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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一样,一直看着他们消失的地方,默默的不做声。
两匹黑马已出了锦城,一路向东而去。马山的春丫头使劲的捶打着寒亦的身体,寒亦不见动静,一记冷眼把她吓得这能乖乖的躲在怀中不吭声。整整一夜的赶路到了都城的城门外,那里正好军队也刚到。将士们看到将军,也只以为是半夜出去了散心了。
而监军从马车上跳下来,一脸沉色看着寒亦与马上的沉睡的女子,“没想到王爷在大喜之日前还有闲心出去散心,在下真是佩服之极。”那讽刺之语人人听的清楚,可是众将士都了解他们将军的性子。
寒亦也只是故意抱紧怀中的女子,随后一声令下,“单伶,你就和八万精兵在千里山下驻扎。方至,你带两千与本王进城。”
“是,王爷。”两人随即安排好自己的军队,训练有素的开始按照命令执行。
两千精兵随着王爷进入都城后直接去了明亦王府,齐寒亦把春丫头交给单雨,自己与监军一起进了皇宫面圣。进入皇宫无非就是领赏,明亦王爷五日内把匈奴人赶出孤冷城,如今也只有他一个人做得到。监军再怎样巧言善变也改变不了事实。回到王府,亦是一个时辰以后,刚踏进门槛,就看见一个娇小的身影向这里跑来。
春丫头跑近些,抬眸撅着嘴问他:“丫头怎么会在这里,丫头要寒城哥哥,坏人送丫头回去……”抡起小拳头就像寒亦坚挺的身体上砸去,发泄着的不满。
身后的单雨面露难色,“她醒来后就非要见主子。”
齐寒亦退后一步,“把她丢到后院,当个杂役丫头。”不冷不热的吩咐下去,无不留情的掠过春丫头直直向正堂而去。
春丫头闻言立即苦着脸,单雨只好拉着她向后院而去,又看看丫头这一身的锦衫和圆润的脸蛋,有些不忍。春丫头抓住她的衣袖,“姐姐,你家主子为什么要带丫头来这里。”单雨无声的摇摇头,春丫头看见低下脑袋。
到了后院走进了浣衣房,叫来余婆。余婆见这锦衣的丫头有些不解,她这里都是普通的丫鬟。单雨便拉着她走到一边,“这丫头性命重要,但是你不能惯着她,就让她和那些丫鬟洗衣裳就行了。她要哭要闹就吓唬她,可明白?”
余婆眼睛斜去,“哟,这姑娘不是把一个小祖宗给我了么。”
单雨拍拍她的手,“只要你记住,她不经吓便好了。”
余婆立即明白过来,笑着点头答应下来,送走了单雨,她走到丫头身边,板起脸,双手环胸,“叫什么,多大了,哪的人氏,是不是在前院犯了什么事。”意识到自己问的有些多,忙掩下不自然,“当个丫鬟还穿的这么好,快去换了。”
春丫头瞧她凶神恶煞的样子就缩缩脑袋退了几步,“叫我春丫头就好了,我是被坏人抓来的。余婆能不能送丫头出去,寒城哥哥会给余婆很多银子的。”
余婆心思微转,一巴掌向丫头的瘦弱身体拍去,“在这院子里岂能自称我,要自称奴婢,听清楚没有。还有,我也听不懂你说的什么,好好干活,我就不罚你。”
“哦……”
春丫头退到水池边,就被余婆拎着进了一间木屋,里面一边是通长的睡踏,指指最边上的空位,“你以后就睡在这里,你先把衣服换上,换好了就赶快出来干活,不许磨蹭。不然就罚你。”看她唯唯诺诺的样子便满意的出了房间。
春丫头几步上前提起衣服,又摸摸自己身上的,不情不愿的换了下来,才刚刚穿好,门外就响起了熟悉的声音,门被推开,“你这丫头就不能快点,让你来干活了,不是让你来闲坐了。快点,后日便是王爷的大喜之日,这府上要洗的东西很多。”拉着她就往外走,进了旁边的院子里。
院子里的阳光下都是搭着的各种洗净的布什,而另一边的水池旁坐着清一色的丫鬟在搓洗,看见余婆进来都恭恭敬敬的喊了声余婆,便又各自干活去了。余婆把她拉到水池边,“你就在这里,跟她们一起洗净这些,瞧着她们的动作,学着点。”
春丫头把手伸进水里,这个时节水是暖暖的,她抬眸柔柔的说着:“余婆,丫头饿了。”
余婆浑浊大眼一瞪,“还没干活呢,就想着吃饭。把这边的都洗干净了,不然今天中午就不给你发饭吃。”一甩帕子,扭着粗腰,巡视了丫鬟们的所有动作,临走前瞪了丫头一眼。
正文 56 属下懒得洗
更新时间:2013…02…20
春丫头瞧着旁边丫鬟的动作,自己也开始洗了,她又不是不会洗,只不过以前洗的物什都小,而现在手里提着这件竟然这么大,凑到丫鬟身旁,甜甜露出笑容:“姐姐,这些都是要洗的么,这么点时间怎么洗的完。”
丫鬟见她一脸纯真,便跟着笑笑:“可以洗完的,只我们几个就可以呢。”
春丫头才暗自偷笑了一翻,卷起衣袖开始努力搓洗,其实水池里的都是已经洗干净的,她们不过是在清水中轻轻揉揉就可以拧干搭出去了。丫头眼珠一转,踮起脚,伸手把笑的物什都拿过来,这样她才好拧干。
临近午时,春丫头踮着脚把最后一件衣服搭上去,看着五彩的帘子,她顿时满足极了。回过神后返身和姐姐们一起回到居住的院子开始吃饭。大家都围在一张桌子上好生热闹,饭菜一上,每个人都夹着自己喜欢的菜,最热闹的是大家都开始聊府上的事情。
“要说,这府上办喜事还是第一次呢,比咱们这里热闹多了。你们听听,其他院落已经开始布置了。昨日我经过爷住的院子时,就看见那满院子刚栽种的杜鹃花,你们可知道是为什么。”其中一名丫鬟环视一周,见她们纷纷摇头,便有些得意的继续说着,“因为那要嫁进来的新王妃喜欢这杜鹃花,她们都说王爷以前没有见过王妃,我倒觉得认识,不然也不会这么讨好,专门种上杜鹃花吧。”
“那可说不准,也许是王爷特意去打听的呢。”一个脸上有些雀斑的丫鬟猜测道。
丫鬟忙摇摇手,“咱们王爷你们还不了解,整天冷着脸不说话,一年有大半的时间在军营里,怎么会懂得这些燕燕莺莺的事情。让他主动去打听姑娘家,还不如让他去杀几个匈奴人呢。”然后放下筷子,有些花痴的笑着,“不过,虽说那云小姐是已辞官太傅的女儿,但人长得温柔娴静,很多人都想见一见呢,甚至有的公子只为一睹真颜,把太傅府的墙都给踩塌了。王爷娶了她,我们这些丫鬟们是更没有希望了。”
坐在春丫头身旁的丫鬟耻笑了一声,“就你这模样,还想跟王爷呢,还是回去让你的小东哥再给你多买几盒胭脂吧。”周围的丫鬟闻言纷纷捂着嘴笑了。
丫鬟晃着脑袋很不在意的指指春丫头,问道:“丫头,你老实说吧,在前院犯了什么事了被罚到后院来,不过看你刚才穿的那些衣衫倒像是个小姐,怎么来当小丫鬟来了。”她的这些猜测,引得众人都来了兴趣,看着丫头。
春丫头扯着布衣衫,等到嘴里嚼完了米饭正准备吞吞吐吐的说呢,余婆正好进来,嗓子一扯,“好好吃饭的,怎么闹出这么大的声音,快点吃完还能休息会,不然等到下午你们没精神,就等着我甩鞭子吧。”
桌子上才安静下来,只能听到吃饭的声音,等到余婆走了,那丫鬟才继续看向丫头,“今天也不知道借了谁的胆,故意这么咋呼着,平时可是温温和和的。丫头,你是不是以前胆子不大,所以余婆故意这么样吓你。”
春丫头也领悟过来,忙点头,“是啊,姐姐说得对。”
饭后,还有半个时辰的休息时间,想睡觉的便回房间睡觉去了。不想睡觉的就都坐在院子外,晒着阳光,互相说这话。三四个女人围在一起总是有说不完的话,丫头也凑在围着的人群中听着趣事,不时傻笑一番。
等到时辰到了,丫鬟们自觉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等着前院送过来的物什。这个时候水池边的丫鬟们还是闲着的,春丫头见有个丫鬟出去了,便坐下来开始搓洗着脏衣物,洗了一会提起一个短短的亵裤来,明眸一紧,小脸憋得通红,在大家的注视下提着亵裤就跑了出去。一路上许多丫鬟都不解好笑的看着一个小丫头提着一个男子的亵裤跑着。
书房里,齐寒亦正与单风,单雨商量着后日的事情,不料一个身影迅速撞开门进来了,还不等他训斥,那丫头就劈头盖脸的骂了过来,“脏死了,一个大男人的亵裤还要别人给你洗,亏你还是个王爷啊,丫头才不要洗你的亵裤。”随手一丢,一个锦白的亵裤掉在了地上。
齐寒亦几步上前,目光阴冷,一句话硬是从牙缝里急了出来,“你说什么?!”
春丫头被他的戾气弄的不由后退几步,可是还是扬着小巴,故作镇定的斜睨着地上的亵裤,“你……你一个王爷竟然还要让别人来给你洗亵裤,还偏偏叫丫头遇上了,真是遇着你什么都倒霉。”
齐寒亦闻言提起脚,一步步的逼近她,黑色眸子像是看不到底的深渊一样,让人沉沦,那浑身的冰冷直直逼退了其他人好几丈的距离。
而这个时候,有一个黑影跑了进来,看到地上熟悉的亵裤脸色垮了下来,“主子,主子,那是属下的……属下的亵裤,让属下赶紧拿走吧,别让他丢人现眼了。”单伶扯扯嘴角挤出几分笑容。
屋内的单风和单雨才恍然大悟,已经忍不住笑出声来。齐寒亦转过头去,敛着怒气指着单伶,“给本王说清楚。”
“属下……属下懒得洗,便和要洗的衣物一起扔进了后院的浣衣房。”涨红着脸缩在一边,亏是这房间里的人少,要不然他才不要解释的这么清楚,眼神落到自己最爱的亵裤上,像是要瞪出个洞来。
“啊,原来是你的啊,脏死了。丫头还以为是他的呢,巴巴给送了过来。”先是恍然大悟而后又是嫌弃,几番表情转换后最后变成了失望,本来还以为可以笑话坏人呢,不想这亵裤竟然是别人的,瞅了瞅寒亦紧绷的侧脸,轻声迈着脚步想要悄声退下去。
“站住,本王说了让你走了么!”齐寒亦转过身来重新把目光落到丫头身上,而后沉声想其他人吩咐,“你们都下去吧。”单伶才拍了拍胸脯拾起自己亵裤跑了出去,生怕主子在叫住他。单风和单雨出了院子便张嘴大笑开来,笑的身子都直不起来了才满足。
齐寒亦走近丫头,顺带的关上房门,抓住她欲逃身子,“你可还记得,那年有个脏兮兮的小孩向你讨要包子的场景。”他身形高大,无形中就散发着逼人的气势。
春丫头黑眼珠一眼,凑近他的脸庞,面色一喜,“啊,就是你啊!就是那个躺在雪地里哭爹喊娘的孩童,爷爷说那哭声足以把天边的皇帝喊过来,嘻嘻……就是你啊!”
齐寒亦呼吸一窒,放开傻笑的她,从没有一个人让他如此怒从心生过,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才冷静下来,重新走到她身边,温热的气息打在丫头耳边,“你是本王的人,早晚都会回到本王身边,你不许把这身体给了别人,可懂?”
春丫头木讷的摇摇头,“丫头……丫头是丫头自己的,才不是你的人。”
春丫头坐在走廊处发着呆,回想着刚才他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