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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情直觉地朝台阶上扫了一眼,果然见到一枝短短的箭落在阶上,手臂还被项青紧紧攥着,栖情心中一动,原来刚才他扬起手,不是要打她,而是在救她……
第2卷 妃 斗嘴
斗嘴
项青没注意到栖情的心思,只对着那孩童冷哼一声:“看来太子殿下的射箭本领还有待训练。”
小太子气鼓鼓地绷着一张脸,旁边的太监比小孩子懂得审时夺势,跪下来就往地上磕头:“宰相大人,太子淘气,并未看见宰相大人才乱射一气,请宰相大人不要怪罪。”
“李耀,你给他磕什么头。”
看到身边的人倒戈相向,小太子气得一脚踹过去,然后腆着肚子气势汹汹地望向项青:“哼,我是大禹的太子,项青你区区一个宰相,见到本太子还不下跪?”
闻言,栖情正欲弯腰行礼,项青横手拦住,冷冷地看着太子:“太子,你父皇缠绵病榻,你却在此只顾玩耍,如此不孝之人,谁肯折服相跪?”
跪着的太监恨不得掌自己的嘴,什么不好说给说太子淘气,给项青抓了把柄:“太子年幼不知世事,但对皇上是很孝顺的。”
“我不需要你来教训。”
小太子目光恨恨地瞪着项青:“你也不过是我父皇的一个奴才,是我父皇赏口饭给你吃,你才有今天。”
太监吓得面无血色,栖情也暗暗替这孩子着急,担忧地等待项青的反应。
“太子你知不知道,当一个人连奴才都管不了的时候,他就不配唤人为奴才。”项青没有生气,声音却是冷冽地厉害。
“哼,我将来会做个管得住奴才的皇帝!”'TXT小说下载:。。'
小太子拿着弓恨恨地说道,然后跑了开去,想想又跑回来冲项青吼道:“你就是个犯上作乱的奴才!”
太监吓得一身冷汗,追随着小主子跑开,栖情意外地注视着项青:“我以为相爷不会放过太子。”
项青回过头来瞪她,有些赌气地道:“在你眼里,我是个会同小孩子计较的人 ?'炫书…'”
栖情有些好笑地看着他,然后摇摇头:“相爷是个只会同大人计较的人。”
“你是大人吗?你在我眼里,就是个傻得无可救药的痴儿。”项青冷哼。
栖情作恍然大悟状:“原来相爷一直在同我计较。”
项青冷不防被堵个哑口无言,伸手拍了她脑袋一掌:“长胆子了,竟敢跟相爷耍嘴皮子。”
“相爷不怪我不肯如实相告帝命之相?”栖情绕回了原点。
项青冷眼一扫:“我有的是办法知道。”
不懂为什么,栖情竟觉得项青心情不错,趁机问道:“那公子可以放了吗?”
“想都别想。”项青转身就走,带点生气的意味。
栖情连忙跟了上去:“公子他真得没有要得罪相爷,风水书只是风水书…”
栖情始终认为,是莫如风教唆她装疯的事才会触怒项青,才会被软禁。
项青猛地回过身,栖情差点撞到他怀里,吓得连忙站稳脚,话都卡在嘴里。
“你好罗嗦。”
一直觉得她的性子淡漠,现在为个莫如风,就唠叨出这么多话。
刘其守在宫门口的马车上,惊讶地看着早上出门还都沉着脸的两位主子,竟拉拉扯扯地走过来,栖情不停说着什么,相爷就不停地拍她的脑袋,面上恼怒却是亲溺至极。
刘其看得差点脱掉下巴,自从栖情风寒发烧后,相爷的脸就一直阴沉不定,刘其往天际看去,果然艳阳高照,放晴得很。
回到宰相府,刘其侍候着两位主子走下马车,栖情要开口,又被项青给瞪了回去,看着栖情张着嘴不说话的样子,项青轻挑着眉,愉悦地迈进府里,栖情又着急地跟上去。
谢盈迎面走过来:“青哥,给贤淑夫人请安。”
项青勾起的唇角不知不觉低了下去,栖情站在他身后,淡淡地冲谢盈点点头:“大夫人不必多礼。”
第2卷 妃 嫉妒
嫉妒
项青细微的变化全看在谢盈眼里,她脸上逞强地挂着笑意:“我特意让厨房准备了午膳,都是青哥喜欢吃的。”
“御医不是嘱咐你在床上多加歇息,准备什么午膳。”
项青皱了皱眉接着道:“你身边的奴才,怎么都不随身侍候。”
“我让她们去布置桌椅。”
听到项青的关心,谢盈总算开心起来,语气也不由得提高几分,温婉地看向栖情:“贤淑夫人也一起来用吧。”
一句话把栖情隔得十万八千里远。
“不必了,我先回水苑。”栖情自知之明地退下,眉眼低落,脸上看不出喜怒。
项青看了她一眼,心思未想远,手已经抓住她:“不过吃个饭而已,你想那么多做什么?”
栖情莫名:“我没想多。”
“你就有。”项青斩钉截铁地道,一副‘你心里不自在,我还不出来’的模样。
栖情有苦难言,又不好当众挣开他的手。
谢盈错愕地看向项青,他偏过眼,仍执意地抓着栖情的手。
“快走吧,午膳冷了可不好。”谢盈笑道,自己都觉得自己矫情,更是委屈,她只是想讽刺栖情是个外人而已,他至于这般护吗?
一顿午膳用得安静无语,栖情执筷,只夹眼前的几道菜夹,满满都是想落荒而逃的心思。
谢盈的贴身丫环端着一蛊汤走进来,放到谢盈手边,她一打开盖子,闻到一股沉沉的药味差点吐出来,手捂着心口干呕着,见状,栖情也咽不下饭了,默默地看着她。
“啪——”
项青按下碗筷,愠怒地看向那个丫环:“这是什么?还不快端下去。”
“这是大夫人要喝的汤药,御医说大夫人身骨不好,常常站久些都头晕,所以中午都要喝这个。”丫环畏畏缩缩地回道。
谢盈强忍着呕吐感,项青拍桌而起:“不吃了,你们用吧。”
谢盈眼睁睁望着项青离去,看着满桌精心准备的午膳,心中委屈更甚,药膳难闻的味道飘入鼻间,谢盈眼底流转过一念:“小香,你一会儿给如风相士也送点汤药过去,不是说如风相士摔了一跤吗,本来就是个瘸子,现在只能躺在床上也怪可怜的。”
项青刚要踏出门槛的脚又收了回来,眼深深地凝向谢盈,她学他刚才的样子偏过头,没有对上他的视线。
“公子摔跤了?”栖情震惊地从桌前站起来,不敢相信地望向项青。
“昨天公子还好好的,他为人谨慎小心怎么会摔了呢,相爷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他明明说只是软禁……
“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责打他不成?”项青冷冷地反问。
项青性子喜怒无常,的确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
栖情咬了咬唇走上前:“求相爷让我去看看他。”
项青冷哼一声朝外走去,栖情跟上去:“公子是我师父即是长辈,若我不能前去探望是为不孝,相爷不是也看不起不孝之人吗?”
“小奴才,你拿我的话堵我?”
两人的声音渐渐远去,小香看了看满桌几乎没动的菜色,小心翼翼地问道:“夫人,那这些菜…要不奴婢先侍候您喝汤药?”
谢盈一把甩掉桌上的碗碟,待看到谢盈阴郁的脸色时,她识趣的噤了声,暗吞痛楚地蹲下来收拾残碗碎片。
第2卷 妃 危机重重
危机重重
项青最后还是经不住栖情的请求,只得让她去看莫如风。
栖情踏进宰相府的一方院落,匾额上刻着思源阁,门口的几个侍卫立即跪下行礼。
项青与刘其随后跟进来,栖情疑惑地看看他,项青不自在地道:“本相也来看看如风相士不行吗?”
他真是越来越会误解她的意思,栖情环视略显萧条冷索的庭院,和宰相府其它辉煌大气的格调全然不同:“我在宰相府呆这么久,也不曾进过这里。”
项青眉眼稍沉地望着里边的一草一木,并不作声。
“相爷第一次进京就住在这里,住了两年之久。”
刘其替他答道,见项青并未阻拦就继续道:“后来相爷受先皇赏识,出入朝堂后才买下这边的地,逐渐扩建成今天的宰相府,只是这个院,相爷从未让人动过。
怪不得这里叫思源阁,思源思源,饮水思源,他是要提醒自己,有了今天至高的地位,也不能忘本吗?
栖情不免多看了项青一眼,其实她不曾真正了解过他,不是吗?
推开小屋的门,栖情便看到幔帐被勾到一边,莫如风半坐在床上看书,大白天困在床上却是一派闲然自得,栖情唤出声:“公子。”
莫如风回过头,看到项青时波澜不惊地点点头:“如风见过宰相大人。”
项青抬手欲说话,栖情已经走到床边,语气措辞之间满是担忧:“公子,你的腿怎么样了?”
“反正也是废腿两条,也不在乎这一摔了,等过两天腿伤稍好一点,我还是可以坐椅子出去。”莫如风笑着说道,拍了拍被面示意他真得没事。
“无缘无故,公子怎么会摔的?”
一听栖情仍然在纠结这个问题,项青面色冷得有些难看。
莫如风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扫了几眼便明白了个大概,淡笑着道:“无关宰相大人,可能是我替宰相大人挡掉了劫。”
栖情不明白,刘其搬过一张椅子,项青掀袍而坐,冷漠地瞪着她:“无需多言。”
“宰相大人常来思源阁,倘若昨晚院中的假山石块落下来时,我没有正好从椅子上摔下来,现在压断脚筋的就是大人您了。”
莫如风委婉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我想宰相大人此时要做的就是保护自己周全,而非别的。”
栖情震惊,又是昨晚,他去清衣轩喝酒之前吗?
“我项青想要的,必定得到才罢休。”项青岂会不明白莫如风的意思。
院中假山山石无缘无故掉下来,而且重如千斤,多半是有人故布此石,在宰相府动此手脚的,不会是索莫如风的命,是他项青的!
“日日提防只会心神疲累,大人何不再考虑清楚?”莫如风说道,想起昨晚山石掉落的事,只有当时在场的人,才有机会推动山石,现在这种关键的时刻绝不留内鬼,莫如风虽明白这个道理,但眼见项青将在场的几个侍卫通通处死时那种狠厉,还是心惊。
项青冷冷一声:“如风相士,我敬你是个聪明人,你怎会不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道理?”
莫如风无奈地笑笑,栖情不懂两人之间的哑谜,只追问莫如风:“公子,你为人小心,怎么会恰巧从椅上摔落下来,是不是…”
栖情的话让项青不得不凝重地问道:“你是故意摔倒相救?”
“只是恰巧。”
莫如风否认,转而看向栖情:“无忧,你以后多注意些宰相大人的饮食。”
栖情略微听懂了些,讶异地捂住嘴:“有人要害相爷?”
“你是他的妻子,注意些便是。”莫如风说道。
莫如风往后面堆得高高的枕头靠上,冥思地合上眼。
因为他是你的夫君,我才愿意相救,只愿你能不痛心,不伤怀。
栖情想的却是另外的事,普天之下谁会害项青?转念一想,他的仇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当今圣上。
皇上和相爷之间,只能是你死我活的结果吗?
想起今天在养心殿看到的帝王掌相,栖情茫然了。
从思源阁走出来,栖情显得心事重重,项青走在她身旁从鼻间冷哼一声:“怎么,是不是得让你住进这里,你的脸才不会拉这么长?”
“不是第一次了。”她亲眼所见的,就有禹衡、贺然使计让项青成俘虏,徐欣宴上下毒。
那平日里呢?他又被人害过多少次,他到底怎么承受过来的。
“嗯?”
项青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