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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墨叹口气又皱皱眉,“我在想那个老糊涂把这个东西落在这里的用意?吸引尾羽的人过去么?”可是为什么呢?这就是子墨想不明白的地方。
凤舞天垂眸沉吟,然后摇摇头,“确实不明白,你母亲这样做吸引尾羽的过去目的何在?发展外交她有些保守,不可能这样是为了外交。难不成是吸引你?”凤舞天看着子墨,觉得有些可能。
哪知子墨冷哼一声,然后轻嗤,“不可能,记不记得我都不知道了吧,吸引我?她怎么就知道我会和宇宫扯上关系?怎么知道有一天我会在宇宫里拿到玉印?”子墨摇着头,以那个老糊涂对他的态度,怎么可能对他这么好。
凤舞天听着他的话有一种自暴自弃感,“你和你母亲不合么?”秦枫瑟和他母亲不合,难道子墨也和母亲不合?为什么皇家之人都会内部不合?
子墨挑挑眉,“不是不合,是天生不合盘!”懒懒的语气很随意。
“不合盘?”凤舞天轻笑一声,最后也只得摇摇头,他这种性格,和谁都不会合盘。
“呦,在这儿做什么呢?你们俩从宇宫回来就继续坐在这儿聊,不觉得时间长了相看两相厌么?”子墨最讨厌的声音从一旁传来,从听到那声音的一瞬间就开始皱眉,然后就是冷哼。
凤舞天笑着看过去,走过来的正式秦枫瑟,春风满面不羁帅气,迈进凉亭,眼含挑衅的看着子墨,然后坐到凤舞天的身边。
“睡到中午才起来?”凤舞天转头看着秦枫瑟,自从在一起才知道,这家伙喜欢睡懒觉,而且起床气极其严重。
秦枫瑟点点头,“睡得很好,以前在宇宫的时候总是有人来回的喊更,根本睡不好!”挑着眉看了一眼子墨,然后便注意到了他手上那枚血红的玉印。
“你要回去了?”秦枫瑟此人虽不打听任何事,但宇宫里的任何事他都知道。
子墨挑眉看着他,“什么事情都要告诉你?”没有好气,表示他不想告诉他。
秦枫瑟冷哼一声,“谁也不稀罕管你,不过你要是走了的话,我会送你的,而且永远不要回来。”
子墨立即眼含得意,“那好啊,正好小天天和我一起走,那就永远都不回来好了!”
秦枫瑟立即变脸,“你要和他一起去?”
凤舞天眨眨眼点点头,“旨意!”证明不是她的意思,是女皇的意思。
秦枫瑟转眼看着子墨,半晌突然得意一笑,“不要高兴的太早,我会去请旨,我也去!”俗话说癞蛤蟆不咬人膈应人,他就是要膈应他。
子墨看着他,然后给了个超级大眼刀,“消停吧你,你这种身份的人怎么可能进得去本殿的家!”又提起了身份论,秦枫瑟的身份又低了。
秦枫瑟不甘示弱,“做了那么多年的妓子,满身的肮脏味儿,还有脸在这儿提什么身份不身份,不知羞耻就是你的代名词,现在还有脸到处的晃,你的勇气真的是我辈该学习的啊!”再次提起妓子论,这是这俩人每一次吵架都要用到的话题,而且经久不衰。
凤舞天叹口气,然后趁着那两人对峙的时候站起身,尽量忽视后面的争吵,而后离开凉亭。
“又吵起来了?”凤舞天走出院子,迎面便走来了兰擎,一身清雅淡然,面上带着让人如沐春风的微笑,眼神温柔的看着凤舞天轻声说道。
凤舞天点点头,“是啊,一天吵数次,不嫌累的!”
兰擎点点头,“这可能也是一种乐趣,我们感受不到罢了!”
“乐趣?好吧,就算是乐趣好了!”凤舞天实在无法感受这种乐趣。
“我们散散步?”兰擎第一次主动邀约。
凤舞天看着他轻笑,“不如去你那里吧,很≮更多好书请访问:。。≯喜欢你院子里的竹子。”
兰擎点头,“好!”说罢,两人转身朝着兰擎的竹园走去。
“你这算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么?”想着那两个人在吵架,这边兰擎反倒和她在一起悠闲的聊天,凤舞天笑道。
兰擎轻咦一声,然后点头,“确实是我得利啦!”
“呵呵,蓦然间很可爱!”凤舞天主动的牵过兰擎的手,然后走进他的竹园。
“对了,昨日我在祈予那里看到了南昭公子。”两人走进葱郁的凤尾竹林,然后对面的坐在藤编的摇椅上,兰擎突然说道。
“南昭公子?”凤舞天眼眸一动,就是那个被凤三傻强奸了的弟弟。
兰擎点头,看了一眼凤舞天,然后继续说道:“南昭公子的脸色不太好,而且,我去得时候他双眼通红,好像受了什么委屈,祈予在劝他,但看到我去了,他们便没再说。南昭公子自从住在了后山,家主便没有再问候过他,生活想必也清苦。也不排除有些仆人看他现在没有依靠欺负他,你若有时间的话,管管他吧!”兰擎每说一句话都在看着凤舞天的脸色,这事儿在凤府没有人提过,凤玖煌也是吩咐过了的,而兰擎实在是那天看到凤南昭很可怜,这才忍不住在凤舞天面前说一句,但也不敢说的太多。
凤舞天沉默,轻酌一口茶,然后说道:“去年我见过他一次,见到我之后他就吓得魂不附体,当时契煞和我说了原委,看他吓得那个样子,我若是突然出现,他定会又吓得不行,这事儿,缓一缓吧!”想起那凤南昭吓得不轻的样子,她就觉得很无语,知道凤南昭被凤三傻吓得不轻,也知道他看着她害怕是因为还以为她是凤三傻,可关键她不是凤三傻,就算以前,她凤舞天也从没让人那么恐惧过,像是看到了鬼一般,让她着实排斥见到凤南昭。
兰擎一见凤舞天这样说,也只得停止住这个话题,但还是不免有些担心凤南昭,没准真的是有仆人在欺负他也不一定。
看着兰擎叹气的模样,凤舞天开口说道:“你和祈予有时间就去后山看看他吧,然后见到那些给他来回送饭的仆人时,恩威并施一下,免得有人欺负他。”
兰擎绽开一抹笑,然后点头,“好,我知道了。我就知道,你不是那么心狠的人!”
凤舞天瞅着他轻笑,谁说她不心狠,只不过,这里没有令她要心狠的人罢了!
“这段时间有回去看你母亲么?”兰宁是宇宫的卫军都统,能够见到她的时间很少。
兰擎点点头,“你没回来的时候我去看过她,她很好!”
“我一直没有去拜见过她,若是有时间,我定会陪你一同回去看她的。”她忙得走不开,这一次马上又要与子墨去狐族,看来是没有时间了。
兰擎摇摇头,“她也没时间的,整天的忙。等到你们俩都有时间的话,我们再一同去。”
凤舞天点头,“好!”
“对了,刚刚在院门外听到七皇子与子墨在吵,说什么你要和子墨去狐族,是真的么?”他们的争吵十分大声,兰擎也听得清楚。
凤舞天点点头,“确实,这是旨意,我也不得不从,不过,也不会很久,只是陪他回去走一趟罢了!”
“原来如此,才回来没有多久又要走,估计邯天又该哭了!”兰擎说着,忍不住笑起来。
“嗯?邯天哭过么?”凤舞天诧异,邯天憋不住话,有什么事都会和她说,这件事倒是没说过。
兰擎点头,然后发笑,“是啊,还没少哭过呢!你离开的那一年半的时间里,只是我看到他哭就有三次,没看见的还有多少次就不清楚了。”
凤舞天摇摇头,“什么话都藏不住,倒是这件事没有和我说,哭的伤心么?”
兰擎点头,“十分伤心,鼻涕眼泪一块流!”兰擎说着,好似又想起了当时的情景,不由得又笑起来。
“那你没哭过?”凤舞天挑眉看着笑的开心的兰擎问道。
兰擎瞬间止了笑,然后脸色有些泛红,随后说道:“担心过想念过,但是没哭过!”他是个内心十分坚强的人,那时被迫送进凤府,他都从容应对,一点思念又怎会流泪呢!
凤舞天微笑,然后拉过他的手,“思念过么?如此看来,是我对待你们太薄了,我竟然很少的想念过你们!”回来之后每个人都透露出思念之情,而唯独只有她才偶尔的想起过他们,看来,她是真的有些薄情了!
“情感本少,强求不得!”兰擎淡淡一笑轻声叹道。
情感本少强求不得!直至晚上回了东院,凤舞天还在念叨着兰擎说的话,强求不得那她便不强求自己了,顺其自然吧!
“今天又让谁渔翁得利了?”刚进入主卧,秦枫瑟懒洋洋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凤舞天绕过屏风,某个人正在换衣服。精壮结实的身体在明亮的灯光下散出淡淡的光晕,只是某人不自知,眨眼间将衣服穿上,遮住了春光。
凤舞天有点可惜,要是能多表演一会儿就好了!
旋身坐在椅子上,凤舞天看着他说道:“既然都知道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那就别吵了!”
哪知秦枫瑟冷哼一声,“就是让别人得利,也不能让他得去!”简而言之,情愿让别人得利,就是子墨不行。
凤舞天笑着点头,“好吧,你们就鹬蚌相争让渔翁得利吧,反正我是无所谓!”
秦枫瑟轻哼,“是啊,这么多,都不知每天到哪里过夜才好!”口气不免酸凉。
凤舞天眨眨眼,“还好还好,那些人也不如你能争能抢,你的地位也不容侵犯,某些时候要宽宏大量一点才行!”秦枫瑟的地位在凤府不言而喻,名义上也是那些男人的顶头上司,不能总是如此小心眼。
秦枫瑟眉峰一皱,“你什么意思?说我小心眼?”猛的倾身压向凤舞天,秦枫瑟的脸色很不好。
“凤三傻,我要是小心眼就把他们都扫地出门了,还能让你天天快活逍遥?”秦枫瑟瞪着眼睛,满脸气愤,那些人一个个的都是豆芽菜,他在宇宫中混了这么多年,什么除人的招数没见过,要是想除掉谁,不过挥手之间。
凤舞天点点头,“知道你身有神功,以后只敬佩行么?”
秦枫瑟冷哼一声,突然伸手捧着凤舞天的脸,然后便像小鸡啄米似的在她的脸上轻啄,还带着规律的啾啾声,惹得凤舞天咯咯直笑。
“舞天!”外面传来契煞的声音,秦枫瑟停住攻击,“来找你了!”
擦了擦脸上的口水,凤舞天回头,“煞,进来吧!”
契煞走进来,硬朗的面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舞天,家主找你过去。”
“母亲?上午我不是刚去过?有说什么事么?”凤舞天站起身,不知凤玖煌找她又有什么事儿。
可这一次契煞的脸色开始变得有点怪,秦枫瑟看着契煞,“怎么了?难不成谁又来求婚了?”契煞的表情那么奇怪,秦枫瑟想当然的就往这地方想。
契煞摇摇头,“倒不是谁来求婚,而是,听年护卫说,南昭公子在西院。”
“嗯?凤南昭?”秦枫瑟轻咦一声,然后眼眸一转,“他不是绝迹宇都了么?怎么又出来了?”凤南昭的事情那可是大街小巷人人皆知,当时掀起的震惊浪潮可是不必圣兽出世小,但过去了两年多,随着凤舞天又制造出了那么多的话题,那件事也就沉寂下去了,而凤南昭从此后再也没有再宇都出现过,今儿,怎么突然出现了。
凤舞天微微蹙眉,这两天尽是凤南昭的事情,不知怎么的都凑在一天出来了。
“他一直居住在后山,除了凤府的人,外人哪有知道的。”凤舞天轻描淡写的说道,然后举步向外走去。
契煞冲秦枫瑟点点头,随后跟着离开。
“舞天,南昭公子突然从后山出现,你觉得会是因为什么?”夜幕下,凤舞天契煞并肩朝西院走去,一边走,契煞一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