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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被旧日的心障沉沦,你就在那时候,恰到好处地叫了声‘妈妈’,自然地将香蕊从‘入魔’的边缘拉了回来。我突然就感兴趣了。故意说要‘**你’,将你问香蕊要了来。”
龙寒暝的手指攀爬在凌非的脸颊,额头,眉,眼,鼻子,带画下整个轮廓,才逗留在那红唇之上,用拇指揉搓了一会儿,指尖游弋到了她优美而脆弱的脖颈。
“香蕊对七道傀儡令很自信,所以完全没注意到你的特别。可是,我却注意到,在我说出‘我要**她’的时候,你的身体颤了一下,只是很快就变得恭顺乖巧。我本来只是一种试探,知道了答案却没向香蕊拆穿你,反而有些期待你的表现。
“你很聪明,虽然我表现的誓在必得,举动也是那么强烈的放狂浪荡,可是,你还是迅速察觉我并不是真的想占有你,冷静理智地忍耐等待,然后,在我放松的刹那,你就尽全力攻击,为自己挽回局面。”
龙寒暝勾起邪魅的唇角,幽暗的眸掠过一抹荡肆诡火,显露出笑意的眼瞳绽放光芒,仿佛夜空中灿烂的明星。
“那是我头一次吃那么大的亏,你的血咒让我吃尽了苦头。我不由自主地注视着你,不由自主地想靠近你。
“你知道身体不受控制、心灵不受控制、感情不受控制,那对一向呼风唤雨为所欲为的我,是怎样一种折磨吗?”
龙寒暝俊美的脸庞突然转成阴黯冷魅,闪烁在他眸中的,不只是狂炽的眷恋,竟还有着更深的恨意。
凌非望着那双阴沉的眼眸,心里不由得一颤。他的手指掐住她的下颌,指腹的微温在她的肌肤上引起阵阵惊沭,细小的鸡皮疙瘩不由控制的渐渐浮现。
“后来,我想通了,管它是不是因为‘情咒’的影响呢,既然我的心叫嚣着要我接近你、亲近你,那我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喜 欢'炫。书。网'就是喜 欢'炫。书。网',爱就是爱。是真的喜 欢'炫。书。网',还是只是‘情咒’的影响,那些不重要,更重要的是我的心。”
龙寒暝冷峭的眸光倏地一暖,唇畔凝着一抹笑意,眉眼间尽是邪谑颜色。
“我对自己说,既然我的心、我的感觉告诉我,我想要得到你,那就只管去享用你好了。”
凌非闻言,心底悚然一惊。
这个男人……
如果可以,她真的一点都不想招惹他啊。
“小东西,乖乖的。”龙寒暝一下子堵住了她的嘴,不带有分毫掠夺,而是极其珍重、仿若仪式般地,温柔地亲吻她,细若雨丝,轻若柳絮,良久才低哑着嗓子道:“我想**你。”
凌非的脸一下子羞红了,脑海里却有些茫然,呆呆地望着这个捉摸不透的男人。
他真的很出色,结实高健的身躯挺拔有力,一张俊脸剑眉飞扬鼻梁傲挺,薄唇坚毅,英俊而又狂野的脸透着天生的邪冶,微微凌乱的银色长发不羁地散落下来,全身张扬着无比的邪魅和霸道,衣襟半敞,露出胸膛健美的胸肌,透着致命的性感。
最让人难忘的是他的眼睛,一只眼睛是耀眼张狂的金色,一只眼睛是淡漠清冷的银色。谜一样的狭眸,如梦如幻,漩涡一样能把人的灵魂吸进去,叫人不自觉的迷恋沉陷。
这样卓绝的男人想要她……
心底未尝是没有一点自得甚至一点羞涩的,然而,不合时宜地冒上来的理智,却让她的心冷然了。
……不过是想“要”她,而非“爱”她。
……不过是因为“情咒”。
退一万步讲,就算没有“情咒”的影响,就算这个男人对她并非猎奇逐色征服。
就算这个男人对她是真心喜 欢'炫。书。网'。
那又如何?
这个男人,依然是她不能招惹的啊。
她很清楚,这个男人地位尊崇,身边早有姬妾内宠无数。
她很明白,他是有妇之夫。
夺人丈夫,坏人家庭这样该遭人口诛笔伐的事情,凌非是绝对不会去做的。
龙寒暝不知道凌非百转千回的心思琢磨了些什么,他只是发现,刚刚还羞色妍妍的小东西,这会儿已经是一脸淡定淡漠淡雅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有趣。
这还是头一次有女子能免疫他那种魔魅的吸引力呢。
有趣。
看来很长一段日子,他不会无聊了。
这样一个跟他羁绊在一起的小东西,才更有意思,不是吗?
要不然一巴掌拍死这小东西,釜底抽薪,将那“羁绊”彻底撕毁不是更容易?
就算这小东西是“初”,那又如何,他可不是那种会在乎世界是不是能延绵的。
一直以来,为所欲为才是他的本性,不是吗?
一道幽诡的光芒闪过龙寒暝的眸子,他眼神邪佞地捉起她的手,将她的手指含进口里,用舌尖轻触口中的青葱玉指。
凌非秀眉微蹙,一种酸麻的感觉自指尖传至腰际再上脑门,让她双腿一软几乎跪坐下来。
“我发现一个有趣而奇特的现象,当你把对方当敌人、对手,当你是在工作或者战斗的时候,你能保持最冷静的理智。那时候,一切都是你的筹码,你能从容自若的出牌。那时候的你毫不在乎地把自己的皮囊当工具。然而,一旦你不把对方当做敌对方,当你只是在‘生活’,面对男人的时候,你不过是个纯情腼腆羞涩的小女人。”
龙寒暝抬手,轻轻抚上凌非淡色的嘴唇。
柔软小巧的唇瓣,在他的抚触下惊颤,显得十分可人爽口。
“呵呵,你的身体很敏感呢。不过,很多时候,你那强悍的过分的意志力,让人忽视了你还有这样可爱的一面。”
耳根处突然传来了一股濡湿温热的气息,酥麻感从尾骨处升起,沿着脊椎一直冲进脑海。
凌非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细细的呼吸渐渐急促,然而,讽刺的是,她的头脑却反常地越来越冷静冷漠冷厉……
在男人高超的技巧下,女性的本能一点点被挑起,强烈的兴奋从心底涌起,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燥热染红了面颊……
身体不由自主地享受着感官的快乐,然而,理智,却仿佛置身事外地看着这一切……
凌非的嘴角淡淡的讥诮。
看来,就算换了个身体,曾经受过的训练也并不曾湮灭呢。
某些东西,早已刻骨铭心。
肌肤滚烫,血液沸腾,一波一波的快感如狂潮一般,从四面八方袭来,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疯狂地叫嚣着极乐……
凌非闭着眼睛,诚实地喘息、嘤咛,连她的呼吸里都仿佛有种熏熏然的堕落迷失……
然而,男人却只是挫败地愤恨。
因为,从他留在她身上的那个本源烙印里,反馈回来的精神波动,哪里有半分的迷醉。
精神世界里,他真正感受到的,只有她的冷静、淡漠、讥诮……
男人忍不住想,如果他不是天罡,没有这样强悍无匹的感知精神本源的能力也就罢了,那样,或许,他就能被这几乎完美的没有瑕疵表象迷惑。他能“志得意满”地认定自己征服了她。
可惜,她太清醒,他却太理智。
忍不住又强吻了她。
与那狂暴的吻一起“馈赠”于她的,还有他有意喂她的,他的血。
借助他的血,彻底唤醒他施加给她的本源烙印的同时,他甚至用了魅惑。
几乎忘记了自己原本的目的是什么,男人只是不甘心地想要征服她,咬牙切齿地想要让她为他而迷失……
龙涎香浓郁得几乎成为实质,凌非只觉得全身上下都软绵绵的,半分力气都没有了。
某种原始的本能越来越强烈,其引发的快感渐渐战胜强悍的理智。
纯洁的羽翼似乎在渐渐变得漆黑……
撒旦正邪气地微笑,吸引迷惑她堕落……
不行!
要失控了。
有些恍惚的精神骤然警醒,弹出指刃的同时,凌非迅速攥紧拳头。
被灵术影响变得尖长的指甲,狠狠地刺入肉里,锐痛传入大脑的刹那,凌非牙关一紧,咬向自己的舌尖……
龙寒暝眼疾手快地将自己的手指伸进凌非的嘴里。
“该死的!你还是不是女人?对自己这么狠!”
银色的光芒从男人的十指指尖涌出,龙寒暝眉头深锁。
可恶!在他动用了灵力的前提下,他的手指都被她咬的鲜血淋漓。可以想象,如果那一下,凌非当真咬住了她的舌头,这家伙还不把她那娇嫩的舌头咬下来?
他当然知道她不是寻死。
就算力道有点失控,她对方位的掌控还是极有分寸的。
让他不能释怀的是……
从凌非的嘴里撤出手指,龙寒暝没管自己的伤口。
他只是冷着脸拾起凌非的双手,轻轻扒开她的手指。
细嫩的掌心上,明显印着四道深陷的纹路,细细地流着血。
该死的!
他就搂着她,她和他近在咫尺。
她要真是恨,掐他就好了,干嘛这样折腾她自己?!——
P。S:突然觉得龙,其实也是一条好龙,是不?
109喂,不许哭了
眼前一阵发黑,身体疲软无力。
凌非苦笑不已。
当男人对她的灵与肉,同时施加高超的可怕的技巧的时候,她差点就真的迷失了呢。
凌家的老爷子说的果然有道理。
忍耐快乐,果然要比忍耐痛苦困难的多。
忍受痛苦,果然要比忍受快感容易的多。
看来,换了个身体,缺失了某些特训,某些抵抗力和忍耐力,她还是退化了。
要把那些特训重来一遍么?
然而,曾经的经历,仅仅是想起,就忍不住先打个哆嗦。
耳朵里恍惚能听到男人的怒骂呵斥,眼睛依稀能感觉到男人为她疗伤激发的浓郁灵力,凌非的神思有些缥缈……
如果让老爷子知道,她差点被一个男人挑弄的失控,老爷子一定会失望地叹气,然后义正词严地下一堆命令指示,然后,把她丢给家族的那些恶魔教习吧。
老爷子一再教导她,不能掌控自己的人,就不可能做一个成功的“执掌者”。
如果让哥哥知道,她几乎被原始的官能享受驾驭,哥哥一定会把她吊起来狠狠地责罚,用各种妖孽的手段折腾她吧。
哥哥一向信奉,不能驾驭自己的人,就不可能自如地驾驭“凌氏”。
如果让影子知道,她差点屈服于身体的野望,影子只怕又会邪恶地灌她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药,说要磨练她的忍耐力和抵抗力吧……
老爷子,外公……
哥哥,影子……
还有好多“凌氏”的人……
凌非突然很想很想他们了……
可是……
那个世界的她,现在只能冰冷的沉睡。
她只有在这个世界才能……
红尘幻境里走了一遭,过往的故事重来一遍,那时候,凌非就大致猜出了自己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她的脑部发生了病变,她在那个世界昏倒过去之后便成了活死人。哥哥凌霄、小妹凌岚、外加影子他们,将她的脑部植入芯片,在她的病能治好,在她的身体苏醒之前,她的精神至少能活跃在类似全息网游的幻境里。
苦涩从嘴角一闪而逝,某种