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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么?”
“那是不是寒城哥哥路上很危险,把骆明哥哥带上吧,遇上危险的时间他可以带着寒城哥哥飞的远远的,让坏人找不到。”这几天晚上她就喜欢让骆明哥哥带她来回的飞。
“嗯。回房去换件干净的衣裳。”帮她擦擦脸上的雨水,春丫头不吭声的跑了出去。寒澈低下头见一身的湿意,他竟没有觉得很不舒服,兀自一笑进了内室换了一件。走到窗台下,看着书桌上今早刚刚画的水墨画,画上一池朵朵盛开的淡粉色荷花,旁边坐着一个憨笑的丫头,丫头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炯炯有神,一袭淡粉色的印荷拽地长裙,与池中的荷花互相映衬,简单的画图美人更俏,那一幕就好像真实的浮现在眼前一样。
何莫溪缓步进来时就看见他痴迷的目光盯着桌上的画,不由后退一步,心都陡然一抽,又像是被抽空一样难受,他如今对丫头到底是何种感情,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了吧。没想到自己在他身边这么多年抵不过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
“来了,正好我要交代些事情。”寒城清冷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把画卷收了起来。
何莫溪半天才反应过来,“公子不带我。”
“嗯,和上次出关一样。我一个人应付的来,你一个女子出门在外也不方便,如今府上丫头和神医都不是省心的,你要好好看着。”揉揉发痛的眉心,“一直想要刺杀丫头的刺客一直没有消息,如果我走了那刺客定然会再次行动,你就晚上过去陪陪她,还有任何人送请柬过来,都以身体不适回过去。”
“知道了,那没事莫溪就先下去了。”努力掩饰着眼里打转的泪水,不等寒城回头已夺门而出。
绵绵细雨打落在深暗的屋檐上,一滴滴落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春丫头脚踩在凳子上踮着脚,伸手探向柜子顶,摇摇晃晃的把那几摞纸拿下来,看着自己这几个月练得这么多心里升起了浓浓的满足感。
“寒城哥哥,这是丫头这四个月练的字,快来看看怎么样。”把纸放下,拉着寒城过来,“丫头可是来讨赏的,且寒城哥哥不许再像夸绣品那样夸丫头,否则,丫头就真的生气了。”
寒城每每想起她绣的东西就忍不住笑出来,大概翻了翻,越往后看越像自己的字,翻到最后一张他恍惚觉得这就是自己写的字,“这是丫头写的,全部都是?!”
春丫头凑过来非常肯定的点头,眼眸极为纯净,“是啊。”又捂住嘴偷偷一笑,“丫头在寒城哥哥这里偷了很多,就拿回去瞧着练了,其实也不难写多了就会了。是不是很像呐。”她正高兴间,寒城把一摞纸丢进铜盆里点燃,春丫头忙扑上去,惊呼着,“干嘛呢,寒城哥哥,那是丫头辛辛苦苦写的。”
寒城面色渐渐凝重起来,把她拉到怀里正色道:“以后少练一些,丫头记住千万不可在外面随意写这种字体,要是被坏人有心利用了可不好。”想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玉印,“这是赏给丫头的,如果丫头以后被逼着要写字的话就在纸上刻上这个,记住我的话。”当初他只是为了收敛一下她的性子,才逼着她练字,没想到她练得如此只好。
春丫头慎重承诺着:“知道了,寒城哥哥说过的每一句丫头都会记在心里。”
第二天清晨依旧是断断续续的下着小雨,寒城早趁着无人的时候悄然走了。春丫头顿时觉得更无趣了,就躬身钻进了神医的房间里偷偷看着神医在房间里捣鼓什么,神医很专注的配着药方,见到身后的一个黑影,他也不管了。于是两人难得很安静的相处着,一直到了中午何莫溪进来叫吃饭的时候,两人才互相不满的笑了笑。
正文 44 让他尽管来寻
更新时间:2013…02…15
午饭后,春丫头又好奇的来到了神医房间,神医见她进来就开始嘴里嘀咕着一些自己亲身经历,有意无意中给丫头传授了一些医药常识,丫头也听得认真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些瓶瓶罐罐。有时候还凑过去想要看看,被神医给弄推了过去。
“这些可不是随便你就能动的,要是把你毒死了,我怎么赔你的寒城哥哥。”
“毒!”丫头忙走远一些才坐下,“神医每天弄这些不怕把自己毒死么?一个人死了都没有人给你收尸。”
神医不以为然的看了她一眼:“我要是害怕,哪还有神医这个名号,这都是用命换来的。”似想起什么,神医问她,“你知道我那个清连徒弟为什么不给女子治病么?”
“原来那个清连是你徒弟啊,那……那个孤水曜不是也是你徒弟。丫头最讨厌那个孤水曜了,每次都要把丫头扔到乱蛇窟里,想想就觉得颤得慌。”
神医鄙夷的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那个毒辣女人和我可没有半点关系,我早就把她赶出师门了。咱们不说她,说说我徒弟为什么不给女子看病。”也不管丫头爱听不爱听就叨叨唠唠的讲了起来,“清连也是可怜之人,十七岁是他父亲娶了一房小妾,是匈奴之女,那女子闲暇之余竟然看上了清连,清连岂会喜欢这种不知廉耻的女子,就想出一办法自己也娶了妻子,想着这样就不会让那匈奴之女惦记了,岂料匈奴之女没有收敛还更放肆了,半夜趁着他父亲不在偷溜进他房间,想要与他……进行鱼水之欢,清连虽没有武功但会医术,随手拿出自己枕头下的银针把那女子扎了出去。”
“然后呢?”丫头也来了兴趣。
见春丫头来了兴致,他也讲得兴致勃勃,“那匈奴女不罢休啊,把清连的妻子活活给打死了,临死前清连也算是勉强赶了回去,只可惜妻子只有一口气了,看着妻子咽下最后一口气,他怒由心生,拿出身上带着一瓶毒药给那匈奴女灌了下去,哎……清连就在妻子坟前发誓从此不给女子看病。你说他是不是死脑经?”语气一连转了好几下,最后是轻松一问。
春丫头还沉浸在刚才的悲痛中被他猛地问了一句立即回过神来,“你才是死脑经,没良心,如果丫头也能遇上这样一位痴情的男子就好了。”摸着眼泪回了自己房间。
今日的夜晚异常的宁静,春丫头已经沉睡。何莫溪外侧却总感觉心里惶惶的,辗转反侧,好不容易到了入睡的时候,外面突然响起了喊闹声。她立即警觉的起来,打开房门,一名暗卫正好走来,“何姑娘,孤冷城突然被匈奴人攻了进来,府上恐怕已经不安全。姑娘快点带些重要的东西,让我们送你们出城。”
何莫溪迅速反应过来,也顾不上问怎么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就返身叫醒丫头,然后让暗卫把府里的所有人都召集到前院。她则带着神医迅速去了后院,在梅花林正好遇上出了阁楼的众人,赶紧吩咐十名暗卫,“冷岩,你们千万要护好小姐,把她安全送到雁城的城主府上。神医,你也跟着他们先走。”
暖芙抓住何莫溪的手,“那莫溪呢?”
“我还有前院的人要安排,时间不多了,你们赶紧先走,我们随后就来。”把暖芙交给女婢,暗卫迅速护着几名女子从后门出了府。看着他们几个人消失在河岸边,才稍稍放了心,把暖芙交给冷岩和那几名暗卫她放心。
这个时候外面已是火光四起,喊杀声不断,何莫溪匆匆去了前院冷静吩咐下去,一起走定然出不了孤冷城,他们必须安排好。最后是冷越、骆明带着十名侍卫护着何莫溪和春丫头走,最后的几名暗卫带着紫衣、白衣及剩下的人趁乱逃走。
何莫溪拉着还没睡醒的春丫头与暗卫门快速往城门冲去,城里如今已是一片混乱,匈奴人攻城进来毫不留情,烧伤抢夺样样都要做个遍,城里所有的老百姓都忙着往城外跑,所以城门口就聚集了一大批人,甚至已经拥堵的不能出去了。几人也是混在人群中,勉勉强强往外行进,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匈奴人拿着弯刀而来。
冷越低声与何莫溪商量着办法,“何姑娘,凭借我和几名暗卫的武功绝对有把握从城楼上飞过去,要是一直这样等着挤出去,恐怕还没到城门口就被杀了。”何莫溪怎么会不想着尽快出去,犹豫再三同意了冷越的办法,冷越带着几人悄悄的穿过人群往城墙上走着,为了避免被人看到,只能弓着身子。
“快,那边城墙上有人逃走!”匈奴首领很快就发现了他们,迅速挥手让人上去。
何莫溪几人总算到了城墙边,她扭头要拉丫头却发现几人中间根本没有丫头的身影,“丫头呢,丫头怎么没上来?!你们没看见她上来么。”丫头可是不能丢,要是丢了,她怎么有脸去见公子。
冷越眼见匈奴人已经上了城楼,把何莫溪推到一名暗卫身边,“你们带着何姑娘先去雁城,一定要保护好她的安全。我去寻丫头,等寻到了就去雁城找你们。”何莫溪显然有些不忍,冷越冷喝一声,“快走!!!”暗卫迅速带着何莫溪飞下城楼,在夜色中匆匆隐了身形,冷越才飞身从另一边的楼梯下了城楼钻进了人群中寻找那抹身影。
一夜之间孤冷城被匈奴人抢占,百姓死伤无数,除了北面的的城门其余城门全部被紧紧关上,城墙上亦站满了匈奴人。一夜之间,街道上横尸遍野,血迹斑斑,前一日的雨水全部变成了暗红色的血河。一夜之间,城内安详的气息不复存在,各种都是兢兢战战的躲避着匈奴人的老百姓。匈奴人完全控制了孤冷城后便停止了杀戮,于是还有大部分的百姓躲在家中不敢出来。
城外的林子里,一颗葱绿的大树下,春丫头正靠着树干沉沉睡着,昨晚和莫溪姐姐逃到城门口后,她一个不留神就被人群一直挤到了城外,但是已经看不见了熟悉的面孔,于是她害怕的躲进了树林里,直到走的累了才靠着树干睡了过去。
清晨,轻柔的阳光穿过一层层新绿的叶子洒在地上形成一个个光斑,因为昨日的一场细雨后,树林里的空气特别的清幽。
春丫头歪着头正睡得香,感觉腿上一股异样滑过,她惊得睁开眼看着腿上滑过的蛇,吓得她小脸惨白,不敢动作。蛇突出的信子在她裙摆上似乎寻找着什么,她手撑在地上想要寻到什么尖利的石头却摸索了半天也没有寻到。
眼看着蛇停了下来,脑袋沉沉往下咬去,她闭上眼身子一抖,预料中的疼痛没有感到,重新睁开眼就听到了戏谑的声音,“真真是巧啊,没想到在这荒山野岭都能见到小丫头。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啊,我正要去孤冷城看看孤城主呢,快起来给我带路。”映入眼帘的便是这张熟悉又讨厌的妖娆俊脸。
春丫头站起来打打身上的泥土,“你不知道孤冷城昨夜被坏人占了么,丫头刚从那里逃出来,才不要再回去。”掠过倾城,继续往前走,她知道在一直往前走就到了雁城,就见到了认识她的人。
倾城快速抓住她的胳膊,“你说什么?!坏人,什么坏人,本公子怎么没听说。”
“是匈奴人,昨晚匈奴人突然攻进了孤冷城。”
“主子,咱们刚刚在饭馆里吃饭的时候,我确实听到了有人说昨夜孤冷城被匈奴人占了。可是右南偏说不可信,我才没说。”左北忙站远了些,生怕主子惩罚他。
倾城公子面色不改,想到他刚得到表妹肯能在孤冷城出现过,不想匆匆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