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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好快啊,转眼又是六年。”文倾澜轻叹一声,把她放置在秋千板上,轻轻的在后面推着她。
“是啊,六年前,皇上跟我还一般高呢。”凌子枫抿嘴微笑,一想起当年他还要踮着点脚,才能跟她目视地样子,忍不住笑意更浓了。
她果然哪壶不开提哪壶,话音刚落,就听到文倾澜大声抽气的声音。
“你是不是觉得脑袋在颈上地日子太久了,想摘下来玩玩。”文倾澜伸手在她的脖子上一点点摩挲着,似在寻找着下手地位置。但那摩擦后的麻痒感,却惹得凌子枫咯咯笑了起来。
她虽没看见他地表情,但只凭想象,就可以想象到他现在的脸色想必甚是精彩。不过感觉到文倾澜手指传过来的冷意,凌子枫再不敢笑下去,忙岔开话题道:“皇上,这秋千坐着果然很舒服,要不要过来试试。”
和她坐在这狭窄的秋千凳上,肌肤相亲,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文倾澜闻听,心中很是大动,手指下滑,轻轻的揽住她的纤腰,与她共坐在秋千凳上。
这个秋千做的甚是宽大,坐上两个人都不觉太挤,但文倾澜似乎是嫌它不够挤,一点点的向这边挪着**,直到两人紧紧的贴在一起,再无丝毫的空隙。
“因为你,害了朕一件大事,不如今日就陪偿给朕吧。”文倾澜轻笑一声,嘴唇靠近她的耳廓。
“皇上,你想做什么?”凌子枫吓得惊叫一声。那灼热的气息,喷在耳上,竟让她起了一阵的涟漪,连脚指头都卷曲起来。
“做朕想了很久就事。”文倾澜轻吟一声,把她的身体转过来。左手轻抚着她的腰肢,右手却顺着领口伸了进去,直接触摸到她腰肢柔滑地肌肤。他感觉到她地身体轻轻一颤,口里温热的气息喷到自己脸上。
他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凌子枫感觉身上如点了一把火,她不安的扭动着身子,领襟随着两人拉扯的力道,一点点敞开了,露出小半片玉脂似的酥胸。那细白的色泽,引逗着人想凑上嘴唇,轻轻的咂摸滋味儿。
天晚夜沉,四下无人,正是淫贼猖狂时,文倾澜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不过他的嘴唇刚凑到离那惑人的美妙,几根头的距离时,忽然天上乌云密布,接着电闪雷鸣,只一瞬间,蚕豆大小的雨滴噼里啪啦的打在脸上,身上,直浇的两人一头一脸的水。
春日里的天气,犹如三岁孩儿的脸,说变就变。
“该死的。”文倾澜低咒一声,一把拉起还有些晕乎乎的凌子枫,带着她直奔前面的兜芳宫殿而去。
大殿门紧闭,文倾澜嫌碍事,抬脚踹开了殿门,顿时惊吓了留守大殿的几个内侍、宫女。“皇上,皇,皇,皇上。”内侍、宫女立刻跪了一地,吓得脸色都白了。深更半夜,碰上
皇上的踹门进来,再强壮的心脏,也得被吓得傻呆呆的。
“都滚出去。”文倾澜冷声喝道。
“是,皇上。”几个内侍、宫女深施一礼,转身出了殿门。
刚迈到门口,几个人都忍不住直咧嘴,外面这老大的雨,让他们往哪儿去啊。可皇上了圣旨了,谁敢不听,一个个都乖乖的站到院子里淋雨去了。
见大殿里空无一人了,文倾澜唇边一笑,忽的弯腰抱起凌子枫,径直向寝室走去。就在刚才那一刻,他忽然觉得老天爷很是厚待他。
老天留人自有因,外面下着雨,肯定去不了别的地方,这分明是在给他偷香窃玉的机会嘛。
“衣服这么湿,赶紧脱下来,小心着凉。”他果然是行动派的,把凌子枫往床上一扔,就开始动手动脚起来。
“不要啊。”凌子枫匆匆夺过被他拽下的外襟,向床里爬去,但爬没几下,就被他拉着脚脖子给抓了回来。
“想逃跑吗?坏丫头。勾引了朕,就得知道下场。”文倾澜把她拽在自己怀里,撑起身子,俯视着她,淡淡的灯光之下看到她轻颤的睫毛,以及微微张开的粉唇。那唇形微圆,娇俏中透着可人。
第一百三十五章 戛然而止的情欲
…
漂亮的嘴唇。文倾澜注视许久,低下头,细细的吻::)头,眼角,鼻尖,最后辗转停留在她的唇上。那淡淡的薄荷味,浅浅的香甜充斥在唇齿之间,弥漫出惑人的气息。他的呼吸变得愈浓重,凝着她的眼神也越深邃,他忽然邪邪的一笑,唇顺势向下,沿着那优美的曲线,探索她的身体。
凌子枫有些的迷失闭上眼,闭上了蔓延到了眼底的潮湿。陌生的,刺激的她心神晃荡,清浅的呻吟落在文倾澜的耳中,就好象是鼓励一般。
文倾澜身体前倾,与她接触的更紧密一些,那修长的手指,如几条灵蛇一般开始在她身上游走,爬出一条条火热的弧迹。
一阵阵麻酥酥的感觉,顺着他手指的滑动,迅速传遍凌子枫全身。她只觉四肢软,大脑一阵昏眩,连呼吸也跟着他的频率,显得急促了许多。
感受到凌子枫的顺从,文倾澜的手指愈的大胆,顺着下腹滑向紧致的花核,却根本不去触摸,只在左右边缘蜻蜓点水般的划过,又如在水面翩飞的水鸟,用飞爪轻点水面,只留下一道道水纹,仿佛故意逗弄般,说什么也不肯深入。
凌子枫能感觉到他男性膨胀的顶触着她的平坦柔软的小腹,让她的心里又痒又慌,意乱情迷。既已经嫁给他,她已经做好准备成为他的女人,他很想,她知道,但那挑逗般的手指,却让人又爱又恨,逗弄的她再也无法忍受,凌子枫不由低咒一声,暗自郁闷文倾澜还真能磨人。
看着文倾澜眼底藏着的浅笑,她忽然气恼起来,睁开那双迷离的要滴出水的眼,左手轻轻抬起他的下巴,不让他戏弄的眼神看着自己。但身体里地却在剧烈的燃烧着,她忽的张开嘴,咬住他的耳垂,香舌舔着他的耳廓,很满意的看到他耳朵泛起一抹红晕。
“小妖精,你胆子还真是不小。”文倾澜收回眼神中蕴含的调笑,狠狠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手指微移,最终触摸到那诱人的花丛。耳边顿时想起凌子枫满足的叹息。
文倾澜迅速脱掉衣衫,露出紧致地身体,他轻轻托起她的臀部,让自己的宝贝更贴近一些,在花径小路上细细的摩挲着,嘴唇靠近她的耳边,轻声问了句,“你很想了吗?”
凌子枫轻轻点了点头,心里受到异样感觉地侵袭,脸上染满红晕,好似熟透的西红柿。
“告诉朕。你爱朕吗?”文倾澜忽然问道。
身为一国之君也会注重男女之间地情爱吗?凌子枫被他问地愣了一下。随即喃喃不知何语。她爱他吗?这事还真没想过。她原来很讨厌他。后来变成了不讨厌。再后来变成了喜欢。但似乎还谈不上爱吧?
见凌子枫不答。文倾澜眼底闪出一丝恼意。他放开她地臀部。身子却更贴近了一些。危险地眼神。紧紧地盯着她满是红晕地脸。又低声问了一句。“你爱我吗?”
是我。不是朕。他这次居然放低身份。用了平民地字眼。这在身为皇帝地他而言。乃是极难能可贵地。或换成别地女人。这会儿恐怕早就伸出藕臂。抱着他地脖颈。在他耳边甜言蜜语地诉说自己是多么地爱他。多么希望得到他地宠爱了。
但凌子枫不是别人。她做人实诚。最不喜欢因正事骗人。尤其是这样地感情事。所以她张了半天嘴都没说出一句话。只咬紧嘴唇。呆呆地看着文倾澜。脑中依旧混乱地想着。到底是‘是’。还是‘不知道’。
文倾澜见她不答。错以为是她根本不爱他。轻叹一声。放了她。起身穿上衣服。
殿外的雨依旧下个不停,噼噼啪啪地打在窗棂上,溅的窗户里面都濡湿一片。这雨今晚似乎停不了了。
“你好好睡吧,我给你时间,一个月之后,再回答我的话。”文倾澜深深的望了她一眼,伸手抓过被子,给她盖在身上,就这样大踏步的迈出了殿门。扔下裸地她,连头都没回。
暴风雨般的开始,最终却落得草草收尾,什么任务都没完成,就戛然而止。文倾澜就这样走了,冒着雨,连伞都没打一把,穿着湿衣服,淋着雨,如同一个水人一样回了自己寝宫。
当天晚上失眠地一共有三人,一个是被冷落在庆心殿的胡才人,一个是被扔在兜芳宫地凌子枫,都一样的赤条条,眼神迷离,神情失落。还有一个就是文倾澜了。
文倾澜地性格稍有些偏执,尤其是对于感情,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喜
然希望永远在一起,不喜欢的,连瞅都不愿多瞅一子枫,这早在她离开皇宫奔赴战场的时候他就知道,或许比这更早,早在她入宫的第一天,看到那张倔强的小脸,他已经对她感兴趣了。
他爱凌子枫,所以幼时才会不断的戏弄她,惹得她暴跳如雷,想怒却又根本怒不出来。他爱她,所以也必须要求她以同样的感情回报于他,不允许丝毫的犹和不确定。
第二日,风平浪静。皇上扔下胡才人独自空守的事,因为胡才人的刻意隐瞒,这件事就成了一个永久埋藏的秘密。天气寒热,冷暖心知。苦不苦,也只有经历的人才会心中有数。胡才人心中的滋味儿,也只有她自己能体会的到。
第二日是个大晴天,下了一夜的雨,早晨的空气显得格外的清新。凌子枫早早的从床上爬起来,踏着地上的积水,急匆匆的返回才人馆。
新晋才人没有皇上招幸而夜宿馆外,这在大齐是绝不允许的,轻则杖责,重则降为奴婢。她活的好好的,可不想触这眉头。
回到才人馆的时候,许多人还没睡醒,整个馆内静悄悄的,没有什么异动。凌子枫暗嘘了一口气,蹑手蹑脚的走到她的房间,刚要推门而入,忽然身后传来一女子的冷哼声。
“凌才人兴致真不错,一大早就出来溜达。”李挽容冷笑一声道。
“早晨空气好,在馆里转了一圈。”凌子枫回对着她嫣然一笑。
“是啊,这一圈转的时辰可不短啊。”李挽容话中有话,那眼神似刀剑般,只想在她身上刺一个洞。
凌子枫微微一笑,没再理她,伸手推开了房门,然后‘哐’的一声,急促关上,差点没夹掉李挽容的鼻子。
李挽容气得咬牙切齿,对着房门重重啐了一声。今天也是她现的晚了点,不然早就通告教习嬷嬷,在屋里等着抓人了。她心里暗自誓,早晚会抓到她的把柄,让这讨厌的女人彻底从宫里消失。
没有机会可以创造机会,变不可能为可能,一向是宫中之人的行为准则。有些事注定开始了,想中间停止都已经不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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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人馆的生活过起来平淡而无奇,转眼之间,半月过去了。自上次胡才人侍寝之后,皇上再没有钦点过任何后妃。才人馆冷清一片。
在这半月之中,每隔一日,凌子枫都会收到来自大殿的一封短签,上面只写着三个字,‘回答我’。
凌子枫明白这是皇上在询问那一日的问话。但是那件事她根本没想好,心情烦乱之下,只好将那纸签揉碎了,扔在纸篓。不是她不想回答,而是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喜欢他是真的,但是爱?似乎总欠那么一点点的感觉,逼得她想承认都找不到理由。
眼看着文倾澜给自己的期限越来越近,以皇上的脾气,和他那身为男人的特有自尊,她若是再这样沉默下去,恐怕倒霉的只会是自己了。
爱还是不爱?凌子枫从花园里摘了一束花,揪着花瓣数了半天,都没决定好。她轻叹一声,从茶壶里倒了一杯茶,一仰脖喝了进去。茶有点冷了,仿佛是昨天沏的,还带着丝丝的苦涩味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