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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上烟罗-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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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罗讪讪一笑,瞥了一眼背手而立的伊稚斜,甜甜地道:“那是王妃生的美丽,这些个东西也不过是为了衬托王妃罢了。”

    王妃听烟罗这么一夸,更是笑的开心,松开烟罗的手,上前两步,靠在伊稚斜的身上,双手抚上他的手腕,娇羞地道:“王爷,您看烟罗的嘴巴,可真叫一个甜呢,真是讨人喜//。345wx。欢。”

    伊稚斜仰头哈哈大笑起来,无比宠溺地看着烟罗,凝声道:“烟罗讨人喜//。345wx。欢的岂止一张嘴巴!”

    王妃一顿,讪讪地笑了下,不停点头称是。

    伊稚斜正了正色,不着痕迹地推开王妃的手,向门帘走了几步,扬声道:

    “本王该去见大单于了,你们聊着吧。”说完抬手掀开门帘,一阵冷风趁着他掀帘的空隙钻了进来,吹的烟罗打了个寒颤。

    王帐内。

    一身裘袄的高贵男人高高在上,斜躺在虎皮软榻上。端一樽酒杯,斜靠着扶手上。

    整个王帐内略显肃静,只有煮酒声咕咕地响着,数丈之内酒香缭绕。

    “王兄。”伊稚斜冲着座上之人略一颔首,随即长身而立。

    “王弟,眼下有件事很是棘手,你看要如何……”军臣单于坐正了身子,放下手中的酒樽,手肘撑在扶把上。

    “王兄请讲。”

    “一直以来,匈奴同大汉的关系一直靠着和亲维系着,也都是相安无事,但是如今,这大汉武帝却一改他们先帝的作风,和亲之法怕不是长久之计。”军臣单于悠悠地叹了口气,他一直主张用和亲来维持大汉同匈奴的关系,但是这汉武帝手腕强硬,作风又较为泼辣,而且手下又有卫青、李广等骁勇的良将,这匈奴可真是头疼。

    “王兄,这大汉可不是省油的灯,既然如此,我们也该有一手准备才是。”伊稚斜略一颔首,娓娓道来,“想那大汉文帝、景帝时期,我匈奴也多次出兵西汉边境,但是大汉由于国力不济,加之‘汉将众往降’,所以西汉采取和亲政策。例如,右贤王入居河南地时,汉文帝欲往击之,但限于国力微薄,又因刘兴居反叛而罢兵。”

敦煌定若远,一信动经年 018 紧张局势

    军臣单于一边听着一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抬眼示意伊稚斜继续说下去。伊稚斜手握空拳,抵在鼻尖轻咳了下,继续说道:“汉景帝时期,通关市,给遗匈奴,遣公主,如故约。而如今,汉兴七十余年之间,国家无事,非遇水旱之灾,民则家给人足,都鄙廪庾皆满,而府库余货财。京师之钱累巨万,贯朽而不可教。太仓之粟,陈陈相因,充溢露积于外,至腐败不可食。众庶街巷有马,阡陌之间成群。加之汉武帝雄心韬略,必不会安于现状。所以,臣弟以为,必先发制人……”

    伊稚斜眼中寒光一现,微一颔首,神情却是说不出的冷峻凌厉。

    军臣单于微微一怔,一直以来,同大汉都以和亲维系关系,若是率先挑事,加之大汉的几位良将,怕是不一定能讨得便宜。

    复又端起酒樽,心中一阵沉闷,轻叹一口气道:“王弟啊,若是大汉朝继续与我匈奴和亲以示睦邻友好,那我们何乐不为呢?”

    伊稚斜闻言,心中大为不悦,若是这么没有远大抱负,任由大汉朝运筹帷幄,到最后发展成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那可真不是他伊稚斜的作风,随即薄愠道:“王兄,您就这么安于现状吗?”

    “王弟,稍安勿躁……”军臣单于略一抬手,示意伊稚斜不要再继续说下去。

    “王兄……”伊稚斜还想再说些什么,这绝不是他赞同的为君之道,一直以来他勤学苦练,熟读兵书,为的就是有一天能真正地同大汉一较高下,那才是大丈夫所为,而不是靠一些女人来维护天下苍生。

    可是,还未等他下面的话说出来,却生生被来报的侍卫打断。

    只见侍卫神色匆匆,进了帐内就一口气说道:

    “启禀大单于,阏氏突感身体不适,正卧病在床。”来报者语速匆忙,略带一丝慌张。

    伊稚斜看了看来人,又看了看高高在上的军臣单于,嘴角扯了扯,低下头用脚尖踢了踢地毯。

    军臣单于挥了挥手,屏退了来报的侍卫,将酒樽放在身侧的案桌上,起身走到伊稚斜身边,手轻轻放在他肩头,轻点了两下,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

    伊稚斜探寻地望向军臣单于,军臣单于似乎并没有太过在意阏氏的身体,仿佛刚才通传的人也并没有出现过。王帐内顿时一片安静,只有煮酒的瓦罐里发出“咕噜噜”的声响。

    “王兄,王嫂身体不适,您可要前去瞧瞧?”

    军臣单于微微颔首,眼睛里有清冽的神韵。拿起案桌上的酒樽一饮而尽,却仍是一副意犹未尽的神色。他的嘴角竟浮起一抹狡黠的笑,“王弟同为兄一同前去看看你王嫂吧。”

    “是。”伊稚斜应了一声,跟着军臣单于出了帐篷。

    帐篷内,南宫公主轻着薄衣半躺在榻上。此刻的她,眼睛微闭,气定神闲,脸色红润,一点都不像病了的样子。

    她虽在匈奴生活了十几年,但因着军臣单于宠着她,很多事便由着她的性子来。比如她仍可以穿着汉人的服饰,梳着汉人的发髻。

    她听见有人进来的声音也没有睁开眼,只是嘴角露出一抹欢愉的笑。

    “伊稚斜见过王嫂。”伊稚斜见礼。

敦煌定若远,一信动经年 019 绝色风情

    南宫公主一听不是自己夫君的声音,忽的睁开眼,瞧见并肩站着的两个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一手轻轻地拉了拉有些滑落的衣肩。

    “臣妾参加王上。”她面带羞涩地向站在一边面露笑意的军臣单于见礼,一面又望向恭敬站着的伊稚斜,“王弟不必多礼。”

    军臣单于快步走至榻前,双手轻轻揽上她的肩头。

    伊稚斜俏眼望向她,心中正腹诽她这是玩的哪一出,却不想正碰上她的媚眼如丝。她的眼眸掠过军臣单于的肩头直直地射向伊稚斜,竟看的他有些心慌。

    “王上,您都快把臣妾忘啦,整日就知道伊玲、阿维娜她们,若不是臣妾称病,定又见不到您了。”南宫说着手已经抚上军臣单于的胸膛,娇艳如花,眼睛似是有意又像无心地瞟向了伊稚斜,嘴角的笑魅惑众生。

    南宫公主本就是个美人,体态丰盈,婀娜多姿,虽然已过三十,但仍旧风韵犹存。只是,嫁到匈奴来,她的心中本就存有怨恨,在离乡背井的日子里,凡事都得仪仗自己,靠不得任何人,虽说她是阏氏,但同样是匈奴人眼中的外族人。如今,於单已经长大,虽被立为太子,但若是自己不努力护着,怕是也会夜长梦多。本来今日出此计策,就是想让大单于过来吹吹枕边风,没想到伊稚斜也一同来了,这倒省了她再费心思,一箭双雕来的正好。

    “爱妃哪的话,本王这不是来看你了吗?”

    军臣单于整日面对那些匈奴女子也觉得有些腻了,虽然有阵子没来南宫公主这边,但面对一个汉人女子,又如此妩媚多娇,竟觉得体内有股热气在膨胀,情不自禁地将一只手轻轻地放在她的双eng间,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慢慢下滑。

    她薄如蝉翼的外衣顺着如雪的肌肤慢慢滑落,香肩半露。

    伊稚斜未曾见识过如此妩媚娇柔的汉人女子,平日里的王嫂于他而言是端庄大方,可是现在的王嫂却是风情万种。看的他不禁心旌摇曳,努力吸了两口气平息自己早已波澜壮阔的内心——他得赶紧逃离这里。

    “王兄,既然王嫂身体无恙,那臣弟先告退了。”伊稚斜微抬头,军臣单于已经吻在她的脖颈间,南宫的呼吸有些急促,胸膛在轻轻起伏,微闭的眼睛远远地望向他,嘴角浮起一抹勾魂摄魄的笑。

    伊稚斜在战场上虽然冷静沉着,但在这种场面下内心还是泛起一丝涟漪。军臣单于现在定是没有理会他的时间,他匆忙收敛了眼神,在南宫火辣辣的注视下,悄悄地退出了帐篷。

    “汉人,难道各个都是如此美艳不可方物吗?”走出帐篷的左谷蠡王嘴角泛起一抹若有深意的笑来。现在天色尚早,他还不想回帐内,顿了顿脚步,朝着小河边走去。

    一路走来,细细地想着在王帐内的一幕,那种因为国事而与大单于起争执已经不是头一回了,无奈,两人从小性子就不同,军臣单于敦厚和善,若在太平盛世倒是难得的仁君,然,生于当代,倒显得有些畏手畏脚了。

敦煌定若远,一信动经年 020 叔侄之心

    想着想着,便有些走神,思绪情不自禁地飘向了方才美艳不可方物的南宫公主身上,如此佳人,王兄怎么舍得弃之不顾?伊稚斜唇角一扬,眸子竟是无限的神往与魅笑。

    静静地立于河边,放眼朝着东南方向极目远眺,那个地方,有他一生的梦想,他要将它变成自己的囊中之物。还有她。

    “咚……咚……”石子一颗接一颗地落入水中,水面击起层层涟漪,又一圈一圈地扩散开来,最终趋于平静。

    伊稚斜朝着涟漪散开的河畔望去,只见一个少年蹲在河边,正抠出泥土里的细碎石子,抬手一扬,石子在空中划出一个美丽的弧度,稳稳地落入河心,又是一阵涟漪……

    伊稚斜一笑,抬脚向他走去。

    “太子为何独自在这里?”

    伊稚斜冷不丁地出声,吓的蹲在河边的於单猛然起身。见来人是自己的王叔,抬了抬手,行了匈奴礼。按说於单是太子,应是伊稚斜向他行礼才是,可是一直以来,於单对这位骁勇的王叔相当敬佩,私下里不仅不会接受他的行礼,自己也会向他行礼以示对他的敬佩。

    “王叔。”於单略一颔首,就在垂眼时,匆匆敛了眉间的一抹的轻忧。

    “咳。”伊稚斜轻咳了一声,对着於单拱了拱手,微笑道:“这里没有外人,你我不必如此见外。”

    “呵呵,王叔怎么会来此地?”对于伊稚斜的突然出现,於单不敢怠慢,他没有急于回答伊稚斜的问话,而是将问题又抛回了给了他。

    “闲来无事,四处走走便走到这里了。”伊稚斜轻笑,双手负于身后,抬脚向河边走了走,在靠近河水的地方坐了下来。

    他来这里又岂是因为闲来无事,只因为这里是他同烟罗常来的地方,每当觉得疲惫时总会同她来这里走走,坐着聊聊天,今日从阏氏那里出来,心中恍惚,又因同大单于争执了几句,也带着一点困闷,所以才不知不觉走到了这里。

    “王叔新婚没多久,怎不多陪陪王妃?”於单眼含笑意,自己的王叔宠爱新婚的妻子是草原上人尽皆知的事情,可现下在这里碰到独自一人的王叔,於单还是大感困惑。

    “烟罗在陪她呢,两个女人说话我一个大男人在也不好。”伊稚斜倒是直言不讳,说的也是实情,殊不知他的一个“烟罗”就已经让於单本就烦闷的心情更加不能平复,於单闻言不禁轻叹了一口气。

    “太子为何叹气?”伊稚斜侧头看他,突然发现他已经长的很高了,也是玉树临风,一表人才。他长身而立,竟让伊稚斜觉得有一种无形的压力。

    於单一双失神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泛着波光的水面,迈步向前,在伊稚斜的身侧坐下,又轻叹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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