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手腕同时一麻,那剑竟然不受控制的偏开,而后耳边风声吹过,待他回头之时,穆白笛已然不见。
客栈里,凤舞天手起人落,流着血的穆白笛被扔在了床上。
“唔!”拉扯到了伤口,穆白笛闷哼一声,咬着牙看向站在床边的凤舞天,“谢谢你救我!”虽他武功不俗,但又怎能敌过那些专业的杀手,更何况还是以一敌五十。
凤舞天摇摇头,“举手之劳,不过,你肩头的血像是小河一样,是不是该先处理一下?”这是普通人的身体,凤舞天一时间也反应不过来该如何给他弄。
穆白笛低头看向自己的肩膀,随后反手在腰间拔出一把匕首,忍着痛将粘连在伤口上的衣服划开,里面的伤口顿时露出来,一道口子皮肉外翻,正有血从里面往外汩汩的流,应该是伤到大血管了!
穆白笛身上带的东西实在多,从怀里又掏出来几个瓶瓶罐罐,用牙齿咬掉那盖子上的塞子,就要往伤口上撒!
“哎,等一下!”凤舞天及时开口制止。
穆白笛抬头,脸色已经苍白的如同一张白纸了,“怎么了?”
“你那个伤口应该处理一下!”凤舞天开口说道,哪有这样子上药的。
转身将桌子上的茶水拿过来,然后在床边坐下,倒一杯茶,沾着丝绢开始擦拭穆白笛肩上的伤口。
“咝!”穆白笛也疼,眉头紧锁,脸色泛青,许是失血过多快要晕了!
血还是止不住的流,凤舞天摇摇头,就她这么擦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于是站起身解下床幔上用来装饰的丝带,然后在他的伤口上方用力系上,随后擦掉血迹,拿过穆白笛手中的药给他上药。
“你确定这是止血的药?”这瓶子上也没有什么字,凤舞天也不知这到底是不是止血的药。
穆白笛点点头,颈子上一层冷汗,“是,是止血药!”
凤舞天放心的多撒了一些,然后用她自己身上的丝绢贴在伤口之上,最后用床幔上的缎带给他包扎上!
“好了,现在只能先止血了,等到不流血了,再上其他的药!”凤舞天冲了冲自己手上的血迹,一边说道。
而那边给的回答却是砰地一声,凤舞天抬头,只见穆白笛倒在了床上,双目紧闭,已然昏了过去!
凤舞天摇摇头,将他在床上摆正好,随后坐在了窗边的软榻之上。
今日围攻穆白笛的人就是凤舞天前几日碰到的那伙人,虽不知他们为何攻击他,但听着他们今天的对话,那伙人是专门奉命来抓他的,而且还不介意带一具尸体回去,和他们那一身煞气倒是极为符合,肯定不是什么善于之人。
但这个穆白笛,她自然不知他是何人,但也不敢肯定他就是好人,她是看在他们的三面之缘才会出手的,再说,这么一个好苗子被杀了岂不可惜?
大道上陆续的有官兵飞奔而过,看那方向,应该是城外的方向。
凤舞天掩下窗子,看了一眼依旧躺在床上昏睡的穆白笛,官兵向城外飞奔,而且看着气氛很紧张,手中武器齐全,看似应该是擒拿什么人。擒拿谁呢?那些黑衣人 ?'…'亦或是床上的这个?和朝廷有关么?如此说来,这些人还不简单呢!
黑夜过去,黎明来临,躺在床上的穆白笛猛然间睁开眼,在看到床幔的一刹那浑身的紧张顿消,而后微微蹙眉,肩头的疼痛袭上来,他受伤了!
转头,看向床外,靠在软榻之上休息的凤舞天进入眼中,穆白笛眼眸微动,开始认真的注视着她。
天宇屹立在世已有千年,从匮乏到繁荣,再到现在的弥乱,他们生在这个年月,那么注定了要参与与承担起这天宇的一切,只可惜,天不遂人愿,奸妄当道天子淫靡,而他们,却被诬陷追杀,他堪堪逃过了几劫,以为这一次必死无疑,没想到这个人救了他,而且,还是个这样光华四射从容内敛的女子!
他们有三面之缘,这三面之缘是福是祸亦不知,但可以肯定的是,如果他再在这里呆下去,那么,他就真的会牵连她的,陷她于劫祸之中,不过萍水相逢,他不想牵连任何人!
思及到此,穆白笛深吸口气,随后慢慢支起身体,剧痛从肩头传来,但仍坚持起身。
闭目养神中的凤舞天在穆白笛睁眼的那时就已经知道他醒了,以为他会接着睡或是开口说话,没想到居然起身了。
“打算离开?”穆白笛正费劲的站起身,凤舞天的声音陡然传来,抬头,那人正眼眸明亮的看着他。
“是,我有要事在身,不能久留!”穆白笛的脸色还是很苍白,站在那里身体飘摇,都有些站不稳。
凤舞天点点头,“可是,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你能走得出客栈的大门么?你是怕连累到我吧?呵呵,不用担心,连累不到我的。你的身体现在很虚弱不宜四处奔波,先在这里养着吧,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在这里应该很安全。”凤舞天站起身,最后看了一眼穆白笛,“你歇着吧,咱们后会有期!”
话落,凤舞天转身走向房门!
“等一下!”穆白笛突然开口。
√
 ̄炫〃√
 ̄书〃√
 ̄网〃√
 ̄小〃√
 ̄说〃√
 ̄下〃√
 ̄载〃√
 ̄网〃√
“嗯?还有事?”凤舞天回头微笑道。
“你,多谢你救命之恩,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报答你的。只是,还未请教你的名字,日后若有机会,好方便找到你!”原来是为了问名字。
凤舞天笑着摇头,“算了,如果我们真的能够有缘再次遇到,那么再说不迟!你好好的在这里修养吧!”凤舞天点点头,随后离开。
历城的气氛有些紧张,或许,真的是因为那个穆白笛也说不定,不过既然已经走出来了,那么那些都和她没有什么关系了,凤舞天悠然的走出历城,然后顺着那宽阔的官道向下一个目的地走去,她不知下一个是什么城池,但她图的就是个悠然自得!
一路看遍了山山水水,凤舞天已经连续的走过了五个城,离开了边陲,这山水之色也愈发的美丽,风景美人也美,无论男男女女,个个都恍若桃花源内之人,只识农耕作乐不知纷扰世间!
流连山水间已有半月之久,凤舞天打算到前几日那几人口中所说的牡丹之都樊城去看看,然后便回尾羽,契煞他们一直都在等着她,肯定焦急万分,她也看够了这里的山山水水,再说她现在可以自由的穿梭在那冥渊之上,所以,也不急在这一时,以后若是有机会,可以随时来玩儿!
这几日凤舞天坚持步行,走在山水间自是怡情,可到了天黑之际,却也只得在林中过夜,虽然她在黑夜中看得见路,可也喜欢这样露宿,因为这样,才是一个人类该做的事情。
天色暗了下来,凤舞天找到了一处避风的地方,扬手间一团火在地面燃烧起来,不用任何柴草,就燃烧的十分旺盛,如果让人看到,肯定会吓一跳的。
靠在树干之上仰望天空明月星子,清澈明亮,虽与尾羽一模一样,可这是在人间看到的,就好似,她在原来的那个世界看到的一样,会让她想起很多压在心底的人。
不知他们现在如何了?她的眼镜蛇老爸是否还和二哥相互杠着?想了一圈,凤舞天猛然发现,有好多人她都已经忘了名字,甚至长相都已不记得了!
蓦地,远处树林中传来哗哗啦啦的声响,有人在急速奔跑,而且听着声音,是三个人!
凤舞天微微蹙眉,再次凝神细听,这三个人的后面还有人,而且,不少于二十个!
两伙人都在狂奔之中,那么不言而喻,是一伙儿追一伙逃了!
凤舞天没有动,依旧靠在那里看星星,可那急速奔跑的三个人却冲着她的方向跑了过来,而且越来越近,十米,五米,已经到了近前。
凤舞天回头,看向那奔跑过来的人,果然是三个人,先入眼的是一个中年男人,面色不太好,但气势沉稳是个高手,再向后,一绛色长袍打扮的男子正回头并未看到脸,而看向最后一个人,凤舞天稍有意外,看着他们跑到近前,凤舞天唇角上扬,“说是后会有期,还真是有期,不过半个月,我们又见面了!”正是那在历城碰到的穆白笛!
三个人同时停住,许是在匆忙奔跑间,穆白笛也没有看清凤舞天的脸,直到凤舞天开口说话,这才看向她,一看之下果然是凤舞天,不禁眼露意外,“是你!”
中年男子看向凤舞天,随后又看向穆白笛,“穆公子你们认识?”
穆白笛点头,“没错,这位就是我那时和你们说的救命恩人!”
凤舞天摇摇头,“举手之劳而已!不过,你们现在这是……”又被那些人盯上了?
“先别说了,快走!”一道低沉冷静带着一点气喘的声音猛然响起,凤舞天这才看向那个停下来之后就站到了暗处的人,他可能以为他站在暗处能不让她看到他的脸,可惜,她的视力还真不是黑夜能挡得住的。
“对不起,虽然再次相遇,但也只能下次回报了,我们要走了!”穆白笛对凤舞天点点头,随后要转身离开。
“等一下!”凤舞天开口,欲走的三人同时停下,转头看着凤舞天。
“你还有事?”穆白笛说道。
“他们追上来了,你们这么跑也不是办法!”那杂乱的声音已经到了百米之外,马上就要追上来了。
“那……你这才还要来一次‘举手之劳’么?”穆白笛略有诧异的看着凤舞天,早就知道她不是一般人,可真的要第二次趟这浑水么?
“举手之劳有何不可?”凤舞天莞尔一笑,藏个人还不容易么?
杂乱的奔跑声到了近前,大约二十个黑衣人,如同上一次那些黑衣人一样的打扮,只不过不是同一伙人了。
个个手中带刀,身上的煞气极重,在奔跑到凤舞天身边时停下,二十几个人看着悠然自得拨弄火的凤舞天,互相对视一眼,随后走出一人开口问道:“有没有看见三个人从这里跑过去?”声音冷冽。
凤舞天抬头,在转头的瞬间,二十几个人在刹那间眼露惊艳,凤舞天弯唇一笑,那些人更是有几秒钟呆愣。
“有啊,刚刚跑过去!”凤舞天点点头,证明她的确看到过。
为首的黑衣人正了正心神,随后说道:“往哪个方向跑了?”
凤舞天歪歪头,随后两只手分别指向了两个方向,“在这里分道扬镳了,两个人奔那头一个人奔那头!”
黑衣人对视一眼,随后快速的分成两伙向凤舞天所指的两个方向追去。
脚步声渐渐远去,凤舞天坐在原地笑的莞尔,还真是好骗啊!
“主子!”一声急唤在头顶响起,凤舞天抬头,只见那中年男人与穆白笛扶着那一身绛色的男子从树冠中跳下来,在地面上站定之后,随即将那男子扶着坐在地上,凤舞天看去,那男子脸色苍白额上冷汗直流,而腹部却一片殷红,原来是受伤了!
这男子是他们的主子?难道就是那个宇文靖,穆白笛死也不说出下落的那个人!
凤舞天这才认真看去,生了一张不俗的面相,可能因为失血过多显得有些狼狈,但眉宇间贵气犹存,尤其额头正中一点朱砂痣,更是将整个人添上那么一抹邪惑之气。
“主子,你忍一下,属下把您的伤口包扎上!”那中年男子利落的将衣角撕下,随后将那男子的腹部撒上些药粉,然后系上,目前在这里也只能这样草草的处理了!
“唔!”许是很疼,男子闷哼一声,眉头紧锁,但再未出声。
“我们与许将军失散了,上一次我和他说过,若是中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