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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请假?怎么请?”
他说:“我来搞定。”然后他在床上开始打电话。
我想了想那个工作的事情,便问他:“既然你早就看中了我做的第一个小样,为什么还要这么折腾我?看我不顺眼”
他说:“折磨你是我的终身乐趣。”
我说:“你能不能改掉这个臭毛病?”
他说:“你能让四川人改掉吃辣椒吗?”
我说:“……不能。”
他说:“你能让山东人改掉吃大葱吗”
我说:“……不能。”
我问:“可这两件事跟你折磨我有什么关系吗?”
他说:“当然有关系,自小养成的习惯怎么改?”
……
我洗澡的时候差点晕倒,浑身各处布满了吻痕,胳膊上,腿上,胸上,我赶紧去照镜子,接着再一晕,脖子上斑斑点点,他这是想干什么?
林风在我这里呆了两天,工作上的事情实在不能拖了,他要去趟英国考察个事情。临走前他警告我说:“不准再去找张跃!”
我不舒服,这是我多年前的好朋友,你说不见就不见啊?问:“为什么啊?”
林风说:“他对你心怀不轨。”
我说:“放|屁!我找他帮忙就是为了要气走你,只是没想到最后演砸了,我还要谢谢他肯帮我忙呢。”
林风揉一下我的头,说:“我说不准去就不准去。”
我反抗:“你管不着吧?”
他说:“还记得他送你的那个戒指吗?”
我点点头。
他说:“他送你的那个是真钻戒。”
天啊,这么说我那天又与一笔巨款擦肩而过了?我赶紧扶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林风从他兜里掏出一个方盒说:“上次走的太急了,没机会给你。你不知道阿姨是怎么把戒指还给我的吧?”
我挺好奇,老妈究竟怎么还的呢?
他说:“阿姨把我约出去吃了顿饭,把我那是好一个训啊,想起来真可怕。那是我这辈子吃的最难过的一顿饭。句句不敢说错,不过总算还是被我搞定了,还把你的地址套了出来。”
我暗想:“人老了就是不好?变得又呆又傻。”
他又念叨:“你说,小时候她那么疼我,为什么现在变成这样这样了呢?”
我笑着说:“因为你追到了她的女儿,所以把你看成了半个我。”
他点了点头,说:“有道理。”
他把戒指戴我手上,说:“带好了,以后别再摘了。”
我看着这闪闪发光的戒指,问:“这个戒指在全国各处都可以兑钱吧?”
他揉我的头一下:“你敢?”
我同样推一下他,说:“你如果对不起我,我立刻就去换钱,然后花掉。”
他说:“不会的。”
他又递给我一张银行卡,说:“密码你知道的。”
我认为现代的女青年不需要任何男人养,他这是侮辱我,于是说:“我可不想被别的人说我花男人的钱。我很有傲气的。”
他呵呵笑了一下,随将卡收了起来。
我瞧着卡静静的回到它原来的怀抱,咽了口吐沫。他也太、太实在了,太不实闹了。
送走了他,心里有些窃喜,重新恋爱的感觉真好。
想想张跃,一直还没打电话谢他,于是给他打了电话。电话那头的他用甚伤感的语调说:“然然,看来我们相遇终究还是晚了。”
我说:“不晚,不晚,我不还在S市的吗”
他问:“那你现在高兴吗?”
重新和林风开始,我自然觉得高兴,便说:“嗯,很高兴。真的。”
他说:“那我就放心了,恭喜你。”
挂下电话后,心里依然无法平静。
可我晚上却接到了佘言的电话,他对我说:“最近我出国了一趟,在国外太忙也没回你的短信,你过的好吗?”
我乐呵呵的对他说:“我很好,言哥哥你真厉害啊,经常出国溜达。”
他笑了,说:“傻孩子,你也很厉害啊,一个人在那里这么坚强。”
我说:“一般坚强而已。”
他问我:“想好什么时候回来了吗?”
我说:“我已经考虑了,今年应该会回去。”
他高兴的笑了下,说:“我等你回来。”
我可能要成为林风的媳妇了。
递了辞呈,老张脸耷拉老长,说:“你个没良心的,说走就走,害我平常对你那么的好。”
我说:“那只好让林总请您吃饭补偿一下了。”
他说:“那你要对吹枕边风,让林总多照顾一下咱这个小公司。”
我说:“一定,一定。”
终于要回去了。我考虑很久,决定跟佘言说清楚。佘言接到电话很高兴:“什么时候来?我去接你?”
我磕磕绊绊的说:“言哥哥,不用了,林风会来接我的。”
他在电话里许久都没有说话,过了很大会,轻声笑了下,声音顿时变得单薄,说:“这样啊,既然他去,我就放心了。”
我说:“言哥哥,你就放心好了,林风会搞定的。”
佘言又静了会说:“然然,你现在很高兴是吗?”
为什么所有人都问我高不高兴呢?我知道佘言对我不一般,这千丝万缕般联系中总有一丝是感情线,而我注定要辜负他了。我说:“我高兴,言哥哥,我真的很高兴。”
他说:“那就好,你高兴便好,你高兴我就放心了。”
赵玉对我说:“虽然舍不得你,但是林风这么多年考察下来确实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祝你幸福吧。”
我大包小包的出现在了A城的机场。
我回来了。
回来找我的林风。
树欲静而风不止,风不止亦树难静,树难静因风不息。
回来后,没急着找工作,打算再闲置一段时间,玩几个月再找。
我还是如往的去见佘言。而佘言也一如以往的对我呵护,看不出任何的感情表露的蛛丝马迹,我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自作多情,误会了佘言的感情,跟十六岁那年一样,他只是当我为小妹妹。
林风虽然不阻止我和佘言来往,但却经常说些抽风的话。他说:“不要很医生走的太近,他们太理性了,他们只知道生老病死,不知道七情六欲。”
我肯定不能认同,同他辩论:“你说的不对,医生救死扶伤,济世苍生,真如你说的那般,世界可就乱了。”
林风说:“当然我说的太绝对,不过跟医生谈恋爱可是不怎样。”
“如何理解”
“你想啊,医生的工作对象就是病人,换言之就是人,他们整日将人看成工作对象,久而久之,自然变态。”
我不理解:“那有什么啊,工作者和工作对象也可以结婚啊。”
林风笑一下问:“你的工作对象是设计软件,你能跟他结婚吗?”
我张了张口说:“……不能。”
他接着问:“我的工作对象是生意,我能跟生意结婚吗?”
我张了张口说:“……不能。可这没有可比性啊?”
他说:“都一样。医生一般都把病人当机器,他们整日在人身上摸来摸去,渐渐就失去一种感觉叫做‘欲|念’,所以跟医生谈恋爱是痛苦的。我得出的结论是,不和医生上床,不和心理专家谈恋爱,不和律师打嘴仗。”
这一番言辞?唉!我真是佩服他,做梦做多了吧?
但我还是去问了问佘言,虽然有些难以启齿。我说:“言哥哥,你们医生当久了会不会失去七情六欲啊?”
佘言被我问的一愣,说:“会有一些,因为整日和生死打交道,多少都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感情。做到有的放矢。”
我点了点头,看来林风说的有那么的零点几的正确。可怜的佘言,难道要便成了一个爱情白痴?我很难过。
他问:“最近和林风怎样?”
我不好意思的说:“一切都很好,没有打架闹别扭。”
我说话的时候,佘言一直盯着我看,眉宇间万水千山,这种眼神我在林风那里见过。他听完后,抿嘴笑笑,起身从抽屉拿出一条包装好的礼品,送给我,说:“生日快乐,不好意思送晚了。”
我惊喜的接过来,说:“谢谢。”我说:“我打开看看?”
他点了点头。
我轻轻的打开,居然是条由贝壳和石头串起来的项链。石头大小不一,而且还五颜六色,与白色的小贝壳镶嵌在一起,非(提供下载…)常漂亮和迷人。”
我忍不住赞叹它的美丽,说:“真漂亮,言哥哥你从那里买的?”
他笑了笑,说:“我自己在美国的海边捡的,海边有一个小的加工作坊,就让他给加工了一下。”
我捧着这无价之宝,感动的一塌糊涂。这比送我那几十万的钻戒,几万元的包包更让我感动,因为我看到那些东西直接想到了金钱,而这条项链我却看到了一个修长的男子,伴着海风,迎着夕阳在海边漫步。悠远的海风吹起他的衣角,吹乱他的发稍,他一边拾贝一边欣赏着如画美景,直到地久天长。
我拿出来,解开按钮,戴在自己的脖子上,说:“谢谢,我很喜(…提供下载)欢。”
他看着我戴上项链后,慢慢的将眼望向窗外的远方,深思颇久。
送我走的时候,对我说:“然然,我希望你快乐,永远都快乐。”
我笑一下,说起我的感情:“言哥哥,林风会对我好的,我相信他,你也相信他吧。”
佘言揉一下我的头发,说:“那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作者无话可说!
☆、第七十八章
刘夏同我见面说:“不走了吧?”
我说:“不走了。”
她拍拍我的肩膀,说:“结婚吧,不小了,林风这么大也该当爹了。”
我说:“我正在考虑,林风最近去我家很勤快,应该不会太远了。”
她说:“恭喜了,你这老姑娘终于嫁出去了,不用为当三次伴娘嫁不出去愁了。”
我说:“对。”
她问我:“跟他最近有没有那个?”
因为我和刘夏关系过铁,实在不知道如何脸红,听后她的问题,我乐的哈哈大笑。因为我想起她从前说的一句话,便同她探讨:“你曾经说过关了灯,所有的男人都一样对不对?”
她说:“有吗?我说过这么有哲理的话?”
我说:“你说过。不过我觉得关了灯不一样,因为现在有很多男人是‘痿哥’。”
她也哈哈一笑,问:“林风那方面怎样?满意不?”
由于我没经历过其他男人,不好一概而论,便只谈我自己感觉,说:“好像比四年前的技巧好。”
她说:“那肯定的,久练成精啊。”
我心里凉了一下,这几年里他到底有没有女人?我该不该问他?问了肯定显得我小气,不问我心里又老惦记。我问刘夏:“你说这四年他有没有其他女人呢?”
她想了想说:“如果是当年你们刚分手那会?他肯定不会,但后来伤情过后,就说不准了。”
我难过了一下,跟林风结合,并不代表我一点也不在乎他的那些过去。
我带着无数的疑问回了家,心里怅怅然。
林风来我家看我,见我如此的失魂落魄,道:“你这是怎么了?”
我想了想问:“林风,这几年里你真的只爱我一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