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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不是就是孟子说地。尊贤使能。贤者在位。能者在职啊?”云锦听地眼都直了。真是佩服十三阿哥地记性。康熙说地话居然背地这么溜。
“也不完全是这个意思。皇阿玛也说过。‘大臣则自有大臣之体。当行有益于地方民生之事。非徒尚操守而已。即使操守平常。民犹谅之。未若自恃廉洁。贻累地方之为甚。木偶泥人。纵勺水不入口。安所用之”四阿哥接上了话。“他老人家认为。不能办事地清官。‘反不如不清之官’。而且‘清官多刻。刻则下属难堪’。皇阿玛也说自己‘屡为借口操守者欺’。所以清官要用。也要量才而行。宁用操守平常地能吏。不用因循误事地清官。”
“爷说的这话是在理的,也是真正为朝廷和百姓考虑的,不过,怕是平常百姓不一定能明白,”看来四阿哥对老康的话也是耳熟能详的,云锦心下叹息一声,“就他们心里认为,只要是清官就是好的,刚才二位爷所述皇上的话,想来也是他老人家私下里说的,明面上必然是对清官赞扬有加的。”
云锦的叹息当然是其来有自的,四阿哥这个人是个办实事的,当了皇帝以后也是多为百姓民生着想,只是说话太过直接,而且做事也太过急进,反而是出力不讨好,康乾盛世,康乾盛世,其实雍正时期是居功至伟的,康熙末年国库已经空了,是雍正一点一点儿,起早贪黑的给添满了,而且也让百姓的生活得到了改善。可是大家却只说是康乾盛世,单单的把个雍正隔了过去,甚至还罗列了好多莫须有的罪名给他。
一想到这儿,云锦就有种冲动去找那个正在睡觉的元寿,好好的打他一顿屁股,让他败家,让他只记得爷爷,却忘了老子。可是也只限于想想而已,真让她动手,她可舍不得。
云锦舍不得的不光是自己的儿子,还有儿子他爸他这番话,云锦好象看到了他登基以后的情形不光是惩治贪污,而且还嫌清官们没才能,这不等着要得罪一批人吗?更主要的是,这些人都是可以掌握舆论的,经过他们的恶意宣传后连得了好处的百姓们也不念他的好了。
“那是自然的,”十三阿哥却没有云锦这等隐忧“皇阿
开的谕旨里可都是说,‘清官不累民,朕为天下主,~究性理等书,如此等清官,朕不为保全读书数十年何益,而凡为清官者亦何所恃以自安乎而且司马光也说了,‘与其得小人若得愚人’,所以官是一定要用的,至少可以用来倡导官场的廉正风气嘛。”
司马光这位砸缸的小朋友,不赞成把人简单地划分为贤与能两大类,他说应当首先把德与才的概念区别清楚。才者,“聪察强毅”是也;德者,“正直中和”是也。才与德相较,德是第一位的,即所谓“才者,德之资也;德者,才之帅也”,据此,他觉得应该细分为“圣人”、“君子”、“小人”、“愚人”四类,“才德全尽”是“圣人”,“才德兼亡”是“愚人”,德胜于才是“君子”,而才胜于德则是“小人”。
司马光认为,朝廷用人,宁可用没才没德的,也不能用有才无德的,“凡取人之术,芶不得圣人、君子而与之,与其得小人,不若得愚人。何则?君子抰才以为善,小人抰才以为恶。抰才以为善者,善无不至矣;抰才以为恶者,恶亦无不至矣。愚者虽欲为不善,智不能周,力不能胜,乳狗搏人,人得而制之。小人智足以遂其奸,勇足以决其暴,是虎而翼者也,其危害岂不多哉”。
而他的这句“与其得小人,不若得愚人”,与四阿哥所说的“宁用操守平常的能吏,不用因循误事的清官”却是大异奇趣,可谓是反其道而行之,所以云锦听十三阿哥说出了这句话,心中很是有些费解,她看了十三阿哥一眼,结果发现他正饶有兴趣的在盯着四阿哥看,所以也马上去看四阿哥。
“廉正自然是好的,居官立身之道,自然应当以操守廉洁为本,”四阿哥果然开始正色的说道,“但是操守,只是居官所需要的一个方面而已。豆羹,一介不取,这不过是廉之小节,而理财制用,崇俭务本,使天下家给人足,路不拾遗,盗贼不生,争讼不作,贪官污吏无以自容,这才是廉之大者呢。现在有些个清官,因循保守,短于理事,贻害地方,而且也难免拘泥偏执、猜忌刻薄、虚伪好名,遇事往往言行相违,所以说,洁己而不奉公之清官巧宦,其害起事来要较那些操守平常之人更甚,他们这些人往往恃其操守,博取名誉,于地方事务不能整经理,芶且塞责,姑息养奸,贻害甚大。反观那些操守平常者,心怀畏惧,不敢自恃,倒比较好整顿经理,有个什么不妥,可以马上加以惩戒,在朝的官员及其属下的官吏绅衿人等,都会伺察其过,不会为之隐讳,所以他们这种人,贻累于地方的反倒会轻一些。”
云锦头一次听阿哥这么侃侃而谈,有些愣住了,傻傻的看着他,而四阿哥却是说得起劲儿,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当然,若是操守更胜于他,而又能实心任事,整饬官民,自然是最好,只是他们这么不避嫌怨,也容易招致众人的不满之意,”四阿哥说起这些来,滔滔不绝,看来是早就考虑过了,“有些所谓清官,无所取于民,招得很多百姓感动,但是因为他的无能,却使得事务废弛,朝廷要将其罢斥,地方上的官民又会群然叹息,以为是少了一个清廉的上司,说不得还会为他叫屈,这就是他平日模棱悦众、违道干誉的好处,而那些实心任事、整饬地方的大臣官员,却往往会触犯到方方面面人们的利益,反而会招来种种非议,为舆论所不容。”
“哈哈!”十三阿笑道,“我终于又看到你的高谈阔论了,多少年了,你总这么绷着,我都有些忘了你以前的样子了,这回总算是让我引出来了吧。”
“想听我说话有什么难,”四阿哥没好气的白了十三阿哥一眼,“还需要耍这个机锋吗?”
“十三,您也真是的,”云锦虽然也开了眼界,领教了四阿哥话:的功力,但毕竟自己现在是他的女人了,心里笑也就够了,表面上还得维护他的尊严,“偏在用膳的时候引我们爷说话,他为了照顾你情绪只好说了这么些个,弄得这菜都凉了。刚才也不知道是谁嚷饿来着,就是您现在不饿了,也得容我们爷先吃好啊。”
“好了,还不怪你,”云锦维护四阿哥,可他却是一点儿也不顾及云锦的面子,“要不是你弄的菜不合老十三的口味,他能这么着吗?还不快去重弄些来。”
“不用四哥,”十三阿哥这时倒很大方,“吃惯了,倒觉得另有一番滋味的。”
“那好,以后十三爷来了,云锦就照此办理好了。”云锦笑着说道。
“你饶了我吧,”十三阿哥冲云锦拱拱手,“如果以后都是这么着,那我可就要瘦得跟八哥一样了。”
“八爷现在很瘦吗?”云锦一愣。
“是啊,良妃娘娘一去,他就生了一场大病,”十三阿哥收起笑容,叹息着说道,“身子也瘦得快成竹竿了。”
“所以十三爷您之前才说八爷可怜?”云锦想起自己印象中的春风满面的八阿哥,心中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他一直与自己过不去,按说自己应该是恨他的,可是现在听到他这个样子,又觉得他也有可怜之处了。
“是啊,虽说他之前总与我们不对付,可毕竟也是兄弟,”十三阿哥点点头,“看他现在这个样子,我心里也不好受。”
“十三爷由来好心肠,”云锦强迫自己硬了硬心肠,“不过想想八爷做的那些事情,如果今儿个换了您和我们爷倒霉,他怕是未必有您这分怜悯之心。”
云锦还有没说出来的,就是那句老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八阿哥之前害这个害那个的时候,想过谁来,如果康熙要是对他纵容,岂不是鼓励其他皇子们群起而效尤,再说他现在敢这么对太子,将来说不得也敢这么对新皇,所以态度上可以对他和蔼,但心里却一定要小心提防。
当然这个道理,不用云锦说,四阿哥和十三阿哥也是明白的,甚至会比云锦想得更透彻,毕竟他们与八阿哥同是皇宫那个大染缸里出来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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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二十五章 这二人的缘分真是天注定的了
为良妃娘娘的,四阿哥的第五子、未来的和亲王生可谓是非常低调了,既没有摆酒也没有宴客,而且出来进去的人还都穿着素服,子嗣单薄的四阿哥再添一子,对雍亲王府本说,本来应该是个大喜事的,可是却偏偏跟良妃的丧事弄到一起了,也不知辛辛苦苦生下儿子的耿氏会不会觉得委屈,不过云锦从四阿哥和乌喇那拉氏那儿得来的信息都说,这个耿氏也是个很低调很懂事的人,想来就是委屈也不会显在脸上的。
其实也没什么好委屈的,谁让她赶上了呢,现在毕竟是非常时期,想当初十三阿哥的额娘敏妃娘娘逝之时,三阿哥因为在百日内剃发,还被从郡王降到了贝勒呢,现在良妃虽是在康熙那儿失了宠,但毕竟也是宫里的娘娘,是皇子们的母妃,再加上康熙最近气儿也不顺,所以除了太子不知死活的在那里东蹿西蹿的找门路救噶礼以外,八阿哥有病在身,又要为良妃娘娘守制,这阵子是不露面了,九阿哥和十阿哥为了照顾他,也是没工夫掺合这些事儿,至于剩下的那些人,包括四阿哥和十三阿哥在内,还都算是循规蹈矩的。
也因为出了良妃娘娘这个事儿,元寿进宫的事儿又被拖了下来,看起来年前是没有指望了,云锦倒不是急着让元寿进宫,只是怕太后有些等不及,听十三阿哥话里的意思,太后那心里已经急得不行,只是不好催康熙而已,每次见着十三阿哥,都是一个劲儿问元寿的事儿,问他的身子怎么样,长得象谁,问云锦带孩子到底行不行不会有问题,弄得十三阿哥现在进宁寿宫都有些打怵了。
不过元寿虽进不得宫,太后也不方便出宫来看他,但是康熙却是可以出来的,可能他也是心情太过烦闷了所以才想着来看看这个十三阿哥嘴里可爱到极点的皇孙。
“云锦给皇上请安!给爷请安!给十三爷请安!”云锦得到消息后,迎到了院子里。
“起来吧,”康熙冲点头笑着,“朕的小皇孙呢?”
“在屋里呢,”云锦连忙说道,“是请皇上先进屋吧
面太冷了,怕于龙体有碍。”
“你是怕冻朕,还是怕冻着你儿子啊?”康熙盯着云锦笑。
“云锦不敢,”云锦赶紧低头说道,“如皇上不冷的话云锦这就去把元寿抱来。”
“了吧,还是进屋去吧,”康熙摆摆手,“省得你儿子冻着了,你在心里骂我。”
“皇上。瞧您说地。~有几个胆子敢骂您啊?”云锦伸手扶着康熙是乌喇那拉氏这次没跟过来。否则这个扶康熙地活儿就是她地。云锦可不能上前去掺合。“再说。您都好久没来了锦心中欢喜还来不及呢。”
“好。好云就是嘴巧。”康熙点头笑着。就着云锦地手往屋里走去。
“皇上这话说地就不对了。”云锦嘟着嘴跟康熙撒娇似地说道“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