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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逍遥小姐-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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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驰而去。

凤临天下 NO。23 劫信

    而在早朝时,司马静天眼尖注意到了李公公不在慕容流怅身旁,立马意识到了这不寻常的举动,匆忙退了朝之后便回府派人打听究竟。

    府中密探进宫溜达一圈,匆匆来报:“回禀主子,今日早朝之前皇上确实有亲自召见李公公,之后李公公便出宫了。”

    “出宫了?不可能啊,宫内各个门口都有我的人把守,他如果出宫,我一定会收到消息的。”

    “回主子,据说皇上特地吩咐李公公从东宫侧门离开,那里是后+宫重地,把守的都是皇上的亲信,而且皇上还特意派了马车和带刀侍卫护送李公公,这一行怕是不简单那。”

    “可是李公公往那儿去了?”

    “具体去哪儿不清楚,只知道是往城东去了。”

    “城东?”司马静天一拍桌子站起来,桌上的水杯倒了一片,司马静天吼道:“快给我准备快马。”

    “是。”那人不敢耽搁,立刻去牵来快马。而司马静天也顾不得派人跟随,找急忙慌的上了马背,一路朝着城东奔驰而去。

    城东!哼~城东夜府!李公公一定是朝着夜府去的。慕容流怅一定有很重要的东西要交给夜幕怜,不然不可能这样小心的偷偷派遣李公公亲自去送。不行,一定要赶在李公公把东西送到之前截住他!

    司马静天一路想一路赶,本以为时间匆忙,没想到老天开眼还真让他在李公公到达夜府之前赶到了。待李公公的马车驶进小巷,司马静天的快马急速冲刺,挡在了马车前面,李公公的马一惊,前蹄高高跃起,唯有后脚着地。马车一阵颠簸也险些翻倒,那老家伙被震得头晕酸痛,惊叫连连。

    两个坐在高头大马上的带刀侍卫上前,把马车护在身后,抬起剑指着司马静天的喉咙,凶道:“来者何人?我家主子要务在身,识相的赶紧滚开。”

    司马静天不慌反笑,退后两步,斜着眼对着那两个侍卫说:“瞎了你们的狗眼,我堂堂府国左丞史怎么你们也敢用剑指嘛?”

    马车里的人一听是司马静天,知道情况不对,慌张起来,一个劲儿的把信往怀里藏。

    司马静天看那两个侍卫左顾右盼似乎不信,便掏出令牌来,两个侍卫一吓,府国左丞史,当今圣上的御前红人,和皇上称兄道弟,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当真是得罪不起。立马翻身下马,抱拳行礼:“属下有眼不识泰山,参见左丞史大人,望大人勿怪。”

    司马静天倒是没空搭理这些有的没的,转眼对着马车缓声道:“李公公还不打算现身吗?当真要我亲自进马车去请不成?”

    马车的幕帘被缓缓撩起,一个白发老者弓着背从马车里钻出来,一脸献媚的道:“老奴拜见司马大人。”

    “李公公这大清早的不在宫里待着,在外头瞎晃悠什么那?”司马静天坐在高头大马上,低着头阴着脸看着李公公,不怀好意的语气让人毛骨悚然。

    “皇上差老奴出来办些差事。”

    “什么差事这么重要要李公公亲自出宫来操办?”

    “这圣上密令,恕老奴不能说。”

    “哼,我与皇上的关系,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识相的快说,不然我要了你的老命。”司马静天从腰间拔出剑来指着那小老头。

    “老奴老奴惶恐啊!”李公公噗通一声跪下来,磕着头,语气有些磕绊。

    “当真以为我不敢嘛?”司马静天把剑又往李公公的脖子处挪了挪,吓得李公公缩着脖子瞪着眼,却始终不愿开口。

    “老家伙嘴倒挺硬,算是皇上没白疼你。”司马静天收起剑,硬的不行便使起软招,好声好气道:“既然李公公不愿说,那行,回答我几个问题总行吧。”

    “司马大人请说。”

    “你这一路朝城东去可否是要去夜府?”

    李公公干巴巴的瞪了半天眼,终于是点了点头。

    “皇上可有给你什么东西让你交给柳溪?”

    “是。”

    “是什么?”

    “老奴不知,皇上只是给老奴一封信,至于信里写的什么皇上并没告知。”

    “把信给我。”

    “这恐怕恐怕老奴恕难从命。”李公公紧了紧怀里的信,心扑通扑通的狂跳。

    司马静天注意到李公公手里的动作,冷笑一声。

    “司马大人,皇上有命这信要亲自交给柳殿主,不得给任何人看,还望司马大人别为难我兄弟二人,我二人负责保护李公公,望司马大人放行。”那两侍卫如若不遵旨意唯有死路一条,而如今遵命可能也会被杀,倒是壮了壮胆子,博了一博。

    “好,不为难是吧我也不想为难你们呢。”司马静天的嘴角突然闪过一丝阴笑,突然抽出剑来,剑起剑落,血光四溅,便是两条人命,这光天化日的,对于司马静天来说王法恍若虚设。

    李公公吓傻了,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瞪着眼,脸上衣上都沾着两个年轻的侍卫的鲜血,多么鲜活而年轻的性命,就这样顷刻间不复存在,李公公吓得动弹不得。而司马静天却突然把剑又一次指向了李公公。

    “交出信来,饶你不死。”

    李公公墨迹了一会儿,终于颤颤巍巍的从怀里掏出信来,司马静天弯下腰一把抢过那沾着鲜血的信,便急速离开了,只留下一句:“留下你这条老命,快回去交差吧。”

    司马静天走远之后,李公公似乎还没从之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身边躺着两具尸体,三匹马儿悠哉的站着,畜生就是畜生,他们怎会了解李公公此刻内心的惊恐,哦不,除了惊恐,还有侥幸。

    他扶着墙站起来,朝着夜府加快步伐走去,顾不得气喘吁吁,明明已经入冬,可这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却踏着雪走得飞快,在苍白而冰冷的空气里喘着粗气,冒着冷汗。身上还带着点滴血迹,看上去从未有过的落魄。

    终于来到夜府大门前,看到夜府的大牌匾时,他腿一软昏倒过去,门口的侍卫见此异状,怕老人冻死在夜府门前,便自作主张的把李公公扶去了客房,然后派人去通知了柳溪一行人。

    柳溪等人匆忙赶来,佳美见床上落魄老者,仔细打量,惊呼一声:“李公公?!”

    柳溪也凑近来看,果然是他。可这李公公在皇宫吃好喝好,官大权大的,是慕容流怅的亲信,怎会无故晕倒在夜府门前?而且还一身血迹,落魄不已。此事必有蹊跷!

    柳溪命人给李公公擦洗了一番,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等到中午,太阳照得屋里暖暖的,李公公也终于从噩梦中惊叫着醒来。

    “快,去叫殿主来。”一旁的女孩对着另一人吩咐道,柳溪一行人也闻讯赶来。

    李公公一瞧见柳溪就好像见着亲人一样,一骨碌从床上翻身下来,却脚下不稳跪了下来。柳溪上前去扶,急道:“李公公,你这是怎么了?怎会晕倒在我夜府门前?”

    “柳殿主柳殿主啊老奴老奴是奉皇上旨意来给你送信的啊!”

    “送信?什么信?”

    “老奴不知,皇上只说是关于四国邦交的信,让我万不可弄丢。”

    “那又怎会这边般落魄?一身的血迹又是怎么回事?信呢?难不成有人在路上截你,怎么就你一人?”佳美一连串的问题,让李公公心里一阵后怕,老泪纵横,半天说不出话来。

    夜盛端来热茶,柔声道:“李公公莫怕,我这夜府安全得很,没人敢伤你一分一毫,你先喝点水顺口气,歇歇再说。”

    李公公感激的接过水杯喝了半口,被呛了一下,眼泪都出来了。好久才缓过气来。摘下帽子,从头顶拿出一份信来,呵,这藏得可够严实的啊。

    “老奴这一路”李公公拿出信亲手交给柳溪这才放松下来,啵嘚啵嘚的把先前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一遍,听得柳溪等人也忿忿不平,心里发憷,这司马静天没想到还是这般狠毒阴损之辈!

    “老奴老奴终于是终于是没有辜负皇上的一片厚爱啊”李公公哭哭啼啼的,让人感动的紧。

    “李公公,你对皇兄这般忠实,他日有机会我一定在皇兄面前好好褒扬你一番。”佳美倒是被李公公这路的艰险和忠诚感动了。

    柳溪接过信,站起身来,转身走到桌边坐下,吩咐道:“让李公公歇息片刻,待会儿碧儿你亲自送李公公回宫复命吧,别再让那些阴险小人钻了空子。”

    “是。”

    “那你们先退下吧。”柳溪挥挥手让大家离开,只留下自己和李公公在屋里。柳溪把玩着手里的信,有一搭没一搭的说:“李公公真是忠诚之辈,柳溪佩服。”

    “柳殿主豪情侠义,是当代女子的领袖,老奴也实在佩服。”

    柳溪笑笑,不再接话。

    片刻之后,李公公终于是没控制住,感叹了一句:“像!实在是太像了!”

    “像?像什么?”

    “实不相瞒,柳殿主和已故的太子妃实在是太像了,简直一模一样,老奴上次也正因为如此才失礼于人前,也难怪难怪皇上见了柳殿主之后会这般”

    想必慕容流怅应该没告诉别人其实她就是夜幕怜吧。柳溪轻笑一声:“哪般?”

    李公公苦笑一声,道:“皇上对太子妃一往情深,只是两人情路坎坷,太子妃红颜薄命,皇上见了柳殿主之后想必一定是想起了和太子妃的过往,这些日子吃不好睡不好的,我见着也心疼啊,皇上对太子妃的爱老奴一路看着,实在叫人难受。”

    “看来皇上确实是很爱已故的太子妃啊。那个夜幕怜我也听说过,我挺佩服她的。”

    “太子妃心善人美,老奴是亲自见着的,她那样的女子待在宫里也会遭罪,宫里的女人心机多重啊,老奴是看惯了啊,太子妃的死其实对她来说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柳溪苦笑一声,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奴今天话说得有些多了,柳殿主听过便忘了吧,别放在心上。”

    柳溪站起身,轻描淡写地说:“我会的。”便合上门离开了,离开前只是叮嘱李公公好好休息一番,然后再派人送他回宫。

凤临天下 NO。24 一座城,一个人

    柳溪算了算时间,这会儿碧儿应该已经顺利的把李公公送到慕容流怅面前了吧。

    阳光正好,晃得人睁不开眼,柳溪破天荒的只身一人。谁也不让跟着,柳溪一个人带着信坐在洞天阁前的银杏树下,阳光透过树叶投射下来,斑斑点点的洒在柳溪身上,在这冬天的午后,让人觉得暖洋洋的。

    这里是夜幕怜出嫁前的闺阁,冷清的很,也没有很多的装饰品,屋子里就像监牢,除了床、桌椅和一些必需品以外,什么都没有,收拾得干干净净,每样东西都有专属于自己的位置,规规矩矩而死气沉沉的放着。只有门前的这片空地,这颗参天的银杏树,似乎为这一片土地增添了半点生机。这就是夜幕怜吗?这样干练、独立,和自己一样命运多舛的女人。

    柳溪无奈的苦笑一声,像今天这样悠哉的享受,可能不多了呢,每一次都值得纪念。

    伸了个懒腰,柳溪随手捡起一旁的信,这封李公公拼了老命送来的信不知道到底写了什么呢?

    柳溪拆了信,把三页纸握在手上,逐字逐句的看,慕容流怅的字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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