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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宴报以礼貌一笑,回道:“不知公主何意,在下东殇世子楚,难道彼时与公主见过?怎么本王却不大记得?”
玲珑眼中慌乱尽显,收回了凌厉的目光,看了看依旧立在身前的莫纤语,转身对着身旁的奴才说道:“走,我们回宫……”
看着玲珑离去的背影,莫纤语几次忍不住要追上前,却被楚宴狠狠按住了手臂,她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楚宴并没有错……
湘云从宫里归来之时,莫纤语便将此事告诉给了湘云。
湘云身子僵了僵,担忧问道:“那玲珑若是见了我这张脸,会不会认出……”
莫纤语不置可否,拍了拍湘云的手背:“没事的,她不敢怎样的,湘云,你且告诉我,玲珑是不是柳折颜的人?”
湘云一脸错愕的看着莫纤语:“原来公主还在一直怀疑公子?”
莫纤语平静笑笑:“折颜对于我来说,来的太神秘了些……”
湘云脸上挂着几分不满,却也继续说道:“北越公主若真的是公子的人,那么也不会有现在这么一幕了,公主太看低我们公子了……”
莫纤语脸上几分尴尬,她不是不清楚湘云对柳折颜的再生之恩,如此说来,湘云说的倒也未必是假话。
想着那日蓝色马车上的背影,莫纤语便一阵阵心寒:折颜,若你真的与玲珑没有关系,那此刻又为何出现在北越呢?
……
雪天之下,驿馆内实在无趣,莫纤语不敢妄自行动,即便她如何急切,也要等着冬妩自投罗网,若是自己先人一步,不免暴露,这一番功夫就白白浪费了。
只是她想不通,既然玲珑不是柳折颜的人,明明玲珑与淑妃就有脱不开的关系,那么淑妃难不成是北越的奸细?曾经商子阙对自己说过,青凝是知道大公子这个人的,虽没见到,但也知道大公子与玲珑必然是有关系的,一桩桩一件件事的矛头都指向柳折颜,而湘云却那样笃定,柳折颜与玲珑无关,那么,难道是自己看错了?那人……
莫纤语想不出所以然,长久以来的猜测已经乱了自己的视线,如今玉玺在楚宴手中,东方朗又怎会不知?他就不怕这玉玺的秘密要沦丧北越?他那样冷静,难不成知道那方玉玺是有问题的?
楚宴半搀扶着湘云走进,遣退了所有下人,三人烹茶煮酒,笑语嫣然。
楚宴将热好的梅花酿给莫纤语满杯,莫纤语看着楚宴的一双手,笑着将酒饮下,湘云兀自望着窗外雪花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莫纤语与楚宴也着实不愿意去打扰,自顾自的浅啜杯中美酒。
门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三人齐齐转过身看向门外。
完颜越就正一身橘色,站在门口露出小白牙嘻嘻笑着,美的简直闪瞎别人的眼。
楚宴笑着迎起身,湘云则红了一张小脸,好在是在面皮之下,不甚明白……
莫纤语将目光放在完颜越的手上……
完颜越正提着个篮子,与自己的华贵衣着完全不搭,笑道:“有酒无肴,岂不扫兴?”
说罢,几步进入门内,将篮子“哐当”放在莫纤语身前的桌子之上……
……
一百二十九章 纤语,是我!
章节名:一百二十九章 纤语,是我!
莫纤语干笑了两声:“你丫的不是来报仇的吧?想毒死老子?”
完颜越嘻嘻一笑:“别把我想的与你一样小心眼……”
莫纤语瞪眼,作势就要起身,幸亏被楚宴拦住,护在怀里,笑道:“我们先看看越世子带来了什么……”
完颜越抬了抬眉毛,将食盒打开,一盘山笋鸡丝,一盘清蒸鲈鱼,一盘酥骨鸡……
若不是连楚宴也惊讶于此,莫纤语简直以为这会是楚宴特意安排的。|i^
“公主的喜好,你怎么会知道的如此清楚?”楚宴不解的看向完颜越。
完颜越神秘一笑:“我当然不清楚,只不过有清楚的……”
“是谁?”莫纤语也不禁好奇,若是说最了解自己脾气禀性的当非楚宴莫属,虽然自己的口味喜好也并不一定只有他一人所知,但毕竟她此时是在北越,而非东殇,知道的人实属不多……
湘云起身,走至食盒前,仔细打量,道:“以我看,这菜式倒像是公主府里厨子的手艺……”
“谢素衍?”莫纤语不解道。
楚宴脸色一分分青了下去,望着食盒,久久不语。
莫纤语疑惑道:“他怎会在北越?”
完颜越顾不上楚宴脸色难看,笑嘻嘻道:“你尝尝……”
莫纤语拿起筷子,伸向清蒸鲈鱼,却被楚宴拦了下来。
楚宴脸色阴晴不定,一手拽着莫纤语的手臂,一边看着完颜越,怒道:“越世子,你这是何意?”
完颜越一脸单纯:“怎么?驸马,你怕了?”
楚宴身子僵了僵,敛了怒色,稳声道:“我怕什么……”
完颜越哈哈一笑,望向莫纤语:“你尝尝……”
莫纤语避开楚宴的手臂,将一口鲈鱼放在嘴里,细细品尝,一会展开眉角,一会又皱了起来,忍不住开口道:“乍吃起来,倒像是谢素衍的手艺,可细细品起来,还是有些差距的,不过好歹已经神似了,你还当真是费了心思的……”
完颜越笑如春花:“小王可没这样的闲情逸致,做这事的人,也不过是你东殇又一使者,昨日才到而已……”
“我东殇又一使者?”莫纤语与湘云同时开口问道。|i^
“嗯,正是……”完颜越说话的同时还不忘看向一旁脸色已经黑了的楚宴。
楚宴怒气冲冲,独自走到一旁,坐了下来,再不看向这边,莫纤语微微皱起眉角,心中某个角落似乎有什么在隐隐作痛……
“你说东殇又派人来北越?”莫纤语再一次问道,几分怀疑正一点点瓦解。
“小王已经说了,正是你东殇的又一使者前来,这菜也是出自此人之手……”完颜越说的言之凿凿。
莫纤语脸色也开始大变,看着一桌子自己喜欢的菜色,变的心惊胆颤,能做得如此像的,不难想象,谢素衍是谁的人,既然不是楚宴,也便只有他了……
莫纤语将筷子扔回桌上,定定的看着门外,又回过头看了看楚宴,眼神中有几许不确定,楚宴并不回头看他,兀自发着脾气,莫纤语也只好收回目光,专心看向门外……
完颜越笑着会门外喊道:“商丞相,此刻还不进来?哦,不,是商御史,小王一时间还难以改口,呵呵……”
商……御史?
莫纤语退开两步,看着门从外面被人推开……
一抹熟悉的仿佛已经刻入骨髓的影子,正朝着这边走来,一袭熟悉的月白锦袍,带着阵阵檀香,莫纤语鼻子一阵阵发酸,咬着压根,抖着嘴唇。
“你……来做什么?”莫纤语终于忍不住开口。
商子阙并没有抬头看向莫纤语,而是朝着一旁的楚宴以及湘云,弯身行礼:“下官拜见世子殿下,公主殿下……”
湘云有些莫名,看着跪在脚下的商子阙才反应过来,此刻自己才是公主。
楚宴并不令其起身,却冷冷说道:“皇兄叫你来的?”
商子阙语气平淡,依旧垂头,平静回道:“是,正是皇上吩咐下官至此……”
楚宴闻言冷冷起身,走至商子阙身前,淡淡道:“你起来吧……”
“谢殿下……”商子阙依旧浅笑如初,仿若曾经的坦然自若,叫人忍不住心安。
湘云有几分拘谨,望了望莫纤语,又看了看楚宴,才尴尬开口:“本,本宫有些累了,先回房了……”
“哎?别走么……湘云,你留下陪本王看看热闹……”
完颜越一句不要脸的话说出,也恰好揭示了在场所有人的身份。
湘云愣在了当场,紧张的看向莫纤语。
商子阙闻言终于抬头,将面前的公主打量了几番,终于目光朝着莫纤语的方向看了过来……
这样的目光,莫纤语有些承受不起,错开与商子阙的目光,转身便要离开……
“纤语……”
“纤语……”
商子阙与楚宴同时开口,莫纤语身形抖了抖。
楚宴与商子阙四目相对,商子阙竟然脸色白了白,垂下头去。
楚宴丝毫没有示弱,拦住要离开的莫纤语,将其揽进怀里,柔声道:“我知你不舒服,我陪你去歇着……”
莫纤语被这样揽住,抬头望了望楚宴强势的眼神,终于没有拒绝,淡淡点头,勉强笑笑,说道:“好,我们走吧……”
被楚宴护在怀里,莫纤语一时说不出是怎样的一种情绪,当与商子阙交错之时,莫纤语还是忍不住开口:“商丞……御史的手艺的确不错,本宫谢御史好意……”
商子阙终究没有再开口,看着楚宴将莫纤语带走,脸色几分黯然,轻轻叹息……
完颜越见了莫纤语和楚宴已经离开,不免几分悻悻:“真没劲,你们东殇人,小王实在看不习惯,既然她都委身于你了,还有何说不开的情结呢,若是北越的男人,定要将她抢回来的,小王真心看不惯那世子楚的样子……”
商子阙闻言脸色更白了几分,淡笑道:“多谢世子殿下好意,子阙受之不恭……”
完颜越虽笑的如女子一般好看,却依旧一副大丈夫模样:“严重了,小王也不便多留,先告辞了……”
商子阙弯身行礼,送完颜越离开。
屋内除了商子阙,湘云依旧没有离开,看着商子阙几分郁郁,湘云终于笑了起来。
“真不知道奴婢该敬您,还是该笑您好呢?”湘云虽语带讽刺,却恭敬的很。
商子阙浅笑看向湘云:“以湘云之见呢?”
湘云慢慢坐回到凳子之上,将自己的广袖拂在桌上:“商大人若是早与公主这般交心,便也不会有今日之事,奴婢知道你与楚世子都一样爱慕公主,可楚世子毕竟还知道争取,可您呢?公主爱你至深,您却一直被动,说的好听呢,您许是有苦难言,说的难听呢,您就是懦弱,连自己的女人都不敢付之真心,又如何能许她未来?若是我,我也不会再与你有所交集的……”
商子阙讪讪,苦笑摇头:“许是我执念太深,总把自身置之度外,总以自己的想法行事,自古好坏一念之间,如今我已经枉然了,却始终晚了一步……”
湘云笑笑:“奴婢虽为下人,也敢于追究自己的幸福,就算头破血流,起码我还努力过,还有幸福的可能。若是连努力都不曾,那才叫失败呢,公主虽算不得我第一个主子,却也不曾拿奴婢当过下人,奴婢说这些,也无非是希望公主幸福,商大人,你好之为之吧……”
商子阙起身与湘云告辞,笑的云淡风轻,可依旧掩饰不住,眼中的那抹坚定,这是湘云乐意看见的。
是夜,莫纤语呆呆坐在床榻之上,衣衫不解,这一天以来对她的冲击实在是太大,商子阙被东方朗派来这里,莫纤语清楚的知道,玉玺在楚宴之手的消息已经传到了东方朗耳朵里,他能将商子阙以御史的身份派出来,定然是防备楚宴与北越串通,对东殇不利。
莫纤语不禁嗤笑,东方朗这只狐狸始终怀疑,即便楚宴如何做,依旧保不齐会陷他于险境之中,可他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