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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淑妃为后,最可恨的是,她比我还先怀上孩子……”
“你不是也怀孕了吗?”
“姑姑你不要生气!”皇后支支吾吾,“其实我根本没有怀孕,是我买通了御医,并在宫外找了个孩子……可是淑妃却先生下孩子,还是个儿子……皇上已经很宠爱她了,要是让皇上知道那是个皇子,必定会立她为后,那我……”
“那你就没机会了是吗?”太后的声音中依旧带着愤怒,“即便如此你也不可以陷害她!”
“是,当时情况紧急,所以臣妾没时间禀告姑姑,恰好当时哥哥猎到了一只白狐,所以臣妾便想到了这个法子,淑妃她是魔族公主……”
“啪!”太后狠狠地拍着身边的桌子,“哀家看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自古后宫妃嫔之间的明争暗斗的激烈,哀家不是不知道,可你是居然把脑子动到皇嗣身上,你让哀家怎么面对列祖列宗?”
“淑妃已经不见了,没有人会知道这件事,姑姑,只要能瓴儿当上太子,我们便没什么好担忧的了!”
“废太子一事哀家自有主张!”太后道,“皇上的翅膀硬了,十八年前哀家如你所愿将淑妃打入冷宫,如今他已经不再听哀家的话了。此事绝对不可让皇上知道,如果让他知道太子是淑妃所出,你就别奢望他会废太子!你起来吧,到殿外去!”
“是!臣妾告退!”内殿中传来了脚步声,百里优闻声躲起来,不经意地抬头,却在横梁上看到
所谓真相04
“是!臣妾告退!”内殿中传来了脚步声,百里优闻声躲起来,不经意地抬头,却在横梁上看到一个人正背对着她。
深紫色的衣袍高雅而华丽,飘散的长发顺直且黑亮。
若是刺客可不应该是这般打扮,未能见到他的正面,所以不知道他是谁,可是这背影却有些熟悉,仿佛在那儿见过,却又一时想不起曾在哪儿见过。
皇后自内殿里出来,百里优在她走了之后才自帘帐后面出来,再抬头看向横梁时,已经没有那个紫袍男子的影子。
百里优缓缓地往外殿走去,那个紫袍背影一直萦绕在脑中。
“是他!”踏入清宁宫外殿的同时,百里优脑中灵光一闪,随即想到了横梁上的紫袍男子是谁了。
百里优看着外殿内依旧忙碌的众人,她穿过众人,上了停在一旁的宫辇,要求驾车的太监将车赶回东宫。
“优小姐,晚宴就要开始了!”太监看着远处大臣们的轿子,犹豫着。
“没关系,你就驾车到东宫去吧,以最快的速度!”百里优撩开车帘,看着清宁宫的大门道,她只是想证实那个穿着紫袍的人是不是南宫宴,他是不是听到了皇后与太后刚才的对话。
东宫内一切照旧,百里优下了宫辇便冲向南宫宴的寝殿。
“优小姐,你怎么回来了!”怜香守在门口。
“太子殿下有离开过吗?”百里优推开寝殿的门,转身对想跟着进来的怜香道,“你在外面等着就行!”
“是!”怜香止住了脚步。
百里优关上房门,走在无人的寝殿内,往内殿走去。
“南宫宴,你一直都在这里吗?”百里优走向正在案前画画南宫宴,他的身前,摆着一块巨大的镜子,并非铜镜,而是玻璃镜,境面很清楚的反射着他的样子。
月白色的长袍,如丝的墨色长发,似紫色水晶的眸子,绝美的轮廓。
宣纸上,是镜中的他,在百里优
紫眸刺客01
宣纸上,是镜中的他,在百里优推开寝殿大门的那一刻,他已经知道是她了。
勾完最后一笔之后,南宫宴才抬头看她,他将手中毛笔放在笔架上,“怎么又回来。”
“你一直都在这里!”百里优看着宣纸上他的画像,肯定他从未离开过寝殿。
“你说呢!”南宫宴看着案上未干的自己,“发生了什么事,你会突然跑回来。”
“我……”百里优正想开口跟南宫宴讲她在清宁宫内听到的事情,可她才开口,殿外就传来了怜香的声音:
“优小姐,恭亲王请你到清宁宫去!”
“他怎么来了!”百里优皱眉。
“去吧,时间已经不早了!”南宫宴转过她的身,将她往外殿推去。
“好!”百里优转过身,“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等我回来就告诉你!”
“嗯!”
寝殿外,南宫瓴被怜香拦在殿外。
“小优,发生了什么事?太子不去吗?”南宫瓴看着百里优关上殿门,出寝殿的却只有她一人。
“太子殿下今日有些不适,所以我代他出席就好了!”百里优关好门后解释着,“希望恭亲王别往心里去。”
“没关系,晚宴而已!”恭亲王并没有往心里去,“走吧!”
“嗯!”百里优与他一起万往外走去。
“我见你去了清宁宫又折回,想必你很担心太子哥哥!”南宫瓴边走边侧头看着百里优。
“他很不'炫'舒'书'服'网'!”百里优爬上宫辇,看着停在她的宫辇旁的马。
南宫瓴本想上她的宫辇,看她却看着他的马,于是他只能改变方向上了自己坐骑的马背。
清宁宫内,该来的官员与命妇都已经入席,百里优坐在宫辇内,让南宫瓴先进入清宁宫。
当百里优踏入清宁宫的时候,太后看她的眼神已经不似往常那般了。
“百里优小姐,怎么只有你一人呢?太子呢?”皇后身旁的如妃问道。
紫眸刺客02
“百里优小姐,怎么只有你一人呢?太子呢?”皇后身旁的如妃问道。
百里优走入殿中,跪在中央道:“皇上,太子殿下今日就感到不适,所以留在东宫歇息!望您谅解。”
“你先入席吧!”南宫岄看着给南宫宴留的位置到,“太子几日前就跟朕说他身体有些不适,请御医看了吗?”
“已经让御医看过了。”百里优做在南宫宴的位置上答道,视线忍不住往上移,高高的屋顶,一片紫色衣角自黑暗中悬下来,上面太黑,光线照不到,黑漆漆的一片,只看到那片衣角,让她想起刚才在内殿的横梁上看背影。
这个人究竟是谁?这么想南宫宴,似乎一直没离开过清宁宫,他躲在清宁宫的横梁上做什么?
“本宫记得太子向来身体很好,上场杀敌也只受过一次伤,怎么会突然不适呢!”如妃不解。
“本宫的儿子向来身体很好,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关心了!”皇后一听如妃开口说南宫宴,心中及时不满,谁说南宫宴都可,唯独如妃不能说,她可是端木雨的贴身宫女啊,可是一个宫女居然走到如今地位仅次于她的如妃,她怎么会咽下这口气。
“皇后,今日是家宴,太子身体不适不能出席,如妃身为母妃,关心一下并无大碍。”太后指责道。
百里优了皇后一眼,再将视线一道南宫瓴身上,慕容凰炫曾对她说过,皇后很宠爱南宫宴,可是自从南宫瓴出生后,南宫宴便失宠了。
可是如妃一关心南宫宴,她便受不住了。
女人就是这么的小肚鸡肠,百里优一想到这就是后宫生活,想逃离皇宫的心更加坚定了。
原本写满心事的脸,突然就变得严肃了,百里优抬头看着那片衣角所在的位置,只剩下灯光照不到的黑暗,微蹙的眉头,锁得更深了,眼也似鹰眼一般犀利。
百里优低着头,听着周围喧嚣的觥筹交错之声,这么强大
紫眸刺客03
“百里优小姐,怎么只有你一人呢?太子呢?”皇后身旁的如妃问道。
百里优走入殿中,跪在中央道:“皇上,太子殿下今日就感到不适,所以留在东宫歇息!望您谅解。”
“你先入席吧!”南宫岄看着给南宫宴留的位置到,“太子几日前就跟朕说他身体有些不适,请御医看了吗?”
“已经让御医看过了。”百里优做在南宫宴的位置上答道,视线忍不住往上移,高高的屋顶,一片紫色衣角自黑暗中悬下来,上面太黑,光线照不到,黑漆漆的一片,只看到那片衣角,让她想起刚才在内殿的横梁上看背影。
这个人究竟是谁?这么想南宫宴,似乎一直没离开过清宁宫,他躲在清宁宫的横梁上做什么?
“本宫记得太子向来身体很好,上场杀敌也只受过一次伤,怎么会突然不适呢!”如妃不解。
“本宫的儿子向来身体很好,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关心了!”皇后一听如妃开口说南宫宴,心中及时不满,谁说南宫宴都可,唯独如妃不能说,她可是端木雨的贴身宫女啊,可是一个宫女居然走到如今地位仅次于她的如妃,她怎么会咽下这口气。
“皇后,今日是家宴,太子身体不适不能出席,如妃身为母妃,关心一下并无大碍。”太后指责道。
百里优了皇后一眼,再将视线一道南宫瓴身上,慕容凰炫曾对她说过,皇后很宠爱南宫宴,可是自从南宫瓴出生后,南宫宴便失宠了。
可是如妃一关心南宫宴,她便受不住了。
女人就是这么的小肚鸡肠,百里优一想到这就是后宫生活,想逃离皇宫的心更加坚定了。
原本写满心事的脸,突然就变得严肃了,百里优抬头看着那片衣角所在的位置,只剩下灯光照不到的黑暗,微蹙的眉头,锁得更深了,眼也似鹰眼一般犀利。
百里优低着头,听着周围喧嚣的觥筹交错之声,这么强大
紫眸刺客04
百里优低着头,听着周围喧嚣的觥筹交错之声,这么强大的魔,她还是第一次遇到。
端木屸站在清宁宫的横梁上,黑暗中,紫色的眸子盯着坐在主位上的南宫岄和他身边的皇后。
幽梵谷内的魔族男人,不管身份多高贵,一生只娶一个妻子,若是妻子不幸亡故,也要等到一年之后才能再娶,可是人类世界的男人不管是谁,只要想娶,就会娶上三三妻四妾。
身为南遥国皇帝的他的父亲,一定有很多的妻子,夹在这么多妃嫔当中,她的母亲不知要承受多大的压力,导致她生下他之后,血崩而死。
端木屸跳下横梁,笔直地往南宫岄所在之位冲去,手指往南宫岄的咽喉伸去,却抓住了一根金色的驱魔棒,那个在太后内殿看到她的小女孩不知何时已经冲到南宫岄身前了。
端木屸一个转身,飞入屋顶的黑暗中,回身看着手拿驱魔棒挡在南宫岄身前的百里优。
他忘了她能感应到他,端木屸隐藏起自己,盯着百里优。
“是魔!”坐在原位上的南宫岄面不改色,他的话音刚落,清宁宫的大门便被推开了,皇家驱魔巫者一个接一个跑入清宁宫内。
百里优看着屋顶道:“上面!”
“众卿家,今日有魔族刺客闯入宫中,今晚宴席到此,诸位且先回去吧!”南宫岄依旧坐在主位之上,并不紧张。
“臣告退!”清宁宫内的官员命妇一齐行礼告退,只剩下南宫瓴和百里肃父女。
端木屸站在黑暗中,看着殿内的官员退出清宁宫,后宫的女眷们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