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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这种感觉,焦虑,急切,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似乎什么正朝不好的方向发展着。
所以,蓝儿,你是我的牵挂,不管如何,都不能让你处于这种危险状态中。
你不是我,我还有生的机会,如果危害到的是你,却是没有机会的。
希望七王爷看到我的信,你能明白,帮我好好照顾蓝儿。
把乖巧的蓝儿放在你的身边,我也可放心。
蓝儿,保重。
望着蓝儿逐渐走远的背影,晓晓祝福道。
王爷府邸
透明的纱帐,斜躺着一个人影,长发披散在床沿上,一双丹凤眼半睡半醒中,长长的睫毛弯弯地翘着,修长的手指正拆着信。
随意地瞥了几行字,低垂的睫毛慢慢抬起,半闭的双眸射出一抹锐利的光芒,一改原本雍懒的状态,立起身子。对着帐外的随从:“人呢?”
“回王爷,在中厅候着呢?”
“知道了,你去带她过来。”揭开纱帐,七王爷吩咐道。
那随从对着面前的面容恍惚了一会儿,也就一会儿,立即收回心神。
“是,属下这就去。”
虽然跟随王爷多年,但看见这张脸,还是会失神。
第二十九章
郭家庄
入夜,子时。
郭家庄高墙上飞进两个人影,轻盈落地,无声。
巡逻的户院打着灯,四处走动着。
眼尖的一个发现了他们的踪迹,刚想叫喊,却已被切断喉咙,那蛇形的剑,锋利而快速。
剑上,却未见血迹,这速度,非常人所能想象。
走前头的户院发现不对劲,刚想查探究竟,脑袋就被人一拧,骨头断裂的声音,整个头颅竟然被摘了下来。
手上,沾满了血,他却用舌头添了添,邪恶地阴笑着。
这样快的剑,这样毒辣的手法,简直毛骨悚然。
“鬼啊,快跑啊”其他户院一见此景,丢下兵器,撒腿就跑。
但他们又怎么跑得过塞外双煞呢?剑在闪动,手在挥动。
这一闪,这一挥。
整条小径皆染满了血,红得耀眼,死去人的尸首,那狰狞的面孔,是人,都不忍看。
“大…当…家,不…好了,他们…他们…杀…进…来……。”一个被剑严重刺伤的户院爬到东阳楼,没说完,就断气了。
“大哥,让我去。”郭西月冷冷地站了出来。既然避不开,这一次,就做个了断吧。这一回,他该动手了。否则会让亲者痛,仇者快。
“看来,人都到齐了,也好,省得我们找,一次杀个干净。”驮背老儿狂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声震耳欲聋。
“不好,大家快坐下屏住气息,这是飞天魔音。”郭东阳提醒道。大家一听,立刻坐下调气。但在场的还是有几个内力比较弱的,已经痛苦地趴在地上打滚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驼背老儿依旧笑着,突然他神色异常,腹内疼痛,“哇”吐了一口鲜血出来。
“是谁?”老儿阴狠的眼光扫视过人群:“暗地伤人,算什么好汉?出来”他拔出左肩上的一把透明的薄翼小刀,腾空飞向一边的屋檐,突又飞转回来。
接着,左侧飞身下来一个人,嘴角挂着熟悉的笑容。
“风无痕”欧阳晓晓一眼就认出眼前的人,只是有些奇怪,他怎么会来?
“失败的杀手。有何颜面再在江湖行走。”老儿冷哼道。
“是吗?传闻你快手黑煞,手快得过剑,今日我倒要试试,是你的手快,还是我的剑快。”风无痕嘴角一弯,取下背上的灵剑。
“你想跟老夫为敌?”老儿犀利的目光盯着风无痕。
“不是我想与你为敌,好象是你要与我为敌”风无痕手指着欧阳晓晓:“她是我的猎物,行走江湖的都知道,我风无痕看上的猎物,无人敢动。”
“那么今日你我是非战不可了?”老儿的脸色变得很难看,风无痕的快手剑,江湖人人皆知,今日若要对上,他绝占不了便宜。
“你若离去,便不战;若要留下,便要战。”风无痕好象很大方似的,随老儿选择,要知道,这可是第一次他留人选择,除了她……
老儿知道今日与他对上是无可避免的了,于是咬咬牙,身形变动,起。
最快的手,最快的剑。
一旦对上,结果如何呢?
眼见风无痕跟快手黑煞对上了,蛇剑白煞也不甘落后,直向欧阳晓晓方向刺来。今日就算杀不了全庄的人,只要杀了你欧阳晓晓和郭西月,同样可以拿到预定的酬金,在起身的时刻,白煞暗忖着。
闪亮的蛇剑渐渐逼近了晓晓,眼看就要刺到了,却在此时,有个人,以更快的速度拦截了,一把银光剑,剑的主人竟然是郭西月。
一瞬间,天上,地下,屋子上,到处是飞腾的影子,大家根本没看清楚人,只看到,到处都是光,是气流,为避免伤到弱小者,郭东阳着令大家退后。
半柱香时间过去了。
一柱香时间过去了。
只见一道寒光闪过,一条长形物从半空中落下,竟然是血淋淋的一条手臂。
大家的心一惊。
接着,两具身影飘落。大家不禁朝两个人的手臂观去,发现断臂竟是快手黑煞的。只见他脸冒冷汗,失去手臂的疼痛令他有些立不住,不断流出的血正在消磨他的意志。但他还是立住了,硬是没叫一声疼。
相比之下,风无痕身上虽然多处伤痕,但只是皮破了点,肉绽了点,受伤的程度显然比快手黑煞要轻。何况他断人手臂,就如断了黑煞的后生。快手黑煞既然失去了快手,那如何还能在江湖立足。
江湖规则,剑在人在,剑亡人亡。
所以现在风无痕已不必动手,果然,快手黑煞自断经脉。
那白煞眼见黑煞已亡,出手就越来越狠毒。
灵动的蛇剑直逼郭西月的胸口。
不对?这太明显了,晓晓看着不对劲,那白煞在江湖也算是有名的人物,不可能会跟初学者一样,露出这么大的破绽,让人来攻击的。
果然郭西月挡下了对着胸口的蛇剑,而白煞却笑了。长蛇剑的剑炳处一闪,一把晶莹透明的小蛇剑拔出。
剑端绿光闪闪,分明淬上了剧毒。
“小心”晓晓快速移动,一个飞身,挡在了郭西月的身前。
小小的蛇剑刺入了晓晓的胸口,血花溅上了郭西月的脸,沾染血的火焰图腾,此刻显得是如此诡异而可怕。
血,一滴,又一滴。
红色的血,涌动着人的心,红了郭西月的眼睛。他的眼前顿时一片红色,他像随时吼叫的狂狮。狠狠地盯着白煞,突然他手上的银剑辗转变幻,无数的银花闪烁着,在人根本没看见出手的时候,一道银光已经划破了白煞的咽喉。
“二小姐,二小姐”晓晓意识逐渐模糊的时候,听到了蓝儿的叫唤,怎么可能呢?蓝儿应该在王爷府啊,不可能会在这里的,不是交代七王爷了吗?晓晓费力地睁开眼睛,发现蓝儿身边的,竟然就是七王爷。
“二小姐,二小姐,你不能死啊,你死了,留下蓝儿怎么办啊”蓝儿哭泣着,跪在地上,摇着眼睛慢慢要闭上的晓晓。
“别哭,好…难看”晓晓抬手用手背轻轻敲了一下蓝儿的额头。
“西月哥哥”晓晓转头对着郭西月:“这个”从衣袖处拿出玉锁:“拜托你,还给秦子谦,代我谢谢他…”说完,又一股热潮涌上,“哇”一口黑血吐了出来。
她感觉身体越来越冷了,为什么她出了意外,还是没有奇迹发生,为什么?
突然她发现郭西月的袖口有一道蓝光闪现,而她周围也开始泛起蓝光,将她整个身子包围着。
她感应到了,真的,熟悉的感觉,原来她要的东西,一直就在他那里。
看着自己逐渐透明的身躯,晓晓笑了
终于可以回家了,陷入昏迷前,晓晓最后念头就是这个。
看着手上的身子逐渐透明化,像空气一样,正在消失状态中,郭西月发狂了,大喊着:“不要,不要……”狼嚎的叫声,凄厉的让人不忍闻听。
奇怪的,像是感应到什么,蓝光竟然慢慢消下去了。而逐渐消失中的晓晓渐渐地又恢复了身形。
直到手上感觉到躯体的实质存在,郭西月这才从发狂中清醒过来。
“快,快去请大夫,请大夫,请大夫。”蓝儿不断地重复着。
第三十章
这里是哪里?她回到家了吗?睁开眼睛,以为到了自己的世界,面对的是亲亲大哥和大嫂。可是不对啊?怎么是白茫茫的一片。脚踏不到地面,怎么回事?她的人怎么是透明的,她可以看到自己的手穿越物品,却没有碰触到的感觉。怎么会这样,她竟然是漂浮在半空中的。眼看自己到了一个连自己都没有把握的地方,晓晓有些慌了。
正在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刻,眼前白光一闪,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儿站在了晓晓的面前,老儿的肩膀上竟然立着一只纯白羽毛的鸟,很奇怪的鸟,从来都见过,翅膀倒像以前自己看过的在画面上出现的天使的翅膀。
“你是谁?”由于真的很不喜欢这种不确定的感觉,晓晓忍不住飘过去问道。
“我是掌握时空隧道的老人,你不小心启动了时光隧道的按钮,所以你才能够来到这里。”老儿抚须而回。谁知这只鸟也跟着凑热闹:“我是白鸟,你好,你好。”拍着翅膀,跟晓晓打招呼。
“可是我从现代到古代的时候,怎么没见到过你呢?”晓晓有些奇怪,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她来的时候不是也该先到这里的吗?
“这大概是天意吧。姑娘,我已经五百年没见过一个人、一缕魂魄或是一只幽灵,这五百年啊,幸好有这只鸟陪我说说话。既然你是我五百年才见到的生灵,我就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五百年的孤寂,老儿见到晓晓开心自然不在话下,于是他破例,愿意满足她的愿望。
“那你能送我回现代吗?”终于可以回到亲人身边了,晓晓有些激动。
“当然可以,只是你肯定这是你的选择?”老儿从时光镜里早看到晓晓的实体仍然在古代,而她的身边有个痴情的男子守侯着。“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这一次,就永远没有机会了。这样吧,我再让你看一些画面,也许对你的选择能够坚定些,将来不会对这个选择而后悔一生。”老儿拂尘一挥,白茫之中,显出一面镜子,镜子像放电影一样,一段又一段地切换着画面。
这不是她种植的梅苗吗?那个背影,好熟悉,熟悉得晓晓的眼睛湿润了。右脸火焰图腾,再好辨认了不是吗?原来她种植的梅苗长得如此好,不是她的功劳,是他,每天在帮她料理。
咦,那不是她扔掉的繁星随笔之作吗?怎么会挂在他的书房,她记得当初开玩笑,还去表了,可以没几天,由于被她不小心破坏了,且无什么保存价值,她就叫蓝儿扔了。没想到,他却保存了,还把破损的地方修整好了。
他坐在玉器铺子里,手拿着雕刻刀,一刀一刀地刻着,玉石逐渐显出形体来,玉锁!竟然是玉锁!天啊,原来她要的玉锁,一直苦苦追寻的回家之物,竟然是他雕刻的,尤记得她临昏迷前,看到他袖口里发出的蓝光,他竟然一直带在身边,可是为什么没给自己呢?
他一直在她的居所来回盘旋干吗呢?听到小九的话,才明白,因为担心有人对她不利,所以他彻夜不眠地为她守夜?怪不得那几天他的眼睛里全是血丝。天啊,为什么她从来都不知道?
她吃的莲子,她用的折扇,她爱的白色衣衫……
这一切的一切,原来都有在为她默默地打理,看完了一个又一个画面,晓晓早已泣不成声。
“你现在确定,还是这个选择吗?”老儿对着一脸泪痕的晓晓,柔和地问道。
“不了,我后悔了。我选择留下。”晓晓檫了眼角的泪水,开颜道。
其实,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看见那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