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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朕非你不娶-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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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诗!”一个磁性悦耳的男声穿透嘈杂而来,把正在胡思乱想的我吓了一跳。
这怎么还有个神智清醒的?
紧接着一个二十出头一身灰布衣衫的年轻人拿着剑,向我抱了抱拳,做了个请的手势,“公子,我家主人有请。”
我顺着他的视线抬头望去,高楼雅间里有个身着紫衣华服的年轻人正撩起纱幔笑着向我举杯,我对他礼貌的笑着点了点头。
“抱歉,在下今日尚有事,先行告辞。”我朝那侍从一拱手便挤出人群,叫上王良逃离了乱哄哄的锦绣楼。
一则我回去真的还有要事。二则么?您看王良比锅底还黑的脸,我还敢耽搁么?
我琢磨他的忍耐基本到极限了,脸都憋青紫了,恐怕就算军法处置,他也极有可能就地发飙。
您看他走路虎步生风急不可耐的样子,对我嗤之以鼻不管不顾,巷子转角,他果然没影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修~~~~~




☆、凌“疯子”?

我徘徊在空荡荡的巷子里寻回去的路,一个黑影从我身旁一闪而过,阻了我的去路。
吓得我一身冷汗,奉德现在可真算不上太平盛世。我可是衣冠楚楚招摇过市。
这不就是锦绣楼那个侍从么?
“公子,我家主人有请。”
少年和在锦绣楼时说的话一模一样,绝不荒腔走板。
我轻笑一声,暗想您功底这么深厚怎么不去唱戏呢?
我扯了扯嘴角,“你家主人有点强人所难了。”
“公子,我家主人有请。”
少年就像复读机一样面无表情,完全不理会我。
我抖了抖衣摆,冷声道:“人呢?”
我打量着眼前的少年,他就是“非暴力不合作”的典型,要不是打不过他的,我早暴力之了。
“在下凌风,幸会,幸会。”
暗巷里缓步踱出一个人,悠哉悠哉的边说边笑。
“幸会?”我皮笑肉不笑挑眉看他,不禁暗想哪有这样死皮赖脸和人结交的?可惜了他那一副风神俊秀文质彬彬的好皮相。
“还未请教公子贵姓?”凌风和颜悦色的搭腔。
若说厚脸皮,此人便是极致。
我看着他不由的笑了,他这样死皮赖脸图的是什么?
“相逢何必相识?在下可以走了么?”我反问道。
凌风双手交叉在胸前,歪着头极有耐心看着我笑,笑的我心底直发毛。
我抬眼打量他,不温不火的笑问,“看来小弟若是不说,兄台今日便不容许小弟离开此地了?”。
凌风不亦不否认,依旧笑看着我。
我白了他一眼,“洛卿。”
“好名字。”凌风拍着手不住的点头。
“洛贤弟好才华,凌风佩服,不知贤弟可赏脸与凌风畅饮几杯?”
“愧不敢当,在下今日确实有事,不如改日?”我挤出一丝笑,耐着性子应酬。
心里不禁发笑,所谓的才华是指刚刚那首诗么?那您还是到下面和李延年小叙吧!
无奈的是这位仁兄软硬不吃,我的话一不合他心意,他就一言不发带着痞气甚至无赖的朝我笑,直到我毛骨悚然。
正当我左右为难之际,恍然瞟到巷子口一个熟悉的身影,我想都未想大声喊:“封言,这里。”
我太过紧张,破音倒是小事,要命的是声音尖细纤弱,像女声。
“凌疯子”有一瞬间瞠目结舌,那模样像被雷劈了,旋即皱了皱眉,轻笑一声,想必是拿我当公公了吧?
我倒是长舒了一口气,我不在意他拿我当公公,就怕他不拿我当公的。
凌疯子突然莫名的放声大笑。
吓得我连连往后退,额上冒冷汗,他不是疯了吧?
终于他笑好了,马上又歪着脑袋饶有兴致的上下打量我,还是那副欠扁的样子。
我冷笑一声,“天寒地冻,公子这样开怀大笑当心伤及脏腑。”
“洛贤弟实在有趣,记得你欠我一顿酒。”凌疯子对侍从挥了挥手,就像他来的时候一样,瞬间消失在我眼前。
我甩了甩头,恍惚间以为这疯子只不过是我夜半回家路上的灵异事件,自言自语道:“欠你一顿酒?你欠我一顿揍还差不多。”
封言赶来时,只剩我一个人傻傻的站在巷子里,焦声问:“公子,有没有受伤?” 
“没事,回去吧。”我慢慢的从凌疯子事件中回过神来。
封言没再说话,只是时不时的偷瞄我,一再确定我的确是“完好无缺”,没缺胳膊断腿也没缺心少眼儿。
刚刚那一声杀猪般的叫喊,定然让封言以为有人要杀我,待他赶到却发现除了我本人,连个鬼影子都有没有,以至他以为我在恶作剧,从而怀疑我的心智。
我憋着一肚子火,也懒怠理会封言,封言见我面色不善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问。
回到州府衙门,我怒气匆匆的走向大厅。
王良,这可真不是我小心眼儿,你这样不听我调动,一再的违反我的命令。
今日不过是小事,然而却可从中见其心志,你不信任我。若不能让你心服口服,日后有事差遣,你的脾气来了就撂挑子使性子岂不是要坏大事?
我见大厅空无一人转而问封言,“王良呢?”
“去找公子了,已经派人去叫了。”封言见我脸色不愈,规矩的立于一旁不敢多言。
“叫他站在后堂,不准睡觉。”我迟疑了一下,抬步向外走,冷声说道。
公归公,私归私,他的错,绝不能姑息。
“是。”封言淡淡的应道。
我瞥了封言一眼,或许对非议我的,不只王良一人。
我不用他们对我奉若神明,但却不允许他们无视我的命令,给我添乱。本来就够乱的!
我敛下眉眼, “随我来。”
我喝了口热茶抱起暖手炉,心里不由的暗骂王良,要不是碰到封言我现在就是没被人劫走也冻得半死了。
我看着茶杯中的倒影,不由的皱起了眉,奉得这么乱,明天一定会比今天乱,一天比一天乱。我望了望窗外,已经一个多时辰了,“你去把王良叫来。”
“是。”封言施礼退出房间,虽然面上一贯恭敬,但真心还是敷衍,我还是分得清楚的。
我看着封言的背影,暗叹,少渊,与你有关,没一件是容易的,包括你的下属。
“末将王良,见过公子。”王良生如洪钟,像扯着嗓子,生怕别人听不见一般,和我怄气?
我吹了吹清茶,袅袅而起的雾气,我看见了王良板的僵硬的脸。
这就真是他不对了,今天一直都是他对我冷言冷语嗤之以鼻,末了还把我丢在人生地不熟的大街上冻了小半夜。
我对他可没半点怠慢,还自掏腰包请他喝花酒,他这气是冲着我?他好意思冲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  晓晓归来,继续修文。先修再更。




☆、二进锦绣楼

“王副将可还好?”我也不抬头看他,只是似是无意的轻吹着热茶。
“末将久经沙场,区区寒冷尚且受得。”王良不服气的仰着头。
“啪”的一声,我轻蹙眉头冷不防的把茶杯摔在他面前,一脸的错愕。
想来也是,我温和惯了。
房门应声而开,封言警惕的张望着房间每一个角落,确定没有异常后便关上门出去了。
我横了王良一眼,冷声道:“你受得,本公子受不得!谁允许你擅自离去的?在战场上你也如此么?”
“末将……末将在战场上从来都是冲在第一个的,从来都没有抛下过自己的兄弟。”王良虽知理亏,却涨红着脸争辩。
“王副将的意思是我不是你的兄弟?还是这里不是战场?”我看着王副将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反倒笑了。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王副将涨红了脸局促的继续辩解,一脸懊丧。
我看着王副将轻笑道:“不是这个意思?那王副将到底在别扭什么?”
“现在奉德局势危机,公子你却沉迷美色,辜负了邵将军的重托。”王副将提高嗓音,义正言辞,大有视死如归的味道。
我听着听着就不自觉的把自己想象成了一个身居高位的酒囊饭袋?
“若今日去锦绣楼的是你们邵将军,你可会这样?”我敛下眼眉淡淡一笑,说实话我并不生气反而很欣赏王良,至少他有血性,有良知的军人。
“怎么可能?邵将军忧国忧民,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王良对我怒目而视。
我偷偷的瞟了一眼周围,所幸没什么花瓶之类的硬物,否则我污蔑他心中神一样完美的邵将军,他极有可能砸死我。
“如果呢?”我不知死活的笑问,笑归笑,说实话我还是有点胆寒的。
据我对王良的了解,他牛脾气上来一般是不顾后果的,万一他真的给我一板砖或一花瓶,我也着实挺冤枉的。
王良扬了扬头,“那……那……邵将军一定是有他的理由的!”
他是完全信任远清的,对我,就不信任了。
“那在王副将眼中本公子就是一个游手好闲无理取闹之人么?若是那样你们邵将军怎么会把奉德的军政要务交托给我?你是他最信任的手下,我希望你也相信我,相信你们邵将军的眼光。”我揽起袖摆起身走到王良的身边,扬着头直视着他说,无比真诚。
我明白我自然可以军法处置他,但我不愿,罚了他,他心中仍有不忿,只会更抵触。
我也自然可以和他解释清楚,但并非所有的事情都可以事先讲明。我需要的是他信任我,至少暂时。
“末将知罪,末将甘愿受罚。”王良身躯一震,郑重的朝我行了个军礼便要再回去继续受罚。
我并未阻止,重新倒上杯茶自言自语,“秦川驻军可没分期执行军法的先例。”
王良一听,顿下脚步,急忙辩解,“当然不是,只是……”
“既然不是,王副将就坐下喝杯茶,不要再提军法的事情了。”我笑着递给他一杯茶,看着他涨红的脸却说不出个所以然的样子让我不自觉的想到了灵剑。
可见上天待我不薄。
“公子,我……”王良看着热茶竟有泪眼婆娑的趋势,一个堂堂七尺男儿铁血军人竟然要被我给弄哭了?
“末将任凭公子差遣。”王良突然“砰”的单膝跪下,浑身的甲胄发出低沉的碰撞声,虽然声音不大,我却长舒了一口气。
我明白作为一个军官跪在我的面前意味着什么!
“相信我,可好?”我含笑着扶起他。
王良走后我睡意全无,索性就拿出那本“暗账”来研究。
我虽然在大学里辅修过会计课程,说道程度就是“完全辅修”的程度,加上它又有些特殊的标示,让我更加摸不到头脑。
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无论是从账目本身,还是由陈州府被人灭口的事情来推理,这都是一本有问题的账。
不是因为它有什么疏漏,恰恰是因为毫无瑕疵。
连墨迹都是连贯的,像是一次记完的。
我暗暗发笑,账,怎么可能是一次记完的呢?
若这本是假账,那么真的“暗账”一定在验尸官的主子手里。看来要找个专业的人来看看才能确定。
我脖子酸痛,于是便起身舒展一下,抬头望望窗外竟然已经拂晓了。
薄暮迷离,萧索冷清,没想到这一看就是大半夜,便直接打消了小睡一会儿的念头。
我打开门正要叫封言,他已经站在门旁等我的吩咐了。
我微微惊讶,细想之下便有些过意不去。
秦川属昭国的北部,深冬夜晚严寒刺骨,他能随叫随到说明他就在我房间的周围。
“你回去休息一下,就去做我昨日安排的事情吧。还有以后不必值夜。”我把暖手炉递给他,无意间触到了他的指尖,心里更加过意不去。
封言还要争辩,我对他摆了摆手,抬步出去了。
我叫上王良出门,一来我确实是极其惜命之人,二来我们都走了验尸官才方便行动不是么?
“公子,我们去哪?”王良上前追问我。
“锦绣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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