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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妃栖情-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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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项青扫到她一惊一乍的样子。

栖情忙摇头,低头轻声道:“相爷,外面风大回屋吧。”

这时一队士兵奔跑了过来,栖情紧张地看向大榕树上,黑布和面具都已经被收了上去。

“禀相爷,韩统领处均以搜过,并未发现刺客。”士兵跪下报告。

众目睽睽下刺客逃脱,一切都仿佛只是为了证实他的猜想,项青声音阴沉:“本相的人里有内奸。”

栖情听得肩一颤,不懂为何一阵心虚,手指不安地绞动衣裳,脑门被人弹了两下,项青有些不豫地道:“不是回屋吗?发什么呆?”

“哦。”栖情讷讷地应声,扶着项青回屋。

项青一脚踏向门槛,想到里边两个吵闹的侍姬,脚又收了回来,对着身后的栖情道:“去凉亭坐坐。”

栖情啄磨着刚才的事情,沉默地走在项青后面,却让他觉得这份安静难能可贵。

长廊牵着八角长亭,明月投在湖面碎成无数波光。

项青慵懒地侧坐凉椅,眸底映着潺动的湖水,绾起的白玉簪温润无暇,五官极尽妖冶的脸如玉如瓷,妖冶得勾魂夺魄。

第1卷 奴 没情趣的奴才

“小奴才,你同穆王一直私交甚密,嗯?”项青声音低沉动听,若石子沉湖。

栖情蓦地抬头,这一眼望去如惊鸿一瞥,傻傻地看痴了。

许久得不到回答的项青不满地将视线从湖面收回,却见栖情一脸痴相,不禁心情大好:“又在肖想本相?”

栖情脸红了,慌忙低下头,觉得有些不对劲,什么叫又?

“别忘了你对本相做过什么承诺。”项青伸长手把木讷的栖情拉到身侧。

不得不说,她的模样比前几年养眼多了,即便打仗是风餐露宿,但他也没让她真正受过什么苦,连皮肤都较以前白上几分。

栖情目光闪烁不安,想起自己说过的话:“我给您做一辈子的奴才。”

究竟要不要告诉他穆王藏于榕树上的事,不说的话,会不会出事……

她的表情全落在项青眼底,栖情不高,他坐着手也能轻而易举够到她的脖子,细腻的触感让项青威胁的话也说得愉悦:“小奴才,背叛本相的人,不会有好下场。”

栖情吞了吞口水不敢接话,坚定了不能说出穆王的想法。

穆王与相爷敌对,若穆王给爷抓了把柄……

不行,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穆王出事。

一阵风拂过,栖情全身寒冷:“相爷回屋吧,外面冷,水姬和娆姬姑娘怕是等久了。”

快接近年关了吧,在栖情的记忆里,似乎从未好好过过一个年。

项青目光流转,手指摸上她不甚圆润的下巴:“怎么,吃味了?”

栖情急忙摇头,一脸诚实:“相爷是主子。”

项青心下有些失望,垂下了手:“好没情趣的奴才。”

第1卷 奴 不是念旧的人

原来做奴才还要有情趣吗?

栖情愕然地想,像刘其和灵儿那样?

项青起身就往回走,气冲冲地,他自负为人冷清,却碰上个更冷清的,要不是顾忌她的性命,他若想要侍寝的女人,何必找那些聒噪的庸脂俗粉。

项青忽然又停下脚步,他想这些做什么,无聊之极。

栖情停留在原地一脸木讷。

难得他给自己拨了个屋子,栖情却仍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为什么穆王会在树上面?用石子砸自己的也是他吗?黑衣人是行刺项青的刺客,难道穆王是黑衣人 ?'炫书…'

穆王与当今皇上一母双胎,两人同项青一向不交好,可两国战争时,穆王去行刺项青?栖情怎么都想不明白。

好像有什么阴谋正渐渐开始……

栖情翻身坐起,不安地在屋里走来走去,猛地拉开房门,风灌了进来,皎洁盈白的月光泄下一地,颀长的人影背门而立,玄色袍子曳地,腰间的剑鞘呈泛光的青铜色。

“王爷?”栖情错愕出声,他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

闻声,禹宗回过头,半张面具后面无表情:“你尽快离开这里。”

温柔的声线里有着很深的偏执。

栖情迎上他的视线不明所已,禹宗加重声音:“离开这里,本王不想你将来有一天恨我。”

恨他?栖情默默地盯着他,浓密的眉下一双眼阴晦复杂,仿佛掩藏了许多。

栖情像是突然明白过来:“你还记得我,是吗?”

禹宗泄气般闭上眼,一脚踏进屋内,迟疑好久才艰难地叫出她的名字:“栖情…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你那么念旧,我连你的名都快忘了,只有你还清晰记得。”

原来他真得是小时候那个男孩……

第1卷 奴 还想去江南吗

不是她念旧,只是在她的人生里,值得的记忆屈指可数。

栖情唇角凝笑:“你还没忘记就够了。”

时间飞逝,他们各自经历了那么多,他还能记得她,栖情不是不欢喜的。

栖情平时沉默少语,偶尔笑起来别有一番灵动,禹宗心中一动,伸手去牵她,栖情反射性地后退一步,把手藏到身后,浴池一幕她余惊未消:“栖情身份低微,不配。”

栖情的坚持让禹宗陷入思索。

“不是你不配。”须臾,他苦笑起来。

“是本王看轻你了,从头到尾都看轻了。”

一个毫无自我的奴才,坚持得让他钦佩。

“王爷…”没想到禹宗突然这样说,栖情惊讶极了。

“离开这里,马上去江南。”禹宗再次说起自己来的目的。

“跟着项青,你迟早会死无葬身之地。”

江南……

多久没敢想起的词了。

栖情心中泛起一阵酸痛,然后露出与他如出一辙的苦笑:“或许,我今生都去不了江南了吧。”

禹宗还未来得及说话,栖情又开口询问:“王爷,今晚的行刺…”

“若本王是中了迷药的刺客,还能来你这里吗?”项青的奸诈与谋略无人能比,竟早早地设下圈套,让前来行刺的刺客中迷药。

“可是王爷为什么投石于我?”

“因为本王想让你引开项青。”禹宗看着越来越迷惑的栖情,唇边的笑越发高深莫测,伸手揉了揉她的发心。

“本王想放那刺客走。”

头发隐隐传递他手掌的温度,栖情不禁瑟缩了一下,禹宗收回手:“记着我的话,三天之内倘若你不离开,你的命就真得不属于江南了。”

第1卷 奴 贺然

栖情没有离开,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已经有很多放不下的,放不下贺然,更放不下那颗悬于天上的星月。

禹宗只字不提那晚的事,三天两头地在外面买些零嘴小件送给她,时常找她散步聊天,听着他温软如玉石叩击的声音,总让栖情有种回到小时候的错觉。

这日,大亮的天空忽然同黑夜一样,狂风大作,沙石狂走,大雨如注,连值守的士兵们都懈怠了几分。

栖情想起这个时辰贺然总在校场练武,有些担心。

这些年来,侍候项青的同时,贺然的衣食起居也由她一手包办,贺然对她来说已经不止是贺飞的责任,更像亲弟弟。

栖情撑起油纸伞出了统领府,朝校场走去,还没走出多远,就见贺然孑然一人行走在岩石路上,身上的衣服早被大雨打得湿透,步子歪斜,失魂落魄。

“贺然。”栖情捋了捋被风扬起的头发,一步步朝他走去。

贺然猛地抬起头,湿发打在脸上,一双眸子充斥着血色,杀意在他胸腔慢慢聚拢,他大喝一声,抡起大刀就朝栖情砍去。

栖情怔在当场,顶上的油纸伞应声而开,被砍成两半落在地上,被狂风卷走,大雨尽数往她头上淋去,而刀锋停在她的头顶上方,鲜血大滴大滴地顺着她的额头滴淌下来。

不是她的血。

栖情受到惊吓,抹了一把脸朝上方看去,一只手悬在上空硬生生地挡下这一刀,手的主人,冷漠得看不出任何情绪,唯有半张面具白得吓人,雨水打上去咚咚作响。

神色匆匆的行人路过,见到这一幕避之不及地跑走。

第1卷 奴 贺然(2)

“王爷?”栖情震惊地看着身边的禹宗,他救了她,栖情难以接受眼前的状况,贺然竟想要杀她?

“你滚开!”贺然大声吼道,收回刀子,继续冲栖情砍去。

“你不能动她!”禹宗迅速将栖情扯到身后,再挡一刀然后与其厮打起来。

贺然已是发狂,禹宗有心让他,加上右臂受伤,被打得节节后退,浓墨似的血掉到地上瞬间被雨水冲走,眼见贺然的刀又砍向禹宗。

栖情不管不顾地扑了过去,禹宗被推得一个趄趔,寒芒的刀锋抵在栖情的胸前,却没有砍下去,贺然愤怒地再度提刀挥下去,栖情不偏不闪,刀还是没砍着她分毫。

他终是下不了手。

看了这么些年,甚至偷偷爱慕的脸,他终是下不了手。

贺然意识到这一点,踉跄着倒退好多步,一脸颓废地将刀子丢到地上,禹宗见状捂着受伤的手悄然离开。

“贺然,你怎么了?”栖情心底涌起越来越多的不安,好像什么东西快要揭破一样。

栖情刚走到他身边,就被贺然狠狠地推倒在地。

“为什么?”贺然大声地吼出口。

“这到底是为什么!”

栖情坐在雨中,双手撑地,不解地望向他。

贺然像想到什么似地,忽然又从地上捡起刀,朝栖情砍下,刀贴着她的脸滑下,一缕湿漉漉的头发掉到地上。

“你没有资格当我大哥的未亡人。”夫妻本结发,断发斩情根,贺然脚尖踮踩头发,往日年轻气盛的脸只剩下浓浓的愤恨。

“从今以后,你与我贺家再无瓜葛!”

贺飞的死骤然浮现在栖情眼前,栖情感觉自己的手都抖了起来:“你,你知道了什么?”

第1卷 奴 第110章 梦靥

贺然狂笑起来:“你是希望我一辈子蒙在鼓里吧,我贺然是傻子,才会被你一直玩在手心里!”

他都知道了?

栖情的身体一寸寸冰冷,看着贺然拖着大刀一步步远走。

大雨弹起阴灰灰的烟雾,笼罩着萧索的街道,维持了数年的秘密突然间被揭晓,唾手可得的亲情正一点点随雨流失……

栖情做噩梦了,梦里贺飞披散着头发骂她,他对她那么好,她却让他死后不得昭雪,忽然场景一换,贺然拼命鞭抽着项青的尸体,他倒在地上血肉模糊,贺然见到她又起杀意,怒吼着要血债血偿,她要维护项青,就陪着他一起去阴曹地府……

“相爷!”栖情大叫起来,猛地睁开眼睛,只见到头上的床梁,明知道是个梦,身体却一阵阵地打着冷战。

“嫂子你总算醒了。”一张大大的脸凑到她面前,年轻俊朗的脸笑得无害,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没发烧啊,怎么出这么多汗,是不是做恶梦了?”

乍然见到贺然的嬉皮笑脸,栖情吓了一跳:“你…”

贺然五官委屈地皱成一团,一屁股坐到栖情的床边:“嫂子,你是不是还想着昨天的事啊?我昨天是做噩梦了,跟撞邪似的,你别往心里去。”

“做梦?”栖情讶然,他昨天不该是从校场回来吗,校场有地方睡觉吗?

“可不是嘛,我梦见嫂子你杀了我全家,我拼命叫你住手,你就是不听!”贺然胡天海地扯着,边还指手划脚,和昨日雨中恨得眼睛充血的判若两人。

真得是做梦而已吗?

第1卷 奴 心不在焉

栖情从床上坐起,门被贺然打开了,温暖的阳光洒起来,已经雨过天晴了吗?

“我就是冒傻气,不用想也知道,嫂子怎么可能杀我全家呢。”贺然抓住栖情的手笑得一脸灿烂。

栖情不动声色地抽离自己的手,贺然撇撇嘴,有些急了:“嫂子,你不会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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