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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呲着牙,腾出一只手伸过来揽住我的后腰,狠狠的盯着我,隐忍的说了句:“今晚就放过你,再留你一段时间,下次绝不放过你。”然后生气的往头上蒙住被子。
我把他的被子一下子掀开,提高嗓门说:“告诉你,这事你最好给我打住,结婚之前我是不会跟你上、上床的,这是我的信仰。”
林风邪笑了一下,随用非(提供下载…)常肯定的语气反问了我一句:“你觉得可能吗?”
我说:“当然可能。”
林风又问:“除了信仰外,给我个其他的理由?”
我想了下说:“万一咱俩分手了怎么办?你们男的又不会吃亏,可我就嫁不了人了。”想到万一老死闺中这么凄惨的事情,便想掉眼泪,随伸手抹了抹眼睛。
林风拍拍着我的手说:“好了,好了,不哭啊,我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分手呢,你想太多了。”又说:“我不强求你了,不行吗?”
我说:“以后都不能强求!”
他立刻就将我的要求否定,说:“不可能,你想都别想。我将来肯定娶你,这也是早晚要做的事,我可不想做老处男,被别人知道了会笑话死我的。”
这个混蛋啊,永远的那么自我,自私的要命。我要被他激怒了,大声说:“不行。我管你会不会被笑话呢!”拿起手中的枕头朝他身上拍去。
他用手挡了下,说:“别闹了,再闹我又扑过去了。”
我果真吓得不敢再动手,匆匆的从他床上下去,跑到自己的床上,用被子紧紧的包住身体。
他用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缓和的语调对我说:“跟我一个床睡吧?”
我回他:“不行,你这个流氓,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那我过去?”
我说:“你敢?你如果敢过来,我就穿衣服回宿舍去。”
他脸色暗淡了下来,说:“那睡吧。”
我看出他有点不高兴,便说:“你别这样啊,今天你帮我忙,我挺感激你的,等我改天也帮你一天忙怎么样?等你毕业的时候,我帮你去拿行李,好不好?”
传来他悠悠的声音,说:“再说吧,我困了。”再没有任何声音,估计睡着了。
我却并不能那么快的入睡,用手按住自己的胸部,回想起刚才被林风抚摸的感觉,从小腹散发出阵阵氤氲的热浪,很不舒服,但说不出为哪般?我的那个心像敲个小鼓一样久久不能平息。
其实我不愿意同他那样,是因为内心有个硕大无比的阴影无法蔽除。
在林风读大一的时候,也就是我读第一个高三的时候。我跟刘夏这两个无知天真的少女偷偷做了件至今让我后悔的事情。
我俩看禁|片了。
片子是从刘夏的新婚表哥那里偷偷顺来的,就是长得挺像周星驰的那位。我俩拿着那个片子激动了好几天,想着我终于可以解开林风等男生痴迷此类片子的原因非(提供下载…)常的期待。
这类片子在社会上都是禁品,那在我家更是禁中之禁。放在我屋里实在不安全,就一直放在刘夏家里。想我老妈当年都能从我卫生巾的小盒中翻出给佘言买的钢笔,就知道这人是多么可怕了。我只好等老爸老妈出门的时候,锁上大门观看。
但没过几天,我发现刘夏的情况不对,脸还蜡黄蜡黄的,看的我挺揪心,便问:“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片子给收走了?”
她说:“不是,是我看过那个片子了!”
我惊呼,眼里放光,赶紧问:“怎么样?好看不?跟新龙门客栈比呢?”
她苦笑着说:“看完后,我直接吐了。然后是只要一想起来,就恶心一回,今天已经是第二回了。”
“那第一回是什么时候”
她说:“看见我家厨房黄瓜的时候。”
我非(提供下载…)常的不理解。这怎么还跟黄瓜产生关系了?
这个周末我老妈和老爸要去看我姥爷,正好我可以趁这个时间段把这个神片给看了,于是我就说:“你带片子了吗?我明天想在家看看。”
刘夏慎重的问我:“你确定一定要看?”
我说:“那肯定啊,这里面的东西已经侵扰我好几年了,我必须要弄清楚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刘夏同情的望着我说:“看完之后可别后悔啊,片子我今天没带,在我家里放着呢,喜(…提供下载)欢的话周末到我家取吧。”
于是我怀着期待的心情从刘夏家把片子取了回来,把门从里面反锁上,确保我自身安全,因为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说来,真的是倒霉,你说这种片子所谓千奇百汇,柔情的、激情的、唯美的、轻快的、古色古香的这么多,我俩却偏偏挑了个姿势最变态的,从头到尾男女主角均□的用口来进行。当我看到那个女人嘴里含着男人的那东西吐进吐出,发着享受的声音时,我直接冲到卫生间把昨晚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从此后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黄瓜,见不得香蕉,差不多类似粗细的东西都不行。我的反应比刘夏还要长,她恶心了三天,我恶心了一个星期。当时便狠下心来决定,除非结婚后万不得已,否则我决不可能越池一步。
☆、第五十二章
第二天我老早就醒来,林风还在床上睡。我轻身下了床,踮着脚去了卫生间,洗刷一番,穿上自己的衣服。从镜子里看我的脸,红的像煮熟的小螃蟹,摸摸心脏,跳的依然不规律。
突然响起敲门声,我被吓了一大跳。打开门,看见腰里只围着浴巾的林风。他说了句:“大早晨在卫生间里有什么好沉醉的?”
我没有说话,低着头走了出去,下意识的用手摸了下自己的胸部。走出后,听见林风笑了笑。唉!这真是个永远都不懂什么叫难堪与害羞的家伙。
他洗刷差不多的时候,喊了我一声,让我给他送衣服。
我拿着他的上衣和裤子朝卫生间门口走过去,他伸手拿衣服的时候却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并且使劲往里拉。我抓住门框拼命抵抗,嘴里大吆喝着:“呀!林风,有种你这辈子就别从卫生间里出来。”
他笑的更大声了,在我奋力的拍打下,他终于松了手。
我在外面狠狠的说:“林风,你给我记住,早晚有一天,我会报复你的。”
他在里面说:“行,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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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林风走的时候,他非(提供下载…)常郑重的对我提了一个要求,说:“在学校里不要穿的太过招摇,我不放心。”
我说:“好吧,那你也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我想了下说:“在学校里不要去勾搭女孩子,还不好”
他非(提供下载…)常爽快的答应了,说:“好的,我答应你。”
我接着说:“那你发誓,如果违背了就给我当一辈子奴隶和丫头。”
他说:“萧萧,我想撤销刚才对你的要求。”
我拍拍他的肩膀说:“晚了。”
林风走后没多久,我们全班同学都知道我是有男友的人,而且男友非(提供下载…)常的帅。这导致了追求我的人几乎绝迹,以我的推测,则是他们觉得自己不可能比林风更加优秀。
当然什么事情都有例外,偶尔还是有其他班级的男生给我送封情书啥的,我也按照信上说的准时赴约。但每次都匆匆的跑回来,因为那些男孩实在难以下咽,他们比起林风来实在太丑了。从此后我经常埋怨林风和佘言为什么那么的帅?把我的眼光都养刁了。
每到周末,那些拿鲜花和巧克力的男生都成了其他女生的奴隶,我对此非(提供下载…)常的羡慕。
虽说我也是名花有主,但那主远在千里之外,既不能给我打水,又不能帮我打饭,只能作为精神食粮意淫,苦恼啊。
看到那些护花使者对花朵的殷勤之处,每每我都是嫉妒的牙根痒痒。我打电话给林风诉苦,而林风只好耐心的安慰我,哄我,说让我坚强,让我学会自立。妈的,听的耳朵里都快长茧子了,有个屁用?
然后再后来,却发现被林风暗暗下了个套,他来送我报到,明摆着就是告诉别人我这朵鲜花已经被别人定走了。
于是在我读大学期间,最需要爱情桃花滋养的青春过的暗淡无光,一片惨然。
很快我便和那个赵玉打的火热,她跟刘夏比起来魔法要更高一丈。
我俩没事就猜测别人的**,比方说我们宿舍六个人谁还是处|女?谁已经失了身?谁的初吻还没送出去?男生我们也猜,谁是处男?谁已经破处了?
赵玉说:“你应该已经不是了吧?说说看,你自己的感觉怎么样,反正我的感觉跟书上写的可不一样!”
我说:“你胡说什么啊,我当然是处|女了。”
赵玉根本不信,说:“咱俩什么关系,装什么矜持?”
我说:“你什么意思?”
她说:“你跟林风那么多年的恋爱,怎么可能没上床?”
我跟她发誓说:“我真没有。”
她吃惊的问:“难道是林风那个有问题?如果没问题,怎可能放着你如花似玉的美人不要啊?”
我说:“应该没问题吧?大一他来送我的那次在宾馆里差点就做了,只是我不小心踢到他那里,才逃过一劫。”我把那晚的事情简要的跟她叙述了一下。
赵玉听后感叹道:“可怜的林风啊,那一晚上怎么熬过来啊?你有点太过分哦。”
我担忧的问她:“真的很痛是吗 ”
她点了点头,说:“男人那里是禁区,你没看足球场上罚球的时候,那些球员都挡着那吗?那玩意可是脆弱的很。”
她说的这点我到是同意,高中的时候,因为这个问题我还专门问过我们班的班长。因为那会正高一,我们班长脸皮薄,没好意思回答,为此还躲了我好几天,最后我还是从刘夏那里得到的答案。
我说:“看来那回林风被我整惨了,那东西正在兴头上,肯定疼的很厉害。”内疚完脑子里浮现出当时林风额头冒汗,呲牙裂嘴的要杀我的样子。
赵玉说:“那林风是不是处男?”
我愣了下说:“应该是吧?!”
赵玉急眼了,说:“别应该啊,确定点。”
我说:“不知道。”
赵玉替我着急道:“我可提醒你,你不抓紧点,林风很可能把处男之身给别人了?这两年他可有再要求你做那个事情吗?他可还跟以前一样哄着你?”
我想了下,顿时伤感了一回,说:“他没有再要求过。也不经常哄我了。”
赵玉叹了口气!
我赶紧补充道:“可能因为我现在变得非(提供下载…)常贤惠,不再耍小孩的脾气。为此他还夸我懂事了呢。”
赵玉再叹口气说:“不妙,不妙,这招叫做瞒天过海、欲盖弥彰,把你骗得团团转,封住你的耳目,然后背着你做其他的事情。说不定他等不到你答应而直接同其他女孩子做了呢。他现在二十多岁,正血气方刚,身心均都好奇的时候,保不住要偷点鸡、摸点狗。”
我一阵心慌。
赵玉又说:“你也别把处女这个概念太神化了,现在那个东西就值几百块钱,医院里一补就可以了。”
我说:“不太好吧?我真的打算留到结婚的时候再……”
赵玉说:“那你就等着林风出轨吧,现在的男人有几个不偷腥啊?说实话,如果林风真的金屋再藏一娇,你会怎么办?”
我想了下,掉了滴眼泪,说:“那我肯定是先杀了他,然后再杀掉那个女的。”
赵玉点了点头说:“这个想法很好,我支持!但你就不会受伤?”
我说:“我都掉泪了,能不受伤吗?我可是打算毕业后就嫁给他的。”
赵玉摸摸我的肩膀说:“既然要嫁给他,早点晚点不都一样吗?实话告诉你吧,咱班的这些女孩一半以上已经是女人了。”
“这么确定?”
“嗯,我跟她们深刻交谈过。”
我一个汗!这个我倒是相信,我们是艺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