忍不住的再次打击他。
嘴角抽搐了几下,浩玉盯着面前的人儿一字一顿道:“小-玎-铛!”
“好久没听到有人这样喊我了。”阎火儿突兀的冒出这么一句,浩玉与雪凤俱是一愣。“五天内,离开青城,到墨城去。这边的事,我会想办法找个人来处理。师姐,之前我请你保管的东西呢?”
“那个?”雪凤惊讶。
“是。”
“现在就要?我去拿来给你。”说着,雪凤便起身离开。
“浩玉,日后两家的营生就放在你肩上了。”说完,阎火儿不待他反应便跟在雪凤身后而去。
浩玉拧眉沉思,什么意思?
“火儿,这阵子没见你,你去哪里了?我和浩玉商量如果再没你的消息就去找你呢。华奇总是不时捎来你的消息,但总不能见着你心里就觉得不踏实。”雪凤说着,自床头取出一只特制的格箱交到火儿手中。
“师姐,记住。你们的责任不是我,永远不是我。师父和山上的师姐们才是,门师伯他们更是。从今天起,阎火儿与峨嵋山圣火岭再无瓜葛。”
“火儿,你……”雪凤一惊,还没有反应,身上穴道便被阎火儿制住动弹不得。她想开口说话,不想阎火儿抬手又点了她的哑穴,她只能又惊又急的看着她。
“师姐。当日阎清自山下将我强行带走时,我与峨嵋山缘份已尽。跟在他身边的那几前,我已经不再适合回到山上。我身受重伤,师父与师伯将我救起带回山上。这三年,是我一生中最为弥足珍贵的时光。而你们更是我最为重视的人,我不能因我而让你们受到伤害。莲媚儿也不可能如此轻易罢手。华奇与青师姐现在已经在江湖中立足并拥有一定地位,你与浩玉已经掌握二城的商脉,现在的你们,进可攻,退可守。我已再无担忧,而此时不走,莲媚儿稍有发觉必会全力对付你们。师姐,记住:你们的负责,是一众师姐师兄弟,不是我。不用找我,你们会知道我的消息。师姐,不管我做什么,都不可以让华奇和浩玉前去阻止。我身边有龙悔和涟烟在,不会有事。师姐,我走了。”
说着,对着雪凤跪拜下去:“师姐就代师父师伯受我一拜吧。”深深一叩,阎火儿起身,抿唇望着早已泪流满面的雪凤,心下一狠,转身离去。
“雪凤。”等了半天不见二人出现的浩玉寻到雪凤的房间,一进门就见她站在那里,一脸泪痕。
“火儿呢?”他走上前又问,却发现雪凤只是一脸焦急的看着他,并不说话。被点穴了?玎铛搞什么呢。如此想着,拍开雪凤被制的穴道,刚想问却听雪凤哽咽一声:“火儿!”接着人便冲了出去。
浩玉呆立当场,搞什么?待反应过来后,气闷的坐在椅子上。罢了,女人家心思他也不猜了,等她们自己回来告诉他吧!哼!
“火儿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去而复返的雪凤失魂落魄。
“走了?”浩玉一惊,自己猜对了?果真这些日子做的一切,就是他们收拢属于自己的势力?果真是想切断与他们的牵连?果真,为了阎清,抛下了一切?!
第二十六章
师父,你以为,在你毁了我原本无为的轻松生活后,还能转身离去么?如果是极乐世界,我与你同享,如果是地狱,我也要拉你同下油锅!毫无疑问的,你选择了地狱,那么,我们二人就一起吧!
红湘林
阎火儿看着那树身上二人的名字,眼底泛冷。在这里将她带走,再自这里将她抛下,阎清,你可明白,近朱者赤的道理?几年相处,我早已与你同一性情:想要的,不择手段也要弄到手!是我的,绝不会放手,至死不休!
“玄扈,我们走!”
半月后
红湘林内,走出一名身形娇小的女子,一身绿衫,双手双足俱有铃铛,走起路来,“叮铃”作响煞是好听。而女子身后跟着一匹黑色骏马,高大雄壮神气十足,衬的身旁的女子更显娇弱。
而盘旋在一人一马上空的是只白翼巨雕,不时发出清越的鸣叫。
“姑娘。”龙悔站在林外唤道。而站在他身旁的涟烟则是飞奔上前,跪道:“主子。”终于回来了,消失了半个月终于肯出现了。
“龙悔,事情如何了?”阎火儿并不去看跪在地上的涟烟,直直盯着面前的龙悔。
“如姑娘所料,聚义堂被袭。白亦军身受重伤,目前聚义堂由白荷全权打理一力支撑。”龙悔敛眉回道,顺手扶起仍跪在地上不肯起身的涟烟。
“韩拓呢?”抬手,那盘旋于上空的巨雕俯而下,直直的落在玄扈背上。玄扈不满的喷喷了气,前蹄子地在上刨了刨。
这雕……龙悔和涟烟俱在心底诧异,何时多了只雕?
“传闻半月前白府公子白璃在云台寺遭人劫走,生死不明。有人传言是莲媚儿所为,韩拓为保白璃,已完全投靠莲媚儿,再不敢生出二心。”
“哦?”阎火儿闻言,唇边现出一抹淡笑:“是么?呵……”
“姑娘……”
“金珠儿可已到了青城?”阎火儿打断龙悔的话问道。
“是。雪凤离开之前便到了青城。”顿了下,又道:“雪凤伤在了金珠儿手下,被浩玉带到了天音庄休养,而且,伤的不轻。”
阎火儿面不改色道:“金珠儿可也受伤了?重不重?”
龙悔看了她眼复道:“被浩玉一掌打在胸口,至今仍卧床不起。金爷已请人看过,没有两个月是下不了床的。”
阎火儿听完后挥袖将玄扈背上的巨雕赶至半空,跃上马背,涟烟见状也跟着翻身上马。“主子,我们去哪儿?”紧跟在阎火儿身侧,涟烟不由纳闷。回头望了眼,龙悔站在原地,目送她们离开,并未跟上。
“龙悔有他要做的事。我们,去聚义堂。”阎火儿扯住缰绳,跑的正欢的玄扈嘶鸣一声,人立而起,焦躁不满的不停原地踏步。回头望了眼远处的红湘林,阎火儿不再留恋的道:“玄扈,我们走罢!”
灵性十足的玄扈欢快的长嘶一声,一扫方才的不满,撒开四蹄狂奔。师父,不,阎清。你我的对决正式开始。我爱你,但我却更恨你。你爱我,却把我一人扔在山上不闻不问三年,你抹杀我的记忆,你以为,我不明白你这么做真正的意义么?莲媚儿不除,难消我心头之恨,而你,若然再执意护她,就一起承接我的怒火吧!
“任何人不得擅闯聚义堂,违者,斩!”聚义堂外一干护卫将两个骑马的女子团团围住,气氛剑拔弩张。
“我家主人是前来救人的。你们这番对待是何道理?”青骢马背上的白衣女子开口嗔道,娇娇媚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